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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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驍:“露天電影啊?” 季學(xué)琛翻了個白眼, “你傻啊, 當(dāng)然是去電影院看電影了, 大屏幕一亮, 底下黑黑的, 到時候就說看不見,不小心摸個小手, 哎嘿?!彼麅墒忠慌? “感情不就升溫了。” 霍驍拍拍他的肩膀,“不錯,有時候你還是能派上用場的嘛?!?/br> 季學(xué)琛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少說廢話, 快去給我拿吃的?!?/br> 葉婉寧不在, 正經(jīng)飯菜沒有, 但是她之前醬好的牛rou, 拌好的小菜, 倒是在五斗櫥里放了一些。 季學(xué)琛也不挑, 就把這當(dāng)飯吃了,還使喚霍驍:“光吃這個不夠, 給我拿點酒?!?/br> 霍驍翻了翻,只找到了兩瓶地瓜酒,“就這個了,老鄉(xiāng)送我的,自家釀的地瓜酒,度數(shù)有點高,你悠著點啊?!?/br> “拿來吧你?!奔緦W(xué)琛一把奪過地瓜酒,將瓶蓋一扭,直接仰頭灌了起來,邊喝邊說,“女人就是母老虎,結(jié)婚前還裝的好好的,柔情小意,結(jié)完婚全暴露了,你瞧瞧她,就夫妻兩拌個嘴,她都能摔鍋砸盆的,鬧得大半個軍屬大院的人都來看熱鬧了。” 他拍拍自己的臉,“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br> “你愛往哪擱往哪擱?!被趄?shù)?,“你把酒給我擱下!” 季學(xué)琛才不聽呢,他把酒瓶子往霍驍嘴邊湊,“來,你也陪我喝點?!?/br> 霍驍拗不過他,只得喝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 季學(xué)琛喝完酒就上頭,臉頰通紅,像浮了兩朵紅云,暈陶陶地道,“老霍啊,有時候我真羨慕你,不結(jié)婚多好,沒老婆孩子,一身輕松。” 他拍了拍霍驍?shù)募绨?,“可惜啊,你也想不開了,兄弟掏心窩子跟你說句實在話,就我們家那只母老虎,誰見了都害怕,葉婉寧居然能跟她處得好,顯然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你呀,還是悠著點吧?!?/br> 不省油的燈——葉婉寧站在屋外,死勁拽著孫紅秀,“別生氣,別生氣,別人生氣我不氣,氣死自己無人替。” 她好不容易把孫紅秀勸好,問了其他人,原來季學(xué)琛跟著霍驍回霍家了,便帶著孫紅秀來接丈夫了。 哪想到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季學(xué)琛的‘長篇大論’。 這年頭墻都薄,他那些話,兩人是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 孫紅秀眉角的青筋直抽抽,“你瞧瞧他說的是人話嗎?!彼龜]起袖子,“我今天不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我就跟他姓?!?/br> “你打死他事小,安安沒爹事大?!比~婉寧賣力勸道。 如果可以,她也想孫紅秀好好修理季學(xué)琛一頓。 他才是個不省油的燈。 瞧瞧他給霍驍出的什么主意,還看電影,呸! 只不過,現(xiàn)在是在他們家,要是打起來,摔碎的碗啊盆啊啥的,可全都是他們家的了。 還是那句話,這年頭的碗,貴啊! 還是得勸。 葉婉寧:“一切為了安安,忍忍吧,就當(dāng)他是個不成器的,甭跟他計較?!?/br> 孫紅秀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平復(fù)下來。 把門一推,大聲道:“季學(xué)琛!” 季學(xué)琛打了個激靈,緩緩看向霍驍:“老霍,我是不是酒喝多了,幻聽啊,那娘們不是在家嗎?!?/br> 霍驍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的身子扭轉(zhuǎn)過來,面對孫紅秀,“接受現(xiàn)實吧。” 季學(xué)琛緩緩抬起頭,看到怒形于色的孫紅秀,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 “哎呀,我頭咋這么暈啊,一定是這地瓜酒度數(shù)高,上頭了,哎呀哎呀,我昏過去了。” 說完,他扶著額,暈暈陶陶地倒在了椅子上。 手還正正好先擱在椅子上,墊了一墊,防止頭先磕到。 要不是場合不對,葉婉寧都差點笑出聲,這演技也忒拙劣了。 看來他約孫紅秀看電影這么多回,人家電影演員的演技,一點沒學(xué)到,光研究怎么摸小手了。 孫紅秀上前踹了他一腳:“別跟我裝死,要睡回家睡去?!?/br> 她朝霍驍和葉婉寧點點頭,“給你們添麻煩了?!?/br> 說完,就扯著季學(xué)琛往外走。 