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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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星不咸不淡地說道:“好戲才開始?!?/br> 的確是剛開始,謝華安和謝亦謙現(xiàn)在一定恨不得立刻弄死她。 梁婉蓉雖然表面上把謝亦謙當(dāng)祖宗,但實(shí)際上巴不得他早點(diǎn)出事。 因?yàn)橛兄x亦謙在,謝華安的財產(chǎn)就一定會是謝亦謙的。 但好在謝星星阻止的及時,謝亦謙這次鬧的事情不算太大,梁婉蓉應(yīng)該會很失望,甚至?xí)炙喙荛e事。 這一家三口現(xiàn)在全都記恨上她了。 梁婉蓉摘下墨鏡,眼神瞥到她帶著血跡的小腿上,譏笑道:“你說你是不是活該,干嘛惹火上身呢?那小崽子要是出事,你不也輕松了嗎,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到時家產(chǎn)咱們兩個一分,多快活。” 梁婉蓉說到底還是一個外人,她才不信梁婉蓉會那么好心跟她分家產(chǎn)。 恐怕謝亦謙完事,梁婉蓉就該針對她了。 謝星星面色冷靜:“家產(chǎn)我沒興趣,你們爭你們的,但謝亦謙畢竟是我親弟弟,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自己的前途都?xì)Я恕!?/br> 梁婉蓉唇角勾著,嘲諷道:“現(xiàn)在毀他前途的人可是你啊?!?/br> 謝星星臉上布滿冷意,咬牙道:“那也比讓你縱容他殺人放火強(qiáng)?!?/br> “話可不能這么說,手腳長在他自己身上,他想干什么我可攔不住。” “他現(xiàn)在這樣,你敢說跟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當(dāng)然沒有關(guān)系,他又不是我生的,骨子里淌著誰的血就像誰,你看屋子里那人對你都能十幾年不聞不問,他兒子能好到哪兒去,父子倆發(fā)起脾氣來一個死德行?!?/br> “你少在這挑撥離間?!敝x星星懶得再和她糾纏下去,扔下這么一句話就走了。 梁婉蓉看著謝星星離開的身影,姣好的面容上帶著陰森可怖的笑:“這死丫頭果然沒有那小崽子好哄?!?/br> 第7章 這家伙又犯什么病了? 晚上七點(diǎn),謝星星站在一家酒吧門口,猶豫不決。 她打車從御灣別墅離開,直接跟司機(jī)說,有沒有能讓人心情變好的地方,一個小時后,她就站在了這里。 謝星星仰頭看著霓虹燈閃爍的酒吧名字。 一度酒吧。 借酒消愁,她倒是沒有多愁,就是有點(diǎn)煩躁。 酒吧她去過,不是喝酒,是謝亦謙在酒吧鬧事,她去收拾爛攤子。 正經(jīng)八百去酒吧玩,那沒有過。 來都來了,要不就進(jìn)去玩一下試試? 慶祝她大義滅親,把自己親弟弟送進(jìn)局子里。 想到此,謝星星無聲的笑了笑。 酒吧內(nèi),人聲鼎沸,震耳的電音聲聽的人發(fā)燥。 燈光耀眼,穿著裸露的模特在臺上熱舞。 煙味、酒味、香水味混雜在一起,在空氣中彌漫,竄進(jìn)聲色場所里每個人的鼻間。 這地方,謝星星一進(jìn)來就感覺腦袋有點(diǎn)懵。 她坐在吧臺處,總感覺跟酒吧里的人格格不入。 小腦袋東瞅瞅西看看,感覺對什么都好奇。 別人到這里是來消遣的,她像是從古代穿越過來開眼界的。 沒錯,她就是來開眼界的。 “美女,一個人?” 謝星星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一個清瘦的男人,穿著一身西裝,站姿不太端正,有點(diǎn)吊兒郎當(dāng)?shù)?,他的手肘抵在吧臺上,歪著腦袋看她,唇角帶著幾分輕佻的笑意。 說話的腔調(diào)慵懶隨意,揚(yáng)著尾音,一股典型的風(fēng)流貴公子模樣。 長得挺帥,像是某偶像劇里的男主角。 但,來酒吧玩為什么要穿西裝? 難道是這里的特殊工作人員? 她以前聽虞甜說過,這里面有不少鴨子。 別說,這家的鴨子質(zhì)量還挺高。 美男陪喝酒也行,第一次玩,就得玩點(diǎn)有意思的,不然白來了。 “請坐,哥們?!敝x星星拍著身旁的椅子,邀請美男入座。 殷嘉墨被她這聲哥們驚到了,看她的相貌本以為是一個涉世未深的軟甜小meimei,結(jié)果這一張口出入有點(diǎn)大。 有點(diǎn)拜把子的味道。 一下子情調(diào)全沒了。 殷嘉墨收起笑,撓了撓眉,猶豫了兩秒才坐下。 謝星星抬了抬下巴:“想喝什么隨便點(diǎn),別客氣?!?/br> 殷嘉墨愣住了,他忽地有種感覺,感覺這小姑娘下一秒就要說,我要包養(yǎng)你。 謝星星見他傻愣著,估計是沒見過她這么大方的女客戶,她提醒道:“別愣著啊,我沒開玩笑,我有錢?!?/br> 殷嘉墨喜歡撩妹,但不喜歡被撩,尤其像這種不解風(fēng)情型的,沒意思。 他只想跟小甜妹聊天,這種外表小仙女內(nèi)心粗糙女漢子的他撩不起來,“抱歉,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diǎn)事……” 殷嘉墨話還未說完,謝星星就打斷了他的話:“別怕,我就跟你聊聊天,你放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br> 殷嘉墨:? 他怕什么了? 還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這是什么意思? 謝星星也沒想拉著他干嘛,就是感覺頭一次遇見陪酒的,有點(diǎn)好奇而已。 謝星星見他突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覺得一定是她太熱情了,所以把他嚇到了,于是她隨口問了個能讓他輕松點(diǎn)的問題:“你來這多久了?” 殷嘉墨漫不經(jīng)心地回:“半個小時左右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