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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雙生yin魂(4上)

    作者:未曾聞名

    2022年2月18日

    字?jǐn)?shù):19907

    【玲瓏心碎】

    隨著夜色漸深,索托城夜市的喧囂也漸漸散去。

    行人們都回到了溫暖的家中,歇息著等待第二天的工作生活。

    然而,索托城內(nèi)仍有幾處地點(diǎn),是越夜越興奮的。

    除了迷夜曼陀羅酒吧的燈紅酒綠,大斗魂場上的激情血斗,玫瑰酒店的情迷意亂,在個偏僻的角落內(nèi),有著一排破落的房子,屋檐上掛著的陳舊燈籠散發(fā)著粉紅色的光。

    一些眼角帶上皺紋的風(fēng)塵女子在深夜的涼風(fēng)中發(fā)抖,卻依舊穿著花哨輕薄的衣衫,等著今夜有付得起幾枚銀錢的恩客上門,好應(yīng)付下一日的溫飽。

    而在這些屋子的深處,有著一家顯眼的大院子,木門已經(jīng)破了一角,搖搖欲墜的遮掩著屋內(nèi)的情景。

    突然木門被推開,一個身形猥瑣,皮膚黝黑的中年人跨了進(jìn)來。

    門邊坐著個昏昏欲睡的女人,濃妝艷抹遮不住她的深深皺紋,明顯年紀(jì)不小了。

    她被推門的聲響驚醒,打眼一看來人,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哎呦,今夜來了個闊綽的老爺呢。今兒個,是想來我們這邊找點(diǎn)樂子的嘛?」

    「廢話,不然還能來干啥?!?/br>
    猥瑣的中年人扇了扇鼻子,饒是他生冷不忌,也被院子內(nèi)傳來的惡臭熏得不行。

    他厭惡的看著這個老鴇,「都聽說你這邊來了新貨,還是個少見的大美人,有沒有啊?」

    「有,有,老爺這邊請?!?/br>
    老鴇訕笑著,一邊引著客人一邊往院子里一個大棚子里引。

    掀開門簾,熱風(fēng)襲來,那股惡臭更加濃重了,只見棚內(nèi)只點(diǎn)了幾盞油燈,橫七豎八的擺著幾張床,破舊的床單滿是污垢和凝固的精斑。

    四周的幾張床上分別坐著幾個女人,她們要么就是年老色衰,連外面幾個招攬生意的妓女都不如,要么就是身體殘缺,被拐賣人口來當(dāng)作消耗品,淪落到這種最低等的妓寮中,被男人拉到床上當(dāng)作用過即丟的抹布一樣發(fā)泄,只等待著殘余的生命消耗完畢。

    但現(xiàn)在她們都空閑下來了,只能蜷縮在床上,躲避著棚外吹來的冷風(fēng),所有妓女們都只能看著棚子中間的空地。

    「哇,這sao貨好能吸?!?/br>
    「哎,前面的快一點(diǎn)啊,我都還沒上過呢。」

    「賤貨,動快點(diǎn),腰再扭大力點(diǎn),快!」

    幾個男人圍住了那里,野獸進(jìn)食一般jianyin著那個中間那個妖媚的女人。

    那個女人臉上被一層純黑的頭罩罩住了,看不清臉龐,只流出被口帶勒出的一張小嘴張開著,一個小胖子粗暴的享用著喉xue,漏出的口水和前列腺液從嘴角流了下來。

    她雙手被鐵制的手銬反拷起,吊在了棚子頂端。

    一個項(xiàng)圈勒住了那修長的雪頸,長長的鏈子牽在身下的男人手中,馴服著這只美艷的雌獸。

    隨著鏈子被扯動,她上下舞動著,把身下男人的roubang吐出,又納進(jìn)自己的rou壺中,兩只碩大雪白的奶子女人的舞動下上下抖動,翻出一陣陣雪白的乳浪。

    rufang上還殘留著片片精斑,一個紅黑色的貓形紋身印在了兩側(cè)的乳rou上,如同振翅飛舞的妖艷蝴蝶。

    rutou則被一根回形針貫穿著,每一次的抖動都帶來刺激。

    雌獸的身軀被汗水,jingye和yin水打濕了反著光,散發(fā)著四周的妓女都為止嫉妒不已的活力和妖艷,讓四周的男人發(fā)了狂的蹂躪著,發(fā)泄著自己的yin欲,長長的金發(fā)纏繞著,豐滿的肥臀吞吐著,腋下摩擦著,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用來發(fā)泄自己的yin欲。

