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冷佛子重生后,甜誘美強(qiáng)慘督公、學(xué)霸不懂言情、女生和朋友、請溫柔地殺死‘我’、野火燒不盡、冷面具(1v1 sc SM)、艾薇女星就愛睡處男怎么了(nph)、暗里著迷(婚后h)、白蓮睡遍修真界、無詞歌(abo姐妹骨)
顧廷晟依舊不放心,從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藥劑,盯著沈翊瑜喝完,見他臉上稍微有了點血色,緊繃的身體才微微放松。 看著顧廷晟緊張又擔(dān)憂的樣子,沈翊瑜心里也暖暖的。 這時沈俊哲也恢復(fù)了神志,他看著眼前高大男人和纖細(xì)少年的溫馨互動,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怨毒。 但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遺忘了,他絞盡腦汁,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提醒快到開庭時間,請他們進(jìn)去。 顧廷晟便沒有多話,跟秦冶他們一起護(hù)著沈翊瑜往法院走。 這場官司打得特別順利,顧廷晟這邊為了徹底摁死沈俊哲,不僅提交了沈翊瑜剛到第一軍團(tuán)時的身體檢查、走訪他們原來星球的左鄰右舍拍攝的視頻、沈俊哲利用親兒子牟利、非法囚禁十七年的證據(jù),還有他們在醫(yī)院那幾天,餐食都是一人份的。 這樁樁件件都令人發(fā)指,陪審團(tuán)群情激憤,就連法官看不下去,臉色難看得厲害。 最后判決結(jié)果是剝奪沈俊哲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將其送到最艱苦的白霜星服刑八十年,就算表現(xiàn)良好也不能減刑。 盡管沈俊哲早有準(zhǔn)備,可親耳聽到這些話從法官口中說出來,還是頹然癱坐在被告席上,萬念俱灰。 眼瞧著沈翊瑜眾星捧月般在顧廷晟和一眾人的護(hù)送下即將離開,他心頭突然涌上什么,好像是沈翊瑜的什么把柄,但人都站起來了,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情急之下,沈俊哲退而求其次,大聲抗議道,“我是他爸,他這條命是我給的,就算我不讓他跟外人接觸,逼著他唱歌賺錢又怎樣,沒有我他能有今天?” “更何況哪個小孩兒從小到大沒因為調(diào)皮搗蛋挨打過,我這個當(dāng)爸的打兒子兩下又怎樣!”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 秦冶聽到這似曾相識的話語,嗤笑一聲,然后對趙承乾道,“你說他要是個女的該有多好,把他送去我媽在的監(jiān)獄,兩人說不定會一見如故呢。” 趙承乾聽到這話,也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心里特別不適滋味。 他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來一句干巴巴的安慰,“你別難過?!?/br> 秦冶心中翻騰的不屑和怒火瞬間消散,這次是真心實意笑出了聲,并且誠懇道,“還別難過,你怎么不讓我多喝點熱水呢?” 趙承乾:“......” 秦冶嘆氣,“你嘴這么笨,就算運氣好,跟元帥一樣能撿到對象,也能憑實力把人氣跑吧?” 趙承乾:“......” 衛(wèi)肆在旁邊聽著,沒忍住笑出了聲。 秦冶笑瞇瞇轉(zhuǎn)向他,“別笑了,你也沒比他好到哪里去,傻狗?!?/br> 衛(wèi)肆:“......” 第35章 沈俊哲監(jiān)護(hù)權(quán)被剝奪,顧廷晟辦完手續(xù),蓋好章,他便正式成為沈翊瑜的臨時監(jiān)護(hù)人,成年后自動解除關(guān)系。 秦冶帶頭鼓掌,“恭喜你,小瑜,以后你跟元帥就是一家人了哦?!?/br> 沈翊瑜聽到這句話,不由愣住。 家人......嗎? 曾經(jīng)這個詞對他來說是痛苦,是不幸,但如果是顧廷晟,意義便截然不同。 顧廷晟雖然沒有說話,可那雙鎏金色眸子就像是冬日的暖陽,沉靜又溫暖。 沈翊瑜心底深處仿佛有什么一直以來桎梏著他的東西被打破,沈翊瑜鼻子一酸,視線頓時一片模糊。 但他還記著自己是人魚,周圍還有這么多外人在場,不能哭,低下頭飛快眨眼,試圖將眼淚逼回去。 無奈情緒上頭,實在控制不住,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突然被什么東西罩住身體,緊接著被擁入一個熟悉的、溫暖的、寬厚的、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帶著憐惜和無奈,“抱歉,我家孩子有些靦腆,能給我們一些獨處時間嗎?” 法院的工作人員知曉其中緣由,很是心疼這個命途多舛的孩子,見狀,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后起身往外走。 “別怕,現(xiàn)在沒外人了。”沈翊瑜感覺到自己后背被輕輕拍了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淚洶涌而出。 顧廷晟當(dāng)兵這么久,深諳有時候情緒發(fā)泄出來才是好事,也沒有多話,只靜靜抱著沈翊瑜。 秦冶在屋內(nèi)檢查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監(jiān)控設(shè)備后,拉緊窗簾,又在房間四個角落安裝了屏蔽儀,對顧廷晟比了個手勢,帶著其他人離開。 門再次關(guān)上,顧廷晟身體微微放松。 如今天氣漸暖,他擔(dān)心小孩兒會悶壞,便小心翼翼拿開罩在沈翊瑜頭上的外套。 或許是感應(yīng)到沈翊瑜在哭,顧廷晟體內(nèi)的大白虎也待不住了,各種鬧騰,要出來。 顧廷晟無法,也擔(dān)心沈翊瑜哭太久身體受不住,便放開了對精神體的禁錮。 大白虎落地后沒有像以往那般二話不說撲過來,而是蹲坐在少年身邊,用爪子輕輕碰了碰他。 沈翊瑜放肆地哭了一場,這會兒情緒逐漸緩和,只是因為哭得太久又太兇,有些脫力。 要不是顧廷晟攬著他的腰,他怕是能直接坐到地上。 顧廷晟察覺到這點,帶著他到沙發(fā)邊,扶著他落座,又用一次性水杯給他接了一杯溫水。 少年白瓷般清透的肌膚此刻泛著一層漂亮的粉,雪紫色的眸子還盈著些許水光,分外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