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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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我回來報信,她去找酸菜去了?!?/br> 陸灼向來謹(jǐn)慎,是個人精,既然提醒他了,就不用擔(dān)心他了,夏安安點點頭:“你跟我進(jìn)去吧?!?/br> 進(jìn)去以后,陸心蘭問她:“我聽說,云笄跟徐家那個獨苗定親了?” 夏安安:“是啊?!?/br> 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他身邊的丫鬟也能嫁到徐家! 陸心蘭皮笑rou不笑地笑了笑,問:“云笄人呢?去哪兒了?” 夏安安:“我突然很想吃口酸的,讓她們回流碧園弄點酸筍來,結(jié)果那邊的酸菜放時間長了,味道不好了。云笄這會兒跑大廚房找酸菜去了?!?/br> “酸兒辣女?!弊婺感呛堑卣f,“你這一胎呀,肯定是個哥兒!” 梁夫人:“老夫人,哥兒和姐兒我們都喜歡的!” “是是是!”沈老夫人笑得很開心。 …… 一直到開宴都沒看到陸灼回來。 陸心蘭今日的精神貌似不錯,開宴以后,熱情地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突然,夏若與身邊的丫鬟慌里慌張地跑過來,跟陸心蘭說了句悄悄話。 陸心蘭臉色一變,然后就要走。 “怎么了心蘭?”陸心蘭的大姐陸心柔問她。 “若與那邊有點事,我過去看看?!标懶奶m說。 “她怎么了?我也去看看吧。”大姐說。 陸心蘭沒有阻止,匆匆離開了。 夏安安也站起來,說:“我也去看看meimei?!?/br> 一行人匆匆往清純園而去。 第614章 夏若與面如土色 前來報信的丫鬟帶著他們往側(cè)門過去。 這條路,是夏安安第一次來夏府的時候,憑借兒時模糊的回憶走過的那條路。 它通往清純園的小門,門上原本有個牌匾:秩秩小園。 這里,原本是夏安安小時候的院子。 進(jìn)去以后,陸心蘭問那丫鬟:“到底怎么回事?” 丫鬟說:“娘子心里有些煩悶,就出來走動,也不讓我們跟著。我們等了好一陣,不見娘子回來,不放心就出來找她,結(jié)果在門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步搖?!?/br> 丫鬟指著一扇虛掩的門。 屋里有聲響。 那聲響……但凡成親了的,都知道是什么。 陸心柔念了一聲:“天殺的!這是什么人!” 陸心蘭也臉色難看,也不怕夏安她們看到丟丑,過去把門推開了。 屋里擺設(shè)齊全,像是個客房。地上有個女子,還有一個男子,正在賣力地…… 那個女子,赫然便是夏若與! 那男子,夏安安一眼認(rèn)出,竟是剛剛來的時候見過那位侯進(jìn)! 他上衣都還齊全,如同一頭野獸,門都開了,還在繼續(xù)。 夏安安還聞到一股奇怪味道,一吸入就有些氣血躁動的感覺,于是趕緊走遠(yuǎn)些。 只見陸心蘭狂吼一聲:“你是誰!”然后瘋了一般,進(jìn)去把人強(qiáng)行拉開。 那侯進(jìn)卻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也不管是誰,轉(zhuǎn)頭竟又按住了陸心蘭。 陸心柔嚇得手足無措,還是一個下人急中生智,抱起外面的一塊石頭,進(jìn)去砸在侯進(jìn)頭上。 侯進(jìn)暈了過去…… 夏安安捂著鼻子,轉(zhuǎn)身出去了。 她去宴廳找了夏輅來。 到宴廳的時候,看到陸灼和徐魏都在吃飯。 她沒找他們,只偷偷找了夏輅出去,把情況跟他說了。 夏輅怪叫一聲,急匆匆過去了。 夏安安跟了過去。 …… 地上,侯進(jìn)被潑了一身水,哆哆嗦嗦,滿臉無辜地說:“我是跟著陸同知去的!本想找他幫忙謀個職。進(jìn)去以后沒見著人,但這個房間開著門,我以為他們在這屋子里,就進(jìn)來了。誰知道……這屋里熏的香有問題!是青樓里常用的銷魂香!而且是最烈的那種!” 夏輅顫抖著手指指向夏若與:“你又為什么會在這兒?” 夏若與面如土色,跟癡呆了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 夏安安問陸灼:“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突然去清純園?侯進(jìn)又為什么去那里?” 陸灼:“白叔說,他上茅房出來的時候,撿到了一張紙條?!?/br> 陸灼把紙條拿給夏安安,上面寫著:陸灼:有人要害夏安安性命,想知道是誰,自己一個人來清純園側(cè)門。 夏安安納悶:“白叔?徐魏的人?撿到這樣一張紙條?” 陸灼:“嗯,說是有人敲了茅房的門,他開門出去,沒看到人,就看到這樣一張紙條?!?/br> 夏安安:“就算有人要給你遞紙條,那也應(yīng)該遞給你的人,怎么會遞給他呢?” 陸灼:“或是因為他剛回京城,不認(rèn)識人。對方或許怕被撞見被認(rèn)出來?” 第615章 夏輅的遷怒 夏安安:“那侯進(jìn)呢?他又是怎么回事?” 陸灼:“云笄跟我說了以后,我就不打算過去了?;厝ヒ院螅煳汉湍前资鍐栁以趺椿厥?,被侯進(jìn)聽到,他就自告奮勇說去幫我看看。” 夏安安:“……所以那紙條其實是夏若與給你的?她想……” 陸灼一臉冷漠:“不作死就不會死。” “陸灼!”夏輅怒氣沖沖地走過來。 陸灼行禮:“岳父大人!” “你怎么回事?”夏輅暴怒地問,“你跑到清純園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