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之雙生yin魂(7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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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曾聞名 2022年6月24日 「竹清……竹清……」 誰……啊……「竹清……醒……求你……不……」 不要……吵……我……好像沉入了幽深的海底,四周空蕩蕩的。 從遠處,傳來了誰聲嘶力竭的呼喊聲,卻幾乎無法聽清在說些什么。 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上,又回彈過來,交織成重重迭迭的回音,在這空無一物的虛空中泛起一陣陣波紋,攪亂了這里的悠遠寧靜。 皺起眉頭,它開始感到焦躁,無奈,和一點點被打擾的憤怒。 等下,我是……當它意識到這一點時,有什么東西便匯集了過來,勾勒出朦朧的影子,一點點從黑暗中浮現(xiàn)了出來。 意識漸漸清明,思緒慢慢平復(fù),好像被切斷的神經(jīng)被一根根重新聯(lián)通起來了一般。 閃念間的電流略帶生澀地涓涓流過,從無數(shù)條纖細的支流,逐漸匯集成洶涌奔騰的江河大川。 他們沖上干涸龜裂的河床,沖垮亙古不變的冰川,帶著無數(shù)還未化開的塊壘,流入了一片大海之中。 從川流不息的江河中,從浩瀚無垠的腦海里。 紛亂嘈雜的洋流肆意沖刷著,帶來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的觸感。 喜悅,憤怒,哀傷,絕望,痛苦,好奇,畏懼,滿足……不成形的感觸碎片卷起了席卷海洋的風暴,新生的意識在這狂亂的波濤翻涌中隨波逐流,品嘗著苦澀與喜悅。 可能過了滄海桑田,可能只是彈指剎那,海洋終于結(jié)束了新生時的陣痛。 所有凌亂的閃念,紛亂的思緒,雜亂的感觸,都平復(fù),沉淀,浮起,奔流。 明浪暗流,潮起潮落,每一滴閃耀著的念頭,都支撐起了這片海洋,讓它變得井然有序,包容著靈明與生機,就像千萬年以前,每一個等待著奇跡發(fā)生的星球一樣。 于是生命的意識,便這么在海洋深處誕生了。 或者是,這片海洋便是一個生命,一個意識。 等到那些洶涌的波濤終于平靜下來以后,那些被裹挾進來的碎片才不再隨著波浪而起伏,而是慢慢的溶化,融入這片海洋中。 堅固的外殼被侵蝕,變得柔弱,濕潤,最終吐出了那些深藏其中的記憶。 這便是最后一步。 不……這片海洋誕生之后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拒絕。 像每一個脫離了溫暖的羊水的孩子一般茫然不知所措,只能本能的哭喊著,拒絕著,不顧一切的想要回到那溫暖的黑暗安詳中去。 那空無一物的虛無多么美好啊,讓剛出生的稚獸們戀戀不舍,念念不忘地想要回去,回去,拒絕著痛苦的凡世,污濁的紅塵。 可這一切都在崩塌,遠離。 這虛無太脆弱了,隨著意識的成型,四周的黑暗在遠去,一片片的剝落,脫離。 它只能絕望的看著自己上升,再上升。 視野里廣袤的海洋不斷縮小,縮小,它看見那片海洋被存放在一塊美麗的黑色水晶中,原來連海洋也不過是那小小的一汪,小到用手都能捧起來。 它還在上升,直到連那塊水晶都變得越來越小,直到變成一個看不見的小點。 它掙扎著想游回去,但卻被不容拒絕的向上浮起,浮起,遠離著安詳?shù)奶摕o幽冥。 它伸出手,不斷的撈著,看著那片親切的黑暗從指間滑落,逐漸崩裂四散,溫柔地推開了它,化作一道道細長的影子,像游魚一樣游開,纏上它的身體,將它拉了上來。 還不到時候。 幽冥無聲地笑著,送上了她最后的祝福。 隨著逐漸上升,它的意識越發(fā)壯大,清醒。 光,明亮的光照了下來。 周身的影子在這光芒下不甘的消散了,溫暖也隨之消退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涼意。 那光太冷了,冷得讓它下意識地抱住了肩膀,瑟瑟發(fā)抖,讓它不由得想躲回黑暗之中。 可光越發(fā)明亮了,刺得它眼睛都掙不開,只能身不由己地向上,向上,直直沒入了光芒之中——「??!竹清!」 「——??!啊,哈啊,哈……咳咳咳咳!」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剛剛從浮出水面。 身下冰冷的地板和砂石咯得她生疼,她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一只手捂著胸口,脖頸上青紫色的瘀痕下,潔白渾圓的乳團上下起伏著,空氣進入肺部,吸得甚至有點生疼,享受著活著的痛楚與快慰。 那些曾經(jīng)讓她眷戀不已的黑暗與海洋都離開了她,只有眼角上,留下了一道濕潤的淚痕。 