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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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還帶著陸暖暖。 夏安安涼涼地問:“五哥兒,您又有什么事?” “不是我有事,是暖暖找你?!标懽瓢殃懪诺阶雷由?,“它扒拉著我的腿不放。” 夏安安看了陸暖暖一眼,它使勁沖她搖尾巴,又微微把腦袋往下低,一副求擼的樣子。 夏安安受不了它這個模樣,心都要化了一般,伸手去摸它。 陸暖暖就順著她的手躺下了,四腳朝天,等著她撓。 “哈哈!你這小傻狗!”夏安安笑面如花,滿眼都是溫柔疼愛之色。 陸灼看著她,眼里也滿是疼愛之色。 只是,是對夏安安的。 他雖并非好色之徒,但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在面前笑得那般美好,頓時心猿意馬起來,往椅子扶手上坐了,伸手從椅子背上環(huán)過去,腦袋湊到了她腦袋旁邊。 “你看它——”夏安安本想跟陸灼說話,一轉(zhuǎn)頭,整個臉就懟陸灼臉上了,距離不超過兩寸。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了陸灼的姿勢。 她忽地站起來:“五哥兒,您是不是站累了?來,坐會!奴婢去給您沏茶!” 她說著就離開了書桌,往樓梯口走去。 “站?。 标懽茀s不高興了,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夏安安!你什么意思!” 夏安安:“什么什么意思?” 陸灼:“你就這么不愿意跟我待在一塊兒?” 夏安安:“男女授受不親嘛!同處一室,別人難免說閑話?!?/br> 陸灼冷著臉看了她一陣,轉(zhuǎn)身就要下樓。 “誒!”夏安安拉住了他的袖子。 陸灼回頭。 “把暖暖帶走——啊啊啊啊!”夏安安三步并作兩步躥過去,怒喊:“陸、暖、暖!” 小狗抬頭看著她。 腳下是被它撕爛的手抄經(jīng)書。 嘴上還叼了一塊書皮。 求擼不成,小狗發(fā)了性,搞起破壞來。 “我……我……”夏安安氣得心衰,捂著胸口,“我抄了一個月的經(jīng)書??!這本馬上就要抄好了!你居然給我撕了個稀巴爛!” 陸灼把陸暖暖抱下桌子,拿著那經(jīng)書看,說:“就撕壞了封皮和頭兩頁,你只需要補抄頭兩頁即可,封皮我找人重新裝訂。” 夏安安松了口氣,好歹不用全部重抄。然后指著樓梯口:“帶著陸暖暖,下去!” 陸灼有些心虛,也不發(fā)脾氣了,沖陸暖暖招招手,一人一狗夾著尾巴往下走。 “五哥兒!”夏安安突然叫了一聲。 陸灼回頭。 “這是……什么?”那封皮撕開以后,竟出現(xiàn)一截黃紙。 夏安安將那黃紙抽出來,是張符。 第210章 要個答案 這是祭身符! 反正陸灼說可以再找封面給裝上,她索性把另一本的封皮也撕開了。 也有。 這兩本空白抄寫本,都是老夫人給夏安安的。 那么,老夫人知道里面有祭身符嗎? 還是賣給她本子的人搞的鬼? 夏安安想了想,跟陸灼說,她想去找白蓁蓁。 “你去找她做什么?”陸灼問她,“二哥這一鬧,滿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們的事了!她估計正氣不順呢!你去找她,不是給自己找晦氣?” 夏安安說:“我去找她要個答案?!?/br> 陸灼:“要什么答案?” 夏安安直言不諱:“你祖母讓我抄經(jīng)書我就覺得很奇怪。我跟你姑姑非親非故,我還是個下人,哪里夠資格呢?我想看看……老夫人是不是有這種用心:損她人之壽,為自己的女兒祛?。 ?/br> 陸灼:“從蓁蓁那里又能得到什么答案?” 夏安安:“她抄經(jīng)的本子,跟我用的這個一模一樣。我再問她一些細(xì)節(jié),基本上就可以確定?!?/br> 陸灼皺著眉頭,沒說話。 夏安安:“我可以去嗎?” 陸灼低頭想著這些年祖母把持著府里的中饋不放,對母親和自己的輕慢,也就是他中了狀元后才對他親熱起來,話里話外卻也不忘讓他出息了,以后多幫襯著家里,也就是幫襯著老二……種種。 若真的是她,那她可就不止是偏心了。 那是品格有問題。 陸灼沉默片刻,說:“你去吧,小心些?!?/br> 夏安安點頭,蹬蹬下樓。 出園子的時候,她看到李大爺正喜滋滋地看著陸灼做的那個日晷。 “李大爺,您樂什么呢?”夏安安問。 “這時刻很準(zhǔn)?。 崩畲鬆斦f,“跟外面打更的聲音都對得上!” 夏安安笑道:“這個是根據(jù)屋里的鐘表顯示的時間,以及太陽的陰影現(xiàn)刻的,應(yīng)該是挺準(zhǔn)的?!?/br> 李大爺:“咱哥兒就是厲害!什么也會做,不愧是狀元呀!” 夏安安抿嘴笑,在登記本上寫上自己的姓名,又寫上了時間,走了。 她直奔白蓁蓁那里。 白蓁蓁這段時間肯定不好過。 但是夏安安猜,白蓁蓁在表面上還是要跟她維持客氣的。 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由于寄人籬下的緣故,跟誰都保持著表面的和氣,從來也不會耍性子,總是一副很懂事的樣子…… …… 菟絲進去找白蓁蓁的時候,她正坐在榻上出神,眼睛是腫的,拳中捏著手帕,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