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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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笑著搖頭,“奴婢待夫人用完了再吃,阿晴姑娘不必在意。” 阿晴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心中暗道,原來這位是在這位jiejie家中做活的,方才見這衣著打扮,還以為也是位小姐呢。 她扒了兩口飯,還是不習慣有人在一邊看著,即使知曉木香的目光不曾落在自己這邊。 她頻頻用余光去瞄。 阮玉儀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恐用著旁人的吃食,反將主人家拘得不自在了,因道,“木香,你也一道吃罷。” 平日里木香沒少與她共桌,只是那都是在無旁人在的時候,這究竟不合規(guī)矩。 她只好道,“夫人,奴婢不餓。” 這么些路走來,邁步呼吸都是消耗,哪里有不餓的道理。 阮玉儀知她顧忌著規(guī)矩,便打趣道,“你這般佛似的立在一邊,阿晴姑娘都光注意瞧你了,哪里還有心思吃飯,快放過了人家罷?!?/br> 阿晴掩嘴笑起來,附和了幾句,木香這才依了。 她恐木香還心有顧忌,換了公筷,替她夾了兩筷子,直見她吃了,這才轉(zhuǎn)開了視線。 卻見自己碗中多了幾塊雞rou,和著湯水的飯中飄了些油點。她側(cè)首望去。 許是沒有什么要緊事在身,姜懷央正慢條斯理地用著,那只修長的手持著尾部有些發(fā)黑的竹箸,挑幾綹菜葉子,都像是挑起了什么金絲銀先線。 她暗暗覺著好笑,也為他夾了些。 阮玉儀并無用膳時言語的習慣,阿晴一家卻隨意得多,邊吃邊說著些閑散話,倒別有一番熱鬧。 阿晴像是忽地想起了什么,向她兄長攤手,“哥,你應(yīng)我的新木簪呢,前兒那柴我可不幫你白劈。” “啊呀,”阿晴兄長分明記著,卻假裝忘記了,“下回,下回一定記著?!彼鞒鲆桓卑脨滥?。 “下回,次次都是下回。 “是不是非要到花轎將我抬走,你才能記著?” 阿晴鼓了鼓腮,默然垂首,那眼中分明噙了淚珠兒。 她與村中秀才的親事本定在年后,因著今歲收成不好,拿不出置辦親事的銀子來,也就推遲了。只是她一思及往后自己便不能日日見著父母了,就還是傷心。 如今又見兄長這般粗心大意,愈想愈覺著委屈,口里的稀飯似乎也沾了淚水的咸澀,她干脆埋頭啜泣起來。 阿晴兄長一瞧,知道是逗過了,忙從衣襟中取出一支桃木簪來,“記著呢記著呢,金豆子收收?!?/br> 阿晴爹娘念著女兒將要出嫁,格外慣著些。見她如此,阿晴娘沉了臉色,越過自己夫君,去擰了兒子一把。 他眉眼一皺,偏生還不能將那句痛喊出口。 阿晴在指縫間瞥見兄長這模樣,還掛著淚珠兒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阿晴娘見女兒好了,這才松了手,溫聲哄了女兒幾句。 她將那木簪親自別在女兒發(fā)上,越看越滿意。 阮玉儀見狀,略一思忖,褪下了手上的玉鐲子,“不知meimei大喜,身上也不曾有什么妥當?shù)馁R禮,只一鐲子聊表心意?!?/br> 玉鐲躺在她白里透紅的手心,花樣新巧精細,玉質(zhì)澄澈無絮,一眼便知價值不菲。 阿晴吃了一驚,自是連連推卻。這鐲子不知能抵他們家?guī)啄觑埵沉恕?/br> “只當是討個吉利了,”她溫聲道,“何況我們不也吃住皆在你們,哪里就好意思?!?/br> 阿晴征詢地看向她娘,見她頷首,這才接了,道謝不迭。 阿晴的骨架子稍粗些,戴這鐲子不如阮玉儀那般晃里晃蕩,甚至一舉手,一溜便滑至肘處。 她從來未見過這等精巧玩意兒,邊用著飯,邊不斷拿眼去看。新得來的物件,還生疏著,帶些陌生的羞意,也不敢多看了,暫且藏在了衣袖里。 . 入夜,阿晴替他們新騰了房間出來,木香則暫且與阿晴擠在一處。 屋里彌漫著些淡淡的朽味,陳設(shè)簡潔,只一床一幾一椅而已。那床上只勉強能挨著睡下兩人,卻也較露宿風雪下好上不少。 木香端了熱水進來,阮玉儀便遣她出去了。 她并不急著梳洗安歇,反是畏寒似的,坐于姜懷央膝上,一面勾著他的發(fā)在指尖打圈兒,“夫君可會不快?” 他嗅著她頸間馨香,問,“不快什么?” “臣妾將御賜之物給了旁人?!彼O碌闹讣獾男幼?,聲音低低的。 他嗓音懶散又輕慢,“娘子做得極對。恩不可不還。”但惜他一直尋不著宮變那會兒救了他的人,不然也該是好生償那救命之恩的。 何況只是一只小小的鐲子,這些金玉之物,又無人情味兒,再冷硬不過的,宮中最是不缺的。別說一只鐲子,就是她要玉璽,他估計也能拿給她把玩。 他缺的是—— 姜懷央在小娘子雪膩的脖頸上,用牙輕輕抵了下,惹得她輕輕戰(zhàn)栗。又換了地方,在她肩頭留了印兒,聽她哀哀喚痛,這才停了下來,在那處落下一吻,以示安慰。 她仰倒在木板搭就的小床上,下邊褥子較薄,木板硌得她生疼。 他在她腕上解下了兩指寬的長鮫綃,在那天然生情,總唬著他的明眸上繞了兩繞,指尖一番,在她腦后打了個活結(jié)。 她眼前暗下來,只能捉著他的腕子,勉強分清他在何處。 第213章 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