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書迷正在閱讀:分家后囤滿了靈泉空間,氣瘋極品、青女、皇后娘娘她又美又颯、晚風(fēng)吹人醒、完美陷落、聽說你暗戀我、前任的自我攻略、褰裳、攀龍引、難得圓滿
周序川不是魏從戎,他不會輕敵的。 “大汗,巴巫來了,請您過去。”一個士兵走過來,低聲對軒轅默說。 軒轅默輕輕頷首,“走?!?/br> 第1166章 您和皇上的關(guān)系還需要離間 巴巫是得知軒轅默抓了李煦才來到邊關(guān)的。 兩國對立這么多年,第一次能生擒錦國的皇帝,這對北狄是一個極好的機(jī)會。 “國師,那李煦就是個廢物,我要是周序川,巴不得那廢物被抓了,我要是殺了李煦,周序川說不定在心里還跟我說謝謝。”軒轅默滿眼不屑。 “就算再怎么廢物,他也是錦國的皇帝?!卑臀椎曊f。 “周序川想造反,他也得裝模作樣救李煦回去,否則朝臣不會答應(yīng)?!?/br> 軒轅默咧嘴一笑,“國師,我讓李旭寫下圣旨,讓周序川拿沈時好來交換,你說李煦會不會為了自己狗命,同意讓沈時好來和親?” “……”巴巫深深地看軒轅默一眼。 “你到底是想用這個方法挑撥錦國內(nèi)政關(guān)系,還是對沈時好還沒死心?” 軒轅默狂妄的笑聲驟然停住,“沈時好不是一直想殺孤嗎?我就要看她殺不了孤,還要被孤羞辱的樣子?!?/br> 巴巫說,“你莫要適得其反,周序川肯定會救李煦,但你要讓沈時好交換,莫要做夢了?!?/br> 他是見過周序川和沈時好的,知道他們并不是容易妥協(xié)的人。 “就算周序川不肯答應(yīng),那也能惡心他們。”軒轅默說。 “讓他們看清楚,他們忠心的皇帝是個什么樣的東西?!?/br> 巴巫說,“與其不顧一切泄憤,不如拿李煦動搖對面的軍心,早點(diǎn)拿下余州?!?/br> “若是我們能攻下余州,錦國大半江山可落入我們手中?!?nbsp;巴巫沉聲說。 軒轅默收斂了神色,“國師,我知道?!?/br> 送走巴巫之后,軒轅默又去見李煦,地面全是李煦撕碎的紙張。 “不敢寫?”軒轅默挑眉看著接近崩潰的李煦。 “你這種怕死又不敢死的樣子,真是挺惡心的?!避庌@默冷笑。 他一把將李煦扯了起來,將筆塞進(jìn)他的手,“給老子寫,不然就把你的手指剁下來?!?/br> 李煦怒喊著,“軒轅默,你自己對沈時好賊心不死,有本事就自己去把她抓過來,你讓朕下旨算什么東西,朕不會下旨的,死都不會!” “突然就這么不怕死了?”軒轅默冷笑,手中匕首刺進(jìn)李煦的手掌。 李煦當(dāng)下痛得慘白了臉。 “沈時好怎么會教出你這樣的廢物?!避庌@默嗤笑,“好歹周序川也輔佐過你攝政,還以為能稱得上對手,屁都不是?!?/br> 軒轅默從李煦的身上搜出私印,“叫麗歷過來。” 李煦猛地抬頭,只見他的寵妃身穿一身北狄胡服,哪有平日在宮里嬌柔婉約的樣子,看著他的眼神更是沒有一絲情意。 以前的含情脈脈居然全都是裝出來的。 “麗歷,替這個廢物寫。”軒轅默說。 “是,可汗?!丙悮v行了一禮。 李煦眼睜睜看著麗歷寫下和親的圣旨,那字跡居然和他的一模一樣。 他的心涼了下去,他想起之前麗歷說喜歡他的筆墨,總纏著要他教她寫字。 那時候皇后還勸誡過他,說帝王的字跡不能輕易被模仿,他當(dāng)時還呵斥皇后善妒狹隘,見不得他寵愛別的妃子。 “可汗,可以了?!丙悮v看都沒看李煦一眼。 軒轅默拿著圣旨哈哈大笑,親自蓋上李煦的私章。 “來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去給周序川,再把圣旨的內(nèi)容傳遍余州,最好傳得整個錦國都知道?!避庌@默下令。 李煦無力地軟倒在地上,他知道,他這一生都完了。 就算他被救回去,他終其一生都會有污點(diǎn),別人不會說他是一個好皇帝。 周序川很快就收到北狄人送來的旨意。 “王爺,皇上又傳達(dá)什么旨意?”趙驅(qū)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呵?!敝苄虼ㄝp笑出聲,眼中怒火滔天。 他將羊皮紙重重拍在桌面,“軒轅默!本王一定要親手摘下他的腦袋?!?/br> “軒轅默把皇帝殺了?”盛準(zhǔn)拿起圣旨,只看幾眼,他呸了一聲,“放他媽狗屁?!?/br> 盛準(zhǔn)是最近帶了公主府兵前來支援周序川的,他看到旨意內(nèi)容,當(dāng)下就出離憤怒了。 知道李煦不聰明,但沒想到他居然能說得出這種話。 其他人撿起來一看,倒抽一口涼氣,全都不知所措地看向周序川。 狗皇帝被軒轅默殺了都是活該啊。 聽著眾人壓抑不住的破口大罵,周序川再次將那個圣旨拿了過來。 “這不是皇上親筆寫的?!痹S久,周序川才緩緩地說。 盛準(zhǔn)回過頭,“我認(rèn)得他的筆跡,這分明是他親筆寫的啊?!?/br> “不是?!敝苄虼ㄕf,“我好歹教過皇上一段時間,還是能認(rèn)得出他寫字一些小習(xí)慣,皇上最后一筆的時候習(xí)慣性停頓,雖然不易察覺,但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來?!?/br> “寫這個圣旨的,多半是個女子。”周序川說。 “這是軒轅默想出來要離間我們君臣關(guān)系的法子。” “您和皇上的關(guān)系還需要離間?”趙驅(qū)小聲嘟囔一句。 全天下都知道皇上猜忌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