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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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鬼又被他壓著做了兩輪,多睡了兩小時,大約十點才被徐謹禮拉起來,迷迷糊糊地被他帶著洗漱。 水苓閉著眼打瞌睡,驟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一下子被驚醒。而后一波人進來給她化妝、做發(fā)型,選衣服。小女鬼的眼睛轉(zhuǎn)瞬間睜得圓乎乎,乖乖坐著任由她們在她臉上拍拍畫畫,像個好脾氣的小面團。 捯飭好之后,徐謹禮開門進來走過去,接過搭配師手上的項鏈,捋開她卷過的長發(fā)給她戴上,摩挲著她雪白的脖頸:“很漂亮。” 女孩垂首看著脖頸上的藍寶石鉆石項鏈,在室內(nèi)燈光下通過寶石的切面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閃得有些夸張,她抿抿唇看著徐謹禮,指著項鏈:“這個。重。” 徐謹禮看著那雙什么事都藏不住的大眼睛:“不想戴嗎?不想戴就拿了,沒關(guān)系?!?/br> 在她說完后,徐謹禮替她取下項鏈。小女鬼撇撇嘴,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小聲說:“想要戒指?!?/br> 搭配師聽見之后,連忙把戒指盒端過來:“您想要哪個?” 她拿了一個紅寶石戒指,套在自己右手的食指上,抬起手看了看:“就這個吧。” 徐謹禮看見之后握住她的手腕,開玩笑地說:“戴著這根手指代表你單身,這樣對我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他取下戒指,給她戴在無名指上:“愿不愿意?不然還按你喜歡。” “哎呀,快點。手都給你啦!”小女鬼嘟囔著催促。 他眼帶笑意:“好?!?/br> 中午要回一趟老宅,徐謹禮原本不想去,考慮到堂兄妹那邊關(guān)系還算可以,該給個面子。 他讓杜總助在自家新開的溫泉酒店預(yù)定了房間,到時候和水苓去過本家,就直接帶她去放松一下。 水苓不善交際,更別說現(xiàn)在是鬼化狀態(tài),她全程不是吃,就是端著杯子乖巧地和別人點點頭喝飲料。 徐謹禮的身份在那,沒有人會強迫她做什么,徐謹禮更不會,她來了也只顧吃得開心就好。 飯后要閑聊一陣,徐謹禮想起他還有點事要說,把水苓帶到他在本家的臥室里:“在這里稍微等我一會兒,待會兒我過來帶你走?!?/br> 水苓剛好吃撐了,需要休息一會兒,坐在他房間里的單人沙發(fā)上:“好。那你快點噢。” 等他走后,她就站起來在他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里會不會有他以前的東西???比如照片什么的。 水苓抱著點好奇的心態(tài),一個個拉開房間里的抽屜,全是空的,什么都沒有。柜子里也是,一片空,只有床頭柜的下面放了一個小盒子,她拿出來抱在腿上,猶豫了半天該不該開。 重要的東西肯定全被他拿走了,能留下的應(yīng)該不重要吧?水苓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將盒子打開,里面是一些折起來的信紙,還有一個折迭刀。 她疑惑地看著那把折迭刀,不懂徐謹禮為什么把這個東西和這些信放在一起。 打開第一張紙,字不是他的筆跡,上面寫著:“徐昇:你什么時候把你兒子帶走,要不是你當(dāng)初說想要個兒子,我當(dāng)初根本不會生下他……” 水苓看得心一頓,她知道這個徐昇,這是徐謹禮父親的名字,那么這封信就是他的母親白依依寫的。 難道這里面的信紙,都是白依依寫的嗎?水苓逐一打開: “……他現(xiàn)在五歲了,和我一起在安科姆區(qū)生活,靠政府救濟過活……你什么時候把他帶走……或許我當(dāng)時該聽你的,去做人流……你說回國想辦法周轉(zhuǎn),到底有沒有辦法……” “……我現(xiàn)在和你兒子在國外,你就一點都不管是嗎?你是個人嗎?你不管我的死活,那你兒子你也不管了嗎?” “……徐昇,你怎么有臉和別人聯(lián)姻?當(dāng)初你帶我出國的時候不是說要和我結(jié)婚嗎……” 字里行間都充斥著怨氣,她想起華夫人所說,白依依當(dāng)時的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好……水苓把信紙迭好放回去,轉(zhuǎn)頭看向那把匕首:這難道是那把割傷他腺體的刀嗎? 水苓打開那折迭刀看了看,這把刀和一般的水果刀還不太一樣。它的下緣呈現(xiàn)出鋸齒狀,她拿手碰了碰,已經(jīng)不太鋒利了,切割的時候需要不小的力氣,會加劇和延長痛苦。 將一切歸位放回去,水苓坐在床邊,低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小腿,漸漸蹙起了眉。 叁十分鐘不到,徐謹禮開門回來接她,看見水苓眼眶有點紅:“眼睛酸,還困?” 