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你不知道,我這總是覺得心里打顫?!?/br> 牛志鵬看著大叔,說道: “沒事,老三,好好按住豬頭,云溪的手法,上午咱們也見識過了,沒問題,這么大一只豬,大席也吃不了,晚上咱們吃殺豬宴,把那羊rou也讓云溪幫著燉一點,這次酒席我買的都是好酒,今晚就讓你們先嘗嘗鮮,行不行?!?/br> 牛志鵬在旁邊鼓舞著大叔們。 他也不敢上去按豬頭,只能用酒rou來安慰大家,不出力只能出點酒宴。 牛志鵬說完后,幫忙的大叔們瞬間來勁,說道: “沒問題,牛老板開口,一定配合好云溪?!?/br> 說完,揪著豬耳朵的大叔,閉著眼睛,脖子向后仰著,就好像害怕豬血濺到他,掙扎的表情跟云溪說道: “來吧,云溪,就像上午殺羊那樣,痛快點。” 后邊的大叔們笑著,說道: “給你掙扎的,殺豬呢,又不是干嘛呢?!?/br> “是呀,云溪你還不放心嗎?!?/br> 住的嚎叫聲慢慢的也大了起來。 趁著大家說話的聲音,豬的嚎叫聲,云溪抓住機會,找準(zhǔn)豬脖子的部位。 在豬的一聲聲吼叫中,把它往生了。 由于豬喝了酒,一開始并沒有怎么用力吼叫,快結(jié)果的時候,已經(jīng)沒聲音了。 看著云溪迅速的動作,都在說著: “這女子,真是虎,上午一個,中午一個,她看著不害怕嗎?” “廚師有什么害怕的,她們即便不殺豬,一天天的,也不是在接觸豬么。” “也是,這活總的有人干?!?/br> 豬已經(jīng)放完血了。 現(xiàn)在就是褪豬毛了。 羊皮是剝的,豬毛是剮的,做五花rou沒豬皮,吃著也不香,所以豬皮是一定要留下的。 云溪準(zhǔn)備的打氣管子就用上了。 看著云溪在把豬腳上割出一個小孔,牛瑞說道: “云溪,這是要干嘛?” 云溪說道: “哦,正好,你拿打氣筒來,往豬皮里打氣,讓它脹起來。” 牛瑞拿著打氣筒,按照云溪的方法,云溪把打氣筒的頭放到豬皮割開的孔隙中。 牛瑞要打氣的時候,云溪說道: “哦,你注意打氣筒上的柴油弄到褲子上,這玩意可洗不了。” 牛瑞說道: “哦,沒事,我是想知道打氣干嘛?” 云溪按著軟踏踏的豬皮,說道: “這樣褪毛,豬皮就軟踏踏的,不好褪,需要打氣,讓豬皮脹起來,就像皮球一樣脹起來,豬皮發(fā)硬,一會澆上熱水好褪毛?!?/br> “原來,我還以為你要干嘛。” 云溪看著梁燕,說道: “嬸子,拿鋁壺裝好開水,牛瑞邊打氣,您邊澆熱水?!?/br> “好嘞?!?/br> 看著云溪做事還挺有章法的,大叔們問道: “那我們做什么呢?” “哦,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浮石,一會澆完熱水,您們?nèi)齻€褪毛,我處理豬頭?!?/br> 在云溪的安排下,都拿著各自的家具,等著處理這頭豬。 牛志鵬回家又取了幾包煙,紅色的煙盒,一看就是華子。 牛志鵬給幫忙的大叔們,一人一盒,說道: “先抽根煙,緩緩?!?/br> 圍觀的人中,牛志鵬的鄰居,走來跟云溪說道: “云溪,能不能請你也去我家?guī)臀覛㈩^豬,我家的豬是養(yǎng)不胖,都半年了,能吃能睡,就是不長rou,不想養(yǎng)了,你看這殺豬的價錢,你定就行?!?/br> 這位大叔上午就想讓云溪給他殺豬了,人們起哄的,也沒有跟云溪商量。 現(xiàn)在看著云溪給牛志鵬家殺豬,這么痛快,讓云溪也幫著自己家殺豬。 云溪看著大叔,說道: “沒問題,處理完這,我就去您家,您只出買酒的錢就行,準(zhǔn)備一瓶白酒,不用太貴,十幾塊的都可以?!?/br> 大叔跟云溪說的時候,表情有點為難,害怕云溪不答應(yīng)。 云溪已經(jīng)穿起裝備了,就順便幫大叔也去處理一下,就一頭豬,云溪不打算跟大叔要錢,捎帶的事情。 