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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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到一半,便見他忽然起身,往程府正大門外走去,看樣子是要起駕回宮。 程朱氏心下惋惜,卻也不敢強(qiáng)留。說出去,今上曾在程府留宿,那是如何為程府添輝的事。 她怎么看那身形都像是新帝。 可天下之主,怎會受了這般浪蕩女子的勾搭,而去拾旁人的破鞋。何況,縱然儀姐兒有一身好皮囊,程朱氏也不覺得她有這個能耐,近得了新帝的身。 她只覺的這個念頭荒謬不堪,緩了口氣,將其壓下,不再敢再多想。 也許方才所見,只不過是那支的宗親,恰巧也著了玄色罷了。 行至偏廳,程朱氏坐于上首處,難得端好了婆母的模樣。昭容按照規(guī)矩,雙手給程老爺和她獻(xiàn)上了茶水。 程老爺接過茶水,只是淡然頷首。 可程朱氏哪敢叫長公主久跪,忙接了茶盞,將人攙了起來。臉上一笑,仿佛能看見脂粉撲簌簌地落,倒像是真有了個好婆母的模樣。 可她在意的兒媳,究竟是姜聽雪,還是昭容長公主,就說不清了。 第102章 和善 翌日夜里,阮玉儀立于窗牖前,叫微涼的風(fēng)灌進(jìn)來,吹得手上冰涼。 今日雖不見月,但星子卻明朗得很,或明或暗地散布著,流光籠罩著那一方無人的院落,隱約映出樹木山石的形狀來。 她抓著窗子合上,原要留下一道縫來,驀地思及什么,還是合嚴(yán)實(shí)了,將微弱的光線盡數(shù)拒在窗外。 他曾咬著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幽幽落入她耳。他道,近幾日都留個窗,不然從正門進(jìn)來也無不可。 他知道自己不會想讓人看到有陌生男子出入自己的內(nèi)室,故以此威脅。 可這會使得她覺著自己像是一只可憐的獵物,在他的掌心下被肆意玩弄,等到他什么時候餓了,便是將她拆吞入腹的時候了。 她并不愿意這樣,即使明白不過是合上窗,對阻擋他的到來無濟(jì)于事,可她還是倔強(qiáng)地要表明自己的反抗。 正回身往床榻走去,后邊傳來窗子被打開,以及落地時發(fā)出的輕盈足音。 她垂了垂眸,任由他從身后擁住自己。 “我不是讓你留個窗?”他氣息溫?zé)?,盡數(shù)噴灑在她脆弱的頸后,惹得她身子一顫。 話再出口,便嬌媚柔軟了不少,像是被瓊漿玉液浸泡過,是叫人聽一耳朵就要微醺的,“我有些冷?!?/br> 她也不想管他會不會信,隨口扯道。 姜懷央含了下她的耳垂,低聲道,“還冷嗎?”見她抿唇不語,便垂首在她的肩頸處咬了下,聽得她輕輕吸氣的聲音。 夢中,圣河寺里,她總是在攪亂著他的心緒,好不容易等他接受了她的存在,她又表現(xiàn)出一副想要逃離的模樣。這算怎么回事? 他并不想白白放過了她。而疼痛,恰恰是最能使人長記性的。 她用手肘抵住他,使自己得以脫離些,聲音發(fā)顫,“我會記得下次不關(guān)窗的?!彼莻€聰慧的,自然知道眼下不能惹怒了他,于是擺出一副乖順的模樣。 他輕笑一聲。兩人擁著至床榻上,撞開了紅羅帳,水紅的床幔一角被壓在阮玉儀身下,一部分掩住他們緊貼在一處的身軀。 她趁著這幾瞬的空隙,側(cè)過臉微微喘息,“仔細(xì)著被衾?!彼壑须硽柚?,耳上、眼尾,皆像是點(diǎn)染了上好的胭脂,唇色嫣紅恍若爛熟的果子。 不過是一點(diǎn)極容易滿足的要求,知道她容易羞怯,他也并不打算為難她。他一手托住小娘子的大腿往上,一手護(hù)住她的背后,將人一把抱起。 如此姿勢像是在抱著一個幼童,可她早先曾為人婦,自是羞意更甚。但也怕摔了去,只好將頭埋在他的肩處,捉緊了他的錦袍。 他將人放在窗下的幾案之上,小娘子還算是高挑的,但與他相比,卻不免顯得嬌小。幾案不高,她坐在上面,也得微微仰著頭。 他掐住她的頷處,將她昳麗的小臉抬起,重重覆了上去。 前朝該整頓的也已整頓,也是時候擬敕旨了。屆時將小娘子要去了宮中,自然有的是時候好好與她算那筆賬。 衣衫褪去,她只覺得幾案上發(fā)涼,可落在身上的吻又是灼熱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交錯在一起,使她漸漸失了神,眸中渙散。 許是他還有事在身,翌日醒來時,不見他人影。她卻是好好躺在榻上,身子干爽,也換了干凈衣裳。 想也知道是誰幫的她。原以為他一身貴門公子氣,會是不擅侍候人的那類,可昨夜卻是十分細(xì)致,反倒是使她覺得有些不自在。 她端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的人兒描眉畫眼,最后妝飾做粉光脂艷的模樣。今晨起來,她的面色瞧起來本就比尋常更燦若桃花,脂粉一敷,更是愈加秾麗不可方物。 木香揀了一支鏤花攢珠簪往她的發(fā)上比對,正待開口,門外青黛來報,說是夫人婢子來了,要表小姐去正房吃茶。 阮玉儀盯著鏡中人,接過木香手中的簪子,扶著發(fā)髻簪了上去,“我知道了,即可便去。你且去回話罷?!?/br> 青黛的目光在她發(fā)上的珠釵停了一瞬,斂眸應(yīng)下。 這卻委實(shí)奇怪,明明說著要禁足,命令她絕不能出院子一步,甚至為了監(jiān)管她,在東廂四角設(shè)了守衛(wèi)。眼下卻又允她去請安吃茶。 她知曉這只是個幌子,至于程朱氏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卻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