    明明是在昏暗的燈光下,女人卻彷佛置身于官能的舞臺上一般,以凌辱和高潮,jingye和yin水獻(xiàn)上yin靡的性愛之舞。

    中年人看著這個絕世yin獸眼睛都直了,只覺得今日之行不虛。

    老鴇則陪著笑給他介紹,「這婊子是前幾天突然來找我的,說是要來老身這邊討分活,這幾天可算是我們這的搖錢樹了。別看這母豬年紀(jì)輕輕的,玩的比誰都開,昨天還把自己嵌到墻內(nèi)給男人干呢,真是sao的不行……」

    「行了行了,老子不管那些,今天這婊子老子包下了,你讓其他人滾?!?/br>
    中年人給老鴇丟了一個錢袋,便yin笑著開始解褲腰帶。

    「這……」

    老鴇掂量著手中錢袋的分量,內(nèi)心暗罵這矬子摳門,這sao逼在這里被干了一天的收入都比這個錢袋重。

    那中年人不滿的冷哼一聲,召喚出了一個奇怪的武魂,一根帶子連著兩個罩子,四個魂環(huán)從腳底升起,嚇得老鴇跌倒在地,尿都要漏出來了。

    她這地方一般男人進(jìn)來都嫌臟,什么時候有幸得到一位魂尊的大駕光臨了?但是魂尊大人得罪不起,那些男人難道她一個老婆子就得罪得起了?看著她哆哆嗦嗦的樣子,中年人知道指望不上她了。

    冷哼一聲,一股氣勢便向那幾個男人傳過去。

    那幾個男人本來看見一個男人進(jìn)來不以為意,還以為無非就多加一個人參與,結(jié)果一看是個尊貴的魂師大人,嚇得roubang都軟了,哪有繼續(xù)干下去的興致,連忙急急忙忙的抽出roubang,穿上褲子系上褲腰帶逃離了。

    只

    有那個小胖子還挺不爽的,剛想開口說什么,精蟲上腦的中年人哪等他說完,兩個罩子就罩了過去,那個小胖子就被捂得說不出話了。

    中年人施施然走了上去,淡定的用兩根手指小心的從女人嘴里抽出那根roubang,讓女人不甘口中的roubang離去,還伸出香舌追著舔舐了一番。

    中年人看著這女人的sao樣更加心癢難耐,褲襠里的rou蟲又硬了幾分。

    他戲謔的彈了彈那個小胖子的roubang,「毛都沒長齊,這么小還出來干女人,回去喝奶去吧你!」

    一揮手,小胖子就被他的武魂彈飛出去。

    打發(fā)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員,男人兩眼放光的湊上了那個女人的身邊,絲毫不在乎她的臟污,用手去捏那對豐滿的奶子。

    女人在那幾個男人走后,只覺得yinxue里少了男人的yinjing,瘙癢不已,yin水濕噠噠的淌到了地上,夾緊了雙腿,只盼有個roubang能撫平她的饑渴。

    「嗯~嗯~唔~恩恩恩恩呢~」

    「還真是個sao貨呢,就這么想男人嘛,就讓不樂大爺好好cao死你!」

    不樂迫不及待地的把自己勃起的roubang掏了出來,插進(jìn)了女人的yinxue中。

    女人一感到有roubang插了進(jìn)去,立刻急切的夾緊了yindao。

    不樂只感覺自己的roubang被yinxue里緊緊吸住,榨取著自己的jingye,爽的他倒吸一口涼氣,幾乎要升天,馬上就射了一發(fā)到這個饑渴的yinxue中。

    「嘶,小母豬還挺sao的嘛。要不是老子是堂堂的yin神傳人,哼,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

