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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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某一天,魔界不得不跟雪族撕起來,果真要讓天界坐收漁翁之利? 天界能從中得到什么利益? 或者說,背后謀劃的人能得到什么利益? 借此次事件,實(shí)現(xiàn)六界大一統(tǒng)? 墨闕冷笑:不服眾的臣服,再過一萬年,還不是要硝煙四起? 魔界之中,墨闕突然想到一個人——弘桑。 此次事件,他不信弘桑能夠置身事外。 若弘桑參與其中,他又能從天界得到什么好處? 墨闕冷笑更甚:當(dāng)然是得到他的魔君之位啊。 又是下毒,又是聯(lián)合他界將魔界攪作一團(tuán),可不就是想讓他趕緊從魔君之位上滾下來,好讓他弘桑早日臨位? 墨闕摸著心口空洞處,眸中泛出嗜血的光芒。 看來他要好好陪弘桑玩玩兒了! 第七十九章 :竟然要她做首舞? 青丘。 濯盥周身冒著冷氣,從天際紛然而至,銀月之下,猶如鬼魅。 款步向前,抬手推開殿門。 若然還在酣睡,月光如水,皎潔的月色透過窗紗打在烏黑的青絲上,泛出瑩瑩的玉色。 濯盥輕輕理了理衣衫,撣去浮塵,那衣衫上有幾處破損,他卻并不在意。 自顧自地在床榻上坐下,目光自始至終緊鎖床上熟睡的人兒,不肯離去。 濯盥抬手,摸了摸若然精致絕美的臉蛋,觸感細(xì)膩柔滑,那團(tuán)月光柔和地纏繞住他的手指,指節(jié)分明,好看修長。 月色清輝落在他面罩上,仿若潔白雪蓮上滾動的露珠,泛著晶瑩的色澤。 那雙幽深的眸子里,藏著疼惜與溫柔,還有無盡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纏綿。 “睡吧,我在此處看著你?!?/br> 是夜,安寧祥和。 晨光熹微,飛禽啄蟲,走獸飲泉,鹿鳴呦呦,燕雀啁啾,空谷傳響,露珠從鮮美芳草中滾落,滴入池塘,泛出陣陣漣漪。 若然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濯盥,她睡眼惺忪,怔了好一會兒,猛然驚醒。 “濯盥?” 濯盥昨夜從青丘追蹤千里,與墨闕交手,加之一夜未眠,卻并不顯疲態(tài)。 此時此刻,看見若然從悠悠轉(zhuǎn)醒到神情驚訝,他不免笑了笑。 輕聲道:“是我?!?/br> 若然稍微掀開被角,坐在了床頭,驚訝問道:“你這樣早地來我寢殿,是有何事?” 濯盥又輕輕笑了笑:“今晨花辭有事絆住了腳,只好讓我來為你梳洗?!?/br> 若然聞言,翹首望向殿門之處,等了一會兒,果真沒有瞧見花辭推門而入,索性嘆了口氣:“怕是今晨真有什么事兒吧!” 濯盥淡淡問道:“怎么,一定要花辭來為你梳洗嗎,我不可以嗎?” 若然看了看濯盥,她總覺得今日的濯盥有些許奇異。 她抬著雙眸,盯了良久,也并未從濯盥的眼神中查探出一絲一毫來。 若然還未回答,濯盥唇角噙著淡淡的微笑,便再次出聲問道:“為何如此盯著我看?難不成是我臉上沾了東西?” 濯盥猛然想到一種可能,他唇角淡淡的微笑微微發(fā)僵,轉(zhuǎn)眸望向梳妝臺上的那面鏡子。 待到他瞧清半張白皙的臉上并未沾染一滴血痕,連著一張玉質(zhì)的面罩上也是干凈無瑕之時,才松了口氣。 若然不解其中意,望著濯盥的舉動,微微錯愕。 清了清嗓子,道:“梳洗而已,別說花辭有事不能來,便是只剩我一個,如此小事,我也不是不能親自做的。” 說罷,她便掀開被子,待腳落在地板上,才驚然發(fā)現(xiàn),昨夜她睡覺之前,并未脫了鞋襪。 再朝身上看了看,連衣衫也并未換下。 若然萬般不解,她有那么渴睡嗎? 她都不記得昨夜她是如何睡著的,只記得將夜時分,她似乎還被風(fēng)流鬼質(zhì)問女媧石之事呢...... 哦,對了,風(fēng)流鬼去哪兒了? 濯盥見若然神情一時間千變?nèi)f化,心中也大概猜透了個七七八八。 一想起昨夜他趕來之時見若然的模樣,眸光便漸漸幽暗起來,連帶著周身氣息也透著些冷意。 若然還未察覺,只顧著心中的疑惑,便脫口問道:“那個風(fēng)流魔君去哪兒了?” 話落,濯盥周身的冷意更濃。 若然一驚,只想到了一種可能:“你與他打架了?” 濯盥聞言回神,收斂了些冷意,淡淡道:“是?!?/br> 若然恍然大悟:難怪她昨夜入睡前的記憶全無,定是濯盥撞見風(fēng)流鬼因女媧石之事,對她苦苦相逼,濯盥不得不動手救她于水火之中,怎奈造化弄人,她一不小心被誤傷...... 可是回想起墨闕最后那句話,又似乎是他將她打暈的? 嗯??? 若然怎么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可是她實(shí)在想不透真相。 若然抬頭望了望濯盥,見他那般眼色,似乎并不愿透露太多,倘若真直接開口詢問,他怕是也無可相告。 到底怎么了? 若然甩了甩腦袋,停止胡思亂想,她看著濯盥有些破損的衣衫,也不像是慘敗的樣子。 開口問道:“那他人呢?不會是被你打回魔界了吧?” 畢竟墨闕少了一顆心,修為驟減,又畢竟濯盥修為深厚,再觀之他衣衫雖有破損卻并未染上血跡,足以證明:濯盥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