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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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到底是他格局小了,他所耿耿于懷的,母親早已釋懷,快意恩仇,過得坦蕩自在。 余微微的話,徹底點醒了他,同時也使他看清了眼前這個小女子,她的坦誠便是她的堡壘和城墻,把自己保護(hù)得很好,也把自己藏得很好。 他們的三年之約言猶在耳,她曾說:假如這婚姻成了煎熬,定要快刀斬亂麻,避免無休止的消耗。 思及此,沈卿辰手臂忽地收緊。 微微 嗯? 你明明就在眼前,我卻覺得你離我很遠(yuǎn)。我感覺自己擁有你了,又好像沒有擁有你。 沈卿辰終究沒有宣之于口,只貼著她的唇,輕輕地吻。 周末沈卿辰要回北京,余微微打算送他去虹橋機(jī)場,卻被拒絕了。 為什么? 高鐵到虹橋機(jī)場很方便,你來回太累了。 是有點道理,但不符合作精的一貫作風(fēng),一般這個時候他不是要拉著小手膩歪膩歪的嗎? 余微微挑眉,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還有就是那次你從北京回來,我看著你的背影消失在安檢口難過了很久,在路上我才想明白,你每一次送我,是不是也是相同的心情,那豈不是我離開一次,你便難過一次? 原來不是為了昨晚的事情鬧別扭,余微微心里暗暗想著。 那怎么辦?看來你只能少回來幾趟了,要不這樣,你以后一個月回來一次?這樣我也少傷心幾回。 沈卿辰臉都變形了。 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 不行,我不同意。 余微微紅唇抿緊又松開,終于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也不打算跟他掰扯了,我不難過,走吧,我送你。 你不難過?你怎么能不難過呢? 這人!還來勁了! 你走了還會回來的呀,我難過什么? 那我要是不回來了呢?那我要是一年回來一次呢? 不回來? 對呀,留在北京,不回來了。 他這樣胡攪蠻纏,余微微也有些惱了。 那我就更不用難過了,你不愿回來,我就算難過死了有什么用呢? 沈卿辰覺得她言之有理,但自己心里又控制不住地翻江倒海,小媳婦兒一樣,別扭著不說話,也不看她。 余微微又看了看表,你走不走?要不要我送你? 沈卿辰很有骨氣的,委屈巴交地說著狠話,你愛送不送。 余微微看他那別扭的樣子,真是又氣又好笑。 我送你,我就要送你。 她這么說著,看在沈卿辰眼里竟然有種拽萌拽萌的霸氣,又自知理虧,便借坡下驢地伸手把人拉到懷里。 是我不好,你別生氣,我就是一到要跟你分開時,我就犯病,相思病。 就知道!通情達(dá)理是他的做派嗎?軟磨硬泡才是他的本性! 余微微了然于胸,但臺階還是要給一個的。 粉拳不輕不重地捶在他胸口,你幾歲了?偏要這么無理取鬧!我的心思你不知道嗎?非要我回回都跟你鬧,你就開心了? 沈卿辰把她摟得更緊。 微微,等我手上的這個課題結(jié)束,我就 嗯?就怎么樣?這次去要等課題結(jié)束才能回來? 嗯我中間會想辦法回來。 不用勉強(qiáng),順其自然就好。 沈卿辰?jīng)]有再說下去,捏了捏她的臉,走吧。 余微微把沈卿辰送走,在回程的高速上何以安的語音就一條一條地發(fā)過來,她不方便回,便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微微。 這腔調(diào),顯然是喝了酒了。 何以安,大白天喝酒啊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在平江路呢,這里的調(diào)酒師可帥了,你也一起來吧。 你得等我1個小時左右,別再喝了,乖乖在那兒等我來接你。 嗯,等你喲。 余微微到的時候,何以安正在跟一桌子年輕人玩桌游,都是余微微不認(rèn)識的陌生面孔,問了調(diào)酒小哥才知道,何以安是憑著牛逼的社交技能強(qiáng)行亂入到人家的桌游隊伍中的。 何以安一半清醒一半醉,看到余微微過來,伸手一攬,胳膊掛在余微微肩膀上。 看,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我姐們,來接我了,我沒說錯吧?全世界都不管我,她都不會不管我。說著還把臉靠在余微微肩膀上撒嬌憨笑。 余微微跟一伙人道了歉也道了謝,摟著這個小醉漢準(zhǔn)備帶她回去。 何以安小手一推,把余微微推到旁邊,我自己走,我還能走直線呢。 余微微攤開手,您請。 何以安剛走兩步,人就往一邊倒,差點把人家的綠植撞翻,余微微趕緊上前,別逞能了啊,乖,我扶著你走。 傍晚時分,車窗外霓虹燈彩車水馬龍,何以安紅著臉,雙眼迷離,呆呆地望著路過的風(fēng)景,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