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剛才那場景,不管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才應(yīng)該是被欺負的那一個,此時她故意說不小心腳崴了,沒提是因為謝星星才崴到腳,就是為了展現(xiàn)她一副圣母白蓮花的模樣。 靳承延懶懶地掀起眼皮看她,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語氣寡淡:“還能走么?” 白依晨有幾分難以啟齒地說:“可能……有點難。” “有手機么?” “有?!?/br> 靳承延抬手指向康博醫(yī)院的大樓,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那就是醫(yī)院,你打個電話,醫(yī)護人員應(yīng)該五分鐘內(nèi)就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不用謝?!?/br> 說完關(guān)上車窗,啟動車子,跑車低沉的轟鳴聲響起,緊接著駛?cè)胲嚵髦小?/br> 白依晨站直身體,拍了拍了褲子上的灰塵,看著跑車消失的方向,冷哼道:“不就是有點破錢,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又不是沒見過有錢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孤獨終老吧你!還有那個死星星,搶我男人,還威脅我!我詛咒你們兩個這輩子都找不到男女朋友!” 白依晨罵的聲音不小,周圍剛好有路過的人,往她這兒看,她掃了一眼,然后喊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罵人??!” 第18章 買幾串加強版的辟邪手串 昭和公寓。 “星星,你這買的什么東西啊?”虞甜看著她手里拎的帆布包,好奇地問。 “沒什么?!敝x星星不自然的撓了撓頭,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我昨晚在盛宸國際投了簡歷,盛宸的大樓就在衡逸集團對面?!?/br> 虞甜倒是沒有多驚喜,她努了努嘴,不滿地說:“那你為什么不去衡逸啊,這樣我們不就能離得更近了?” 謝星星走進浴室,拿了一個塑料盆,把帆布包里的東西拿出來準備清洗。 “還記得我昨天問你靳寒的事嗎?” 虞甜點點頭,看見塑料盆里的顏色,緊張道:“你來例假了,還搞這么嚴重,怎么沒給我打電話,我好去給你救急?!?/br> 一提起這事,謝星星那股羞恥感又上來了,她忽地想起她身上那玩意兒,準備走進臥室里去換衣服。 “遠水解不了近渴?!?/br> 虞甜接話很快:“那誰給你解的渴?” 謝星星抿了抿唇:“你等我換完衣服再跟你說,跟你未來的大老板靳寒有關(guān)系。” 虞甜感覺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偶像劇的劇本,她整個人激動的不得了:“我去,靳寒給你解的渴?星星,你太牛逼了,你是要拿下靳寒嗎!我雙手贊成,你是不是也被他的魅力吸引了,我就說他長得太帥了!” “我先換衣服,等我出來跟你解釋?!?/br> “是!老板娘!” 謝星星:? 虞甜工作還沒成,她跟靳寒八字都沒一撇,她怎么就成了老板娘了? 不對!她和靳寒根本不可能有撇! 謝星星換好衣服出來,虞甜已經(jīng)搬好小板凳坐在浴室門口,手里還拿了一把瓜子,眼里燃燒著熊熊的八卦火焰。 謝星星把換下來的衣服也一同拿了出來,準備都洗了。 虞甜乖乖坐好:“快點講吧,老板娘,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謝星星背對著她洗褲子,然后用比較簡潔的話講了一遍她替謝晚相親的全程,以及今天的羞恥事件。 虞甜差點從凳子跌到地上,滿臉無法接受的痛苦模樣,她難過,傷心,想要吶喊,最終她不可置信的問:“你……你的意思是我們老板他不行?” 謝星星愣了愣,這孩子抓重點的能力,怎么跟別人不一樣? 謝星星又強調(diào)了一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現(xiàn)在在你們老板面前就是一個女騙子,所以我不可能到衡逸工作,你以后在衡逸也不要提有我這么一個朋友,明白了嗎?” 虞甜認真思考了一下說:“聽你這么說,我那天在公司遇到的應(yīng)該就是靳寒的弟弟了,弟弟都長成那樣了,哥哥肯定長得更帥,真是可惜了一個大帥哥?!?/br> 得,虞甜這腦袋一提帥哥就無法正常運轉(zhuǎn)了。 兩人現(xiàn)在話題根本溝通不上,完全各說各的。 謝星星懶得繼續(xù)跟她說了,她把褲子洗好晾在陽臺,把那個特殊的物品拿到臥室里掛在窗戶旁。 要是讓虞甜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估計又能給她編出一部狗血的劇情了。 直到晚上出去吃飯時,虞甜才從‘靳寒不行’的陰影里走出來。 洲季酒店。 謝星星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環(huán)境特別好,視野開闊,可以看到幽靜的江景,和江對岸繁華璀璨的城市夜景。 “星星,咱們要不要點瓶紅酒?”虞甜拿著菜單問道。 謝星星自我認知很準確:“就咱們兩個的酒量還是算了吧,更何況咱倆要是都醉了,誰送我們?” 謝星星是一瓶內(nèi)必倒,虞甜是喝不到第二瓶。 虞甜面露遺憾:“也是,主要你還來例假了,喝不了?!?/br> “但是慶祝不喝酒確實不合適,一會兒走的時候買一瓶帶回家,等我過兩天例假結(jié)束陪你喝?!?/br> 虞甜朝著她拋了個媚眼:“愛你,我的寶貝兒?!?/br> 她扔給虞甜一個白眼:“再說就回家?!?/br> 兩人吃完,時間已經(jīng)接近晚上九點。 謝星星突然感覺余光瞥到一個人影,很熟悉。 結(jié)果她扭頭一看—— 是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