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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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阮玉儀只是掀起眼皮,“那長公主可要住穩(wěn)當(dāng)了。” 昭容一聽,滿以為她不過嘴上說著不會與她爭搶,實(shí)則還是沒歇下對程行秋的心思。 “本宮不是與你來掰扯這些的?!闭讶菡f不過她,聽得氣悶,打斷道,“昨兒行秋出去了,并未與本宮知會一聲。本宮想著找meimei來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卻也沒見著你人?!?/br> 言下之意,是懷疑她與程行秋一道出門了。 阮玉儀不知道他到底丟下長公主,又上何處去了。她想到那雙清冷疏離的眸眼——可關(guān)于自己昨日的行蹤,卻也不可能如實(shí)向她說的。 她微微搖頭,聲調(diào)平靜,“殿下,沒看好自己的人是您自個兒的過失,怎么怪到旁人身上?” 發(fā)上的珠釵輕微晃動,她直視著昭容,眼底不起任何波瀾。 知曉程行秋生還后,她并不是沒有想過去將他爭回來,若是使上對世子的勁兒,以他的性子,從前那點(diǎn)子情愫只會一日日發(fā)酵,然后在她與長公主之間搖擺不定。 可他負(fù)了她。 因而就算暫且撇開自己的命運(yùn)不談,她也會選擇郁王世子,去成為他的主人家的妾,日后對這門客,還能置喙上一二。 昭容沒太去聽辨她在說什么。 而是神色飄忽,不時地向身后看一眼,“meimei哪里的話,本宮只是隨口一提。”說著,她褪下腕上的鐲子,作勢要塞進(jìn)她手里。 可她還沒接,昭容就松了手。 鐲子掉在地上,一下就碎成了兩半,一聲脆響。 昭容特地戴了不甚中意的鐲子,如此也不至心疼。 不等阮玉儀反應(yīng)過來,她就厲聲道,“實(shí)在放肆!本宮贈與你鐲子,是想與你交好,你嫌棄就罷了,何故要摔倒地上!” 聲音之大,像是要說與旁的什么人聽。 這手段實(shí)在談不上高明。阮玉儀正欲開口,昭容猛地推了她一下,她一個沒站穩(wěn),向后倒去。 木香木靈驚呼上前,還是晚了一步。 阮玉儀的后腦直直磕在桌角,眼前一黑,真有那么一瞬間是發(fā)懵的,思緒一片空白。 “小姐?小姐!” 等她緩過點(diǎn)神來,果然瞧見前邊立著個程行秋,他一身錦袍,站在昭容身邊。 昭容也有些怔住了,平日里蠻橫慣了,語調(diào)一起高,順手就…… 她注意了身側(cè)的程行秋一眼,緊著的心放了下來,幸好他還不敢在她面前關(guān)心別人。 “泠泠,”他蹙著眉,滿臉嚴(yán)肅,“你這般冒失,沖撞到長公主怎么辦?她可還懷著身孕。” 阮玉儀被一撞,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一時間對比看來,顯得十分弱勢。 程行秋也被她嬌弱可憐的模樣騙去,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識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把話說太重了,惹得她傷心。 想說些軟話補(bǔ)償,胳臂卻被昭容一扯。 見達(dá)到了目的,昭容也不愿多呆,挽著他走了。實(shí)際上,她心中也有些發(fā)虛,她可不是刻意要推她的,誰讓她站也站不穩(wěn)當(dāng)。 程行秋腦海里皆是阮玉儀漂亮的哭相,離開時,一步三回頭的。 木香趕緊上來查看阮玉儀的傷勢,還好,瞧著不太嚴(yán)重,并沒有出血。 阮玉儀只是有些暈乎,順便就往她身上靠了靠,“無礙,我歇會就好?!?/br> 兩人上前,扶著她去了軟塌邊上,輕手輕腳將她安置好。 “木靈,去將地上那鐲子取來我看看。”她忽地道。 鐲子?碎了的鐲子何好看的,還能粘回去不成。 雖是疑惑,木靈還是去將東西拾起,拿了過來。怕小姐劃到手,特意將圓弧那邊朝她,好讓她方便拿取。 阮玉儀接過一看。 光線透過,碎玉中多絮,斷口處還有銀邊鑲補(bǔ)的痕跡,也難怪容易碎裂。 “小姐,這個鐲子有什么不妥嗎?” 阮玉儀將鐲子交給木靈,“先收好吧?!?/br> 木靈不明所以,拿帕子包了收了起來。 本來她是怕小姐身子不適,想讓她下午留下來小憩,阮玉儀不知在琢磨著什么,還沒歇一會兒,執(zhí)意在午膳前出了府。 圣河寺。 阮玉儀坐于院落中的石桌前,一襲水紅裙擺幾欲曳地,夕陽的光已收斂得十分柔和,灑落在她身上,映照出衣裳里繡進(jìn)去的縷縷銀線,整個兒好似一朵半開的玫瑰。 嬌嫩且誘人。 她的眼神不時瞟向門口,靜默地屢次調(diào)整呼吸,顯然是有些坐立難安了。 木香試探著開口,“小姐,要不奴婢再向寺中的師父討些齋飯來?” 阮玉儀晃晃腦袋,不言語。 如同昨日一樣,她清早就從程府來到了這里,走的也是榕樹邊的小門,樹生得茂盛,將這小門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分外隱秘,因此,也正如她期待的一般,這里還沒被發(fā)現(xiàn)。 她抵著困意,精心打扮來到此處,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世子的蹤影。原以為他只是上哪兒閑逛去了,約莫很快就會回來。 可一直到中午,也不見人影。 她找到寺里的沙彌,要了些齋飯來充饑,又問來送午膳的小沙彌,昨兒這院里的客人呢,怎么今日不見他人? 這小師父想了想,道,不清楚,可這位貴客交代了近半月都會過來的。 于是用了午膳后,她與木香就一直等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