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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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蹙眉:“魔君大人為何將此事告知于我?” “弘桑,也就是那位給本君下毒之人,也就是你口中的‘魔界老頭’。” 墨闕淡笑,眼角卻泛著冷意。 “你無意撞見他的謀劃,你以為,憑他那個多疑寧可錯殺不會放過一個的性子,他會放過你?” 墨闕垂眸,淡淡望著與若然相距的地面,突然發(fā)覺,憑這點兒距離,似乎并不遙遠。 “本君如今同你,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本君需要你為本君解毒,助本君重登巔峰,而你,需要本君為你殺了弘桑?!?/br> 若然呼吸一緊,心尖微微一沉:“其實你知曉是弘桑給你下的毒?只是,礙于時機并未成熟,才卻并有所動作。” 同時,若然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脫口問出:“為何偏偏是青丘?” 而不是冥界?妖界?或者人界? 偌大六界,任其穿梭,為何非青丘不可? “這是個好問題。” 墨闕抬眸,魅惑的臉上滿是笑意,妖冶的眸中隱了些若然不懂的情愫:“來青丘,自然是因為你啊?!?/br> 若然一怔:“什么?” 墨闕眸中笑意不減,頓了頓,道:“因為本君沒什么朋友,只認得你一個,故此,不得不選擇青丘。怎么,你還想趕本君走不成?” 若然松了口氣:原是如此? 風流鬼殺伐果決,渾身戾氣,不拘一格,肆意放蕩,在天界聯(lián)合其它三界一同打壓魔界之時,他僅憑一己之力重振魔界,以兇險魔障與詭異法陣震懾六界,將魔界守的如鐵桶一般。 如此渾身流露肅殺之氣,又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之人,怎會有什么朋友呢? 少些人想殺了他,都是萬幸了。 能選擇來青丘,怕是他最后的退路了吧? 誒,說來也是可憐,這樣一位令六界聞風喪膽、令天帝頭皮發(fā)麻的人物,千防萬防,有朝一日還是中了魔界暗涌勢力中宵小之輩下的黑手,不得不委曲求全,跑來請求她這位涉世未深、無權無勢的小丫頭相助。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這位堂堂魔界魔君,手握雷霆實力,狂傲一世,自然不舍得如此輕易便丟了性命。 若然驟然生氣悲憫之心,望著墨闕的眸子,也染了些刺痛的傷春悲秋之意。 墨闕一怔,隨即羞惱:“你為何這樣望著本君?本君看起來,像是那種可憐之人嗎?” 若然不言不語,望著墨闕這般抓狂的模樣,心中哀嘆:傲嬌一世之人有朝一日身陷囹圄,自然是不愿意被人瞧見他狼狽模樣的。 他如今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示弱罷了,無非想她共情,好同他上一條賊船。 若然嘆了一口氣:念在他為她修補蛀牙的份兒上,姑且?guī)退话寻桑?/br> 再者,弘桑還想著殺她呢,白遞上前來的一把利刃,不拿白不拿。 墨闕看著若然一臉憐憫神色,又聽聞她重重嘆息之聲,俊顏一沉,咬牙切齒。 這死丫頭,竟敢對他露出這種悲憫的表情來,他堂堂魔君,在她眼中,混的有那么可憐嗎? 第七十七章 :救治南陌 御風趕赴青丘的路上,二人一言不發(fā),若然察覺出墨闕心間郁悶,她表示十分理解。 青丘,王宮。 若然與墨闕還未踏進宮門,遠遠便瞧見花辭神情焦躁,慌亂難耐,急急迎上前來。 還未到跟前,便氣喘吁吁道:“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 若然見狀,心底“咯噔”一下,隱隱覺得不妙,蹙眉問道:“何故如此著急?” 花辭終于站定若然跟前,急急道:“南陌上神方才出去,受了一身重傷回來......” “嗖——” “嗖——” 花辭還未說完,只見眼前兩道鬼魅一般的影子,帶著陰寒與隱忍,強勁掠過。 再定睛一看時,原地已無若然與墨闕的影子。 花辭瞬間回神,也隨后急急追了上去。 此地空余煙波寂寥。 正殿之中。 南陌受了一身重傷,俊逸的臉上還有些未干的血珠,峰眉緊蹙,臉色蒼白,卻依舊正襟危坐,胸口汩汩涌流刺目鮮血染就衣袍,椅子上鑲嵌一層暗紅,血珠入土,蔓延開來,滲透深處。 濯盥站在南陌跟前,施法緩緩為其療傷。 南陌抬頭,仔細觀察濯盥,卻見他眸色平靜無波,絲毫不像身側站立的子離與林修那般有慌意,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風輕云淡、氣定神閑。 緩緩渡送體內的靈力也十分精純,他似乎從未掩飾過自身的修為,氣度不凡,卻甘愿深居簡出,料理若然起居。 南陌隱在袖中的指尖重疊翻飛,卻算不出這位濯盥仙仆一分一毫。 時間緩緩流逝,南陌心中也越來越發(fā)沉。 殿門外,若然速速進來,急迫萬分,焦躁難耐。 隨后緩緩踱步進入身著暗黑衣袍的墨闕,周身氣息莫測,站定原地,一言不發(fā)。 一旁緊張的林修見若然終于歸來,暗自松了一口氣,道:“小姐......” 子離后知后覺瞧見身側的墨闕,遂提點了一下林修。 林修不明所以,定睛一瞧,見墨闕環(huán)手抱胸,神色凜然地站在一側靜靜瞧著前方,心神一動,隨即,與子離一同恭敬行禮。 “見過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