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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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撞進他的眸中,只莫名覺得這雙眼睛似是在哪里見過。 阮玉儀由著這公子上下打量,見了禮,才發(fā)覺她曾在圣河寺見過他的,那時緊著將二表哥送回去,也沒太注意他的衣著。 如今一見,如此錦衣華服,也不知是哪家的貴門公子。 姜祺端直了身子,展顏道,“還道那日之后不會見著姑娘了,看來你我緣分不淺?!边@小娘子委實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見過容色姣美的姑娘并不少,生得她這般顏色的卻是鮮見。 方才他從小徑行步過來,便已是見到她了。故人一說倒不是隨口說的,與這般佳人,就算是只遙遙相望過一眼,有半分面善,在他這兒,也算得是半個故人了。 “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他放開身邊的姑娘,立起身來,卻始終與她之間保持了一段合宜的距離。 姑娘見身邊一空,鼓了鼓腮,嬌聲喚道,“殿下——”卻也沒上前去拉扯。因著她們清楚姜祺的性子,雖是對女子皆溫和以對,但他極厭煩纏著他不放的人。 既然吃穿都在他,她們便要知進退,不讓人惱了自己才是要緊。 阮玉儀聽得這一聲“殿下”,心下微動。 因著蕪國皇族支庶不盛,能被如此稱呼的原并不多??裳}零落,難與老祖宗們交代,因而便在一些鐘鼎之家封了郡王,聊以充數(shù)。她只當(dāng)面前這位公子是哪位來京的郡王了。 她一思忖,才是回道,“公子喚我玉儀便是?!?/br> 她摸不準這位是否與世子認識,因此不敢告與全名,否則叫他知曉了去,一來不好解釋,而來也大約會自斷了后路。 姜祺心下了然她許是不便,也不追問,邀她在亭中坐了,與之交談起來。 其實無非也就是問問她是何許人士,亦或是探聽她的喜好。他嗓音清越,閑談起來又知分寸,叫阮玉儀不知不覺與講了些幼時的小事與他聽。 他便不時就她所講問一句,或展扇輕笑,給足了她反應(yīng),使她并不會覺著不自在。 原先便在的那幾位姑娘面上并無不快,甚至還會插上一兩句話,真像是幾個姊妹家聚作一處,相互談笑一般。 正講到她幼時宴上,見了人怕生,直往兄長身后躲。姜祺笑道,“玉儀姑娘長得如此仙人之姿,幼時定然也是玉雪可愛,也怪不得總有宗親想抱上一抱。” 他的眸中清亮,說話時習(xí)慣注視著對方,饒是她對他無意,也被盯得雙頰緋紅。 如此直白的夸贊,卻是叫她不好接了,于是只頷首一笑。 再看亭外,樹下的影子已是縮得極短,幾乎要鉆回地底下去似的。姜祺正巧也覺著腹中空落起來,便順勢邀道,“玉儀接下來若無旁的要緊事,隨我去酒樓用膳可好?” 第72章 屏風(fēng) 阮玉儀往四下望了望,卻還是不見木靈身影,無法,便推拒道,“多謝公子好意,只是我還有一婢子去尋吹落的紙鳶去了,她若四下尋我們不見,只怕會著急?!?/br> 說著,她幾乎都能想像到那小丫鬟孤身在溪邊亂轉(zhuǎn),以為自己被扔下,急得眼眶通紅的模樣了。 “那有何妨,我留一人下來等她便是。待用了午膳,再回來與她碰面不遲?!?/br> 她唇囁嚅了下,最終還是不再推拒。 眼前這位郡王之風(fēng)流倒是與世子殿下有得一比。若不是思來想去,也不覺得有人膽敢冒充郁王世子,她都要覺得此人才是世子了。 說起來,從一開始,她便是為了脫離程家,才去接近世子的,那么只要能幫她達到這個目的,不論對方是誰,于她來說都是并無太大差別的。 見她應(yīng)下,姜祺將目光移至一丁香色衣裙的姑娘身上,詢問道,“那便勞煩阿情多等些時候了?” 之前路過時,他們都見過那婢子的模樣,若是憑衣裳的花色,倒也不難辨認。那被喚作阿情的女子道,“殿下慣會支使妾的?!边@便算是答應(yīng)了。 “你們先各自回去罷,本公子下次再宴請你們。”姜祺溫聲道,帶了安撫的意味。 另一個鵝蛋臉面的姑娘以衣袖掩了嘴,揶揄道: “上回院兒里眾姐妹一道宴請了,殿下倒是省事,可憐有幾個meimei還不及與殿下說上一句話。這回妾可不受殿下敷衍了,非得是在場的姐妹一人一次才好?!?/br> 其余兩人恨不得時時隨在姜祺身邊,這會兒自是歡喜這樣的安排,也連聲應(yīng)和。 “你這嘴倒是愈發(fā)伶俐了。本公子應(yīng)下便是?!苯鱾?cè)身回首道。 那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開來,“妾的嘴伶不伶俐,殿下自然最是清楚?!逼溆鄡扇藭艘?,與之笑作了一團。 一時間,亭臺充溢著嬌笑聲,像是要惹得這筑起亭子的木頭也生出花兒來似的。 “眼下便可知你的伶俐了——應(yīng)你一頓膳,也是堵不住你的嘴的?!苯鳠o奈地搖頭,又恐一邊的阮玉儀介意,覺著叫這潑辣姑娘冒犯了去,因轉(zhuǎn)臉瞧了她一眼。 只見她垂首斂目,又是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極為討人歡喜。 他看她時需微低了頭,因此這會兒忽地注意到她耳際散了兩束發(fā),披于肩前,為她平添一份嬌俏可愛,是之前不曾見過的。 這挽的卻不是出閣女子的發(fā)髻了。 姜祺猜測她家中生了變故,心下納罕,遂遣散了幾位姑娘后,一路上更是頻頻與她說話,好叫她不往傷心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