    不樂yin笑幾聲,掏出roubang,擼動了幾下,那根rou蟲倒是漸漸的又立了起來。

    很快不樂又插了進(jìn)去。

    不過即使是完全充血的roubang,比起剛剛那個干她的男人來說還是略顯寒酸了一節(jié)。

    女人不滿的收緊rou壺,用行動做出了直截了當(dāng)?shù)姆磳?,不樂只感覺這女人的yinxue里一動一動的,很快就又受不住精關(guān)射在了里面。

    女人被干了這么久,早就處在高潮的邊緣,讓不樂在自己身上聳動了以下,總算是緊繃身體,絕頂了。

    不樂喘著粗氣,把軟趴趴的rou蟲從女人的xiaoxue里拔了出來,讓yin水和jingye淙淙的流淌而下,心滿意足的,覺得自己算是一展男人雄風(fēng)了。

    看看自己干了差不多幾炷香的功夫了,射了兩發(fā)也讓他有些頭暈?zāi)垦!?/br>
    便嘖嘖嘴巴,厭惡的掃了一眼這個棚子,收拾停當(dāng),走了出去。

    女人軟倒在原地喘息著,突然感到有一只滿是皺紋的手扶起自己。

    棚頂上的鎖鏈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扶著自己,走入了微涼的夜風(fēng)中,吹的她微微發(fā)抖。

    走了不知道多遠(yuǎn),她感到那個人停住了,把自己帶到了一個房間里,旁邊有什么東西在冒著熱氣。

    「幽冥使,今天的試煉結(jié)束了,請您清洗身軀吧。熱水和往常一樣,已經(jīng)為您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是最后一天,冕下已經(jīng)在后面的房間里等著你了,請您凈身后,便去面見冕下吧?!?/br>
    她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到推開門,老鴇的聲音漸漸走遠(yuǎn)后,她沉默了一會,舉起手來,摸索著摸到了臉上一個地方,輕輕的用了點(diǎn)力,「嗒」

    的一聲,面罩打開了一道縫。

    她緩緩的摘下面罩,映入眼前的,是一面落地鏡。

    鏡子里,是張艷絕眾生的臉,眸若星辰,面似桃花,瓊鼻嬌嫩挺翹,兩瓣紅唇豐滿性感,神色卻淡漠冰冷,宛若化不開的寒冰,正是朱竹清。

    她把脖頸上的項(xiàng)圈一扯,又把兩只手放到胸前,輕抿紅唇,把兩根穿透rutou的回形針取了下來,又把手伸到下身,打開開關(guān),把陰蒂環(huán)也取了下來,所有一切都做完后,感受不到身上傳來的刺激,她長舒了一口氣,看向浴桶,伸手進(jìn)去探了探,水溫剛好,彷佛連她對著鏡子端詳自己的狼狽模樣,取下yin具的時間都考慮到了。

    那個惡徒,如此這般的踐踏自己,偏偏在這種情況下特別體貼人心。

    她嘆了口氣,輕移蓮步,緩緩的步入浴桶之中。

    熱水中飄來淡淡的藥香,好似在里面還放了什么藥品。

    她只感覺身體上一陣麻癢,幾個被穿透的地方都在緩緩愈合。

    她抬起玉手,熱水沿著凝脂一般的肌膚滑下,她頓了頓,開始是手,然后是胸部,然后是小腹,然后甚至掰開了兩瓣yinchun,悶哼一聲,深入yindao,開始清洗男人們給這具身體留下的欲望的痕跡。

    但是有些東西是清洗不去的,她一臉憂愁的看著自己的乳峰,一個yin靡的紋身印在了她的rufang上,紅黑色的貓形花紋鮮艷欲滴,似乎還散發(fā)著粉紫色的光芒,象征著那個男人給自己的性奴留下的洗不去的烙印。

    她干脆放棄了,背靠在浴桶上,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自己的金色長發(fā)。

    隨著她心念一動,金色的長發(fā)竟然從中打開,露出了藏在其中的青絲。

    她看過他的武魂,一種帶著黃色花紋的植物系武魂,但是明明感受到的魂力波動比起自己只是略勝一籌,那個男人居然能這么靈巧的cao縱武魂,用金黃色的花紋偽裝成自己的長發(fā),維持了整整三天時間,甚至能隨著自己的心意cao縱。

    感受著那個男人可怕的cao縱能力,朱竹清臉上的

    憂愁又更濃重了一分。

    她就這么捏著自己的頭發(fā),心事重重的坐在浴桶里。

    直到一陣涼意傳來,朱竹清才發(fā)覺浴桶里的水溫已經(jīng)降下來了。

    她走出浴桶,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仔仔細(xì)細(xì)的擦拭著身上的水滴。

