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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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被墨闕盯得發(fā)毛,忍不住出聲:“你看著我作甚?” 墨闕淡淡一聲,言語之間似有惋惜之意:“本君只是覺得,如此機靈有趣的丫頭,那雪族王子卻不知珍惜,實在可惜了?!?/br> 若然一驚:“你在胡說什么?” 墨闕挑眉,眸底譏諷之意不言而喻:“難道不是?” 若然蹙眉,脖子一梗:“是什么?” 墨闕睨了若然一眼,淡淡道:“你為他做了那么多,可他卻什么都沒有為你做?!?/br> 若然垂著目光,斂下心緒,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墨闕唇瓣一扯,譏諷笑意更盛:“殺了饕餮,難道不是為了打響自己的名號,讓滕六那個老頑固注意到你?你如今如此討好本君,難道不是為了雪族與魔界的關系?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落絮?” 若然反駁:“這些都只是你的臆斷罷了!殺了饕餮,是因為霜素仙子因它而死,我要為她報仇。至于為何要幫你呢?是因為太子殿下于我有恩,我只是想以此報答,勸你去參宴罷了!畢竟你妄自尊大,別說是殿下的生辰宴,就是天帝天后的壽誕你也不屑一顧。我若將你請去,豈不是長了殿下的面子?” “你敢說你并無私心?”墨闕嗤笑,“本君今日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做事,利己利人,一石二鳥,真是耍的一手的好手段!” 若然嘆出一息,道:“隨便你怎么想好了,在你心中,我也不過是偷你心的小偷,確實是個壞人!” 墨闕望著若然,一雙秀眉微微蹙起,好似黯然神傷,他沉默一瞬,眸光里閃動慍怒:“若是本君,當真有女子如此待我,阻礙我倆的,憑他什么人,盡數(shù)除去!你還說落絮是翩翩好兒郎,這樣的好兒郎竟然還與他那個表妹糾纏不清!他怎配得到你的喜歡?” 最后一句話,聲音說得實在過大,若然嚇得一個激靈,生怕被人聽了去,立馬撲去捂住墨闕的嘴巴。 “碰——” 墨闕一個不留神,被若然壓倒在地面上,他妖冶邪魅的眸子圓睜,驚愕大駭,震撼之感如滾滾黃河狂奔不息! 一時間,四目相對。 若然的眸子純澈清靈,墨闕在其中看到了一個略有模糊、小小的自己,此時的他一臉驚愕,還被狠狠捂住了嘴。 身前之人肌膚勝雪,眉眼精致無雙,腮邊垂落的發(fā)絲增添幾分誘人風情,身形玲瓏有致,淡靜如海的眸中恍如深海般深不見底的情愫。 墨闕清楚地感受到身前的溫涼與柔軟,正巧從若然身上飄散而來的溫香淡淡襲來,靈巧地竄入心肺。 墨闕邪魅的俊顏上悄悄爬上紅暈,頓覺身下傳來一股燥熱,喉結也不自然地滾動了一番。 墨闕不由自主抬手,輕輕撫上若然的身子,指尖處傳來了綿綿的細膩柔滑。 “你若如此折辱我,你那顆心,我絕不會幫你解毒,從此以后,我決計不再理你!” 那聲音輕柔如雪飄落,卻藏著醞釀了數(shù)千年的辛酸與無奈,聲聲悲苦與無助雜糅發(fā)酵,酸楚難入味,使聞者不容忽視。 墨闕呆愣,腦中一片迷茫,他不知若然如此這般到底是何意,nongnong酸楚的情愫,又是從何而來。 他只覺得心臟空蕩處狠狠抽動,痛不欲生,令他眉尖緊蹙。 墨闕忍住心中絞痛,輕輕將若然的嫩手挪開,嘶啞著嗓音道:“本君再不會這般說了,你先從本君身上起來?!?/br> 若然還在愣神,眸光暗淡,慢慢被墨闕扶起。 墨闕心中絞痛似乎更盛,沉著雙眸,柔聲道:“本君不該管你們之間的事?!?/br> 若然聞言,眨眸之際,終于恢復了平日里的晶瑩靈透,她緘默未語,在墨闕目光注視下,轉(zhuǎn)身走向梳妝臺,里裙隨著動作,在空中翩然綻放優(yōu)美的花痕。 若然輕輕坐定,也不管墨闕作何想,只對著銅鏡,拾起一把梳子,自顧自打理墨發(fā)。 墨闕佇立原地,靜靜望著若然,見她墨發(fā)鋪陳香肩,蓬松如云,柔軟有光澤。 偌大的寢殿,寂寥無聲,但聞二人清淺的呼吸,與梳子磨過發(fā)絲的“沙沙”之音。 良久之后,若然心情才漸漸平靜,臉上神色絕美靈動,輕輕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花辭今日怎么這么晚都沒來伺候我洗漱?” 若是花辭來得早些,說不定她也不會同風流鬼吵架了。 莫不是怠懶,還在睡懶覺? 墨闕聞言,知曉若然心情大好,心臟空蕩處也不再悶痛,輕笑道:“若是可以,不如本君來幫你吧?” 若然轉(zhuǎn)眸,對上墨闕妖冶的眸子,狐疑道:“你一個魔君,還會伺候人?” 墨闕聞言樂了,踱步上前,奪過若然手中的木梳,輕輕將若然身子擺正,道:“本君身邊環(huán)繞眾多美妾,那些個描翠眉、點朱唇,不說樣樣精通,卻也是手到擒來。至于這小小綰發(fā),說不準本君綰得比你那仙侍還要好。” 說話間,長指插入烏云墨發(fā),觸手細膩柔滑令他微微驚愕:美人果真連頭發(fā)絲都是美的。 心旌蕩漾之際,指尖翩然翻動,不一會兒,長長的墨發(fā)便盡數(shù)被綰起,珠翠點綴,搖曳生姿。 若然從鏡中望見她頭頂一矜貴別致的發(fā)髻,不禁怔愣,眸中驚艷之意不言而流,忍不住嘖嘖贊嘆:“不得不說,你這手藝確實比花辭好,比濯盥也好,如此復雜的發(fā)髻,堂堂魔君大人,竟能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