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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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時,她雙腿跪在俞歸杳身體兩側(cè),微微抬起身子,又迅速坐了下去。 俞歸杳有些無奈,其實(shí)她并不是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于是便配合著她將手往上抬。 她還有很多話想問她,便又開口:“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被她威脅的?” “從......從你剛領(lǐng)養(yǎng)我沒一年,她就開始聯(lián)系我......” 付溫忱似乎是不想提起以往的那些事,可卻又不得不告訴她,便只能將情緒發(fā)泄在別的事上,于是一次次抬起身子,又瘋狂地落下去,顫聲道: “我那時候不想被你知道才給她錢.......” “后來我沒給她錢了,但是......” “好了,我都知道了?!?/br> 俞歸杳深深地看著她,她知道她有多瘋狂,指根上滿是透明溶液,從手腕滑落。 “你......啊,那你也告訴我你是怎么逃離那里的,是怎么去到漁村......” 付溫忱明明不忍心問,卻還是問出了口。 她需要知道對方到底因?yàn)樗芰硕嗌倏?..... 想到這,她心中酸澀無比,可卻并未停下起身和落下的動作。 在無數(shù)個深夜里,她就已經(jīng)做過這種事情,抓著jiejie的手玩鬧。 可這一次,卻更加喜悅,因?yàn)閷Ψ皆谂浜纤?,在主動要她?/br> 她渾身如同被陣陣?yán)捉贀舸蛑轶w酥麻,大腦不斷分泌著多巴胺,每一次雷劫的擊打都叫她忍不住低喚出聲:“jiejie......” 她摟著她的脖子,眼里滿是淚水,臉頰潮紅著,不斷張著唇喘氣。 俞歸杳見到她這副模樣,終于忍不住吻上她,又輕聲道:“我被系統(tǒng)救了,你母親將我從火場帶走,但是我失憶了?!?/br> “所以,她想利用我,手里好多個籌碼?!?/br> 所有的一切終于真相大白,如今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阻礙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唯一讓付溫忱在乎的只有系統(tǒng)。 她摟著女人的脖子回吻她,兩人不斷吮吸著彼此的唇。 俞歸杳甚至一時忘記了身體的孱弱,輕輕伸出舌尖撬開對方的貝齒。 那一刻,付溫忱張開唇,渾身顫抖著。 兩人的軟舌瞬間觸碰在一起,濕濕軟軟,一陣酥麻。 俞歸杳不斷攪動著她的舌尖,又吮吸著她的唇。 付溫忱怕傷到她的身體,只能輕輕地迎合著她晃動舌尖。 兩人唇舌交纏,guntang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每過一會兒,俞歸杳就要松開唇喘兩口氣,隨后再吻上她。 沒辦法,這副身體太羸弱。 她沒什么力氣,只能讓女人自己坐下來。 沒過多久,房間里滿是付溫忱低喚的聲音: “jiejie......” 俞歸杳推測,她之所以會這么喜歡做,是因?yàn)橄胪ㄟ^這種方式減緩心中的不安。 但她還是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對方:“我要去軍部入伍三年?!?/br> 聽到這話,付溫忱心中一驚,瞬間便滿眼是淚地看著她。 俞歸杳便笑:“這說明什么?說明我是真的要留在這里,不然我不會去軍部?!?/br> “以后每晚我都會回來?!?/br> 怎么回來?當(dāng)然是用付清渡的身體回來。 這也就意味著,兩人很可能整整三年都只能用付清渡的身體見面。 付溫忱不想一直見不到她,緊緊地抱著她,都沒心思做了。 也確實(shí)沒心思了,因?yàn)橐呀?jīng)有一大股透明溶液澆出。 付溫忱渾身顫抖,滿眼是淚地看著她:“這是懲罰嗎?” “算是。” 俞歸杳深深地注視著她,她眼里滿是溫柔,輕聲道:“只要你能不再恐懼,相信我能回來,相信我對你的愛,那么我們就能永遠(yuǎn)永遠(yuǎn)在一起......” “這不止是懲罰,也是考驗(yàn)?!?/br> “好?!?/br> 這一回,付溫忱竟果斷地應(yīng)下了:“我會等你回來的?!?/br> “畢竟我最擅長等待了......” 即使終日活在惶恐中,但沒關(guān)系,只要對方能回來,只要她能消氣…… 付溫忱緊緊地抱著她,舍不得。 俞歸杳便揉了揉她的發(fā),也將她緊緊抱進(jìn)懷中。 她知道,必須要讓對方相信她對她的愛,而不是終日惶惶不安,這樣的愛情才能更加長久。 她輕輕吻著付溫忱的唇,可對方卻又纏著她非要再來一次。 沒辦法,她只能硬撐著吻她,與她唇舌交纏,以至于到最后呼吸不過來,咳嗽地暈了過去。 俞歸杳:“......” 從未受過這種恥辱。 喜歡的女人就在她懷里蹭,結(jié)果她能看不能吃? 因?yàn)槟歉鄙眢w太弱了。 而且顧老爺子一直催促,她只能緊急進(jìn)軍隊(duì),連見付溫忱一面都沒來得及。 進(jìn)軍隊(duì)的三年里,她白日里刻苦訓(xùn)練,完成各種隱秘任務(wù),一步步往上爬,晚上則雷打不動回到付清渡身體里。 從那之后,她就深受只能看不能吃的苦惱。 一開始,付溫忱還確實(shí)每日都惶恐不安,生怕她離開,再也不回來。 但后來,隨著每晚她都按時回到付清渡身上,付溫忱的心也越發(fā)安定下來。 她總喜歡鉆到床上抱著她睡,讓她報告一整天的行程,或和她輕輕地吻著對方,伸舌頭也只敢淺嘗輒止,生怕將她親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