    在毛巾的旁邊,還放著一套浴袍。

    她略一猶豫,終于還是拿起了那套衣服穿上。

    出乎意料的是,這回那男人竟然沒給自己準(zhǔn)備什么羞恥的衣服,除了下擺短了一點(diǎn),就是普普通通的浴袍。

    她看向落地鏡,鏡子里的女人只是簡簡單單的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卻依舊散發(fā)著魅惑眾生的吸引力。

    簡單的束起可堪盈盈一握的腰身,拉直下擺遮住兩腿間的神秘花園,挺直一對修長結(jié)實(shí)的玉腿,金色的長發(fā)披散下來,胸前隱隱約約透露出豐腴的無限風(fēng)光。

    鏡中的美人仔細(xì)的審視著自己,清冷的神色中帶著些許憂郁,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

    許久,她豎起一根手指,在鏡子上一劃,鏡子發(fā)出刺耳的聲響,這根蔥白的手指看似柔軟,卻在鏡子上留下了一道刀痕也似的痕跡,從鏡子里女人的清冷嫵媚的臉上劃過。

    她又看了一會,轉(zhuǎn)身離去。

    她推開房門四下望去,這里不知道是哪里的院子,深夜里靜悄悄的,幾個房間里漆黑一片,只有一個房間里還亮著燈光。

    朱竹清向那間屋子走過去,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好像是有兩個人的聲音傳來,一男一女,其中女方的聲音婉轉(zhuǎn)低吟,帶著壓抑不住的快樂,一看房間里的兩人正在享受著閨房之樂。

    朱竹清停在了門前。

    認(rèn)真的思考著要不要推門進(jìn)去。

    不過要是那個男人在,一定會厚顏無恥的說「正好給竹清看看,你在床上的sao樣是不是比她遜色半分」

    吧。

    她無奈的想,最后還是推開了門。

    引入眼簾的景色果然不出她所料,房間里一個男人背對著她,手里把玩著女人的陰蒂。

    房間里的女人被朱竹清看著有點(diǎn)眼熟的長索綁了起來,吊在半空中,身體上的所有風(fēng)景都一覽無遺。

    繩索從這女人的雙乳之間穿過,緊緊束縛著女人的身體。

    繩子還綁了幾個繩頭,rutou被緊緊勒著,還有一個繩結(jié)隱沒在女人的yinxue下,女人的每次動作都會讓繩結(jié)多摩擦一次,給女人帶來更上一層的快感,刺激得女人更加劇烈的顫抖,循環(huán)往復(fù)。

    「哎呀,你來了?!?/br>
    男人聽到動靜回頭一看,看到是朱竹清抱著手臂,立馬熱情的招呼起來。

    他回頭看向那個被綁縛起來的女人,聳了聳肩,「你等一會,我把這個娛樂節(jié)目結(jié)束了先?!?/br>
    說罷,他伸出手,從乳尖一路下滑,停在了性器上。

    他摸了摸女人勃起的陰蒂,把手指插yinxue里扣弄,那女人里面像過了電似的劇烈掙扎起來,卻被繩索死死纏住動彈不得,扯的繩索咔咔作響。

    下身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流下了大灘大灘的yin水。

    過了幾分鐘,那個女人才算是平息下來,像是脫了力一樣的再也不動彈了。

    男人等她不動彈了,這才出手,迅疾如風(fēng),朱竹清還沒看清他做了什么,四周的繩索便解開了,把中間的女人放了下來。

    他一手抱住那個女人,摸了摸那個女人紫色的波浪卷頭發(fā),對她說道:「四娘,我和幽冥使還有事,今天先到這,你回去吧?!?/br>
    「是,冕下?!?/br>
    女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又喘息了幾下,這才勉強(qiáng)站起身,也不管自己還是赤裸著身子,腳下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經(jīng)過朱竹清身邊時,忽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朱竹清這才看清,那張yin賤扭曲的臉平靜下來時也稱得上嫵媚多姿,風(fēng)情萬種,眉眼里的冷色,竟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只是這個女人此時只是恨恨的看了她一眼,便擦肩而過走了出去。