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那件事,小女鬼在床上向后一倒,張開雙手成為軟體海星,癱在床上抱怨:“困死啦。都怪你。” 徐謹禮走過來,站在她的雙腿之間垂眸看著她:“這么困,那先睡會兒?” 她抬起那只戴著戒指的手:“不要。拉我起來?!?/br> 這次回來,水苓沒有太注意徐昇和徐謹禮繼母的神情,他們在另一桌,徐謹禮也沒讓她去打招呼,她就沒管這件事。 徐謹禮發(fā)現(xiàn)她鬼化后難得如此安靜,上車之后問道:“在想什么?這么認真。” “不告訴你?!毙∨肀е母觳餐磉呝N。 這身抹胸紅裙的料子很滑軟,被他的胳膊輕輕一推,就將乳溝壓得更明顯,徐謹禮垂下視線握住她的手:“今天預(yù)約了溫泉山莊,去不去?” 哪怕她很想讓徐謹禮多陪陪她,但小女鬼還記得今天不是工作日,不想他又熬夜加班:“你不用上班嗎?” 徐謹禮笑了:“這事交給他去做吧,我先休息休息。” “那陪我玩?!彼退逯赶嗫?。 水苓在車上看著他的手掌,目光時不時掠過他的后頸,那里沒有任何疤痕,他可能去做過手術(shù)。 她收回目光后,拿著食指在他的掌心里寫字:“爸爸,你的手好熱?!?/br> 自從他們蘇醒之后,徐謹禮的體溫一直有點高,然而他看起來不像是有事,水苓就沒多問,現(xiàn)在確實有點燙了:“好熱好熱好熱?!?/br> “你是不是發(fā)燒了?”她寫完用胳膊肘戳了戳他。 “……應(yīng)該不算,感覺不太像?!毙熘敹Y飲下那龍鱗甘露回家之后,就一直處于一種低燒的狀態(tài),有點暈,但不嚴重。 想著他平時身體很健康,此刻就算有點熱,也看不出什么頹勢,或許等等就好了,水苓便沒有多想。 這家溫泉山莊是新開的,還沒正式運營,徐謹禮打算在這里平時只接待圈子里一些相熟的朋友來聚聚,只開放少量房間,不怎么對外營業(yè)。 如果說他還有點少爺病,那么只有這點: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什么東西。 尤其是泳池、溫泉、漂流池、水上樂園這些地方,徐謹禮不會去,更不會帶水苓去,他是打心底里嫌棄。 自己開了用來放松的,標(biāo)準(zhǔn)非常挑剔,他多少有點數(shù),來之前已經(jīng)讓杜總助去收檢過,沒有問題。 員工都知道今天大老板要來,緊張得不行,一切準(zhǔn)備工作都做了Plan B,生怕有什么不周的地方。 水苓一打開門就能看見一整面玻璃墻,遠處是云煙裊裊的山景。溫泉兩邊做了可移拉式遮擋,現(xiàn)在是僅供他們體驗的試營業(yè)階段,就不用拉出來,為了裝點氛圍,掛著一些白帷帳。 這里視野很開闊,一整片山景都能收入眼簾,水苓很想跳下去玩,但是她的衣服不合適,回頭扯著徐謹禮的衣袖,指了指自己的抹胸紅裙:“這個。不行?!?/br> 徐謹禮和杜總助隨口提過一次,不知道他們準(zhǔn)備了沒有,他沒特地去買:“等會兒,我問問他們?!?/br> 呼叫前臺過后,水苓被徐謹禮叫去選泳衣,這事就不用他參與了,畢竟愛穿什么她開心就行。 徐謹禮站在最高層觀察整個山莊的布局,思索著一路上來的設(shè)計細節(jié),有沒有可以更加完善的地方。 水苓下去之后,被服務(wù)員問需不需要提供卸妝產(chǎn)品和護膚品之類,剛好化妝師今天給她粘的睫毛有點難受:“要的。要卸妝?!?/br> 在她身邊的服務(wù)員jiejie看她的眼睛又圓又亮,被萌得抑制不住笑容:“需要我們幫您嗎?” 小女鬼自從被徐謹禮教訓(xùn)過后,記得要講禮貌,點點頭:“可以的話。謝謝你?!?/br> 服務(wù)員給她卸了妝,還帶她去洗了臉,水苓頓時清爽了好多,心情大好:“泳衣在哪里呀?” “在這邊噢,請您跟我來?!狈?wù)員走在她前面給她攔住電梯門。 水苓跟上她的步伐,到了房間里一看,竟然有十排泳衣,一時間眼花繚亂,無從下手,她還以為她只用來領(lǐng)衣服。 她一排排走過去,挑選的原則非常簡單:好看的,布料最少的。 估計在這不會待太久,水苓拿了兩套。 “禮服可以脫給我們?yōu)槟pB(yǎng),您要換好衣服再上去嗎?” 水苓看著手里的泳衣,雖然店里大部分都是女員工,但她害羞啊,這樣被人看見不是很社死? 服務(wù)員看出她的顧慮:“我們給您準(zhǔn)備了浴袍,您可以穿著上去?!?/br> 這樣倒是可以,她點頭:“好,謝謝你?!?/br> 徐謹禮試完水溫,回頭看見水苓穿著浴袍過來:“老公,我來啦!” 小女鬼的舉止真的很孩子氣,徐謹禮笑著接住她,生怕她跳岔了,直接栽水里。 水苓笑嘻嘻地脫去睡袍,朝他張開雙手,仰頭問他:“好不好看?” 雙乳被一點輕薄的綠沉色包裹,僅靠掛脖和背后的兩根細帶固定,稍微動一下身子就能看到rufang在晃動。下面有絲帶連接著兩片布料的中央,綁在她腰上,更顯腰細。泳褲也是系帶式,胯部那兩個蝴蝶結(jié),隨便解開哪一個,布料就能輕飄飄地脫落下來。 原以為她會選那種連體式的,沒想到選得這么性感,徐謹禮喉嚨有點干澀,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聲音低?。骸昂每?。” ———————————————————————— 小女鬼:做鬼就要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