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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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我回到了高一,那時的我們還在國內(nèi)上學(xué),我在市里的業(yè)余學(xué)生樂團中拉小提琴。 樂團的座位是按照每年考試成績來排的,很不幸地,我坐在倒數(shù)第二排。正好在舞臺燈光的邊緣,被所有光輝隔絕的角落里。 我的手中是一把5000塊的小提琴,上面的清漆泛著廉價的光。 我坐在樂團的人群中,大家都穿著差不多的襯衫,黑黢黢的連成一團。旁邊的同學(xué)心不在焉的把手機擱在譜架上,悄悄的刷著視頻。 指揮今天很開心,說話的語氣里都透著興奮和期盼。 “今天會有音樂學(xué)院的優(yōu)秀獲獎學(xué)生來,我們很榮幸能和她一起排練協(xié)奏曲,大家都要認真起來?!?/br> 所謂協(xié)奏曲,基本上一整個樂團都是一個人的伴奏。 而他口中的優(yōu)秀學(xué)生,就是許念安。 因為是排練,她只穿著普通的牛仔褲站在聚光燈下,可一旦開始演奏,就猶如神袛降臨。她手中的琴古樸深沉,是價值20萬的藝術(shù)品。她靈動的指尖在琴弦上輕快地跳躍,演奏出這個年紀的孩子們望而不可及的樂曲??雌饋砗敛毁M力,只有平庸的琴童們知道,這需要付出幾十年的努力才有可能做到。 可許念安不是努力的人。 她自己卻把這些天賜的禮物當(dāng)成理所當(dāng)然。 大概1小時前,在來劇院的路上,我抱著琴一言不發(fā)。 “你在不開心什么?你拉成這樣樂團能要你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好不好?!彼齾s在一旁肆無忌憚的嘲笑我,坐在前座的父母親就像沒聽到一樣。“我告訴你,你們團很差,差到我都不想來跟你們合,又不是專業(yè)的團?!?/br> “所以,別板個臉了?!彼粗业难劬Γ踔橀_心的笑著,“以你的水平,這輩子也就這一次能跟我合作了?!?/br> 我抿著嘴唇,眼前已經(jīng)被淚水模糊一片。我知道她說的對,以我的水平能被選上樂團已經(jīng)很不容易??墒?,我的努力難道就比她少嗎? 憑什么小提琴在我手中就像匹無法馴服的烈犬, 到底是憑什么? 她看出來了我的窘迫,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算合作嗎?不知道,可能算是伴奏吧,哈哈?!?/br> “你就算一個音不拉,也沒人能聽出來,真好笑?!?/br> 她的話一直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默默的坐在舞臺邊緣,盯著她的背影,心中升騰起某種扭曲的念頭。 我真想,一根一根地,把她的手指掰斷。 像對待人偶一般,讓她的每個關(guān)節(jié)逐一脫落。 再把她引以為傲的耳朵扯爛,把她好看的臉染得血rou模糊。 我想捅破她的鼓膜,讓她無法再聽到任何聲音,讓音樂從她的世界中徹底消失。 我要看她的表情,從優(yōu)雅自信變得痛苦扭曲。 看她放生哭泣,看她跪地求饒。 我要看她痛的生不如死,看她失去一切。 看她像被折了翼的天鵝,從此只能在牢籠里哀嚎著痛不欲生。 到那時,她能依靠的就剩下我一人。 我是被窗外的鳥鳴聲吵醒的。 隔壁的床鋪已經(jīng)空了,我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草草洗簌過后,朝教室走去。 我們今年17歲,剛來這所高中插班讀高三下學(xué)期。這里的高中一共有四年,也就是說,我和許念安還有一年半的時間要共處一室。 啊,真想快點長大。 剛進教室,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許念安。她正和幾個本地的朋友坐在一起,手里捧著一瓶果汁,笑著附和她們的話。 我翻了個白眼——許念安能聽得懂她們在說什么才怪。 其實,她融入新環(huán)境比我要快得多。開學(xué)才兩周不到,她已經(jīng)找到了幾個白人朋友,她們幾乎形影不離,無論是課間還是放學(xué)還是上廁所,都黏在一起。 我說過的,她就是個寄生蟲。好像不知道“獨立”這兩個字怎么寫,只會緊緊的吸附在別人身上。小時候,是寵她的爸媽,后來是我;再往后……希望她快點找到下一個目標吧。別再纏著我了。 很可惜,她的那些新朋友們都是本地人,放學(xué)后如果沒有社團活動,都坐著校車回家了。就她,要一個人去琴房練琴,最后回到破舊狹小的宿舍,和我擠在一起。 可在今天,許念安破天荒的沒有去琴房拉琴,而是跟著我一起回了宿舍。 這里的學(xué)校放學(xué)很早,下午三點半我就回到了宿舍,開始和作業(yè)糾纏———其實是在和翻譯軟件糾纏??床欢?,根本看不懂。 正在我頭暈?zāi)X脹的時候,從我身后的床鋪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哭聲。 嘖,夠了沒有啊。 我的心里升起一陣煩躁。許念安本來就喜歡哭,自從我們來了這里之后更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孤獨,或者說是沒人愛。她時不時就把頭埋在被窩里啜泣,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像誰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我聽得見,但根本懶得搭理她。