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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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重重點(diǎn)頭:“阿爹說了?,u哥哥也說了?!?/br> “瑄哥兒?!” 傅真立刻揚(yáng)起了尾音。 裴瞻會跟女兒說這種不著調(diào)的話就很離譜,再扯上梁瑄這小子,那就更加離譜到家了! 裴瑄已經(jīng)滿十二歲了,這些年被他五叔翻來覆去cao練的,精進(jìn)的除了武藝之外,還有滿腦子使不完的鬼主意! 關(guān)鍵是他還有梁郴那個當(dāng)?shù)淖o(hù)著,裴瞻這個私底下本來也不怎么正經(jīng)的五叔給帶壞的,如今已經(jīng)成了京城里名副其實(shí)的鬼見愁! 比起當(dāng)年梁寧和梁郅他們那幫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幸兒如今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 也就只有傅真和裴瞻兩口子能拿捏得住他。 上個月又闖禍,蘇幸兒一氣之下,索性就把他送到了裴家,交給了他兩口子教育。 但傅真沒想到,這小子這回竟然把矛頭指向了他五叔! 想到這些日子,裴瞻為了讓他能夠在武舉上大放光彩,沒日沒夜的開始cao練他的武藝和兵術(shù),傅真差不多也明白了。 這小子是在報復(fù)他五叔呢! 明明知道霜霜年紀(jì)小,不經(jīng)哄,竟然還攛掇他來告狀,這不誠心想借傅真去收拾裴瞻嘛! 想到這里,傅真把女兒拉過來:“阿爹跟你說什么了呀?你把原話告訴阿娘?!?/br> 霜霜還在哭泣的后半段,雖然沒滴眼淚了,但是上氣不接下氣,一抽一抽地:“阿爹教我寫名字,然后他就翻來覆去的叫著阿寧,阿寧,我就問他,為什么老是叫我? “阿爹說,從前他喜歡的姑娘,名字也叫做‘寧’。” 傅真恍然大悟,頓時笑了起來。 杜敏卻不理解:“我怎么不知道這回事?這位寧姑娘,又是誰呢?” 傅真笑望著她:“我娘家姓寧。我本來也姓寧啊。” 杜敏“噢”地一聲擊起掌來:“原來是這么回事!” 傅真把懵懂的霜霜抱到膝蓋上:“阿爹心里那個人,一直都是阿娘啊,是霜霜誤會了?!?/br> 霜霜這時回過味來了,眼淚沒干又氣呼呼的撅起了嘴:“這個阿爹,明明都是阿娘,偏偏要說另一個姑娘!” 傅真撫摸著她的發(fā)頂:“現(xiàn)在告訴阿娘,瑄哥哥剛才是怎么跟你說的?” 霜霜便竹筒倒豆子,原原本本的把話說出來了。 傅真邊聽邊點(diǎn)頭,越聽越笑瞇瞇。 然后把霜霜放下了,輕推到了她二嬸的身邊:“先在這里陪陪嬸嬸,阿娘去去就來?!?/br> 說完她起身走到了石榴樹下,折了一根三指長的樹枝,朝著院子墻下走去了。 梁瑄趴在門框外,伸長脖子朝花木蔥郁的里頭張望。 霜霜的小妮子已經(jīng)進(jìn)去好長時間了,按照她對五嬸的了解,有這么會兒的功夫,她這時候應(yīng)該走出來去找五叔算賬了。這怎么還沒動靜呢? 他側(cè)耳聽了聽,不死心的跨過門坎,想湊近點(diǎn)看一看。 前腳才剛跨過門,一只手就把他的后領(lǐng)子給揪住了。 緊接著他一邊耳朵也被人揪住了! “疼疼疼!……” 他一面呼著痛,一面轉(zhuǎn)過身,只見眼前正站著他翹首以盼的傅真。 此時后者瞇著雙眼瞅著自己,揪著他耳朵的那只胳膊底下還夾著一根現(xiàn)折下來的鞭子! 梁瑄話都說不利索了:“五嬸你從哪里出來的?我怎么沒看到你出來!” 真是見鬼,她變成神仙了嗎難道! “老娘我好歹也是上一屆的武進(jìn)士,大周新一輩的女將軍,還得走大門才能出得門來?” 傅真兩眼往墻頭上一撇,含義已不言而喻了。 梁瑄任命地把腦袋耷拉下來,再也沒轍了。 他這個鬼見愁,落到了女魔王的手上,除了認(rèn)栽,還能有什么話好說? (求月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