季學(xué)琛也不敢真醉啊,手搭在孫紅秀肩上,眼睛是閉著的,腿腳還是利索的。 等兩人走了,葉婉寧上樓換了套家居的睡裙,說:“你也真是,給季參謀長喝什么酒啊,到時候耍起酒瘋來,你收拾啊?!?/br> “我、我收拾就我收拾。”霍驍還坐在凳子上,他打了個嗝兒,道,“不過……我、我不收拾他留下的殘局,我收拾他。” 葉婉寧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不會吧,你也醉了?” 她腳一動,踢到了裝著地瓜酒的瓶子,一瓶已經(jīng)空了,一瓶只剩下底,地瓜酒度數(shù)又高,喝這么多,難怪醉成這樣。 霍驍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雙眼發(fā)直,紅意從脖子蔓延到耳后根,一看就是醉了的表現(xiàn)。 葉婉寧嘆口氣,將他扶到長椅上,讓他側(cè)臥,又把他的鞋脫下,讓他能躺的舒服一些,最后再蓋上一件外套,大功告成。 她忙這些的時候,霍驍一直盯著她,目光片刻不離。 葉婉寧摸了摸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霍驍:“沒有?!?/br> 葉婉寧:“那我去給你倒杯蜂蜜水,喝了會好受一些。” 她剛起身想離開,手腕就被一直鐵鉗似的大手抓住了,“別、別走?!?/br> 葉婉寧:“不想喝蜂蜜水,好歹頭上也蓋塊濕毛巾吧,不然頭會痛的。” 她想掙脫開霍驍?shù)氖?,霍驍卻死死拉住她不讓她走,一個慣性,她就跌落到他懷里,趴在他的身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葉婉寧伸手撐住他的胸膛,想離遠一些。 卻不小心摸到他衣服下藏著的緊實的肌rou,硬梆梆的。 “你——” “別走?!?/br> 霍驍眼里露出一絲渴求。 醉酒的他,眉眼不似往常那般凜冽冷峻,柔柔的,像個小孩子。 葉婉寧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好,我不走。” 她用眼神示意霍驍看她們現(xiàn)在的姿勢,“但你是不是得把手松一松,好歹讓我先起來吧?!?/br> 霍驍稍微松了點勁,但手還是緊緊地環(huán)在了葉婉寧的手上。 葉婉寧松了一口氣,起身。 她起身時,睡裙本就寬松的前襟張開了些,領(lǐng)口處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 霍驍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瞪大眼睛:“好大——” “啪——” “臭流.氓!” 葉婉寧臉色憋紅,仿佛要噴出火來了。 霍驍何時看到她臉上露出這副表情,她生氣起來,非但不可怕,反倒可愛極了。 眼若秋水,兩頰飛起桃色的云霞,牙齒緊咬著下唇,倒是把那張櫻桃小嘴抿得如滴血般紅潤。 誘.人極了。 霍驍?shù)哪抗鈴乃哪樕?,移到了她嫩膩如玉的脖頸,眸色深邃,深不見底。 葉婉寧突然覺得這樣的他有些嚇人,用勁掙脫開他的手,“你,你今晚睡客廳,吹吹涼風(fēng),正好醒醒腦子?!?/br> 霍驍嘴一動,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他困意上頭,頭一歪,睡了過去。 翌日便是周日,霍驍從長椅上醒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中午了。 他扭了扭脖子,渾身酸痛,“我昨晚怎么睡在了椅子上……” 經(jīng)過一晚,葉婉寧心情也平復(fù)了不少,她從廚房走出來,“誰讓你和季參謀長喝這么多地瓜酒,我又扶不動你回房間,只能讓你睡在客廳了?!?/br> “哦?!被趄斢檬智昧饲妙^,“嘶,頭真痛。” 他問:“午飯吃什么啊?!?/br> 葉婉寧一邊將菜端到桌上,一邊道:“醬燒黃魚,姜蔥蟹,蒜蓉粉絲扇貝。” 霍驍眼睛一亮:“不錯啊,挺豐盛的。” 葉婉寧假假笑了一下:“豐盛吧,豐盛那也是我吃的?!?/br> 她端了一碗白粥出來,“你吃的是這個?!?/br> 霍驍看著眼前的白粥,眉頭都快打結(jié)了。 米用的是好米,煮的粒粒開花,米湯清淡宜人,一看就很好入口。 但賣相再好,也架不住它就是一碗白粥的事實啊。 “還有別的嗎?” “有?!比~婉寧道,“廚房的腌菜壇子里有小菜,你自己去拿?!?/br> 霍驍垮臉:“不行,我也要吃醬燒黃魚,姜蔥蟹,蒜蓉粉絲扇貝?!?/br> 葉婉寧:“想得美,誰讓你昨天喝酒了?!庇煤逍『⒆拥目谖堑溃奥犜?,今天先喝粥,明天再給你做好吃的。” 霍驍嘆口氣,行吧。 他走到廚房,打開腌菜壇子,用筷子夾了點腌黃瓜和糖蒜。 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葉婉寧做的腌菜味道也是一絕了。 菜打好,他才想起來,還沒洗漱,趕緊進澡房,抬眼看到鏡子。 右臉好大一個印跡,隱隱透著紅,瞧著,有點像是巴掌印。 “不是,我這臉怎么了,誰給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