藝術(shù)家嘛,大概都是這樣,敏感又脆弱,還有點精神病。說白了,就是愛矯情。這也是我討厭她的另一個原因,明明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像是一朵需要被人照顧,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嬌花。 不過今天她發(fā)病的時間稍微早了一點,3點半,天都還沒黑呢。 我坐在書桌前沒空管她,被那些英語作業(yè)折磨得腰酸背痛。索性抱著電腦上了床,一邊啃著指甲,一邊敲敲打打地查資料。 正專心的看著,突然“啪”地一聲,我的電腦被人大力關(guān)上了。 我嚇了一跳,愣了一秒,隨即大吼起來, “你有病是不是啊許念安?弄壞了你他媽賠嗎?!” 她死死的盯著我,臉上滿是淚痕,那張精致好看的臉此刻因為委屈顯得有些扭曲。 “你就不能來關(guān)心一下我嗎???”她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里帶著一點顫抖。 得,瘋女人。我剛想再罵她幾句,她卻已經(jīng)爬上了我的床。 瞬間,溫軟的觸感附上我的嘴唇。 “你有病吧!”我趕緊推開她,一遍遍用袖口的衣物蹭著嘴唇,試圖把剛剛的吻都擦個干凈?!斑@不是還沒到發(fā)情期嗎?” 她不說話,淚水又掉了下來,像是無聲的控訴。 哎。沒完沒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 沒人回復(fù)我。 我只好把她摟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 “幫我…” 她倚在我懷里,微微抬起頭,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里盈滿淚光,長長的睫毛都被淚水沾濕了,眼角泛著紅暈,像是一只柔弱的金絲雀。 金絲雀輕啟雙唇,“我想要了?!?/br> 好吧。 我靠在墻邊,她像一只考拉一樣掛在我身上,任由我?guī)退氏峦庋?,手指撫上她光滑的大腿。她被我冰涼的手指弄的一激靈,哼唧了一聲,又往我懷中靠了靠。 她濕的厲害,蜜水把內(nèi)褲都浸透了。我拿起一條毛巾墊在她身下,脫下她礙事的內(nèi)褲,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陰戶,兩瓣yinchun肥嘟嘟的,手感很好。她平時都做了脫毛,大概是因為毛毛太多了不舒服,總不可能是因為我不經(jīng)意的說過我喜歡。 小縫里面含滿了汁水,小核埋在兩瓣蚌rou之間,我輕輕的剝開覆蓋著尖端的包皮,揉搓著她脆軟的敏感。 許念安像是被打開了開關(guān),立刻顫抖著yin叫出聲,一股股汁水也隨著我的動作往外冒著。 “好舒服…慢點~啊嗯……慢點揉、” 她小聲嘟囔著,手指緊緊抓著我的衣服邊緣,把布料都皺成了一團。 喂、我的襯衣! 這家伙,爽到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她被我弄得大開著雙腿,腿心的xuerou也張著小嘴,我拉扯玩弄著她的兩瓣花瓣。好濕…稍微用點力,手指就陷了進去。 我輕車熟路的找到她xue壁上的那個小小的凸起,輕輕一挑,她的身子便隨之一顫。 還是這么敏感… “快點…” 許念安有些著急的咬著自己的衣服,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我。 好吧,好吧。我索性直接用上兩根手指,在她的xue壁里抽插起來。每一次都精準的蹭到敏感點,她被快感淹沒,張著嘴巴不停的浪叫著。 “你收著點吧,這里隔音不好。” 我提醒她,可她像是沒聽到似的,依舊發(fā)出一些不入流的聲音。 看來是真的爽了…我無奈的只好騰出一只手來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加快了速度,房間里面回蕩著令人遐想的水聲。 快點結(jié)束吧、真的是。 她口中的熱氣像是要灼傷我的手心,涎水控制不住的流到我的手上。 噫…惡心…… 我有些失去耐心,開始集中挑逗著那一點敏感,同時把大拇指壓在她的陰蒂上狠狠摩擦著。她在我手下顫抖著,嗚咽著,如玉一般圓潤的腳趾蜷縮成了一團。 rouxue突然開始不斷的收緊,絞著我的手指不放。她弓起腰來,嘴里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我知道,她這是高潮了。 等她平息下來后,我才把手指抽出來。 好臟,居然流了這么多水… 我看著自己有些被泡漲的手指,上面全是晶瑩的蜜液。我皺了皺眉頭,順手在她的花核上狠狠掐了一下,竟是又讓她滋出一股蜜水來。 “啊…好臟!放開我、你自己去洗洗干凈…” 我嫌棄的甩了甩手,她卻全然不理會我的控訴,眼神迷亂的親吻著我的臉,把口水吻的到處都是,又伸手探向我的下體。 我把她手拿開了,“別碰,我不想弄” “你沒有硬嗎?為什么?” 她紅著臉,手還停在半空中。 “我又沒有發(fā)情?!?/br> 我輕輕把她推開, “好了,我?guī)湍闩炅?,你現(xiàn)在可以下去了吧?” 她偏過頭去哼了一聲,賭氣似的下了床,沒一會兒,衛(wèi)生間里就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嘆了口氣,清理干凈她留下的狼藉后,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 腺體正像火一樣guntang。 (好女同不要學(xué)記得要好好洗手之后再扣好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