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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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是個心氣高的,奪位失利后,雖面上做得規(guī)矩,其實一直甚是不忿,凡事總愛與姜懷央爭上一爭,膈應(yīng)到他了,靖王心下就快意了。 他目光赤裸地在阮玉儀身上逡巡,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興趣,“陛下身邊這位倒是個可人兒,本王身邊總也沒個稱心的,不若陛下便贈與本王,可好?” 王公貴族間,將家中姬妾當做物件相互贈送的,并不在少數(shù)。 聞言,她心下也是一驚,眸光微顫,注意聽著陛下是如何說辭。 姜懷央眸色一沉,唇角上挑了幾分,沒說行,可也沒拒絕。他稍抬手,與她的衣袖相接,兩色的錦緞像是混入一處的水,緊貼著,糾纏著。 在外人難以注意到的,兩人的衣袖下,他原把玩著小娘子玉鐲的手,緩緩下滑,粗糲的指腹磨過她的肌膚,感受她的戰(zhàn)栗。 他將指尖擠入她的指尖,兩人的手緊緊交纏,像是生來便黏連著。 指縫的溫度,幾乎是相互灼燙著彼此,即使是出了薄汗,他也緊扣著不讓她抽離,一如他強勢的性子般。 他一下一下摩挲、摁捏著她的指節(jié)。 她不敢表現(xiàn)出什么,耳尖卻早已被染得緋紅。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啟唇,“皇兄想要她,拿什么來換?”仿佛絲毫不在意她的去留,真在忖度了似的。 阮玉儀心口發(fā)緊,毫不懷疑對方若是給出他滿意的籌碼,他會將自己當做物件一般送出去。她的指甲扣進他的手背,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她自認為所用力道不小,可他仍是泰然自若地捉著她的手,沒有知覺般的。 靖王正思慮著,便聽姜懷央一字一句地緩聲道: “是靖王府,手中兵權(quán)……”他頓了下,“還是——你的生死?” 他全然沒有要留余地的意思,步步緊逼,句句鋒利,皆是戳在靖王的心思上,幾乎要將兩人表面上薄如窗紙的平靜給捅破。 氣氛驀地冷下幾分。 靖王面色一變,自然不覺得一個宮妃能值當這些東西——即使面若天仙,只以為新帝是戲弄于他。 正要立眉,卻臨發(fā)怒邊緣將慍色壓了下去,勉強牽唇,“陛下哪里的話,不過隨口一提?!?/br> 新帝能不在意是否捅破這層關(guān)系,可他卻不能,唯有忍氣吞聲。 姜懷央沒回話,而是松開了她的手,著人引她去換騎裝。 為了不讓拖沓的衣裙導(dǎo)致何意外,這騎裝都是極輕便的,她環(huán)著臂,還有些不習(xí)慣。 踱出帳子后,發(fā)現(xiàn)靖王已離開了,只余姜懷央一人立在原處。 小娘子屋中多清淺顏色的衣裙,可他一直以為艷麗的更襯她,只是離了圣河寺,便鮮見她穿了。 眼下給她的衣裳也是朱櫻色,內(nèi)縫細羽的衣料緊緊貼著她的身子,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甚至能見著她走動時,腰上牽動的皮rou。 他喉間發(fā)緊,伸出長臂將人攬入懷中。 她一時不察,是直接撞上去的,撞得她發(fā)上珠釵亂晃。 新帝下令后,秋獵才算開始。 姜懷央帶她去擇了匹良駒。那馬通體銀白,馬鬃順滑,頭細頸高,及他腰間高。他捉過她的手,引她去撫馬身,那馬也只嗚嚕嗚嚕地低喚,分外溫順。 他施力將她抱上馬身,而后自己也翻身上馬。 身邊有一女子的清越嗓音,“陛下?!?/br> 側(cè)首看去,正是換了騎裝的淑妃。淑妃本就生得骨相凌厲,俊眼修眉,換一身輕便衣裳,更是英姿颯爽。 只是看著像模像樣的,卻不代表她精通此術(shù)。 淑妃原也有與新帝親近之意,欲找他點撥一二,眼下見了兩人相依的模樣,將口中輾轉(zhuǎn)數(shù)次的軟話咽了回去,干脆免了糾結(jié)。 姜懷央分了她一眼,隨口嗯了聲。 淑妃微微攥緊手中韁繩。 還好身后有姜祺上前了解了圍,道是若淑妃娘娘未曾涉獵騎術(shù),他可以從旁指導(dǎo)。姜祺與女子鮮有距離感,是慣常的多情模樣。 不過淑妃是難得冷靜的那類,瞥了眼新帝,見他并不在意,順勢應(yīng)了下來。 第137章 遇險 馬兒向前飛馳,阮玉儀被新帝環(huán)在前邊。身下駿馬的脊骨鮮活地起伏,承托著她,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皮rou有節(jié)律的的牽動。 因著馬匹正向前奔走,使得她不由往后靠。兩人的衣衫緊貼著,不留一絲縫隙,她的背上傳來的溫?zé)?,是幾乎要將她灼傷的?/br> 寒風(fēng)乍起,侵肌迫骨,將她吹得生疼,可臉上卻燒得厲害。 “陛下,可否行得慢些?”她輕聲央道。 身前的小娘子指節(jié)攥得泛白,細細顫著,被顛得沒了辦法,不時往他懷里撞,最終只好往后依著。 他低笑一聲,氣息撫過她的后頸,“抓穩(wěn)了?!?/br> 淑妃默然地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神色不悲不喜。她似乎并不打算馭馬前行,只安靜地坐著。那馬似是感受到她的意思,也是不動。 “娘娘,您試試夾緊馬身,再拉韁繩。”姜祺驅(qū)馬緩步上前,在她的馬匹側(cè)邊停下。 她怔了一瞬,才收回飄遠的心緒,試探著按他所說照做,那馬果真邁了步子。 姜祺在旁提醒,溫聲道,“娘娘不必著急,只當是隨意散一散。反正我原也不打算去與他們狩獵?!?/br> 風(fēng)帶起他如墨的長發(fā),他唇角噙笑,面如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