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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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壞了我的大計?” 秦睿忍著惱怒,沉聲指責(zé)他的過失。 “父皇三去普陀寺請云卿塵,為的就是讓他選出下一任儲君。我費盡心思請他過來,是為了讓他對我改觀,為了讓他看見我能堪當(dāng)重任,你難道以為,我是為了和他調(diào)情?” “可是睿哥,你看他不一樣?!?/br> 齊玉自從跟了嬤嬤學(xué)習(xí)房中事后,他就知曉自己待秦睿不一樣。 單純崇拜亦或者喜歡一個人,眼底怎會藏有欲念,又怎會費盡力氣將他鎖在寢宮! 秦睿分明就是想要占有云卿塵! 齊玉越想越痛苦,他哭著抱住秦睿,虔誠的閉眼吻上去,“睿哥,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求你別不要我,求你了?!?/br> 輕易得到的東西,新鮮過去,很快就膩了。 齊玉剛靠近,秦睿心底就泛起惡心。 坎坎忍住被他碰下,秦睿立刻就推開他,“行了,你還有傷在身,你先靜養(yǎng),等我閑下來再好好陪你。” 云卿塵如果不在這里,齊玉當(dāng)真會信了這托詞之言。 他余光從寢宮一掃而過,忍著嫉恨,拉著秦睿的手小聲哀求。 “睿哥,我住的院子離你太遠,我想你了怎么辦?” 他試探性的問:“我聽說偏殿還有一間空房,能不能給我?。窟@樣,我也方便伺候睿哥。” 秦睿滿心滿意都是云卿塵,沒精力和他周旋,“準(zhǔn)了?!?/br> 齊玉開心的蹭蹭秦睿,“謝謝睿哥?!?/br> 秦睿的寢宮很大,兩人克制壓低聲音,云卿塵聽不見什么。 外頭徹底沒了動靜,他才試著起身。 手腳一動,牽動了鎖鏈,粗糙的金屬邊緣輕易就割破了他脆弱的肌膚。 幻痛讓他遲鈍了片刻才發(fā)現(xiàn),他掃了眼,微微摸索身上的東西,未見少,他倒是多了幾分離開的把握。 秦睿對他多有防范,想離開容易,但想全身而退就需要云縛的幫助。 他讓小鼠同時給順安親王和云縛送去了消息。 云縛最遵守時間,按照約定,他定會比秦睿早一步到。 如今計劃改變,去尋斐忌的時間再次拖延,那微妙的機會也跟著流逝。 云卿塵雙手緊握。 斐忌這些年都身處刀山火海,數(shù)次死里逃生,他該相信他。 但關(guān)心則亂,云卿塵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上次這般,還是那個突然消失的小孩。 他一遍又一遍的心念清心咒,試圖讓自己撫平雜念。 秦睿送來的湯藥,里面都添加了迷藥,會讓云卿塵渾渾噩噩的全身無力。 下人得到了授意,必須親眼看著云卿塵喝下去。 他不喝,他們就會跪地求饒,秦睿會要了他們的命。 “太傅大人,您就喝吧,您只是沒有力氣,但我們會沒命呢!求您慈悲!” 云卿塵自下山來,他的仁慈便成了所有人脅迫的兇器,無人管他死活,刀刀都會刺向他。 秦睿所下的藥量不像斐忌那般精心算計,云卿塵喝了一日,深夜突然吐血昏迷,身上的傷口決堤一樣難以愈合。 秦睿大怒。 太醫(yī)惶恐,卻始終查不出原因,只能暫且停了藥。 云卿塵醒來時,已經(jīng)是次日凌晨。 他剛睜眼就驚醒了守在床邊的秦睿。 “太傅,您終于醒了!” 秦睿守了云卿塵一天一夜,熬紅了雙眼,此時激動的有些犯潮,“您等等,我去請?zhí)t(yī)!” 說著,他沖了出去,“快請?zhí)t(yī),快!” 他著急擔(dān)憂的模樣,和舊時的記憶重疊。 云卿塵有那么一刻的恍惚,看見了過去的影子。 曾幾何時,秦睿也曾是好孩子。 他或許不懂人情世故,但人心真誠與否他能感知到。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質(zhì)呢。 十年相處,兩年折辱。 美好的記憶應(yīng)當(dāng)遠超這痛苦。 三十四歲的他,該是足夠沉穩(wěn)從容,能看破紅塵人性,接受全部生死。 饒是如此,他仍在那漫長的痛苦歲月中變得瘋魔、變得面目可憎,他用最短的時間嘗盡了佛祖所提人間的一切貪嗔癡怨。 他從悲憤變得歇斯底里,在絕望中一心求死,終其一生的修行都未能解救他。 救他的是斐忌那孤注一擲的決絕。 每每面對秦睿,云卿塵就避無可避想起斐忌。 斐忌在他心底的烙印也跟著一點點加深。 云卿塵是人非佛,斐忌解救他于巨大無邊的苦難里,他又怎會毫無感覺。 正是知曉自己的變化。 云卿塵才更是清醒。 他所做出的每個決定,都會牽連斐忌的命途。 他何等何能能要一個少年賭上余生。 云卿塵苦笑。 他深知,自他因斐忌心亂開始,他就再難以尋常心待他。 一時偏私會一直偏私。 他在清醒著違背師父的教導(dǎo)。 云卿塵無奈吐了一口氣。 越是清醒,越是疲憊,身體的壓力就越大。 難以承受草藥時,就是大限將至。 太醫(yī)為云卿塵把脈后,臉色遲疑,面對秦睿卻不敢隱瞞。 第185章 自救 太醫(yī)為云卿塵把脈后,神色不定的掃了眼露出來的鐵鏈,對秦睿不敢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