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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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它傅真就沒好氣了! 她奪過來這兩朵花,一把揉進他的嘴巴里:“小子給我聽好!只有姑奶奶吃別人豆腐的份,絕沒有別人吃姑奶奶豆腐的份,下次再敢亂來,我給你好看!” 裴瞻咬著花,索性將雙手枕在腦后,望著她笑了。 …… (大章求月票) 第270章 她喜歡的胭脂 傅真回到府里,立刻打發(fā)人去梁家把方才的事情告訴梁郴,聽到回話時才知道,原來梁郴也把護衛(wèi)梁亭埋伏在了禇家,所以方才的事情他竟都已知情。 如此一來便好辦了。 梁郴便去兼顧大理寺那邊的情況,傅真仍盯著徐胤,禇鈺那邊則暫且養(yǎng)傷,等到他真有機會回到榮王妃身邊也不急。 傅真讓人在自己的床與裴瞻的榻中間豎了一道屏風(fēng),要不是自己從小就不習(xí)慣丫環(huán)陪夜,那少不得得讓紫嫣她們守在身邊不可。 好在這一夜無話。 裴瞻那邊還算老實,躺下之后就沒什么動靜了。三更時才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是早起去上朝了。 傅真五更時分起來,郭頌已經(jīng)在院門外等候。 傅真走出去:“有什么消息?” 郭頌道:“大理寺那刺客被滅口了。” “真得手了?” 傅真一面捋著袖子,一面問道。 郭頌“嗯”了一聲,“但沒有死透。” 剛要掄起棍棒來走兩下的傅真又把棍子停下來:“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 郭頌便道:“咱們提醒大理寺那邊去的及時,埋伏好了,他們殺過來的時候武器走偏了,本來要正中心臟的,結(jié)果偏了兩寸。人重傷,但還沒死?!?/br> 傅真道:“那醫(yī)治沒呢?” “現(xiàn)在由大理寺那邊接手了,只要能救活,應(yīng)該不會讓他死。但也要看他命大不大?!?/br> 傅真吸氣想了想,又道:“徐胤那邊又如何?” “昨夜前來刺殺的共有四個人,撤退的時候是全身而退。但在半道上卻被梁亭截住了,其中兩個被擊傷。不過他們的身手很厲害,聽梁亭描述,應(yīng)該比大理寺內(nèi)那個刺客身手更高強?!?/br> 傅真皺緊了眉頭。“這姓徐的到底上哪兒找來的這么些高手?” 郭頌道:“一般像這種武功路數(shù)較為統(tǒng)一的護衛(wèi),絕不是短時間內(nèi)湊成的,必須得長時間豢養(yǎng)。” 傅真認同。 這些她可太懂了。 然而徐胤身邊的護衛(wèi)一個比一個厲害,這就是他身上的疑點也越發(fā)突出了。 僅僅只是一個朝廷大員,完全用不著豢養(yǎng)這么厲害的侍衛(wèi)。這種一看就是需要替豢養(yǎng)的主人辦一些特別任務(wù)的。 而徐胤豢養(yǎng)他們,又是為了達成什么任務(wù)呢? “章氏呢?”她忽然想起來。 “自從昨天夜里審訊無果之后,章氏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什么動靜?!?/br> 傅真沉吟片刻,然后舞動了一下手里的棒子:“徐胤接連碰壁,接下來一定不會再貿(mào)然出手了。我猜他會轉(zhuǎn)為暗中調(diào)查禇鈺口中的那個蒙面人。你讓人盯緊連冗,去辦這件事的人一定是這個姓連的。適當(dāng)?shù)臅r候不妨給點線索引誘引誘他,看看能不能讓他們露出些馬腳?” 郭頌垂首:“是!” 傅真掄起棍子來又要舞上幾招,一抬頭看到遠處的裴睦一身戎裝穿過小花園,猛的想起他將要南下路過徽州,便連忙架好了棍子,跑回屋里道:“快傳早飯!吃完了我要找母親!” …… 寧夫人上晌都在萬賓樓。 裴夫人原要一起來的,皇后突然來人把她請進了宮中,便打發(fā)傅真一個人先來。 翻看賬簿的時候,寧夫人聽傅真說了來意,果然就動了心思:“那敢情好,你外祖父還有不少故交在徽州,這些年并沒有來得及遣人前去一一探望,裴小將軍這一去,倒是可以幫上我這個大忙了?!?/br> 傅真道:“可惜他公務(wù)在身,停留的時間不多,只怕也是無法一一前往。” “那不怕。”寧夫人道,“徽州有個三河城,鎮(zhèn)上有個馮員外,他是你外祖父的結(jié)拜兄弟。裴小將軍只消去馮家拜望一番就好了。” 傅真道:“我琢磨著去個兩三家都不成問題,倒也不見得只一個馮家?!?/br> “不,”寧夫人搖頭,“別人倒罷,這馮家萬萬不可等閑視之?!?