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都是我的錯,如不是我非要拉你玩兒,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像只垂頭喪氣的小貓。 徐清風(fēng)想,眼中閃過一絲淺笑,聲線低了低,“不怪你,是我技不如人?!?/br> 一個快要金丹的當(dāng)他面說技不如人? 南冬懵了懵,他抬起腦袋,仔細(xì)打量少年臉龐卻只看到認(rèn)真和沉思。 南冬瞧了眼少年的身高,抱住他的肩,溫柔又小聲:“怎么會,弟弟可是不到二十便筑基,天之驕子,莫要妄自菲薄?!?/br> 青年黑葡萄似的眼珠彎彎,殘留的軟香絲絲縷縷,勾住了少年心神,徐清風(fēng)呼吸一停,驀然啞著嗓音,問道:“哥哥晚上還來我房中睡么?” 南冬眨眨眼,“當(dāng)然?!?/br> 徐清風(fēng)鬼使神差彎下腰垂頭,青年更好借力,從某個角度看,幾乎是恩愛情侶交頸親吻的姿勢,徐清風(fēng)高挑,肩膀也寬,完完全全遮住了南冬的體型,有種奇異的和諧。 兩人勾肩搭背咬耳朵說了一會兒話。 臨走前,徐清風(fēng)望著對方腰間盈盈一握的纖細(xì)背影,蹙起眉尖,輕聲叮囑:“小心虞家兄弟,他們恐對你心有不軌?!?/br> 南冬眼睫毛嬌氣的顫了顫,手心蜷縮。 “好哦。” 待青年離開,徐清風(fēng)并沒有闔門關(guān)上,深黑的眸子落向一個方向,一個穿著寶藍(lán)色長袍的少年自門內(nèi)走來。 徐清風(fēng)清冷的眉眼緩和,朝著謝慈生微微頷首行了個禮,對待他的救命恩人,他心懷感激,更別說對方悟性佳,雖是品階最差的五靈根,但修煉速度堪比單靈根,再加上是南冬師弟這層關(guān)系。 徐清風(fēng)愿意和他結(jié)交成為好友。 冷風(fēng)吹開遮住少年眼的黑發(fā),露出一張巧奪天工的俊美面孔,眉心罕見的點著紅痣,高鼻紅唇,一舉一動自然彰顯恣意風(fēng)流。 在修仙界眾多俊男貌女也頂尖出眾。 可眼下,徐清風(fēng)卻感覺莫名的冷意,再抬眼,那刺骨審視的視線消失。 “謝道友,你來找我是有何事?” 謝慈生眉梢微斂,忽視丹田處飛魚瘋了似的喊打喊殺,嘆息:“徐天驕,我家大師兄不是你能戲耍玩弄的人?!?/br> 徐氏天驕所修行的功法在修仙界也赫赫有名,雖不是注定孤寡的無情道,卻也不是能隨意和修士談情說愛,一生只認(rèn)定一人,若是二者分離,輕的身消道隕,嚴(yán)重墜入魔道,成為正道厭惡的存在。 徐清風(fēng)長長怔住,昔日大能的禪言驚雷般在耳邊炸響。 * 南冬思來想去,決定去好好教訓(xùn)了虞山虞河兩人,嚴(yán)肅的板著小臉,神情懨懨地掃了他們一眼,“白天的事你們知錯了嗎?” 他盤腿坐在虞家兄弟的床上,手肘抵在膝蓋撐著下巴,短褲的邊邊被扯著往上,露出瑩潤雪膩的小腿。 青年一身軟香勾人的皮囊,眼眸干凈,純美的像個喜人精魄的山間精靈。 虞山虞河目光直勾勾盯著人,完全沒聽見青年訓(xùn)話,一個勁兒點頭,“嗯嗯,大師兄我們知道了。” 少年們?nèi)烁唏R大,一左一右靠南冬坐下,在青年看不見的角落瘋狗癡迷的嗅吸對方的體香,神情可怖似乎要把人吞吃入腹,完全看不出平日里表現(xiàn)的狗腿聽話的樣子。 南冬不太滿意地皺了皺鼻子,恨鐵不成鋼給他們一人一個巴掌,“還有呢?” 虞河彎下背脊,抓住他的手,聲音暗啞,問:“大師兄,我們還要做甚么?我們笨,想不出來?!?/br> “對啊對啊,大師兄你就告訴我們吧。” 兄弟倆好一番熟練地恭維,哄的南冬笑彎眼,他很快恢復(fù)冷酷的表情,兇巴巴的訓(xùn)斥:“當(dāng)然還要給徐清風(fēng)賠禮道歉啊?!?/br> “笨死了,也不知道你們平日吃的飯進(jìn)哪里去了?!?/br> 南冬輕哼了一聲,他正想下床,卻被虞家兄弟兩個左右拉著,茫然倒在了美人塌,一頭烏黑細(xì)軟的頭發(fā)在身下散開,衣領(lǐng)露出小片雪白皮膚,鎖骨盛著瑩瑩冷月,怪異勾人。 虞山和虞河期期艾艾湊到青年面前,小聲討好:“大師兄今晚我們一塊睡罷?!?/br> “你昨晚只顧著和徐清風(fēng)睡覺,都不管我們兄弟兩個死活了。” “大師兄,我們才是最要好的,對不對?” 說話間,兩人蹭歪了青年的衣領(lǐng)褪到了胸口處,露出白皙滑溜的肩頭,粉色軟rou若隱若現(xiàn),血氣方剛的少年喉頭干澀,恨不得立刻舔上去。 青年感情方面遲鈍的要命,無論他們怎么暗示對方都懵懂的看著人,讓他們挫敗,可徐清風(fēng)一來,看著大師兄朝對方露出異常燦爛的笑容,他們感到恐慌,迫不及待希望大師兄要了他們。 白日的那番話,不過是喪家之犬說服自己罷了。 于是有了現(xiàn)在的“勾引”。 虞山和虞河呼吸加.重,只穿著褻褲,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肩寬腰細(xì),膚理偏白,帶著少年的青澀,小心翼翼地學(xué)著話本里的展示自己。 喉頭卡著一句“大師兄我美嗎”說不出。 南冬給他們?nèi)嗔巳喟l(fā)頂,嘴巴抿著,到底是陪他長大的,情誼占了上風(fēng),“我們當(dāng)然頂頂好了,誰也比不過你們?!?/br> “大師兄我就知道。”虞山激動嚎叫,抱著南冬的腰左滾右滾。 虞河被擠的坐在床腳,躍躍欲試。 南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