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打一頓當(dāng)收點(diǎn)利息了。 她要的不只是這點(diǎn)皮外傷,她要他們的命,要讓他們身不如死。 門外安靜了,齊愿放下書,躺下早早休息。 …… 齊博遠(yuǎn)被打成這樣,沒去醫(yī)院,而是直接回了齊家。 還在齊家沒離開,并不想回娘家的徐玲,見齊博遠(yuǎn)回來了,連忙假惺惺的拖著行李箱,慢吞吞的不想走。 希望聽到齊博遠(yuǎn)挽留。 就見到了鼻青眼腫的齊博遠(yuǎn),簡直嚇呆了,行李箱一丟,驚呼道:“天?。〕鍪裁词铝?,誰敢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打人?!?/br> 說著徐玲連忙跑去拿了冰袋,心疼的地給齊博遠(yuǎn)冰敷。 “嘶!”齊博遠(yuǎn)皺眉呼了一聲,氣得直接搶過冰袋,砸在徐玲腳邊。 “不是說了讓你回娘家嗎?你怎么還在這里?!饼R博遠(yuǎn)遷怒道。 “我,我這就要走了?!毙炝犰卮鸷?,又關(guān)心的道:“現(xiàn)在我就算要走,也得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啊?!?/br> 齊博遠(yuǎn)聽到這里,便沒強(qiáng)行趕人。 徐玲連忙有趣拿了冰袋,這次沒敢?guī)妄R博遠(yuǎn)敷,直接遞給了齊博遠(yuǎn)。 徐玲看著齊博遠(yuǎn)臉上的傷,心疼道:“是不是齊愿傷你的?我就說那個賤種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你還想接她回來,她之前就敢告我虐待故意殺人,現(xiàn)在膽子更大,竟然敢對你動手了?!?/br> 壓抑著怒火的齊博遠(yuǎn)終于開口:“不是齊愿,我連齊愿的面都沒見到,是和那個叫宋驍?shù)谋gS起了沖突?!?/br> 徐玲瞬間啞然,連忙閉嘴,知道此時在說什么都是火上澆油。 齊博遠(yuǎn)冰敷著臉上的淤青,咬牙開口道:“我明早再去一趟?!?/br> 徐玲只覺得氣的胸悶,卻又無法反對。 明明曾經(jīng)的齊愿只是她牽在手里的一條狗,想怎么利用怎么利用,想怎么打罵怎么打罵。 怎么會這短短的一段日子,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讓他們不得放低姿態(tài)去求齊愿回來。 見徐玲還愣在原地。 齊博遠(yuǎn)無情的命令道:“明天齊愿回來之前,你必須離開,別影響了我的計(jì)劃?!?/br> 徐玲就像一個充脹的氣球,被這句話一戳,就爆炸了,撿起地上的行李箱,哽咽道:“好,我走,我現(xiàn)在就走醒了吧!” 徐玲拖著行禮,怒氣沖沖的回到娘家。 吳思雅正半躺著看電視,聽見有人敲門,便讓女傭去開門。 然后見到了拖著上午才回齊家的徐玲,又拖著行李箱回來了。 頓時也沒心情看電視了。 徐玲一來,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理直氣壯的吩咐道:“嫂子,給我倒杯水,真的是氣死我了?!?/br> 吳思雅臉都黑透了。 本來吧,如果徐玲一直住在徐家,她就算不滿,也盡力忍了。 可徐玲這好不容易回去了,她剛開心沒幾個小時,又突然回來了。 就像給了希望,又來一個失望。 吳思雅忍無可忍了。 “妹子,最近你哥出差了,家里的保姆也有事請假,我一個人照顧自己都忙不過來,我就不留你在家里了,我?guī)湍阕鈧€房,你去外面住吧。” 徐玲瞪大眼睛:“你……你說什么,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壞心眼,這是我哥的家,你憑什么趕我走?!?/br> 一聽這話,吳思雅臉更黑,“你哥出差了,要一個月才回來,到時候,我就看他要你這個meimei,還是要我這個陪了他這么多年的妻子!” 吳思雅直接讓女傭幫忙,一起拖著徐玲丟出門外,砰的關(guān)上房門。 徐玲人都懵了。 此時的齊嫣然并不知道家里發(fā)生了這些事。 齊嫣然沒有在家,臉上的傷口才結(jié)痂不久,就畫了個大濃妝,蓋了厚厚的粉底遮住傷口出門了。 因?yàn)辇R博遠(yuǎn)讓她去說服宋子謙,讓宋子謙娶齊愿。 即使她解釋,齊愿曾經(jīng)拒絕了宋子謙,齊博遠(yuǎn)也不聽。 齊博遠(yuǎn)認(rèn)為齊愿現(xiàn)在毀了臉,還離了婚,只要宋子謙真心愿意娶,齊愿肯定不會拒絕。 齊嫣然迫于壓力,只能來找宋子謙了。 第117章 我知道你喜歡齊愿 齊嫣然現(xiàn)在臉很痛。 厚厚的粉底遮蓋在傷口上,對傷口有很大的刺激。 但她還是忍了,她絕不可能頂著那張滿是傷痕的臉出門。 齊嫣然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給宋子謙打電話,直接就找去了。 宋家別墅她來得多了,熟門熟路的,甚至知道大門的電子鎖密碼。 齊嫣然門都沒有敲,直接進(jìn)了宋家別墅的大門。 就見到齊明明在花圃里翻動著土,還不停的對著一旁的宋子謙撒嬌。 齊嫣然當(dāng)即就皺了眉,不滿的道:“齊明明,你怎么在這里!” 齊明明把土掩好,澆了點(diǎn)水,這才道:“大驚小怪什么,我來找子謙哥哥教我種花,我怎么不能在這里了,宋家是你齊嫣然的呀!” 齊明明和齊嫣然本來就不對付。 主要是兩人都喜歡宋子謙,宋子謙這些年又對齊嫣然言聽計(jì)從。 齊明明對齊嫣然嫉妒得不得了,又不像齊愿那么好欺負(fù),就一直和齊嫣然爭鋒相對。 齊家三房,本來就處于一種互相扶持又互相攀比的狀態(tài),只是齊明明沒有齊嫣然聰明,一直被齊嫣然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