大叔聽到云溪答應(yīng)后,開心的說道: “好,好,我這就去買?!?/br> 牛志鵬說道: “別買了,今天我買了三瓶,沒用完,你就用我的吧?!?/br> 牛志鵬說完后,大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跟牛志鵬說道: “老牛,要不你把我那頭豬買了吧,那豬也不大,等殺完去除完內(nèi)臟,在稱斤,你看行不。” 大叔想著,反正牛志鵬要辦大席,就把自己的豬賣給他吧,已經(jīng)都在他家鋪開殺豬攤子了,干脆就在他家處理了就行。 牛志鵬說道: “行吧,反正你那豬也不大,那就去處理完內(nèi)臟在稱斤,一斤你要多少錢?!?/br> 牛志鵬想到,反正隔壁大叔家的豬也不大,都處理干凈,可能都沒有六十斤。 大叔說道: “嗯,去除內(nèi)臟,凈毛稱重,一斤十塊,可以不?!?/br> “行,沒問題,云溪,那就辛苦你了,一會在殺一頭。” 牛志鵬說完后,又跟云溪說道。 “行嘞,叔。” 牛志鵬跟鄰居大叔說道: “走吧,去你家拉豬去?!?/br> 說完,牛瑞跟幾個看熱鬧的大叔,推著自家倒垃圾的手推車,去隔壁把豬拉過來。 云溪這邊已經(jīng)處理完豬內(nèi)臟了。 豬是雜食動物,腸子里的東西,倒出來的瞬間,一院子人都被臭的捂著口鼻。 沖洗干凈后,豬倒掛在船木梯子上,開始分rou。 把燒大席的紅燒rou預(yù)留出來,把小炒rou也預(yù)留出來。 幫廚的嬸子清洗豬大腸,邊洗邊說道: “這豬rou,云溪處理的骨rou分離,已經(jīng)分好類了。” “誰說不是,人家可是廚師,把那rou都整整齊齊的碼在一邊?!?/br> “看云溪干活,就是享受,這rou切的完完整整的,感覺可輕松了?!?/br> “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大席上的rou呢?!?/br> 圍觀的人看著也說道: “也是,你看云溪這切rou的手法,刀子完全沒有碰到豬骨頭,rou是rou,骨頭是骨頭?!?/br> “嗯嗯,這都是熟練工,當(dāng)廚師每天得處理多少rou?!?/br> “人家云溪按照豬rou的紋理跟肌rou,順著豬rou切,這樣刀也不會被鈍了,豬rou也能完美的骨rou分離?!?/br> ............. 云溪把豬脖頸的rou割下來,跟梁燕說道: “嬸子,這脖頸的rou,您看是怎么處理呢。” “哦,云溪,你處理吧,那都是淋巴rou,不能吃?!?/br> 梁燕憑著云溪的殺羊功夫,已經(jīng)完全十分的信任云溪,云溪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那行吧,我就扔了?!?/br> 說完,云溪直接扔到垃圾桶中。 脖頸處有豐富的淋巴,淋巴是動物的免疫器官,有大量病毒細菌,食用的話,可能會導(dǎo)致免疫力低下,也可能會感染一些人畜共患的疾病,所以,淋巴rou不能吃。 有些黑心商家,在包子餡料中,會參合淋巴rou,也稱為大米rou,白rou會呈現(xiàn)一種像大米顆粒的形狀。 參合在包子餡料中,打碎后,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云溪這邊,有系統(tǒng)的加持,還有刀具的助力,不到二十分,就把一頭豬的大類分好了,很輕松的就解決了。 分完以后,云溪坐了會,才看到幾位大叔推著手推車回來。 牛瑞滿頭大汗,喘息的說道: “哎呀,真累,這比逮只兔子都費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