    朱竹清心里暗暗嘆息,自己避之不及的東西竟然是她求之不得的恩賜。

    看見男人向她招了招手,她走了進(jìn)去,順手把門帶上。

    「綾四娘算是以前索托城內(nèi)一朵扎手的玫瑰,在某位公子得手之前,算是索托城男人的夢中情人。我前幾次邀請她一看,果然不凡,便請了過來,算是打發(fā)時間。聽說那位公子如今修身養(yǎng)性,連之前入手的姐妹花都棄之如履,我在想什么時候,也把那兩位請過來,談?wù)勶L(fēng)月?!?/br>
    「你的愛好就是撿別人的破鞋穿嗎?」

    「這話說的真難聽,」

    李三走到朱竹清身后,緩緩的攬住了她的腰身,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這才輕聲耳語,「我這不是有竹清了嘛?!?/br>
    「所以你就把我扔出去給別人干?還說不是破鞋控?」

    朱竹清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卻沒有掙脫開來,眼神里居然有幾分嬌嗔。

    李三輕輕一笑,心念一動,朱竹清頭上的金色長發(fā)紛紛斷裂開來,化作一株株藍(lán)yin草,鉆入地底下后便消失了,讓朱竹清的一頭青絲灑落下來。

    「話不能這么說,我看竹清你也玩的很開心嘛,完全不是來找我那時說的那樣,只是為了我的陽氣,用來

    陰陽調(diào)和,加速修煉???」

    朱竹清一時無語,只能換了個話題,「哼,也不知道yin神,九泉之下知道自己有了這么個后人,會不會感嘆后繼有人。居然能把原來天怒人怨的采補(bǔ)之術(shù)素女經(jīng)改進(jìn)了,男女之事竟然還能增進(jìn)修煉。和你一比,其他的yin神傳人倒都算是碌碌無為,蠅營狗茍之輩了?!?/br>
    「啊?你還見過別的yin神傳人?」

    「正牌的就見過你一個,剛才倒是有過一個冒牌的?!?/br>
    朱竹清帶著點(diǎn)怨氣,把剛才的遭遇和李三說了說。

    李三神情古怪的看著懷中的佳人,心想世界真小,沒想到自己把劇情一通攪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一次馬紅俊和不樂的沖突居然是因?yàn)橹熘袂宥鸬?,自己莫名其妙的還成為了不樂的祖師爺,這感覺還真有點(diǎn)怪怪的。

    他這心里還沒回過味兒來呢,懷中佳人的輕語把他從思緒中喚醒了。

    「喂,想什么呢?」

    「啊,不,我在想,或許那個不樂真是我的師兄弟呢?!?/br>
    「切,人家都一把年紀(jì)了,算輩分也算是你的長輩,凈占人家便宜?!浮嘎镂覀冞@一脈入門無先后嘛。不過竹清,你這本事越發(fā)大了,連是不是yin神傳人都能分辨出來了,我都沒這本事?!?/br>
    「我哪有這本事,是那家伙……算了不說了。」

    朱竹清好像說到了什么難以啟齒之事,欲言又止。

    「怎么?說一下嘛寶貝?!?/br>
    「哎呀那家伙……」

    李三又追問了幾句,朱竹清經(jīng)不住他糾纏,這才吞吞吐吐的開了口,「先,先不說cao縱人心之能,那家伙cao我的時候,就沒,沒輕沒重的,粗暴的很,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捏的我胸好痛啊。更何況,yin神傳人哪有這么寒酸,寒酸的……」

    朱竹清羞紅了臉,再也沒說下去。

    李三哈哈一笑,「沒想到竹清如今也算閱男無數(shù)了,一般的roubang還入不了你的眼哩。怎么?被干了一天了,還沒滿足是吧?」

    「我,我……你胡說!」

    「我胡說什么?你還不知道吧,你胸前的yin紋,不僅是使徒之證,顯圣憑依,更是女子情動征兆。若是平日里,自然隱沒下去,若是心動,才會顯現(xiàn)出來。越是情動,則色彩越艷麗。你看你的紋身,都亮起來了,還說不想男人?!?/br>
    「你!就你花樣多!」

