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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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持禮不樂意:“剛叫我走,又叫我回去,欺負(fù)人啊你這是!” 裴瞻懶得跟他廢話,拽著他后領(lǐng)子將他拽回車上:“你剛才說什么?她說過我什么?都怎么評價我的?提過我多少次?是什么情況下提的?都給我說說!” 程持禮梗脖子:“你剛才還趕我!” 裴瞻抻身坐直:“你要是說了,那我跟她成親的時候,讓你坐上席!我給你敬酒!” “得了吧!” 程持禮呵呵一聲攤開兩手:“十萬八千里外的事兒!我家老大根本不可能跟你成親!她可沒有那么好糊弄,你根本就騙不到她的!” 裴瞻臉色陰陰:“你再啰嗦,那我就把你背叛了她的事告訴她!” 程持禮跳起來:“好你個老五!你不講武德!” …… 說是去幫忙,誰又真會讓傅真幫手? 不過是在萬賓樓湊了幾日熱鬧罷了。 開業(yè)前夕,梁郅和程持禮來鋪子里晃了一圈,為免翌日人多不便,因而提前送上了賀禮。 到了晚上,寧家竟然收到了一份意外的“禮物”,來自翰林院學(xué)士沈侍堯的一份書信:在朝中以學(xué)問著稱的沈?qū)W士看了他的文章,竟然想見寧嘉! 這個消息把寧家三個人都給震驚了! “沈?qū)W士怎么會知道嘉哥兒?” 這無疑是個大好消息,可這樣的榮幸怎么會突然降臨呢? 寧嘉又喜又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起圈來:“只有那天在程府,裴將軍考驗過我的功課,他還問了我對沈?qū)W士的著作的看法,不可能會是他吧?” 傅真一聽這個心里就有譜了! 這十成十就是裴瞻的功勞呀! 難怪那日他主動說他去翰林院找劉容,因為還有別的事情,合著就是這個事兒! 本還以為他不會答應(yīng),沒想到不聲不響就辦了,這不又欠了他個人情么! 寧夫人這邊立刻交代寧嘉:“這是裴將軍給的面子,你是家里的男孩兒,去謝謝將軍。” 寧嘉連忙地去了! 這里還沒收拾出門呢,轉(zhuǎn)頭梁郴又來了一封信,原來他那天去國子監(jiān)也同樣跟祭酒打了招呼,讓他秋日新生入學(xué)的時候多開個名額。 沒想到裴瞻這邊捷足先登,就讓沈?qū)W士先收了寧嘉當(dāng)學(xué)生! 成了沈?qū)W士的學(xué)生,那不但去國子監(jiān)妥妥的,成了名師子弟,這條路就越走越寬了呀! 梁郴不服氣的是好不容易有件事情可以幫姑姑去做,結(jié)果卻讓老五給搶了! 不過他發(fā)了上半頁紙的牢sao,下半頁紙里卻滿是欣慰,總歸這是好事,寧嘉出頭了,傅真自然也好??! 寧夫人對這連番的“禮遇”感到驚訝,沈?qū)W士要見寧嘉就算了,原來還有想收他為徒的意思! 這是她和離之后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呀! 寧夫人嘆道:“原來我們真兒跟裴將軍也有交情?!?/br> (求月票~) 第164章 就算她活著,你也不會娶她 開業(yè)這日,梁郅和程持禮招呼了一大幫子弟來訂酒席了,裴瞻和梁郴都來了,因為是杜明謙組的局,也不知道梁郴他們是怎么忽悠謙哥兒出面的。 因他們這一來,許多權(quán)貴官戶便聞風(fēng)而動,不單是晌午兩層樓面皆包房全訂滿,就連晚上的也預(yù)訂了出去。 如此一來,幾乎全城都知道京城新開了一座氣派的大酒樓,連朝中一等一的權(quán)貴子弟都趨之若鶩。 都察院幾位御史是饕客,言及萬賓樓請的是前朝御廚世家的后人掌廚,便起了前往嘗鮮之心,只是派人去訂位卻落了個空。 有眼尖的人看到從公事房出來的謝彰,立刻上前拱手:“謝大人與寧家有些交情,前番謝大人還幫他們仗義執(zhí)言,咱們請謝大人前去訂位,只怕成!” 幾個人攔住了謝彰,便是一頓恭維。 謝彰想到那日寧夫人還派傅真專程登門致謝,此去也算是替他們新鋪子添人氣,也不是什么壞事,想來去碰碰運氣也無不可。 當(dāng)下丑話說在前頭,若是訂不到,便另尋去處,不可糾纏。這邊廂無人不贊成,便就成了行。 寧夫人在樓上賬房,聽到掌柜的說謝彰來問包房,當(dāng)下就擱筆迎出來:“謝大人大駕光臨,為我萬賓樓增光,豈能讓您白跑一趟?蘇掌柜,你去把咱們后院里的宴廳打開,恭請謝大人及這么多位大人入席!” 說完她笑道:“民婦來為諸位大人引路?!?/br> 一行人心中疑惑,為何有房,先前卻不肯開放? 直到跟著寧夫人穿過前面兩層的酒樓來到后堂,又穿過一進(jìn)直達(dá)內(nèi)院,這才發(fā)現(xiàn)此地與外間截然不同。 