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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他想了想,說:“落水失憶,尋找身世?!?/br>
    夏安安點點頭。

    “還有就是……陸灼求而不得的小丫鬟?!彼中Φ?。

    夏安安不點頭了,心道怕又是個嚴(yán)廷樂那樣的,撇了撇嘴,說:“道聽途說!”

    “哦?哪一點不符實?”

    夏安安挑起一只眉:“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哪位???”

    他滿眼興味:“你不知道我是誰?”

    夏安安:“怎么?你也很出名?”

    男子想了想,說:“應(yīng)該比你更出名才對?!?/br>
    夏安安:“那您是?”

    “八殿下!”陸灼出來了,過來行禮。

    那男子笑道:“成甫,你這小丫頭挺有意思?!?/br>
    陸灼看了夏安安一眼,說:“安安,見過八殿下?!?/br>
    夏安安瞪大眼睛看向八殿下朱暉,手忙腳亂地將手里的糖塊收好,行禮:“原來是八殿下啊!奴婢失禮了!還望殿下恕罪!”

    “無妨。”朱暉笑瞇瞇地擺擺手,問陸灼:“帶夏安安來見母妃?”

    陸灼點頭。

    “好。”他拍拍陸灼的肩膀,“晚上一起坐坐,給九弟餞行。”

    陸灼:“是。”

    八殿下做了個讓他們離開的動作,轉(zhuǎn)頭走了。

    夏安安吁了一口氣,低聲問:“皇上看起來七老八十了,他的兒子看著跟你年齡差不多呢!”

    陸灼:“別亂說話?!?/br>
    夏安安:“哦……”

    她亦步亦趨地跟著陸灼走,然后又忍不住問:“他就是你們京城四公子之首?”

    陸灼:“又是東籬跟你說的?”

    夏安安咧嘴笑。

    “沒錯。他就是四公子之首,怎么?”他又有些醋意。

    夏安安回答:“有點少年老成的感覺,不如你好看。”

    陸灼斜著她。

    夏安安豎起大拇指:“在我心里,你才是四公子之首!第一!誰也越不過去!”

    “嘴巴這么甜?”

    夏安安沖他甜笑。

    陸灼總算笑了一下,說:“我已經(jīng)跟貴妃娘娘說了?!?/br>
    夏安安:“說什么?”

    陸灼:“讓她幫你安排一個身份,然后做主給我們定親?!?/br>
    夏安安:“啊?什么??!”

    陸灼一把捂住她的嘴:“小聲點兒?!?/br>
    夏安安:“嗚嗚嗚嗚?”

    陸灼松開她:“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說下個月,等她meimei來京,就說你是她meimei的女兒。然后她會做主把你嫁給我?!?/br>
    夏安安:“這……這……那你得欠人家多大的人情呀?”

    陸灼點頭。

    夏安安:“……我覺得吧……你作為一個朝廷命官,你最好還是不要跟后宮娘娘走得太近!稍不注意就會惹來大禍。我不要她幫!我——”

    陸灼又捂住了她的嘴。

    夏安安:“嗚嗚嗚嗚??。。 ?/br>
    陸灼:“現(xiàn)在說不嫁我,晚了。”

    夏安安:“……”

    ……

    宮殿里。

    “母妃,成甫帶著夏安安來跟你道謝?”朱暉問。

    鄭貴妃笑:“你猜?”

    “猜?”朱暉挑眉,“不止道謝?”

    第252章 就不那么難過了

    鄭貴妃:“他跟我說,這些日子,怎么都找不到夏安安的家人。她自己又想不起來,所以他想求我一件事。”

    朱暉奇怪地問:“什么事?”

    鄭貴妃:“讓我?guī)拖陌舶舶才乓粋€身份,再撮合他們成親。由我出面的話,他爹娘族人,也就說不出什么來了。”

    朱暉沉默良久:“他竟然為了個來歷不明的丫頭,做到這種程度?”

    鄭貴妃笑:“大概,這就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吧!”

    朱暉也笑:“母妃打算怎么安排?”

    鄭貴妃:“他主動求上門,自然要好生安頓才是。畢竟,陸彥馬上要復(fù)職了,陸灼也不是池中之物!若能得他們相助……就讓她做你慶州姨母的女兒吧,就說來京路上失散?!?/br>
    “那不是成我表妹了?”朱暉問。

    “那丫頭也不知道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鄭貴妃笑著搖頭。

    朱暉也笑。

    ……

    晚上,陸灼去了八殿下那邊聚餐。

    他本來想帶東籬去,后來見陸漣的帳篷距離他的不遠,不放心,就把夏安安也帶去了。

    又在白天見鄭貴妃的那一片宮殿,只是沒在鄭貴妃那邊,而是在八殿下那邊。

    陸灼沒讓夏安安進屋,就讓她在隔壁酒水間里呆著。

    夏安安透過門縫可以清楚地見到,席上共六七個人。

    大家都很傷感。

    尤其是八殿下,說了不少他們小時候的趣事。

    又感慨說,生在天家不容易,眼看著兄弟們一個個地去了封地,天各一方,再難相見。

    說著還紅了眼眶。

    那位九殿下就一個勁寬慰他,說兄弟定然有再見之日云云。

    陸灼一直淡淡的,話少,只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后就是一個勁喝酒。

    席散之后,他就回去了。

    他不是皇家人,自然不能住在宮殿里,而是住在帳篷里。

    確切地說,他在帳篷外面的一片坡地上坐了半宿。

    夏安安一直陪伴在側(cè)。

    “那個……五哥兒!”夏安安睡眼朦朧地問:“您是不是該回去睡覺了?已經(jīng)很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