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想了想又道 “你是清虛宗的人吧,第二次見面也算作有緣,相互認識一下吧,敢問道友全名” “嗯” 至少目前看起來她是清虛宗的人。 “你叫我辛喬便好,立木辛,橋邊去木喬,那你呢” 公儀眉笑道“公儀復(fù)姓,單字眉毛的眉,來自玄冥莊的公儀眉” 聽到這個名字,辛夕愣了愣,很耳熟。 估計又是小說里的人物,應(yīng)該是個路人甲之類的人物,不然她應(yīng)該會記得很清楚,而不是僅僅覺得耳熟而已。 到底是過去了很長時間,她凝神尋思了一會兒,公儀眉,玄冥莊,與女主喬辛樺有什么聯(lián)系呢? 對的,終于想起了,她的眼神有一點激動 “你就是玄冥莊的公儀眉?!” 公儀眉在報出名字后見對方一系列舉動有點莫名其妙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我不過就是玄冥莊的無名泛泛之輩,難不成你以前聽過?” “遠不止于吧,我現(xiàn)在才是一個外門弟子,這次來這里的名額都是好不容易憑借運氣掙來的” 辛夕也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可能是剛剛研究陣法過后心緒還沒有寧靜下來,她正準備調(diào)整一下,就聽見了公儀眉的這番話。 倒還是令她挺詫異的,沒想到以后在戰(zhàn)臺上將女主喬辛樺逼得狼狽不堪的玄冥一姐公儀眉在前期只是一個玄冥莊不起眼的外門弟子。 雖然最終公儀眉還是敗了,成了女主光輝路上的墊腳石,但就是這一戰(zhàn),女主也是險勝,并且從戰(zhàn)中收獲良多,也為其余金丹修士所重視。 根據(jù)原書介紹,公儀眉就算再怎么厲害,當時也不過是玄冥莊的一個金丹弟子。 她之所以可以獲得玄冥一姐的稱號,那是因為她在一屆的風(fēng)云榜上位列第三。 當今天玄大陸眾多門派林立且各門派都有一個排名,而群英會則是這些排名的依據(jù)之一。 群英會,由三大宗門共同主辦,每十年年一次,地址在三大宗門間輪轉(zhuǎn),各大宗門弟子各大英雄修士皆可參與,不歧視出身,公平主持的一場場盛大比試。 群英會主要是兩個修為階段的修士的比試,筑基期和金丹期。 其實以前還有煉氣期的,但被觀眾認為不夠精彩,借鑒意義不大而取消了。 修為太高破壞力太大了,防御陣法消耗靈石量巨大,而且容易出意外,所以沒有金丹期以上修為的比試。 比試排名較高都會有人記錄,在筑基期的比試中,如果進入前十,你就可以榮登風(fēng)云榜,在金丹期進入前十,你就可以榮登封神榜。 作為全大陸最盛大,最公平的比試會,能登上這兩個榜,無疑是對修士最高的贊譽。 當然這兩個榜常年都是被三大宗門的弟子霸占,其余宗門,其弟子如果有哪一年能登上這兩個榜,這都是值得到外面去炫耀之事。 而公儀眉,卻在筑基期的比試之中,勢如破竹,竟然拿到了第三。 得到排名的同時也是得到了天下眾多修士的重視與認可。 卻在下一屆群英會的金丹期的復(fù)賽比試中,落敗于無名之輩喬辛樺之手,與封神榜失之交臂。 對于她這個路人甲,在這次群英會之后,原書再也沒有給她一絲一毫的筆墨。 或許她就這樣泯然眾人矣了,或許她的發(fā)展仍舊發(fā)展如日中天。 辛夕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公儀眉一眼 “我說,我曾經(jīng)做了一個步入了一個幻陣,在幻陣中聽說你被稱為玄冥一姐,你信嗎” 公儀眉聽后愣了愣,笑了 “你真幽默,那么希望能借你吉言” 辛夕也笑笑,也沒多說。 “對了那天的事真是謝謝你” 公儀眉又想起了那天的事再次和她誠懇道謝。 辛夕搖搖頭,渾不在意 “沒事” 就算自己不救她,她也可以活下去,不然劇情后面是怎么延續(xù)。 她有些好奇在那種情況下公儀眉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那個男修手下留情?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身邊還有個女修。 難道那天在場的還有其他人?她記得自己神識基本上是過一段時間就掃描一下周圍,可能性也不大吧。 倘若真有,在同為煉氣期,自己還修煉了神魂類功法的前提下,這人還能逃過,那這人是有多恐怖。 記得當時那兩人追殺公儀眉時要她交出某個東西,而且自己問公儀眉地圖時她卻以為自己居心不軌準備動手。 可能自己不出手那個東西就會救她一命吧。還是這個想法的可能性大一些。 辛夕兀自想著,和公儀眉的對話就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公儀眉以為她是在惦念著這個禁制,也就開始終結(jié)話題。 又跟公儀眉寒暄了幾句,兩人是準備告別,她打算繼續(xù)研究禁制,卻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你能感覺到這座宮殿的地面在移動嗎?” 她轉(zhuǎn)回頭問公儀眉。 公儀眉也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臉色瞬間不太好。 