    似是被說中了心事,朱竹清欲要掙脫出去,李三哪會放她走,嬉皮笑臉的摟住了她。

    眼見逃不走了,朱竹清羞澀的把頭埋到男人懷里,下身卻有意無意的,從自己的翹臀摩擦著李三的下身。

    兩腿輕輕摩擦,似是瘙癢難耐的樣子。

    李三也有些受不住這小妖精的挑逗,手上不老實(shí)的在大腿上摸索著,和竹清的纖手斗爭著,想著法子的想伸進(jìn)去佳人的大腿內(nèi)側(cè)。

    但李三的心里,那可是暗暗冷笑。

    從他的精神世界里來看,懷中動情的朱竹清卻分明清醒的很,雖然在護(hù)魂咒的保護(hù)下看不明白,但隱隱約約露出的輪廓來看,這女人看似情迷意亂,實(shí)際上冷靜沉著,隱隱約約的透露出出幾分凝實(shí)的殺氣,看似嬉戲打鬧,但恐怕殺意堅(jiān)如磐石,不可動搖。

    若不是自己神力復(fù)蘇,種種神能令她摸不清深淺,上次回去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jingye能彌補(bǔ)破身后失了元陰的虧空,陰陽調(diào)和,反而能加速魂力修煉,只怕此時的幽冥靈貓?jiān)缇蜐摲陉幱爸?,等著將自己碎尸萬端吧。

    而如今這女人的打算……唔,看不真切,恐怕是想把自己打斷四肢圈養(yǎng)起來,提取jingye吧。

    嘖,其狠辣更勝其祖啊,星羅皇后要是知道有這么個后裔,那才真是含笑九泉。

    就連自己能看透人心的能力,也被考慮在其中了吧?居然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把意圖展露出來,簡直就是光明正大的向自己挑釁,要將自己殺之而后快。

    吸取了先祖的教訓(xùn),又從絕望中破而后立,現(xiàn)在的朱竹清只是年少缺乏閱歷,要把這塊補(bǔ)上,即使魂力修煉不成,李三都會覺得棘手萬分。

    哪怕是現(xiàn)在,她的心靈之光強(qiáng)盛得也讓李三的精神感官里像是抱著一柄冰冷的長刀,只怕有天會劃破自己的心臟。

    只是這倒是讓yin神斗羅興奮了起來,連靈魂深處的神格都發(fā)出了亢奮和饑渴的無聲尖叫。

    yin神一脈最喜歡的就是養(yǎng)虎為患,自食其果。

    越是強(qiáng)悍的心靈,征服起來才越有成就感。

    比起原作里外表剛強(qiáng),內(nèi)心柔軟的幽冥靈貓,懷中這個眼神幽深,巧笑倩兮的女人才更符合他的口味。

    他一手托著朱竹清的豐滿胸部,在她嬌媚的悶哼聲中蹂躪著她的奶子。

    這場持續(xù)三天的亂交只是開胃菜,那些過來泄欲的男人的手段比起他來說屁都不是,重要的是訓(xùn)練朱竹清的rou體。

    這就是閱歷吃的悶虧,如果朱竹清有個登峰造極的精神系魂師或者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學(xué)者當(dāng)老師,那么他一定會告訴朱竹清,健全的靈魂,寄宿在健全的精神和健全的rou體上。

    即使當(dāng)年強(qiáng)橫如yin神斗羅,如今的殘魂李三也沒辦法脫離rou體而生存。

    就像大師給史萊克七怪做的集體特訓(xùn)一樣,rou體上的痛苦會砥礪精神,磨練意志。

    那反過來呢?rou欲上

    的享受自然也能軟化意志,墮落靈魂。

    每日給朱竹清準(zhǔn)備的藥浴,確實(shí)能加速愈合rou體上的傷口,但也能潛移默化的提升rou體的敏感度。

    委身于最下賤的妓寮,高強(qiáng)度的jianyin則會給rou體銘刻下歡愉的烙印,將yin欲從本能中喚醒。

    注重于精神防御的朱竹清從來沒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這幾天的zuoai中越發(fā)敏感,前幾天在小巷子里悲鳴,迎合李三的roubang時還帶著幾分生澀,如今只是李三在大腿外側(cè)上的輕輕撫摸,yinxue里邊便開始流出yin水,本能的等待男人的侵犯。

    yin神神格只能給已經(jīng)被馴服的信徒施加yin紋,冊封使徒。

    而朱竹清明明意識尚未屈服,身體卻已經(jīng)達(dá)到了銘刻yin紋的標(biāo)準(zhǔn),可見她的身體已經(jīng)先于意識一步開始臣服于李三了。