這內(nèi)院不光寬敞安靜,而且雅致講究,院中還仿江南園林修了流水小橋,假山竹叢,曲欄環(huán)繞。 再于小橋上通過,便又到了座小樓。樓上有護(hù)衛(wèi)守著崗哨,門窗緊閉,看起來應(yīng)是庫房賬房一類的要緊之處。 而入了樓下西側(cè)一間廂房,才發(fā)現(xiàn)竟是間敞亮的宴廳! 屋內(nèi)屏風(fēng)簾櫳一應(yīng)設(shè)施俱全,布置的物事也很考究,眾人方才悟過來,并非寧夫人有意扣著房不放,而是這間房乃是他們商號內(nèi)部的宴廳! 謝彰心中暗暗咂舌,想寧夫人一屆女流,竟能將偌大一間酒樓經(jīng)營的如此出色,皇商獨女果然不同凡響。 謝彰只知寧夫人是個磊落女子,之前幾次也不過是碰巧遇上了說了說公道話,不想?yún)s讓她這么記在心上。 此時同僚們又因為得到這番禮遇,而對自己不斷的恭維,心下也是慚愧。 自己離開家族多年,所見之人何其多?固然也有不少知恩圖報的,像寧夫人這樣謹(jǐn)記于心的卻并不多。 席間喝了兩杯,便特意到了院中,路過伙計瞧見,便去稟了寧夫人。 寧夫人只道有招待不周之處,于是趕了過來。 謝彰見狀連連擺手:“夫人多慮了,處處周到。給你添了麻煩,我是特意出來向你致謝的?!?/br> 又道:“你們近日可好?” “極好??汕山袢沼鲆娏舜笕?,民婦便在此拜謝大人?!?/br> 寧夫人福身。 隨后看一眼他,又緩聲道:“受了大人之恩,我原打算交代賬房今日這頓免單。又想到大人兩袖清風(fēng),沒的反過來污了大人的清名,所以……” “理當(dāng)如此!”謝彰正色。 寧夫人便笑道:“記得上次聽大人說正在為令嬡尋女師,不知女師可還稱心?” 聽到這里謝彰不覺凝眉:“我一個大男人,總不便與女子多接觸。故而找了好幾位,都因了解不深,總是未能稱心?!?/br> “這樣啊?!睂幏蛉寺杂絮剀X。 謝彰自會察言觀色:“夫人莫非是有可相薦的良師?” “非也?!睂幏蛉舜故祝皩崉t是民婦厚顏,想著倘若謝小姐有心學(xué)學(xué)持家理財之道,或可傳授一二?!?/br> 謝彰聞言,甚覺意外:“夫人此言當(dāng)真?” 寧夫人點頭:“若大人不棄。” 謝彰開懷:“能得夫人傳授持家理財之道,那是小女的榮幸!” 寧夫人持家理財?shù)谋臼乱讶粩[在眼前,滿京城有幾個能像他這樣能干的女子? 謝彰都不指望女兒能學(xué)成打理這么大一座酒樓的本事,但凡能學(xué)到幾分皮毛,他也心滿意足了! 寧夫人含笑:“能為大人分憂解勞,民婦也能得稍許心安。過兩日,大人便可著謝小姐到寧家來尋我。 “現(xiàn)下就不耽誤大人,民婦告退?!?/br> 說完她轉(zhuǎn)身跨下小木橋。 謝彰對著她利落的身影立了會兒,隨后便也腳步輕快地回了房! …… 寧夫人在萬賓樓接連坐鎮(zhèn)了幾日。 傅真無所事事,倒是跟著在那里吃了幾日館子。 到四月十三這日,程持禮和梁郅來找她了。原來這日下晌榮王府就在準(zhǔn)備出行轎輦,榮王的駕輦也被抬了出來,可見榮王此番如同往年一般,并不會缺席。 而章士誠那邊程持禮已通過何家老三約好了行程,到時候程持禮會同章士誠一道入寺。 裴瞻和梁郴已經(jīng)商量好了,打發(fā)了他們倆來聯(lián)絡(luò)傅真。 傅真立刻回府準(zhǔn)備。 太子及冠大典在五月初三,徐胤連日晚歸,永平心神不寧地坐在窗戶內(nèi)張望。 月色當(dāng)頂時,院門口終于有了腳步,永平連忙迎上去,接過了徐胤的披風(fēng):“你回來了。” 徐胤腳步未停:“你怎么還沒睡?” “我等你?!庇榔礁谒箢^,“母妃讓我來問你,明日可會隨我們同去白鶴寺?” 徐胤在門坎下轉(zhuǎn)身,月光將他一身官服照成了幽紫色,更反襯出他一張臉眉目如畫:“怎么,岳母大人這么惦記我?” 永平咬了咬下唇,再出聲就有些氣息不穩(wěn):“你別這么說話,母妃上次……她也只是關(guān)心我。何況她也沒說錯,你就不能,不能為我想想?為我擔(dān)待點?” “擔(dān)待?”徐胤對月笑了笑,“你動不動跟你娘家告狀,隔三差五讓你母親來壓我,還要我擔(dān)待你們?” 他橫掃了永平一眼,跨門進(jìn)屋。 永平咬緊了一口下唇,說道:“可我才是你的妻子!她梁寧已經(jīng)死了! “你留著她的頭鍪留著她的發(fā)簪,你去梁家次數(shù)再多,也不會變成梁家的小姑父! “就算她活著你也不會娶她! “因為只有榮王府能助你平步青云,難道不是嗎?” 徐胤停在門下,一雙眼瞇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啊啊啊啊啊今天只能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