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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朱行微笑說:“女大十八變,越變?cè)胶每?,果然如此!嫂子越發(fā)動(dòng)人了!難怪成甫一路上比誰都著急往回趕?!?/br>
    夏安安看了陸灼一眼,兩人的眼神正好撞到,又移開。

    入座后,夏安安戰(zhàn)略性咳了一聲,寒暄說:“九殿下變化才大呢!比走的時(shí)候長高了一大截!如果不是東籬跟我說您在這兒,我怕是都認(rèn)不出來!”

    “對(duì)對(duì)對(duì)!”已經(jīng)十三歲正是情竇初開年紀(jì)的陸令徽滿眼放光地看著朱行,“九殿下變得好看了!”

    朱行一指頭敲在她腦袋上:“女孩子要矜持一點(diǎn)!能隨隨便便評(píng)論男子的長相?”

    陸令徽眼睛瞪得溜圓:“我哪是隨隨便便說的?我是很認(rèn)真地說的呀!”

    第524章 都快愈合了

    “呵!”朱行失笑,又跟夏安安說:“嫂嫂這幾年辛苦了?!?/br>
    “我有什么辛苦的?殿下在前線才辛苦呢!”夏安安說。

    朱行搖頭:“真正在前線打仗的,是成甫!你雖在家里,想必心里時(shí)刻牽掛擔(dān)心著,也是很辛苦?!?/br>
    “我可沒時(shí)時(shí)刻刻擔(dān)心?!毕陌舶舱f。

    朱行笑。

    陸令徽也跟著笑。

    夏安安瞥看向陸灼,問:“東籬說,你受傷了?傷哪條腿?”

    “受傷?”朱行和陸令徽一起看向陸灼,“你受傷了?”

    陸灼:“一點(diǎn)小傷而已,不礙事,東籬大驚小怪?!?/br>
    陸令徽:“傷哪兒了?怎么都沒有找大夫?我和娘都不知道!”

    陸灼:“沒事。不用找大夫?!?/br>
    陸令徽看向東籬:“我哥傷哪兒了?”

    東籬:“左邊腳脖子上!”

    陸令徽就坐在陸灼旁邊,伸手就撩開陸灼的褲腿看。

    他的腳脖子的確有條口子,不過,不長也不深,已經(jīng)結(jié)了疤,都快好了。

    “呃?就這兒嗎?”陸令徽問,“這都快愈合了!”

    夏安安回頭看東籬,他咧嘴笑:“快愈合了那也是傷呀!”

    夏安安:“……”

    陸灼把陸令徽的手拍開,把褲腿放下來,說:“東籬,你可真是越來越會(huì)當(dāng)差了?!?/br>
    東籬:“呃……小的還有很多差事,小的先告退了。”

    他一溜煙就跑了。

    陸灼沒追究她,跟夏安安說:“你來得正好,能否請(qǐng)孟夫人去看看沈?qū)帲俊?/br>
    夏安安:“他傷得很重嗎?”

    陸灼沉默片刻:“我們剛從他家回來,太醫(yī)說,脖子以下,以后都不能動(dòng)了,癱瘓?!?/br>
    此話一出,剛剛輕松的氣氛瞬間沉重起來,朱行和令徽都神色難過。

    夏安安:“我這就去找我娘!馬上去看?!?/br>
    陸灼:“一起去?!?/br>
    “我也去!”令徽說。

    陸灼:“殿下來了家里,只來得及換身衣服,還沒去見祖母和母親,也還沒來得及休息片刻。你帶殿下先去見祖母和母親,然后讓殿下去客院休息?!?/br>
    陸令徽看向朱行:“哦……好吧!”

    夏安安跟陸灼一起去了趙府。

    路上,陸灼問陳家老人的情況,夏安安說已經(jīng)順利送走。

    然而,見到了李冬青,她卻跟他們說,那陳家老人,死在了半路上。

    鏢局的人回來送信,說她之前都好好的,突然就死了,死的時(shí)候口吐白沫,嘴唇發(fā)黑。他們找了當(dāng)?shù)氐墓俑?,仵作?yàn)尸說是被毒死的。

    考慮到老人的身體,之前他們幾乎每頓飯都是去店里吃的新鮮飯。

    就那一頓,當(dāng)時(shí)他們走的地方比較偏,到了飯點(diǎn)了周圍荒無人煙,他們就在在荒郊野外隨便湊合了一頓。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她是吃了自己帶的干糧,中毒死的。

    但是后來搜遍她所帶的那些吃食,又沒有發(fā)現(xiàn)毒。

    這趟負(fù)責(zé)的鏢師趕緊讓人送了信回來,問尸體和她的東西怎么處理。

    夏南橋去信,尸體就地掩埋,東西還送回京城來。

    “如意知道了嗎?”夏安安問。

    李冬青點(diǎn)頭:“你們來之前,我才剛剛跟她說,她哭得厲害?!?/br>
    第525章 兩幅面孔

    “怎么回事呀?”夏安安皺眉,“我覺得她萬萬不可能自殺。該不會(huì)是那些鏢師見財(cái)起意吧?”

    李冬青搖頭:“等東西送回來清點(diǎn)一下就知道了。她的東西都是我準(zhǔn)備的,有些什么我很清楚。對(duì)了,你們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夏安安跟她說了。

    李冬青便拿著她的藥箱,跟他們一起去了沈府。

    陸灼才剛從沈家離開,又是請(qǐng)了孟神醫(yī)來,門子都沒通報(bào),直接讓他們進(jìn)去了。

    沒走多遠(yuǎn),聽到前面有孩子哭,還有一個(gè)很囂張的聲音:“……他可是沈家的獨(dú)苗!你把他碰壞了,你賠得起嗎?”

    三人拐彎過去,就見說話的,是個(gè)抱著孩子的女人,穿著白底紅花杭緞,長相身材都很好,只是看著潑辣得很。

    那孩子只有兩三歲大小,大約是摔著了,哇哇地哭。

    被她說的,是一位年輕夫人,氣得臉色都變了:“是他自己來來回回亂跑撞到我身上的。你不去管束他,倒怪起我來了?”

    “他只是個(gè)小孩子!你是大人,就不知道避讓著些?”

    年輕夫人身邊的mama說:“我們夫人好端端地走在路上,要避讓你一個(gè)妾室?說出去也不怕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