    假以時日,這具豐滿的rou體便會成為李三手中只會高潮的一坨媚rou。

    但這都需要時間,沒有精神意識的配合,李三只能在不經(jīng)意間繞過朱竹清的注意力影響她的身體,而朱竹清也只能勾引李三,滿足李三的性欲來獲取陽氣,加速修煉。

    若是朱竹清在李三得手以前修煉有成,那么她一定趁著在床上的機(jī)會,在他射精的時候廢了他的四肢,做成人彘,從此只能作為靈貓的自慰器,在到達(dá)六十級再無后顧之憂后毫不留情的殺掉。

    要是李三在朱竹清完功前將其yin墮,那這個清冷自若的冰山美人從此將落入他的掌心,成為他的胯下的玩物,此生此世再也無法逃脫。

    房間里的男女之間糾纏不清,相互愛撫,相視之間笑意盈盈。

    但若是有精神系魂師在旁邊打開精神視界,會悚然的發(fā)現(xiàn)這郎情妾意的兩人之間惡意彌漫,殺氣十足,兩個堅(jiān)如磐石的心智如野獸一般對峙著,相互試探,只等著對方漏出破綻,便撲上去將其吞食殆盡。

    李三摸了許久,懷中的美人始終不讓他的魔爪得逞,他嘿嘿一笑,干脆將朱竹清橫抱起來。

    朱竹清嬌呼一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掙扎,大大方方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李三也不進(jìn)內(nèi)屋了,就把朱竹清架到墻上,將她的玉腿抗在肩上。

    今天給她準(zhǔn)備的浴袍下擺很短,堪堪遮住朱竹清的大腿,被他這么一架,雙腿一打開更是什么都遮不住了,豐滿渾圓的臀部,蜜汁橫流的yinxue,和緊緊閉合的菊蕾都一覽無遺的展露在李三眼前。

    兩人長長的深吻,舌頭糾纏了許久,唇分之時,只見朱竹清面色潮紅,武魂不知道什么時候召喚了出來,兩只小小的貓耳豎起來。

    身上簡單系起來的浴袍已經(jīng)解開,兩只碩大的白兔迫不及待地的蹦了出來,凌亂的發(fā)絲被汗水粘在了嘴角,她伸出一只纖手將其捋順,咬了咬豐唇,說不出的魅惑。

    李三也不輕松,這小貓咪現(xiàn)在越發(fā)妖嬈yin亂,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翹臀摩擦自己的下身,一條貓尾則在自己腿上蹭來蹭去,挑逗得李三心癢難耐,直呼吃不消。

    真不愧是讓當(dāng)年的yin神斗羅見色忘命的幽冥靈貓一族,放開了真是人世間一等一的禍水,床第上絕世的尤物。

    李三就敢拍著胸脯打包票,換了另一個yin神傳人來,此時早就拼了命的cao進(jìn)yin逼里,在射精中精神失守,功力盡失了。

    如今的李三此時也算是食髓知味,高漲的yuhuo再也按捺不住,掏出了已經(jīng)充血到極致的roubang,對準(zhǔn)了方向,便插了進(jìn)去,頂?shù)闹熘袂鍚灪咭宦暋?/br>
    「嗯~壞人,也不老老實(shí)實(shí)的cao人家的sao逼,凈,啊~干人家的菊花?!?/br>
    「最后一天了,總要好好的嘗遍竹清的每個地方嘛??傊?,先cao一遍竹清你的菊花,算是開胃菜了?!?/br>
    「嗯~那,那別讓妾身等的太久啊~你看,妾身的yinxue,好想主人你的roubang啊~」

    朱竹清動情的浪叫著,一只手放在性器上,武魂附身后她的手指纖細(xì)銳利,指甲尖長,熟練的撫慰了一下自己的陰蒂,便兩根手撥開了yindao口,向身前的主人展示著濕潤溫?zé)岬膞iaoxue,把手指伸進(jìn)去攪動。

