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磨逼(h)
下雨的時候蔣弛在高令遠家睡覺。幾個玩得好的朋友在客廳里打游戲,其中一個看了眼沙發(fā)上的蔣弛,小聲和高令遠說話。 “蔣哥怎么不和我們一起?一來就睡覺,以前也沒見他這樣?!?/br> “他不和我們玩?!备吡钸h冷笑一聲,“他和別人玩?!?/br> 前者摸不著頭腦,嘀咕了一聲又低著頭繼續(xù)打游戲。 屏幕上的人物第一百次被殺死的時候,蔣弛醒了。 剛睡醒,薄薄的眼皮垂著。 他懨懨的,看上去沒什么精神。 “幾點了?” “六點。”高令遠從廝殺中抽了空回他,頭也不抬。 屋內(nèi)好像昏暗得有點過分了。蔣弛抬眼,往窗外看去。這一眼才發(fā)現(xiàn),窗外狂風暴雨。 他霍然起身,倒把打游戲的人嚇了一跳。 “你怎么了?夢游了?” “你家傘在哪兒?”長腿跨過沙發(fā),蔣弛走向門邊。 “不是吧,大哥,你要出去啊?”人物又死一次,有九十秒的復活。高令遠把手機扔給旁邊人,跟著站起身,“外邊雨下這么大,你出去干嘛,睡糊涂了?” 蔣弛看了他一眼,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傘,在哪兒?” “我真是服了你了!”猛的握拳捶了他一下,高令遠俯下身,拉開門邊的柜門,“要哪把?自己挑?!?/br> 蔣弛在一排傘中目測了一下,選了一把最大的。 “謝了?!?/br> “唉,要不,你還是等一下吧,打電話叫劉叔送你過去,這雨太大了?!?/br> 這種雨天,道路上怕是會堵車。蔣弛毫不猶豫地否決了這個提議,默不作聲地準備出門。 “你去哪兒總得告訴我吧,”高令遠一個頭兩個大,“不然我怎么跟叔叔阿姨交待。說我大雨天的把你掃地出門了?” 蔣弛還了他一拳,被他嘻嘻哈哈地躲開了。 “去學校,接人。” 高令遠頭更大了,“你變侍應生了?大少爺不當跑去接待客戶?” “我再打一拳你不一定躲得開?!笔Y弛冷冷看著他,大有先收拾了他再去辦事的意思。 高令遠屈服了,從柜子里又拿出一把傘,“那什么,你接人也得拿兩把啊,一把怎么接?!?/br> 蔣弛心情很好地笑了,勾起嘴角沒說話。他也沒接高令遠遞過來的傘,打開門往外走的時候留下一句:“你家隔音有點太好了,害我雨聲都沒聽到。” 蔣弛打著傘走在雨中,只剩高令遠一個人在門邊抓狂。 “隔音好也礙著你了,蔣弛你有病??!” 雨雖然大,卻也不是不能走。至少到教學樓底下的時候,蔣弛身上都是干燥的。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傘上,他想,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下一瞬,寬大的傘就被收起來,細密的雨珠盡數(shù)打在身上。直到襯衫濕透,貼在肌膚上,隱隱露出肌rou的形狀,他才拿著傘,不緊不慢地走向樓道。 這樣應該更好,他想。 * 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耳廓,蔣弛伸舌,含著耳垂舔了一下。 “小小,你的逼也發(fā)大水了?!?/br> 他抽出手,把指尖的晶亮展示給她看,手指微微分開,中間還墜著銀液。 黎書嗚咽一聲,羞恥地趴他身上,手指試探著去捂他的嘴,被他咬了指尖含在口中。 “怎么這么多水啊?!彼犐先ズ苁前l(fā)愁,“屋外在發(fā)大水,屋內(nèi)也在發(fā)大水。我的衣服都被水淋濕了。” “本來是叫小小給我擦水的,怎么越擦越濕啊?” 他雙手捧住女孩羞紅的臉,舌尖含著食指慢慢舔舐。 “你的衣服……本來就是濕的……”黎書漲紅著臉,支支吾吾,“我擦不干凈……是它先把我的內(nèi)褲浸濕的?!?/br> “小小的內(nèi)褲也濕了嗎?”