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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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說他馬上到,還沒等舅舅來,就有人拽掉她罩頭的校服,將抑制劑直接注入了她的腺體。 抑制劑可以口服,可以上肢注射,也可以直接注入腺體。 腺體注射起效最快,但是最疼,而且需要專業(yè)醫(yī)護才能cao作,不然很容易傷到腺體。 那人手法純熟,她才剛疼得皺眉,注射已經(jīng)結(jié)束。 那人把自己的阻隔貼拽了下來,貼在了她的腺體,又把校服罩在了她頭上,攙扶著她坐到了稍遠點的花壇,幫她趕走了被信息素吸引過來了alpha,一直陪著她直到舅舅過來。 她一直昏昏沉沉的,又罩著校服外套,也沒看清那人什么樣子,只記得反復(fù)跟舅舅喃喃“好好謝謝人家”。 后來聽舅舅說,給了那人二十萬,那人歡天喜地地走了。 周姐吐槽說那人眼皮子淺,攀上她這樣的大小姐,不比二十萬強多了?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她卻覺得這樣挺好,還覺得給得太少了,雪中送炭的恩情,再加兩個零其實都不過分。 后來她也問舅舅要過那人的聯(lián)系方式,想當(dāng)面道謝,舅舅說那人只是外地來旅游的,他并沒有要聯(lián)系方式,她也就沒再強求。 她怎么突然想起這些?她原本在想什么? 對了,她原本只是在想自己這些年已經(jīng)進步不少,奧賽那會兒就算開夜燈也不能和人單獨住在一間客房,可現(xiàn)在她卻能開著夜燈和邊鹿共處一室,也許再過幾年,她就徹底好了。 可喜可賀,只得慶…… 唇瓣突然被碰觸,她心臟一顫,剛剛醞釀出來的一點睡意瞬間蕩然無存。 這是什么?手指?邊鹿這是干什么?趁她睡覺想干、什、么?! 孰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把攥住了邊鹿的手腕。 “讓我逮到了吧?看來流言也不全是假的,一天不內(nèi)個,你就按捺不住了?!?/br> ——你不是特別會裝無辜,特別能氣人嗎?我倒要看看你還怎么狡辯? 正常情況下,突然被抓現(xiàn)行,多少都會有些慌亂,她就是要邊鹿慌亂,不亂還怎么露出狐貍尾巴? 然而她失望了,邊鹿被她抓著手腕,也不掙扎也不慌張的,只是眨了下眼,一臉人畜無害道:“你嘴上沾了臟東西。” 她冷笑:“那你眼神可真好,這么暗都能看清我嘴上有臟東西,該不會孫大圣是你爺爺,你是孫大鹿?” 邊鹿微笑:“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個名字寓意不錯,不過我媽應(yīng)該不會同意我改名又改姓?!?/br> 哈! “你怎么什么話都能接得上?!” “說明你語言天分高,隨便說句話都能讓別人接的上?!?/br> “少給我戴高帽,你要真憋不住就告訴我,我給你想想辦法。” “哦?你能想出什么辦法?”邊鹿嘴角的弧度揚得更高了,“說來聽聽?!?/br> 蘇意氣得牙疼。 “我的辦法絕對管用!” “那你倒是說呀。” “跳黃浦江!” 邊鹿眨了下長睫,“跳江有什么用?再說,干嘛跳黃浦江那么遠?京市就沒能跳的了?” “那能一樣嗎?” “怎么不一樣?” “只有黃浦江符合你的氣質(zhì)?!?/br> “嗯?” 蘇意抿唇一笑,狡黠的眼眸像個專干壞事的精靈:“你倆都……黃。” 最后一個字加了飄音。 邊鹿睫尖微動,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得出了聲,雖然只有一點點。 蘇意:“……” ——我是讓你來笑的嗎? ——我是在罵你! 最煩這種人,別人氣得跳腳她笑,別人冷嘲熱諷她還笑,好像別人都是跳梁小丑。 邊鹿笑道:“好了,不早了,你趕緊睡吧?!?/br> 說得好聽,旁邊杵著個連自己都不放過的浪□□,她哪兒睡得著? “要不你回去吧。” 她困了。 “好?!?/br> “不行,不能回去!” 她連自己都不放過,放她一個人回家她怎么放心?就算不找別人,她“自娛自樂”她也防不住! 不行,絕對不能放虎歸山。 邊鹿倒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讓走走,不讓走也不急。 邊鹿道:“那你睡吧?!?/br> 她倒是想睡,可邊鹿在旁邊,她怎么睡得著? 想個什么辦法呢? 她深吸了口氣,微圓的鹿眼瞟了瞟,瞟到了她從家里拎來的手提袋,袋子的提手是兩根奶白色的編花繩。 “去,把那兩根揪出來?!?/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貓三花、今天有糖吃~包養(yǎng)議棋~ 感謝飛光 40瓶;happyending、小刑 10瓶;46886978、nono 5瓶;洛子落、半冬 1瓶~給文文澆水~ 第18章 互換的第18天 昏暗的小夜燈模糊了病房冷白的色調(diào),清爽的亞麻床單、柔軟的鵝枕、淡藍的蠶絲涼被,蘇意像是睡在自家床上,懶洋洋打了個呵欠。 哈欠聲回蕩在深夜靜謐的病房,莫名的竟讓邊鹿有種穿越時空的錯亂感。 不,不是錯亂,她的確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六年前。 邊鹿看了看手提袋,又看了看蘇意,伸手取來了袋子,卻沒有抽手提繩。 “你要繩子干什么?該不會是想……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