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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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我朋友來的?!毕陌舶仓钢S寶釧,“她是苦主之一,黃寶釧?!?/br> “原來是這樣?!敝鞎煗M眼關(guān)懷地看著她,“剛剛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夏安安:“沒事!多謝八殿下解圍。只是……她好像被打得人事不省了……” “你也太善良了!你忘了她是如何害你的?”朱暉說,“對這些想害你的人,不能心慈手軟?!?/br> 夏安安:“嗯……今日謝謝八殿下了!不耽誤您的正事兒了,我們先告退。” “等等。”朱暉卻說。 夏安安:“殿下還有什么吩咐?” “父皇時(shí)常說,自從你給他畫了一張符,他晚上的睡眠就好多了,我最近也睡不大好,能否麻煩你給我也畫一張?” 夏安安笑道:“承蒙殿下看得起,不過是舉手之勞,當(dāng)然可以!” “那就勞煩你明日送到我府上來吧。”朱暉含笑說。 夏安安:“是?!?/br> 朱暉又看向黃寶釧:“寶釧姑娘,我知道你?!?/br> 黃寶釧有些懵:“?。磕烂衽??” “案卷上見過你們兄妹的名字。”朱暉說,“你們家沉冤昭雪了,繡羅坊可回到你手里了?” 黃寶釧行禮:“回殿下,已經(jīng)回來了!多謝殿下、皇上為民女一家申冤!” 第366章 陸灼來家 “你的謝字,本殿愧不敢當(dāng)啊!”朱暉面帶慚愧之色,“我昭昭大名,竟發(fā)生此等事情,是我和父皇被人蒙蔽,識人不清,當(dāng)給你道歉才是。” 黃寶釧忙說:“殿下何出此言?民女惶恐。” “明日,你就跟安安一起來吧,帶上你家的繡娘,以后王府丫鬟仆婦的日常服飾,都交給你們家做吧!”朱暉又說。 黃寶釧驚喜不已,跪下謝恩。 離開以后,寶釧問:“那位,就是京城四公子之首的八殿下呀?” 夏安安:“嗯?!?/br> “我瞧著長得遠(yuǎn)不如咱們五哥兒呢!為什么他是之首呢?” 夏安安:“人家勝在身份?!?/br> “哦……”黃寶釧說,“我瞧著,他特別關(guān)心你!居然連帶著照顧我這么大筆生意!” “他關(guān)心的不是我!人家關(guān)心的是陸——五公子??!”夏安安說到陸灼,語氣就不好,“籠絡(luò)他,先從家眷開始拉攏!” 黃寶釧:“……這樣?。∥疫€以為……” 夏安安:“你以為什么?” “我還以為他對你有意?!秉S寶釧笑道。 夏安安:“什么!你怎會有這么離譜的想法!” “他看你的眼神……好像……” “那是你的錯(cuò)覺!怎么可能?朋友妻不可戲!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陸灼的未婚妻!” 黃寶釧:“哦……” …… 天快黑的時(shí)候,陸灼來家了。 夏安安見了他,轉(zhuǎn)身就走。 陸灼看著她的背影,臉色黑得厲害,路過的仆人都繞著走。 “陸灼!”夏南橋笑瞇瞇地過來跟他打招呼,“來接令徽?不對?。∵@個(gè)時(shí)間,令徽已經(jīng)回家了?!?/br> 陸灼行禮,說:“趙侍郎,有事想請您幫個(gè)忙?!?/br> 夏南橋指指前院:“走吧!去我那里說。” 于是,兩人一起去了前院。 夏安安從拐角處探出個(gè)腦袋來,也往那邊摸了過去。 去了以后發(fā)現(xiàn),劉師爺在門外守著,夏安安見了他,做出個(gè)“噓”的手勢。 劉師爺就假裝看不見,讓她進(jìn)去了。 穿過廳堂,往里是天井,再往里,是老爸的書房。 他們兩個(gè)在書房說話。 夏安安側(cè)著耳朵偷聽,結(jié)果里面的聲音卻驟停。 腳步聲穿來,夏安安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聽陸灼說:“進(jìn)來吧?!?/br> 夏安安有些尷尬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進(jìn)去了。 “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夏南橋問。 夏安安:“額,那個(gè)……不干什么呀……” 夏南橋有些抱歉地看向陸灼:“陸灼,安安她有些沒規(guī)矩,你別見怪。” 陸灼:“無妨,想聽就聽聽吧。” 夏安安于是心安理得地坐下了。 陸灼跟夏南橋說,他上次奉命去追查走私之事,無意當(dāng)中抓到了縱火殺人的兇手馮全,他招出了幕后指使者趙極…… 夏南橋聽完,氣得直拍桌子:“為了利益,居然敢殺兄!該殺!” “未免打草驚蛇,我要將趙極秘密帶走審訊?!标懽朴终f,“還請趙侍郎幫個(gè)忙,找個(gè)理由派他外出。這樣就不會引起嚴(yán)家的懷疑?!?/br> 夏南橋:“好!沒問題!” “多謝!”陸灼起身行禮。 第367章 你是不是有點(diǎn)小題大做了? 夏南橋也起身,說:“這事不容有失,我得好好辦。但我對鏢局——京城這邊的鏢局事務(wù)還不太熟悉,我得好好籌謀籌謀。我先去一趟鏢局,安安,你好生招待陸灼?!?/br> 夏安安瞥了陸灼一眼,沒說話。 夏南橋匆匆走了,夏安安冷著臉起身,做送客狀:“慢走不送!” 陸灼黑著臉看著她,卻不動彈。 “怎么?陸五公子還有事?”夏安安問。 陸灼:“你不是要退婚嗎?我等了你兩日,怎么不來呢?” 夏安安:“我沒空!忙著呢!” 陸灼沉默片刻,突然靠近她,雙手按在她身后的桌子上,俯身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