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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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做人也太不厚道了! 如果這具身體里不是梁寧的靈魂作主,而是原主,那小姑娘不是白白讓他倆老jian巨滑的給欺負了嗎? 要不要臉嘞! 傅真一拳砸向了手心。 這時前方一聲“嚶嚀”,吸引了她的視線。 只見圍擋著龍柏樹四面的石欄那一頭,一個穿鵝黃衫子的少女如同一只黃蝴蝶飄到了一大一小兩個人面前,她沖著大的那個嬌滴滴地就是一聲:“裴大哥……” 這聲音之甜膩,乃為傅真這個鋼鐵羅剎聞所未聞! 當場打了個激靈,她扶著石欄探頭看去——?。〗酉聛頍o數(shù)個激靈就像洪水一樣襲卷了她! 大的那個她認識?。?/br> 是裴瞻! 小的那個她也認識啊,那是昨夜里的那個小胖子! 他們倆竟然在一起! 這特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組合?! …… 裴瞻望著面前的少女,皺起眉頭:“你是?” 少女看他一眼,更加嬌羞地低垂下了臻首:“裴大哥貴人多忘事,小女子姓余,上個月家兄帶著我前往京畿營給家父送兵器,曾在營中見過裴大哥的。” 裴瞻還是沒有印象。不過姓余的將領(lǐng)倒是有一個,是營中的千夫長。 他正色:“那姑娘就該稱我裴將軍?;蛘叻Q副指揮使大人?!?/br> “裴大哥”什么玩意兒? “裴大哥……” “jiejie,”這時旁邊梁瑄開口了,“我爹大你這么多,你叫哥不合適,得叫叔?!?/br> 這聲“爹”把樹后的傅真和這邊廂的少女還有裴瞻都給炸了一下! 以至于裴瞻都忽略了他話里這聲“叔”! 少女道:“……小公子是?” 唯一鎮(zhèn)定自若的是梁瑄,他搖了搖裴瞻的袖子:“我是他兒子啊?!?/br> “什么?!” 余小姐呆了! 這邊廂的傅真也被口水嗆了一口! 小胖子竟然是裴瞻的兒子? 他不才二十歲嗎?! “您,您不是沒成親嗎?!” 余小姐震驚到說話都結(jié)巴了! 滿京城的人都說他沒成親的,她都是特地打聽過才會讓她哥哥帶到營中去的呀!現(xiàn)在怎么冒出個這么大的兒子來了!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顫聲向裴瞻求證。 “當然是真的!”梁瑄牽住裴瞻的手,“我爹可是平定了西北之亂的大將軍!難道還會騙你嗎?——爹,這位jiejie是誰呀?我娘認不認識呀?” 裴瞻瞥他一眼,淡聲道:“不認識?!?/br> 就是不認識啊! 蘇幸兒是堂堂大將軍夫人,她怎么可能會認識一個千夫長的女兒? 至于這聲“爹”,回頭梁郴自然會代替自己狠狠地抽他的屁股的。 “這不可能!裴大哥……” “這位jiejie,你怎么還不改稱呼呀,我娘說了,糾纏可是有失體面的喲!” 梁瑄歪著腦袋一臉天真,說出來的話卻響亮得跟巴掌似的! 余小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隨后她咬著下唇,再也忍不住地捂著臉落荒而逃了。 傅真也收回了身勢。 但她卻是半天還沒能回過神來! 小胖子叫裴瞻爹,看他的反應,他是默認而不是駁斥,那這倆還真是父子! 這特么怎么可能呀? 她料想裴瞻是應該有妻有子了,但也不應該有這么大的兒子??! 二十歲的他竟然悄沒聲地有了個六七歲的兒子,還胖的跟顆丸子似的,他咋這么能干??? 能干上天了都! “真兒,胡伯母她們來邀我了,我得去了。你不是要去抄經(jīng)嗎?也快去吧。方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有母親在呢。” 這時候傅夫人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她視線遠處正有幾位熟悉的官眷。 傅真忙點頭:“我不要緊的。您快去吧!” 目送傅夫人遠去后,傅真這邊廂便也揣著洶涌的心緒掉轉(zhuǎn)了方向。 但還沒抬步就被人擋住了去向,抬頭一看,噢,巧了么這不是! 面前堪堪橫欄在小徑當中的,正是裴瞻父子倆! 第71章 這個梁子結(jié)定了! 傅真愣了一下,立刻熱情地打起招呼來:“裴將軍,今兒特地帶著令郎上香來了?” 裴瞻本來就是在這兒堵她來著,聽她這么說話,臉就沉了下來:“你敢盯我的梢?” “哪敢呢?我就是剛剛坐在那兒跟我母親說話,正好聽見了!”傅真笑瞇瞇的,轉(zhuǎn)頭又去跟小胖子說話:“裴公子,您好?。 ?/br> 昨夜她可是做好了防護措施的,敢肯定這小胖子肯定認不出她來! 梁瑄歪頭望著她,然后道:“jiejie,你也好?。 闭f完他又轉(zhuǎn)向裴瞻:“你們認識?” 不等裴瞻說話,傅真已先回應道:“裴將軍是大英雄,大名鼎鼎,滿京城的人誰不認識他?裴公子你可千萬別誤會!” 其實先前第一眼看到裴瞻也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傅真立刻就想到了昨夜拿到手的匕首。 但聽這小子先前的語氣,還有他昨夜那般鬼靈精,他娘怕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傅真必須嚴格注意保持距離,免得惹起什么麻煩上身! 至于匕首,她還是回頭避開這小子的時候再跟裴瞻說吧。 當下沖二人頜了頜首,就要繞路別過。 哪知道剛轉(zhuǎn)身,袖子就被扯住了,裴瞻道:“這么急著走,莫不是因為心虛?” 傅真比竇娥冤,她急著走還不是為了避嫌嗎?還有,這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樣子? 她不由分說拍開他的爪子,正色道:“裴將軍還請自重,隨便拉姑娘家的袖子,可不是什么好習慣?!?/br> 裴瞻冷笑:“沒看出來你有這么矜持,上回你不是還扯過我的袖子,讓我對你負責?” “啊——” 他話音剛落,旁邊梁瑄已倒吸一口冷氣,睜大的眼睛里盛滿了八卦,他捂住自己的嘴,來回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看來看去!“你們兩個人,發(fā)生過什么?” “什么也沒發(fā)生!” 傅真慌不迭地回答,然后立刻瞪向裴瞻:“裴將軍說話可得想好了再說,有時候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話,你不會也當真吧?” “啊,你們之間竟然還開玩笑?”梁瑄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到底是有多熟?。俊?/br> 他長這么大,別說看到裴瞻開玩笑了,就是笑都沒看他笑過!就他這個樣子,別人也不敢跟他開玩笑??! 傅真立刻覺得名聲被毀! 不過她又不是被嚇大的。 冷眼瞧了裴瞻兩輪,她道:“裴將軍有話就說吧,我還有急事,等著要去辦呢?!?/br> 硬把她留在這兒,該不會是為了跟她磨嘴皮子? 她還要去給原身小meimei抄經(jīng),更重要的是還要靜下心來思考跟杜家那門婚事該怎么處理! 裴瞻道:“瑄兒,你先一邊玩去?!?/br> 梁瑄嘆了口氣,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裴瞻這邊隨意擺了擺手,不遠處的護衛(wèi)就守住了路口,確保隔出一塊方便說話的地方來。 “我要是沒記錯,那天你說胡同血案發(fā)生之后,梁寧帶走了一把匕首?!?/br> “沒錯??!”傅真聽到這兒,只差沒激動地拍打起大腿來! 裴瞻睨她:“但我問過了梁家人,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把匕首。也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這樁血案。你解釋一下這是為什么?” 傅真頓時卡殼。 從外人的角度來看,這件事的確難以解釋,因為梁寧和家人的關(guān)系那么親密,按說這種事情一定會告訴他們的。 可事實上,梁寧當天夜里回府之后整夜沒睡,之后那三天里皆在忙碌白鶴寺的誦經(jīng)大會,在為兩個哥哥祈福超度的大事面前,一件與梁家毫不相干的兇殺案并不值得特意分出時間和精力來提起。 畢竟那個時候,梁寧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死。而她的兩位大嫂,又都沉浸在喪夫之痛中。 即使現(xiàn)在她都知道這一切,可她現(xiàn)在已是傅真,又如何跟裴瞻解釋?如果她能解釋得出來,那她和梁家的淵源豈非又更說不清楚了? “裴將軍,”悶頭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嘆了口氣,“如果我跟你說,我是梁寧,你相信嗎?” 只要他有三分信,她便保證眼下絕對把所有的事情都向他和盤托出! 裴瞻冷眉冷眼地望著她:“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