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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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盥聲音沉悶:“上古書籍記載,有一絞殺術(shù),可將敵人修為融進體內(nèi),將自身修為增加到無窮大......但是容易走火入魔,六界修煉之人唯恐避之而不及,久而久之,后人更是從未聽聞......當時那種情況,為了活命,若然也不得不這樣做?!?/br> 花辭眼眶之中緩緩流出兩抹淚水,喃喃自語:“原來小姐并非是中了窮奇之毒,而是使用了絞殺術(shù),窮奇此刻,在她體內(nèi)......” 濯盥望著若然昏睡的臉龐,聲音愈發(fā)沉悶:“窮奇已與若然融為一體,可是上神之軀無法壓制共工的怨氣,方才便是走火入魔的癥狀。” 墨闕內(nèi)心五味雜陳,亦是悶著聲音道:“也不知那個醫(yī)仙想到辦法了沒有,如此下去,若然必然墮魔!” 若是若然生于魔界,一開始便修魔也便罷了。 可若然生于天界,一開始修習的便是天界的法術(shù),如今不到萬歲,便歷劫成上神。 上神之軀墮魔,那是要受六界之人唾棄! 如此好的天賦,遭凝酥那個賤人陷害,害她被窮奇侵染,實在可惜了。 該死的凝酥,毀了她半張臉,實在出不了他心中的惡氣! 花辭與濯盥暗自在心底嘆了口氣,如今這狀況,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青丘與梨雨軒那邊,根本不敢走漏半點兒風聲。 事發(fā)突然,如今寄希望于陵游一人絞盡腦汁,拿著渡厄金丹配出良藥來。 尤其企盼:若然這狀況,可千萬別在惡化了。 ...... 丑時,花辭守在若然床邊,一刻也不敢合眼。 若然睜眼,眸光比星辰還燦爛。 花辭面露懼意:“小姐,你醒了?” “嗯。” 若然冷冷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她緩緩起身,渾身迸發(fā)出駭人的殺氣,這份殺氣與她眉宇間暗紫色的額記相為呼應,卻與她方才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嬌媚之美很不相配。 花辭吞了吞口水,大氣不敢多喘,靜靜觀察若然的一舉一動。 若然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烏金鏈,冷哼一聲,隨即攢聚力量,一下子便掙斷了。 “嘩啦啦——” 花辭驚訝:“小姐......” 魔君的烏金鏈都捆不住若然! 若然沖花辭抿唇一笑,兩片暗紫色的唇瓣抿出一道冰冷嘲諷的弧度。 花辭心底暗叫不好,便要起身扭頭逃竄。 若然速度奇快,只一個輕輕揮手之間,花辭便昏倒在地,無聲無息,靜謐得可怕。 若然冷冷越過花辭,隨即推門出去。 卻看見門口站著一清秀男子,裝束齊整,劍眉飛揚,面容恭敬。 奉元目光觸及到若然的剎那間,怔愣,眸光驚恐:“若然小姐.....” 若然小姐果真如殿下所說...... 還未等奉元想完,若然一掌便將他拍暈了過去。 墨闕與濯盥驚愕,他們不過是合力在陵游的藥罐中渡了一點兒靈力,讓花辭在房內(nèi)看一會兒若然罷了。 只短暫一會兒,便發(fā)生了如此變故。 墨闕望著癱軟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奉元,咬牙切齒:“真是個廢物,還天界太子的貼身侍衛(wèi)呢!” 說罷,身形一動,便要上前。 銀輝之下,若然發(fā)絲飛舞,神情癲狂,好端端的面相變得極為詭異。 她周身冷冽的殺氣,使得墨闕下意識頓住身形,只敢遠站,靜觀其變。 若然見狀,眼底閃過快意和狡黠。 那邊的濯盥卻要迂回前行,若然冷喝:“別過來,否則我便殺了你!” 肅殺寒意頃刻間迸發(fā)。 陵游躲在灶臺后面,拼命護住藥罐中的藥汁。 饒是他十分愛吃瓜,此時此刻也不敢探出頭來觀望。 濯盥深知硬攻不下,便軟著嗓子,好聲好氣地寬慰:“好,我不過去,但是你也別亂動!” 氣氛僵硬到了冰點。 若然聽著這句話,似在挑釁她,突然性情大發(fā),招式變幻莫測,凌厲萬千,狠狠將濯盥重傷。 墨闕趁機向空中發(fā)出一彈。 星耀宮中,千熠聽聞空中鳴笛,便扔下天帝故意扔給他的絆子,披著夜色,匆匆前來醫(yī)仙府。 此時的若然已經(jīng)不見了。 墨闕正在給濯盥療傷。 奉元憑著超強的意志,終于醒來,見花辭重傷倒地不醒,便將她扶起,為其療傷。 醫(yī)仙府一片狼藉。 唯一值得慶幸之處,便是陵游一直躲在灶臺后面,拼命護著藥罐,新藥并未被糟蹋。 花辭在奉元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小聲嘀咕道:“小姐不會是去殺那個負心人了吧?” 那個負心人,自然是指落絮。 墨闕為濯盥療愈完畢,起身撣了撣衣裳沾染的灰塵。 聞言,眉頭一挑:“那敢情好,這個負心人,要我說,剁了都不為過!” 千熠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他閉眼,釋放靈力,驟然間,天界數(shù)道若有若無的靈力四散,游蛇一般,悄無聲息地從花草樹木中擦過。 半晌,才睜眼,眸光一片幽沉:“我方才查探過,若然已經(jīng)不在天界?!?/br> 墨闕一驚:“什么?” 千熠眉宇一擰:“我們幾人,分頭去下界找找看,希望不要驚擾到南陌上神的眼線?!?/br> 他心中那份不安感,越來越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