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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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灼笑了笑,說:“我這兒有兄妹兩人,父親是錦衣衛(wèi)一位教頭,也是我小時候習武的啟蒙恩師。因著父母都沒了,一直跟著我。哥哥能在我手底下走五十招以上,手底下有幾個好手。meimei謹慎心細,辦事很牢靠。你直接從我這里帶人回去不適,不如就帶他們回去,對外就說是買的?!?/br> 夏言宜:“那當然再好不過!” 陸灼:“不過……” 夏言宜:“不過什么?” 陸灼看向夏安安:“他們曾經(jīng)在蓁蓁身邊當過三年差。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在白蓁蓁身邊當過差?”夏安安突然想起來:“該不會就是你曾經(jīng)說過……跟你通風報信那兩個吧?” 陸灼點頭:“哥哥叫青巖,meimei叫青喬,現(xiàn)在在我莊子上做一些臨時的差事。” “誒?我怎么聽不明白了?”夏言宜問:“你派人去白蓁蓁身邊當差?這是為什么?” 夏安安斜了陸灼一眼,沒說話。 陸灼說:“不瞞你說,那時候以為她是幫我吸了蛇毒的救命恩人,曾經(jīng)許諾過要娶她。還派人去她身邊保護她。后來她攀上了我二哥,我也就把人撤回來了?!?/br> 夏言宜詫異得眼睛珠子都要彈出來了般:“什么!你跟白蓁蓁?!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瞞著我!” 陸灼:“這種事不好聲張?!?/br> “行!你可真行!”夏言宜拉著夏安安就走,“我meimei不要別人用剩下的!不管是男人還是仆人!我們回家吧!” 陸灼攔住了夏言宜的去路:“你先別生氣,安安早就知道了?!?/br> 夏言宜回頭看夏安安。 夏安安點頭:“當初我給他做丫鬟的時候,他要把我收房,其實就是為了跟白蓁蓁置氣呢!” 夏言宜:“那你還跟他好?這門婚事取消!跟我回家!” 他一把掀開陸灼,拉著夏安安繼續(xù)走。 “哥,大哥!”陸灼拉住了夏言宜,“你聽我說?!?/br> “行!看在十幾年的兄弟的份上,我讓你說?!毕难砸苏J真地看著他,“你要能把我說服了就罷了,要是說不服,我想我家那兩位父母,還有你祖母,都很樂意你們退婚?!?/br> 第404章 可憐 陸灼:“說來話長,進來坐著說。” 他拉夏言宜進屋,讓他們兄妹坐下。 他自己則靠墻站著,看著有些可憐巴巴的。 “你也坐??!站那做什么?”夏言宜問。 陸灼說:“我的傷還沒痊愈,坐不得,我就站著?!?/br> 夏言宜:“少裝可憐,說吧!” 夏安安有些心疼陸灼,說:“哥,其實我的確都知道——” 夏言宜:“你別說話!讓他說?!?/br> 夏安安:“……” 于是陸灼就說:“當年,我中了毒,神志不清。只記得幫我吸毒的人,胸口有金鎖,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后來他們說是蓁蓁,蓁蓁母女也沒有否認,于是我就一直把她當做救命恩人。 在我十五歲那年,她跟我說她喜歡我,我覺得應該報恩,于是就說以后娶她為妻。” 夏言宜:“你一再強調(diào)報恩報恩,也就是說你對她沒有男女之情?你只對安安有男女之情,是這意思吧?” 陸灼點頭。 夏言宜冷笑:“我信你才有鬼!現(xiàn)在回想起來,你們兩個之間的確有事兒!每一次,她都偷偷看你,你也特別照顧她!但是我還真沒往那個方向想,畢竟你們兩個名義上是兄妹!” 夏言宜回憶說:“我就說你這兩年有點反常!一天到晚陰沉沉的,不要命的發(fā)奮苦讀,敢情是自己心愛的女子跟了別人是吧?” 夏安安瞪大眼睛看向陸灼。 原來狀元是這么考出來的呀? 陸灼恨不得縫上夏言宜的嘴,但是又不得不裝可憐,說:“那時候心里的確不好受,畢竟說好的事,對方因為我沒有繼承權(quán)就變卦,換了誰也生氣吧?但這個生氣,與男女之情無關(guān)。 而且這個事從頭到尾,我也沒有瞞過安安。我那時候想把安安收房,也并不是因為跟蓁蓁賭氣,我是真的對安安動了心。你應該知道的。” 夏言宜不說話。 “我心里只有安安一人?!标懽普f,“而且我已經(jīng)跟她承諾,此生也只有她一人,絕不納妾!” 夏言宜眉頭一挑:“不納妾?” “不納妾!”陸灼堅定地說,“而且以后我所有的財產(chǎn)都交給安安?!?/br> 夏言宜:“當真?” 陸灼舉手發(fā)誓:“我今日所說,若有半句虛言,就讓我不得——” “行了!”夏安安打斷他,然后跟夏言宜說:“哥,我信他?!?/br> 夏言宜斜眼看了陸灼一眼,說:“行吧!不用賭咒發(fā)誓的,你要是‘不得’什么,我meimei不也跟著不得嗎?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以后你要是敢對安安不好,我就立刻把她帶走!我這個哥哥,愿意養(yǎng)她一輩子!” 陸灼低眉順眼的:“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br> 夏言宜:“嗯。人你送到我那里,讓那青巖帶上四五個人就行,也不用太多?!?/br> 陸灼:“好。我讓他們下午就過去?!?/br> “多謝了!”夏言宜又問:“你祖母怎么回事?聽說病了?” “嗯?!标懽普f,“就郭家行刑那天,她路過那邊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回來就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