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他們的車子開到了前兩天的私人會所,禿頭老頭小心翼翼地捧著箱子走了進去,并直接去到了最高處不對外開放的一處高樓上,那高樓之中,便存在著另一個局。 “是借命轉運陣!與上次姓汪的遇見的那事兒很相似,不同的是,梅家的陣借活人的運,這個陣借的是至親血rou的命!這力量更強,業(yè)力更大!”富地師父講述道。 我聽后即震驚,又憤怒,也就是說,周必用與外面的女人懷上的嬰孩的命,來轉自己的運? 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周必簡直就連禽獸都不如。 而且我在美女秘書這里感受到的嬰怨氣很濃,可能此局下壓著的嬰靈,遠遠不止我們知道的兩個。 我的靈魂回到本體,夢蘿站在我面前一臉懵逼,她忘了我和姜寓是怎么進入她的房子的。 我剛才對她用了念術,她自然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 我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知道周必在你之前,還和別人有過你們這樣的關系嗎?” 夢蘿聽話地回答道:“我所知道的有兩個,老板他很大方,對她們都很好,前一個名叫麗薩,她是老板養(yǎng)在外面的,后來是因為有了我,她想不通,自殺了!” “她也為周必懷過孩子嗎?” 夢蘿點了點頭,“嗯,懷一次老板會給一百萬安撫費,但我不想要錢了,我想要自己的孩子,我每晚都夢見我的孩子,她說她很苦,它被困在什么地方……” 她的孩子被壓在那什么借命陣里,永世不得cao生,能不苦嗎? 看來我又猜對了,那陣里不止有一個嬰孩之靈。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我站起來,輕聲對夢蘿說:“忘了我來過。” 然后我們就這樣走了出去,不久之后,我人已到周首富的私人會所外面,但我不急著進去。 周必早就在他的會所里等著了,可是答應今日過去的呂四爺久久沒到,他耐心有限,就讓助理打電話找呂四爺。 呂四爺早就將手機關了,打不通! 周必得到消息,氣得將旁邊的一只古董花瓶給摔了,罵道:“王八蛋!” 我看他氣得臉都紅了,才回到身體里,來到了大門前。 身材高挑的會所迎賓上前來,笑容滿面地請我出示自己的貴賓卡。 這里只有持有貴賓卡的才能入內(nèi),不過呂四爺那張,在我這里,我遞給了迎賓。 她拿著卡刷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我并非卡主,猶豫了一下。 我用目光對視著她的眼睛,兩秒之后,她立刻乖乖地帶著我走了進去。 在周必上次面見呂四爺?shù)臅蛷d里,我見到了壓著怒火走來的周首富。 他接到消息是,呂四爺來了,但看到大廳里坐著的,是兩個陌生人時,他臉色有變。 我和姜寓穿著打扮,明顯不是這個會所貴賓的常有打扮,周必立刻轉身準備離去,我坐在后面喚道:“周老板——” 他聽到我叫他,不悅地轉身看過來,接著他就訓斥剛才領我進來的迎賓道:“你怎么回事?什么人都往這里帶?” 迎賓小姐低著頭小聲說:“我我……” “行了,趕緊打發(fā)走吧,別影響其他客人!” 周必果真目中無人,他對我這種打扮的人,有一種來自靈魂的鄙夷,好像我們這種的存在,對他都是一種侮辱。 看透他的內(nèi)心想法,我并未生氣,只是笑了笑,我坐在這頭的沙發(fā)上,開口挑明:“周老板,今天我是替呂四爺來的!” 聽到呂四爺?shù)拿?,周必皺了皺眉,想到了什么,他站定,轉過身來上下打量我。 我,女的,二十來歲,不卑不亢,身邊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 他也是個閱人無數(shù)之人了,很快就得出結論道:“你就是那個四街上新來的叫什么仙兒的?” “萬家仙!”我坐著拱了拱手。 他得到答案,又一次打量起我來,也許是想在我身上找到一點,可以讓他鞭策的把柄出來,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沒讓他找到。 知道是我,周必的態(tài)度有些許轉變,他走到我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沒等我開口,就吩咐助理去拿雪茄,當著我的面慢悠悠地點了起來。 上回他見呂四爺時就是用的這招,他想通過他具有壓迫感的抽煙氛圍,對我制造出一種局促感。 可惜對我不管用,我不惦記他的錢,二也不畏懼他在霜城的影響力,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四爺讓我?guī)г捊o周老板,神仙街的轉讓契,他不能給您了!” 其實見到我的第一眼起,周必就知道,呂四爺把他給耍了,聽到我肯定的答案后,他強忍著怒火說:“我以為呂四爺是個聰明人!” “恰恰相反!”我直接揭穿道:“周老板您不僅不覺得呂四爺聰明,你反而覺得他蠢,蠢得可以相信真的能從你手中得到什么新能源公司的利益分紅!” 周必立刻聽出了我話里的重點,他強調(diào)道:“昨天我已經(jīng)講得很明白了,我們準備的合同上也寫得很清楚,承諾給呂四爺?shù)臇|西,我一分也不會少,他如果是擔心公司的盈利問題,這些賬都是可以查的,當然咯!” 他故作無所謂地聳聳肩,說:“我周必最恨言而無信之人,你是在神仙街呂四做事吧?你回去告訴你老板,機會只有一次,是他呂四自己沒好好把握,我的公司,我的錢,有的是人搶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