我回來了。 朱竹清喘息著想到。 *********「嗚嗚……不要,好疼啊……竹清,誰來救救我……」 「cao,小婊子,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在裝,cao死你~」 「嗚嗚嗚~不要,別~啊,誰來救我啊~咕,哦哦~要死了~我要死了,噢噢噢~」 呈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七零八落散落一地的赤裸rou體,散發(fā)著濃郁的雄性氣味。 削瘦憔悴的面容上,癡傻的滿足,殘忍的兇暴,不受控制的驚恐,幾種神色混雜,讓他們看上去像是被人驅(qū)趕,任人豐割的畜生一樣。 幾個形銷骨立的男人就這么橫七豎八地交錯躺在一起,連脫下的衣服都沒整理,yinjing軟趴趴地縮成一團,與其說是進入夢鄉(xiāng),還不如說是被什么東西攝走了魂魄,昏迷了過去。 而就在這些躺倒一地的rou體中間,有一個美的像花一樣的女孩,正在哀聲發(fā)出婉轉(zhuǎn)動人的嬌啼。 「啪~啪~啪……」 她直直向后仰倒,一頭修長的秀發(fā)垂落下來,不停地搖擺著。 完美的筍狀椒乳攤成兩團潔白的雪團,上面點綴著兩點粉紅色的小巧乳暈中,羞答答地露出兩個小點,顯得分外可愛。 光潔平滑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腰肢,小巧纖細的鎖骨,和那張嬌俏可人,清純明媚的小臉,綻放出女孩純潔而又魅惑的動人春色。 「哈啊,哈啊……媽的,小婊子還挺sao啊。干了這么多魂師,沒想到是你個小賤人的sao逼最緊?!?/br> 「嗚嗚……不,我沒……啊!」 然而,這些東西絲毫沒有激起那個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的憐憫之心。 不如說正相反,女孩的清純動人反而讓他的yuhuo越發(fā)高漲,連因為長期縱欲而深陷的眼窩里都異??簥^的綻出道道血絲,一個勁兒的死死抱著女孩,粗暴的狂cao亂干著。 「還說不sao,你看看這躺了一地的,嗯?都被你個小妖精榨干了。早知道這么爽,擂臺上還不如輸給哥幾個,來復(fù)活賽一起樂樂得了。」 「我……我沒有……嗚嗚?!?/br> 「還嘴硬!」 男人兇狠地撞了一下腰,直撞得女孩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忍不住緊蹙著眉頭,不住地呼痛著求饒。 「啊!別,別干了……好哥哥,求你……我求你……」 「知道錯了嗎?」 「知,知道……」 「那你自己說,錯在哪了?」 「我……我錯在不應(yīng)該贏了哥哥。啊~我這個賤貨,連被干都要搶著上,早就,早就應(yīng)該認輸~被哥哥的大jiba干~干死我這個流水的賤逼~嗚嗚嗚~」 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流出,沿著地心引力,滴落到地上。 羞澀的潮紅染透了女孩的臉頰,臉上盡是不甘和恐懼。 男人哈哈大笑,卻越發(fā)兇悍的cao弄著女孩。 「啊?。〔灰?!痛——好痛啊——」 「哈哈哈,賤種的婊子!媽的,沒想到被武魂殿那幫雜種找上門了,還能碰見這種賤貨。也是這幫rou軟的無福消受,哈哈哈。以后你的sao逼就是老子專用的了,哈哈哈?!?/br> 「不要……你說過放過我的……我不要啊啊啊?。。?!」 似乎是被男人的逼迫發(fā)了狂,滿臉厭惡的女孩劇烈的掙扎起來,哭喊捶打著想要脫離男人的掌控。 她的反抗只是獸欲的調(diào)劑,男人只是喘著粗氣獰笑著,自顧自的taonong起來。 哭喊到嗓子沙啞,反抗到青筋爆出,女孩卻仍舊無法逃脫,只能任由男人鼓弄著,漸漸落入漆黑的深淵中去。 這凄慘的凌辱場景,美麗的女孩被粗暴的侵犯的悲慘春色,直看得一旁的未竹清幾乎要————忍不住想笑。 「干死你個婊子!要射了噢噢噢噢——」 好像被掐住脖子一樣,男人那難聽的公鴨嗓嚎叫突然被切斷了。 「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哎喲我的嗓子,不應(yīng)該叫這么大聲的?!?/br> 女孩那凄慘的叫聲也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一連串清脆的咳嗽。 她一個挺腰,直起身子來,眉頭緊蹙,小心地掙了掙,這才從死死抓住她腰間的兩只手中滑脫了出來,留下兩側(cè)通紅的傷痕。 兩只手舉了起來,她帶著幾分試探性的意味,輕輕推了一下男人。 那男人便順勢向后倒去,躺倒在了地上。 還在勃起的yinjing從yindao里滑脫,帶出了半個乳白色的套口。 乍一看,還以為是嬌嫩的yindao滑脫了出來,細細觀察,才發(fā)現(xiàn)有著玉質(zhì)的溫潤光輝流轉(zhuǎn)著,偏偏又帶著人體器官似的質(zhì)感紋路和灼灼熱氣,像是那些荒yin貴族喜歡的,某種華美yin具。 