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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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耳邊輕嗤一聲,“別亂動,小心我們一齊摔了。”就她這腳程,待上了山,怕是人家沙彌都歇下了。這會兒倒是挨得住藥性了。 她這才安分下來。他的手十分有勁,穩(wěn)當(dāng)?shù)赝兄?,知道他不會叫自己摔了后,倒叫她安心下來?/br> 她將腦袋埋在他的肩頸處,這般便不會瞧見自己在如何的高處了。 其實(shí)小娘子骨架本就生得纖細(xì),掛不了幾rou,再加上習(xí)舞者都要保持身形,更是比尋常女子輕上些。他又是個(gè)曾常年在沙場上舞槍策馬之人,哪里會短了氣力。 一直行至長階盡頭,他方才將人放下。 她忽地夠著了地,踉蹌了下,這才有了實(shí)感。 到了院子,沒一會兒,溫雉就將茶水取來了,承盤上另擺著一被分作四瓣的丸藥。 她不明所以,抬頭向姜懷央看去,“殿下在,這是——?” 他并未立刻回她的話,而是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溫雉將東西放在一邊的幾案上。 溫雉照做后,垂首退了出去。木香見世子一直緊盯著自家小姐看,知道自己也不便久留。 于是廂房內(nèi)只余下他們兩人。 他在床榻邊坐了,拿起那丸藥,緩聲道,“不是難受嗎?這是‘嬌聲顫’的解藥。”他看她漸漸變了臉色,一副訝異于他會知曉的模樣。 阮玉儀頓了下,才接過那油紙和上邊的藥。若不是他說,連她自己都險(xiǎn)些忘卻了這藥名為“嬌聲顫”,畢竟只聽了一耳朵,那時(shí)也光在意著寧大人是否會給出這藥了。 既如此,他是怎么分辨出這是哪味藥的? 她悄悄抬眸瞥了他一眼。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狀若桃花瓣,本應(yīng)是含情的眸子,卻是下三白,平白添了三分冷淡之色。 他骨相凌厲,面廓卻是流暢柔和,若他愿意展顏一笑,定也是招姑娘們歡喜的模樣。 與他相處久了,他從未叫她看見過他身邊的其他姑娘,叫她險(xiǎn)些要忘了他那風(fēng)流之名。 阮玉儀輕輕牽了下唇角,自行拿起那盞茶水,一粒粒咽了四次,方才將藥吃下。 他見她笑得莫名,不知這小娘子又在胡亂思忖些什么了。他分了那茶盞一眼,注意到里邊還剩個(gè)底,便道,“將剩下的也喝了。” 她有些奇怪,可還是聽話地仰頭喝了個(gè)干凈。 其實(shí)他不過是怕她之前發(fā)著藥效,這會兒估計(jì)口干,見她需吃多少丸藥,便只喝多少水,隨口囑咐了句。 第86章 痕跡 昭容遣了院中的小廝去盯著阮玉儀后,他發(fā)覺這表小姐出了府,自然也就跟了上去。 至門口,便有人將他攔了下來,問他上何處去,又是辦的什么事。他一提及長公主,那人便松了神色,忙放了他過去。 府中的馬車自是認(rèn)得的,他腿腳快,加之街市上也馬車為人群所擋,行得慢,要跟好也不算是難事。 昨兒為盯好阮玉儀,他曾向幾個(gè)下人問過她的行蹤,各人所見一比對,發(fā)覺她近來總是自側(cè)門出府,且一般過了半晌才回來。 若說這頻頻出府,沒什么不異樣,他是不信的。 如此想著,更是緊跟著她,想探清她究竟是往何處去了。若是能發(fā)現(xiàn)點(diǎn)什么,想來如長公主那般出手闊綽的,定不會短了他的好處。 馬車在一胭脂鋪前停下了。 這小廝躊躇好一會兒,也不敢拉不下面子進(jìn)去。 進(jìn)進(jìn)出出的姑娘們見他杵在鋪?zhàn)娱T口,更是拿古怪的眸光在他身上打量。于是他心一橫,這才邁了進(jìn)去。 他問女掌柜,是否有見著一鵝黃裙衫,容色極佳的女子。 女掌柜眼中顯出一瞬異色,又很快斂去,換上圓滑的笑,這位郎君可是為內(nèi)人來小店買胭脂的?我們這里的東西齊全—— 她先是夸了他一番,便起了一副要給他逐一介紹的架勢。 這名小廝畢竟還是少年年紀(jì),又常年在程府中做活,除去府中幾個(gè)主子,和一眾丫鬟,他哪里見過尋常人家的姑娘。 這會兒被如此誤會,更是騰地紅了臉,忙落下滔滔不絕的女掌柜,離開了鋪?zhàn)印?/br> 再往臨街去,他忽地見一窈窕的鵝黃背影,心頭一震,欲快步尾隨上去。 只是不過一個(gè)轉(zhuǎn)角,便不見了她的身影,只見一繁麗的黑楠木馬車,駐于小巷中,顯得與周遭有些格格不入。 他不及多想,只顧四下張望。側(cè)耳一聽,卻聞那貴人的馬車中隱隱傳來女子的喘息聲,時(shí)斷時(shí)續(xù)。 卻足以叫他心下一驚,忙離開了此地。而后自是不見阮玉儀身影。 他不死心地四下里尋找,也是一無所獲,這表小姐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待拖著一身疲乏回了程府,一打聽,卻得知她已在自己那院兒里了。 她院里的丫鬟都口風(fēng)十分一致,皆言小姐一直呆在院兒里,說得小廝也是一愣,好像她從未離開過府中。 他無法,只好先將今日之事于昭容稟了。 卻說阮玉儀,她正好是在昭容的小廝前腳回的院子。 她攏緊了披風(fēng),想,世子并未哄她,那丸藥確實(shí)能解“顫聲嬌”的藥性,她方才服一盞茶的功夫,便覺熱意消泯,渾身松快了不少。 那時(shí),她正待盈盈謝過,卻聽姜懷央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現(xiàn)下可還需我?guī)湍???/br> 她記得馬車上自己的言辭,自是明白所言為何。她紅著耳尖,聲如蚊蚋,“多謝殿下,已是不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