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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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齊齊打了個ok的手勢,某人才滿意的轉頭,看向前方碼頭,只見渡口兩邊有一些簡單的防疫措施,高立交叉的竹柱上漁網遍布。 渡口后是長長的木結棧橋,下方矗立著一根根巨型的木柱,棧橋一路延伸至三四丈外,組成一個個泊位,泊位上停靠著一艘艘不同規(guī)格的船只,由大大小小商船,也有不少漁船。 程肖肖眼尖的在最邊上看見一艘豪華精致的游輪,上面各色彩帶,迎風飛舞,難道那便是傳說中的花船。 第219章 新的地圖 話說回來,到古代這么久,居然沒去青樓見識一番,真是遺憾。 宿主,你不覺得那地方,太奢靡無度嗎? 感覺和宿主氣場不搭。 食色性也,你看現代人去酒吧,ktv多正常。 那能比嗎? 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比,我又沒去過,等姐見識過了,再來和你討論討論。 系統(tǒng):...... 宿主越來越無下限了。 遠遠望去,就見棧橋盡頭有兩撥人馬相互對峙,雙方手持棍棒,情緒都十分激烈,眼看就要動手。 77,那群人在吵什么呀?程肖肖一邊擼著小貍,一邊好奇的問系統(tǒng)。 同時,暗暗觀察和揣摩周遭的一切事物。 走出了燕州郡,開啟了新的地圖探索,她得更加謹慎小心才行。 系統(tǒng)無奈當起了直播翻譯。 原來是縣上兩個家族的利益糾葛。 白家和王家因爭奪泊位在爭吵。 兩家常年以捕魚為業(yè),在渡口均有自己專用泊位,而爭執(zhí)原因是白家少主在王家眾人的言語挑釁下,答應以渡口泊位為堵住,比拼一個時辰內誰家撈魚隊撈魚多為勝。 白家輸了比賽,非但沒有履行賭約,還和王家人大大的吵了起來。 王家指責白家少主言而無信,而白家卻說王家作弊。 從捕魚數量來看,王家比白家要多的多,但是白家魚框的部分魚,不像是新撈起來的,為什么這樣說呢。 大家都知道,魚被捕時,激烈反抗,反復跳躍,碰上緊實的網兜,撞傷擠壓不可避免,而受傷的魚兒,需要及時售出以免死掉。 雖然王家所選的魚,受傷較輕,但新舊傷口,對于常年和魚打交道的捕魚者來說,一眼就能看穿。 所以白家認為王家作弊,他們肯定在船上偷藏了魚,充數在新捕的魚里,混淆視聽。 而且白家的漁網還被動了手腳,網線松懈根本兜不住一兩斤的小魚。 這一帶水域常年有人撈魚捕魚,哪有那么多大魚可撈,在這種大的不好撈,小的又撈不起來的情況下,白家自然只有輸的份。 王家小人,你們卑鄙無恥,有種就正大光明的較量,使些骯臟手段算什么。白家少主已經漲紅了臉,怒到了極致,他們簡直欺人太甚,大伙兒和他們拼了。 你個輸不起的窩囊廢,有種就來啊,老子怕你不成。王家庶子王萊爾高聲回懟。 雙方戰(zhàn)斗如繃緊的弦,一觸即發(fā)。 駐守在渡口的管事,眼看就要打起來,急忙快步來到兩方對峙中間阻止。 大家有話好好說,何必鬧的如此? 一位身材消瘦、皮膚黝黑的男子出聲道,是他們作弊在前,下黑手在后,這樣下作手段贏得的比賽,怎么能算數? 這位男子站在白家少主右后方,一臉氣憤,穿著一身短打,頭發(fā)和衣服都還滴著水,不難猜到他就是比斗輸了的其中一人,只見他臉上還有幾道血印子,胳膊也掛了彩,絲絲血跡,浸透了隨意纏裹的粗布。 兩位老弟聽我一言,大家都是靠水吃飯,沒必要斗個你死我活,和氣生財嘛! 一聽這話就在打官腔,和稀泥。 程肖肖通過系統(tǒng)的描述,很快理清楚了實際情況,大概就是王家想通過一些手段,逼迫白家交出泊位。 并且在周圍人的閑言碎語中,分析剖解得出結論,王家生意崛起,胃口漸大,想擴充地盤,在地盤有限的情況下,自然很容易將主意打到死對頭白家身上。 或許王家早就想吞并白家,今天不過是小試牛刀。 果不其然! 管事話鋒一轉,都是街坊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有必要做事這么絕吧!奈爾公子你看,你們只是一個比賽而已,怎么能上升到泊位的歸屬上呢!你們家主事人知道了怕也不會同意。 我看今天的事兒,奈爾公子給老夫一個面子,輕拿輕放得了,沒必要非要揪著賭約不放。 王奈爾,冷哼一聲! 徐徐開口,不要泊位也行,看著何伯的面上,你們隨意賠個千八百兩文銀,本少爺可既往不咎。 什么? 白家少爺怒目圓瞪,怒火中燒。 一千兩,你怎么不去搶,你這個卑鄙無恥下作的小人。 看吧!我愿意給何伯面子,有人卻不買賬。王奈爾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辱罵而氣急敗壞,在他眼里白家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 何管事似乎早料到此事,沒這么容易解決,好脾氣轉頭對著白丘易說,白公子,你看這鬧得,既然你不愿意賠償,那就只能解決賭約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