    三天的妓女生涯過去,朱竹清已經(jīng)能很熟練的用語言,動作乃至于身體來挑撥男人的yin欲。

    她扭動著腰身,把粗大的yinjing納進(jìn)狹窄的菊道內(nèi),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的嫩菊流出腸液,讓roubang進(jìn)出的更加順暢。

    隨著李三緩緩抽插,朱竹清的呻吟越發(fā)動人,曾經(jīng)的排泄器官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性器,幽徑拼了命的緊緊榨取著李三的jingye,讓roubang的每一寸突進(jìn)都給兩人帶來深入骨髓的酥麻。

    「才,才幾天啊小貓咪,真是yin賤的身體啊?!?/br>
    「呀啊啊啊啊啊~妾身~嗯啊,飛飛了啊啊啊啊?!?/br>
    朱竹清只感覺肛門化作了粉嫩敏感的媚rou,roubang的沖擊帶來了層迭的銷魂快感,從嵴背上流過的快感宛若電流一般燒的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似乎連內(nèi)臟也因?yàn)榭旄卸致橐话恪?/br>
    讓她只能用空出來的手刺激自己的陰蒂,揉捏自己的rufang,把快感送上更高一層的頂峰。

    李三看著這攤雌rou隨著自己的jianyin,翻滾出雪白的yin亂魅浪,雌獸的本能支配著她不知疲倦的愛撫自己敏感,感受著性道研磨著自己的guitou,只覺得光是壓制自己要射的感覺就足以讓下身炸裂了。

    朱竹清好似承受不住李三的猛cao,想扶穩(wěn)身形

    一般,把雙手從身上的敏感點(diǎn)中拿開,一手勾住了男人的后背,一手撫摸著男人的喉嚨,任由自己的巨乳上下?lián)u動。

    李三感受著她素手的柔軟觸感,銳利的指甲輕柔的在自己的喉結(jié)上晃來晃去,彷佛有劍鋒從喉嚨上劃過一般。

    他恍若不知,接著cao朱竹清的嫩菊。

    朱竹清面色潮紅,婉轉(zhuǎn)呻吟,看著他的眼神卻晦暗不清,宛若玩味。

    李三的后背不為人知的劃過一滴冷汗。

    朱竹清突然風(fēng)情萬種的笑了一下,雙手重新?lián)ё±钊牟弊樱鲃荧I(xiàn)上自己的香舌。

    「嗯~主人~妾身受不了了啊~射出來吧啊~」

    「好,好啊,那就射進(jìn)你的肚子里去,cao死你這個小yin貓!」

    「哦去了去了~要用屁眼去了啊啊啊啊啊~」

    李三放松精關(guān),guntang的乳白色jingye射進(jìn)了朱竹清的體內(nèi),連前面的yinxue都噴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把她的意識沖上了極樂天國。

    李三一時也被這非凡的刺激和大量射精搞的有點(diǎn)腰軟,拔出自己的roubang任由白漿歡快的流出來,心里暗暗后怕,搞這小娘皮是真玩命啊。

    看著朱竹清慢慢從高潮中恢復(fù)過來,他這才慢慢的把她放下來。

    卻沒想朱竹清壓根沒想站穩(wěn),順勢就跪倒在了地上,上身伏低,高高的翹起豐臀,一條貓尾在空中搖擺,肛門里還在散發(fā)著jingye的熱氣呢,兩只手指就打開濕噠噠的陰阜,轉(zhuǎn)過頭來舔了舔豐唇,饑渴的媚笑著,誘惑著男人的進(jìn)入。

    「主人~,前面xiaoxue也想挨cao.拜托,拜托cao進(jìn)去,小yin貓受不了了~」

    看著這冷美人幾分動情,幾分演戲的調(diào)笑模樣,李三只覺得心頭無名火起。

    這女人沒完沒了的,還真以為拿捏住自己了?哼。

    他心里冷笑著,舉起手,狠狠的扇了下去,給朱竹清雪白的翹臀上留下了一個顯眼的紅色掌印。

    「竹清真是越來越越伺候人了呢,看這yin水流的,都做了一天了,那些男人都沒辦法滿足你嗎?」

    「嗯~根本就不夠啊,roubang也比不上主人的大roubang,cao起妾身來也沒有主人厲害。今天一天妾身都沒去幾次呢,只能,只能請主人來干死竹清這小sao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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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今天就cao死你?!?/br>
    李三停下了手,朱竹清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