他看上去很抱歉,“被我弄濕的嗎?小逼那么熱,穿濕的不好,我?guī)湍忝撓聛恚貌缓???/br> 又開始了,又來了。 他又在問這種問題了。 黎書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墒遣恍?,手還含在他的嘴里。 現(xiàn)在的氛圍太好了,屋外下著雨,沒有人可以回家。屋內(nèi)空氣悶熱,潮熱的情緒裹挾著人的身體,蠶食著人的理智。 接觸到情欲的少年男女,往往會胡亂地沉迷進去,不在乎窗外的狂風暴雨,暫時的留戀荷爾蒙作祟后留下的暖意。 黎書已經(jīng)被他弄得暈暈乎乎,大腦一片漿糊。他卻把她輕柔地扶起來,讓她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自己腰上。 她迷蒙著眼看過去,就聽見他低沉的嗓音。 “小小,磨一下我的腰,好不好?” 早在抱她上來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 挺翹的奶子搖晃著,纖細的腰肢搖擺著,濕熱的小逼一下又一下地磨著他的腹肌,他會爽到炸。 失去內(nèi)褲的小逼緊緊地貼著勁瘦的小腹,臀后有一團guntang的東西,粗壯碩大,牢牢地蹭著她的臀縫。蔣弛挺腰弄了一下,yinchun敏感地翕張,小口吐出一點水液,這一次,真的滴在他腰上了。 蔣弛難耐地喘息,yinjing在臀后跳了一下,粗大的一根打在臀上,小逼又敏感地吮了一口。 “怎么這么多水啊,要什么時候才能給我擦干凈?。俊?/br> “擦不干凈就回不了家,小小只能跟我睡在一起了?!?/br> “睡在一起我忍不住了,被我cao了該怎么辦啊?!?/br> “你別說了……”黎書低著頭輕喘,語氣像在撒嬌。 蔣弛聽得耳根一麻,握著柳腰的手使了力。腰上被捏出紅痕,黎書低低地痛呼一聲,蔣弛又放輕了力氣給她揉,胯下一下一下地蹭弄。 結實的腹肌yingying地貼著暖烘烘的小逼,流出的黏液全部成了潤滑,貪婪的小口永遠得不到滿足似的翕張,生嫩的yinchun被碾弄得亂七八糟。 蔣弛的力道越來越重,掐著她的腰,就像在用jiba一樣蹭她。 兩瓣唇rou被蹂躪得剝開,最敏感的小豆顫巍巍地露出來。他挺著腰又弄了一下狠的,小逼滑動,張著口蹭到了腫脹的yinjing上。 黎書搖得像窗外被風鞭打的枝條,嗯嗯啊啊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雨露均沾的,小逼也吮在了jiba上。 “cao?!?/br> 蔣弛說臟話。 黎書顫抖著身體,小逼被蹭到發(fā)麻。 她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被蔣弛拉著按在胸膛上。 結實的手臂緊緊環(huán)在背上,飽滿的胸乳被壓成了棉花糖。 蔣弛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道: “想cao你的意思。有點忍不住了,怎么辦?” rutou磨在硬挺的胸膛上蹭得發(fā)癢,黎書嗚嗚咽咽地伸著指尖亂撓。臀上被他重重拍了一下,jiba頂上大開的小逼。 “是小貓嗎,就愛撓我?!?/br> 粗大的guitou抵著逼rou摩擦,黎書被一巴掌打得委屈的停下。 “行,我給你撓。”指尖被他握著按到rutou上,他咬了一下耳垂,哄道:“撓吧?!?/br> 黎書更委屈了。 “不撓?那舔吧。” “蔣弛……” 胯下狠頂了一下,“別叫我?!?/br> “嗚嗚嗚……蔣弛……” “……” “蔣弛哥哥……我難受……” “……” 上半身被人抬起,蔣弛泄憤似的咬在唇上。 “黎書,你真的很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