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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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就識破了她的小伎倆,微蹙起眉,本想將人推開,身體卻先意識一步將人接住。懷中的人兒果然與想像里一般柔軟。 姜懷央感覺到一雙小巧的手落在自己的腰部,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發(fā)頂上,眸色一深。 他不禁覺得有些古怪,自己分明常年置身權(quán)謀,腳下更是白骨無數(shù),向來甚少與女子接觸。連后宮里那幾個(gè),也是為制衡朝野,剛納入宮闈的。 又如何會做起那樣的夢。 阮玉儀不曉得他想的這些,憑著傳言揣測,只覺得世子定是喜歡溫香軟玉入懷的人,就又往對方懷里鉆了鉆,忍住羞意,大著膽子在對方耳邊吹了一口氣,輕聲道: “抱歉殿下,小女一時(shí)間沒站穩(wěn)。殿下——不會怪罪的吧?” 姜懷央被吹得耳邊連同頸側(cè)一片酥麻,他扶著對方的肩將人推開,沉聲道,“自然不會?!彼闹杏可闲┰S反感。 這時(shí),木香正好端著湯藥過來了。 阮玉儀是一點(diǎn)也不想接。 他提醒道,“姑娘若不喝,豈不是白白浪費(fèi)了寺中僧人的一片善心?”他可不信,會使盡手段,往陌生男人懷里撲的女子,竟然還會怕這點(diǎn)苦。 他滿心惡意地拿僧人說事,就想瞧瞧這小娘子會作何反應(yīng)。 若不是早聽聞世子風(fēng)流親切,阮玉儀簡直要懷疑對方是看出了她不想喝藥,故意為難于她。 她瞥見姜懷央一直緊緊看著自己,再不能推辭,只好不情不愿地將碗接過來,摒了氣,遞到唇邊。 深褐色的藥汁接連從她的口中灌入,她的嘴小巧,因此喝得急了,包不住的汁水就從唇角滑落,顯得唇色愈發(fā)紅潤水嫩。 等她眼下最后一口,拿帕子拭了嘴角后,只覺的滿嘴草藥味。 姜懷央抿唇看完了這一幕。 見她喝完,就開始趕人,“既無事了,就別再逗留?!?/br> 阮玉儀知道不便多留了,只好行禮告辭,心中盤算著明日該以什么理由過來。 姜懷央將她的神態(tài)盡收眼底,知道她又將小算盤打得噼啪響了,心下冷嗤。反正,讓她受幾次挫,也就該不會來了吧。 畢竟他也不是她真正想找的那條高枝。 正準(zhǔn)備啟程回宮前,姜懷央在隔壁廂房發(fā)現(xiàn)了一支金桃花頂簪,就置于床邊小幾上,最顯眼的位置。 他兩指漫不經(jīng)心地捏著簪子,神色晦暗不明。精巧的女兒家的物件,在他寬大的掌中,顯得格外脆弱。 第7章 夢醒 夜色漸深,各處宮殿紛紛挑燈落鎖,整個(gè)皇城陷入一片寂靜,方才宴飲的繁華,仿佛只是大夢一場。 姜懷央注視著將半個(gè)腦袋都埋在被褥里頭,耳尖緋紅的女子,不由得壞心思地去撥了撥那充血的耳朵,“泠泠,先起來沐浴,別睡去了?!?/br> 那女子哼哼唧唧的聲音從被褥下傳來,因?yàn)楸徊剂涎谥?,顯得有些失真,“好困。” 他無奈地輕笑,伸手把被子撥開,露出她秾麗潮紅的面龐,她一雙眼水漉漉的,不知是被欺負(fù)狠了還是怎么的,自以為兇狠地瞪著姜懷央,其實(shí)毫無威脅力,反而攪得人心猿意馬。 姜懷央別過眼,撥開紅紗床帳,早在一邊候著的小宮女就上前來,系起半邊的帳子,彎腰垂眸,“陛下,水已放好了。” 他淡淡地應(yīng)了聲,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備好溫水的浴池里,惹來懷中人一聲驚呼。 溫?zé)崾孢m的水漫上來,包裹住她的身子,接著被打散的花瓣也擁上來,貼著她的肌膚,鼻息間是馥郁的香薰味兒。 一時(shí)間四周霧氣彌漫。 等姜懷央也進(jìn)來,她就十分自然地偎進(jìn)他懷里,“明早陛下幾時(shí)動(dòng)身,臣妾可還見得著您?” 姜懷央用手掬起一捧水,往她身上澆,幾顆水珠被她的鎖骨托住,襯得她冰肌玉骨,頸間的紅痕也似有似無。 “你安心睡,要不了多少時(shí)日我便回來了。在此期間,你只需護(hù)好自己,莫讓人欺負(fù)了去?!?/br> 北邊胡人sao亂,近些時(shí)候愈發(fā)猖狂,攪得邊境百姓民不聊生,連連叫苦,他必須親自出征,以震敵族。 他自然舍不下泠泠,可身為一國之君,很多事情本就是身不由己的。 喚作泠泠的女子靜默了會兒,猶猶豫豫地啟唇,“陛下,讓臣妾隨您一起去吧。” “不可!”他想也沒想,冷硬回絕。 這戰(zhàn)場上刀劍不長眼,何況北夷生性兇殘,就是這些將士,也未必能保全自身。她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嗎? “我可以在營中為你們煮些吃食,我不會添亂的!”被如此決絕地駁回,她著急了,轉(zhuǎn)過身來,半跪在池子里,雙手攀住他的肩用以保持平衡。 姜懷央忘進(jìn)她濕潤的眼中,知道她是擔(dān)心,日日能瞧到他本人才好,但此行雖準(zhǔn)備充足,難保意外發(fā)生,他是不愿讓她冒這個(gè)險(xiǎn)的。 他放軟了語氣,“我不是怕你添亂,你得清楚那是戰(zhàn)場,這種事情由男兒去便好?!?/br> 這小娘子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淚珠竟一顆接著一顆滲出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臣妾只是怕您短了衣食,怕您在那邊受了傷,怕您回不來……就不能讓其他將軍去,非得是御駕親征嗎?” 姜懷央捧起她的臉,用拇指指腹抹去淚水,輕聲哄道,“性質(zhì)不一樣的。泠泠你聽我說,此次我大蕪的軍糧充足,兵強(qiáng)馬壯,我朝兩位將軍也會一并前往,護(hù)朕安危,絕不會有事的。你呢,就好好待在宮里,等朕凱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