還不等她開口,眼前的景象全部虛化,然后兩人就是一陣失重感,再次有落地的實感之時,兩人到了一個灰暗的空間。 立馬神識外放,辛夕倏地發(fā)現(xiàn)宮殿的第一層不見了,兩人現(xiàn)在是在原來的第二層,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作第一層。 不同于原來第一層的敞亮,這一層十分幽暗,稍遠一些根本就看不清,要用神識打探。 不多時,有一陣空氣涌動,辛夕與公儀眉對視,公儀眉點頭,不一會兒,空氣涌動之處出現(xiàn)一個影子,辛夕的劍緊隨其上。 “別沖動,別沖動,自己人,自己人” 話音剛落不久,又是一處接連一處的空氣涌動,一個接一個的人出現(xiàn),原本就不寬的走廊頓時逼仄起來。 “薛盛,你怎么受傷了?你可還記得打傷你那個人的外貌特征,居然敢打傷我們宗門的人,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丁正元,你居然為了一個破禁法寶而將我打傷,你殘害同門,看我回去不稟告長老” “祝彤,你在嗎?在就回我一聲。祝彤,祝彤” …… 安靜只有一瞬,當這里不再有人出現(xiàn)時,場面一度混亂。 “夠了,你們有完沒完,大家都是為了尋寶而來的,你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還走不走,你們還婆婆mama地愣在這里我先走了” 突然一個洪亮渾厚的嗓音響起,緊接著,一束束火光亮起,向沿壁砸去。 也不知道這個修士用了什么,這一線走廊竟然就這么被照亮了。 那個修士一馬當先出現(xiàn)在第一個房間前,直接一團大火球?qū)㈤T前禁制砸開,走了進去。 后面的修士也紛紛一擁而上。 辛夕就在外邊冷眼看著,沒有太著急,第一層她的收獲不少,再說真正可貴的東西一般都是在后頭。 這一層的房間密度明顯比上一層少了很多,這次上到這一層的人倒是沒有比進來的人少多少。 也是,第一層都是些低階陣法,造不成多大傷害,除了一些內(nèi)心心魔太大無法勘破的被迫自殺,她估計也沒有什么傷亡。 也有修士直接去第二第三第四個房間去攻擊禁制的,但很明顯,它沒有第一個容易,很久都沒打開。 公儀眉去了第四個房間門口,于是她也跟上,裝模作樣地攻擊了幾次,后來來了統(tǒng)共十一二個人的樣子,禁制碎了。 辛夕隨著人流涌入,剛一踏入,就聽得有修士說。 “諸位道友,這是困陣,越到后面越對我們不利,現(xiàn)在我喊一二三,有熟悉這個陣法結(jié)構(gòu)的道友,你在二的時候?qū)χ囇酃簦溆嗳嗽谌臅r候跟著攻擊” “一” “二” 有修士攻擊,卻不統(tǒng)一,有兩個點,一個在七宮兌,一個在五宮中。 “三” 五光十色的攻擊砸向這兩個方位,有一大半還沒有到那個點就已經(jīng)消彌,顯然是被吸收了。 “大家根據(jù)那個水系修士的方向來吧,這個陣法有兩個陣眼” 人群中突然穿出聲音。 辛夕暗自在心里嘆氣,難得還有兩個懂陣法的,但明顯火候不夠,就他們這樣攻擊,沒準就會死在這里。 這兩個陣眼明顯就是為了平衡和抵御所用,你只攻擊一個,另一個得了空閑,大肆吸收能量與另一個共通,另一個因得了靈力防御加強,這不明顯的跟沒有攻擊一樣。 一進入這里,她就封鎖了全身大部分靈力,剛才自己的攻擊也顯得十分微弱,但她也不在意,本就是隨著眾人做做樣子,以免自己沒出力而引起公憤。 就算有人看見她攻擊力不足也不會說什么,畢竟這里就她一個人煉氣十層。 她仔細周密地打量著這個陣法,反復(fù)思量后得出結(jié)論,要使這個陣法自己停止,則要一個地方添加兩道陣紋,兩個地方更改陣紋痕跡,三處同時進行。 當然也可以用其余方法延續(xù)陣紋軌跡或增添陣紋來達到讓它自己破碎而不是僅僅停止的效果。 但那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出有問題,她當然不會這么選。 現(xiàn)在她沒有輕舉妄動,因為現(xiàn)在很明顯了,在這個不知為何的宮殿之中,誰的陣法造詣最高,誰就最有可能是最后的最大利益所得者。 其實她明白在這里自己的陣法造詣無出其右,但還是想靜觀其變一會兒看到底有沒有人站出來,這個站出來的人實力又是如何。 又跟著這批人徒勞無功地攻擊了一會兒,看來這里確實沒有比她更清楚這個陣法的人了。 不想再浪費多余的時間,手一翻,三只簡單普通的刻紋筆出現(xiàn)在手中,運轉(zhuǎn)凌空御物訣,分別在三個方位對陣紋做出處理。 又是一次五光十色的攻擊,不同于以往,這次的攻擊居然沒有半分被削弱,直直全部砸在陣眼之上。 只聽咔擦一聲,陣法四分五裂。 有人松了一口氣,有人歡欣,也有人疑惑,察覺了不對勁,第一擊大家全力以赴都沒有攻克的陣法,為什么大家靈力都被吸收了不少之后的大不如前的攻擊給擊碎了呢? 而且最后的時候,陣法好像突然停下了一樣,有一瞬,自己明顯是感覺到靈力的散失停止了。 這些人怕自己喪命于此,大多焦急而專注地攻擊著陣法,自然也沒注意到辛夕動了手使陣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