/br> “莫非這馮員外也家財萬貫,與我們家生意息息相關(guān)?” “非也,”寧夫人說到這里把筆擱下來,正色道:“這馮家自然也是家底雄厚的富賈,可他除了是你外祖父的結(jié)拜兄弟之外,還于我們家有恩。 “六年前你外祖父突然病倒,是馮叔幫忙把寧家上下那么多鋪子給穩(wěn)住的,最后那些家產(chǎn)傳到我的手上時,竟是一筆差錯都沒有。 “你要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哪怕咱們的掌柜忠誠,卻也難防有心人暗中覷覦。他們想使個什么絆子,也是很簡單的?!?/br> 傅真贊同:“能在那種時刻一心替我們著想的,果然是稱得上有恩?!?/br> 寧夫人點頭。 傅真想了想,忽又道:“是了,外祖父也是六年前過世的。” 寧夫人張嘴剛要回話,話到嘴邊時她頓了一下,又點點頭說道:“正是,那一年,對你我來說,真是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br> 傅真留存的記憶里對寧泊池老爺子過世的時間較為深刻。他是在那一年的六月走的。那一年他也不過五旬出頭,向來身強體健的他卻在那年的四月突然之間病倒了。 “外祖父是什么???” 老爺子的后事全都是寧夫人和掌柜們安排的。傅真對這些并不很清楚。 何況原先她身子不好,老爺子不肯讓自己去看他,不愿過了病氣。 寧夫人凝眉:“他是在碼頭接貨的時候,遭遇了一場意外后落下的病。大夫也說不上來是什么,就是常常突然暈倒,然后總是嘔吐,十里八鄉(xiāng)的大夫都請過了,各種藥方都試過,但是都沒有用。” “嘔吐?”傅真支起了身子,“會不會是中了毒?” “怎么會是中毒呢?”寧夫人望著她,“也不是沒有人懷疑過這點,但如果是投毒,不應(yīng)該拖上兩月之久。如果有人投毒謀殺,一定會講究速戰(zhàn)速決,你說是不是?” 傅真對此無法反駁。 的確,沒有人投毒會如此拖泥帶水。 再說了,投入這么多時間投毒害他又是圖的什么呢? 到最后寧家的家產(chǎn)一分沒少的都又傳到了寧夫人的手上。 而寧家除了家產(chǎn),還能有別的什么可圖呢? “大當(dāng)家的,蘇掌柜說今日有貴人宴請,想要一壇青玉釀待客……” 門口有賬房先生舉著一張條子在叩門。 寧夫人招呼讓他進來。 傅真便止住了話頭,端起茶來喝。 目光不經(jīng)意地飄向樓下,很快卻被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她放下茶杯,扶上窗臺往下看了片刻,然后就轉(zhuǎn)身走出了門去。 寧夫人在身后道:“哎,你去哪兒?” “去去就來!” 傅真頭也不回地答了話,接而就飛快的下了樓梯。 守在下方的楊彤見狀,連忙趕上來,剛要問她可要備車,卻見她出了院門后腳尖一拐,就往東側(cè)二層樓的包廂去了。 楊彤問:“少夫人,出什么事了?” 傅真停在羅漢松下,指著前方一間包廂:“你猜我剛才看到誰進去了?” 楊彤有點摸不著頭腦:“誰呀?” “何群英?!?/br> “噢?!?/br> 楊彤恍然。 這個人倒是很久沒被提起過了,自從徐胤背地里cao控了禇鈺被謀殺事件之后,當(dāng)年暴打致死發(fā)妻的何群英就得到了重新被啟用的機會。 后來倒了霉的章士誠糾纏了他一陣,最終以章士誠落敗告終,何群英也消停了下來。最近的消息,聽說他和他老子何煥與徐胤已然往來密切。 他想了一下說道:“小的去聽聽他跟誰見面?” 傅真環(huán)起雙臂說道:“不用去了,我知道他跟誰見面?!?/br> 楊彤訝了訝:“誰呀?” 傅真睨他:“你家男主子!” 楊彤嘴巴又張大了一點:“是將軍?” 裴瞻怎么會跟何群英私聚? 上回他老子何煥請裴瞻,裴瞻都不大愛給面子呢! 傅真又哼哼了兩聲:“不光有‘將軍’,還有‘小姐’呢!” “少夫人您這話什么意思?屬下怎么聽不懂?”楊彤撓起了頭來。 傅真便沖著廡廊那頭仰起了下巴:“你瞧瞧,那不是‘小姐’是什么?” 楊彤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正領(lǐng)著兩個抱著琵琶玉簫的歌姬走過來了,而他們行走的目的地,正是傅真所盯的這間包廂方向! 楊彤驚訝道:“將軍與何群英這種人私聚,而且還叫上了伶人?” 他難道不想要媳婦了嗎他?! 傅真雖然處處都透露著最憎恨的人是徐胤,可是對于何群英這種殺妻的禽獸,她卻也是從來沒有給過一個好評價的。 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沖著自己的妻子行使暴力,并且毆打致死,這能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