「嗯——啊?!?/br> 她站起身來,任由yindao里的yin具就這么輕巧地探出了個頭,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盡情地展示著這具青春活力身體的曼妙春光。 看著女孩這一副模樣,躺倒在地上的男人抽搐地更加厲害了,勃起的yinjing像是開了閘一般的噴出jingye,好似要把這輩子的分量都射出去。 剛剛還兇惡殘暴的男人,現(xiàn)在卻雙眼翻白,漲紅著臉,幾欲昏死過去。 「嗬……嗬……」 「真對不起啊,哥哥,你確實比起剛剛那些人要厲害一些。榮榮一個不小心沒控制好,力氣大了點,你別見怪哈?!?/br> 寧榮榮漫不經(jīng)心地伸出一只玉足,踩踏著那根還在射精的yinjing。 飽滿圓潤的腳趾上下擼動著,將roubang內(nèi)殘留的jingye顫抖著榨取出來。 「當然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原因啦……yinxue給你用?這話可不能亂說?!?/br> 雙手將散亂的長發(fā)向后攏了攏,又捋了捋鬢角的碎發(fā),寧榮榮綻放出純凈明媚的笑吞,帶著點嬌憨,帶著點狡黠,大大方方地對著身下的男人說 道。 「連琉璃套都受不住的人,就別做那種美夢好嗎?榮榮的主人,比你好上一百倍呢。你呢,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在這里,等著武魂殿的人過來把你帶走吧?!?/br> 這畫面實在詭吊。 就在這個漆黑的角落里,一個看似弱不經(jīng)風的,嬌艷欲滴的女孩,笑起來如琉璃一般純凈動人,偏偏身無寸縷,大大方方地站在一群男人中間,站在滿是流淌的汗水和jingye上,雙腿間裸露的yin具一點點被吞沒,xiaoxueyin蕩地蠕動著,將滑脫出來的玉質(zhì)yindao再縮了回去。 yin具很快便消失了,兩瓣陰縫緊緊閉合,緊閉得花房柔軟嬌嫩得如同處子一般,完全看不出來剛剛的yin亂sao媚。 她像是玩鬧一般,蓮足輕點,玩弄著男人的yinjing,盈盈談笑間秀麗典雅,說出來的卻又是yin賤無比的穢語。 這yin靡污穢,妖異陰冷的場景,這妖嬈魅惑,詭異難明的女孩,讓一旁注視著的未竹清,忍不住想要長嘆一口氣。 「唉——」 「竹清?你醒了?」 剛剛還在屏息注視的未竹清只不過發(fā)出了半聲幾不可聞的嘆息,便被一邊的寧榮榮發(fā)現(xiàn)了。 她慌忙丟下腳下的男人,一路撿著腳下「尸體」 間空隙,像只小鹿一樣,蹦蹦跳跳著走了過來。 扶起未竹清,柔聲詢問。 「怎么樣了?感覺還好吧?」 「啊啊……還行吧。我睡了多久?」 「半個時辰左右吧,嘿咻~主人和魅骨他們已經(jīng)先走了,我留下看著你?!?/br> 寧榮榮一邊說著,一邊把未竹清架了起來,扶著她向外走去。 「魅骨那壞胚,趁著主人不在就給我穿小鞋,在我睡著的時候把我們倆的衣服都拿走了。小氣鬼!氣死我了。還好上次那間更衣室里有換的衣服留著,我們趕緊走吧,不知道是誰又用心靈能力把這片區(qū)域鎖了,到處都是敗者復(fù)活賽上的殘渣們。他們走不出去,現(xiàn)在一個個的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我們這樣子,被他們看見可就麻煩了?!?/br> 「麻煩?」 剛蘇醒的未竹清只感覺渾身癱軟無力,再也無力推開她了。 她也不再排斥,只是扯了扯嘴角,隨意地掃了掃地上的男人們一眼,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我看你玩的挺開心的嘛?!?/br> 「哼,竹清你看的也很開心啊。剛剛你笑什么笑嘛,逗得我差點沒繃住。笑場了那可就完蛋了呀」 「合著怪我咯?我說,我知道那家伙是個破鞋控,但你背著他和其他男人玩這么開心,你也不怕你主人吃你飛醋。」 「哼哼,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這個啊?!?/br> 寧榮榮得意地哼出來幾個可愛的鼻音,壞笑著張開檀口,小嘴里盡是七寶琉璃套那溫潤如玉的光輝。 她合上嘴,將溫潤璀璨的光芒盡數(shù)吞沒入那張櫻桃小嘴里,戲謔笑道。 「我可沒心思陪這些垃圾,用用琉璃套得了。這些精蟲上腦的家伙,蠢得很,看著竹清你的奶子就紅了眼,牛皮吹得倒是響,一個個全是銀槍蠟子頭,套子一縮就撐不住了。我只要撲到你身上大喊不要不要,一邊搖搖屁股他們就上鉤了——不要,不要動她,嗚嗚,放開我!」 寧榮榮一邊說著,一邊露出那副雙眼含淚,楚楚可憐的表情,馬上又變回原來那副胡作為非的荒唐模樣,哈哈大笑。 未竹清卻笑不出來,怔怔地看著她若無其事地側(cè)臉,眼里說不出是什么情緒。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她輕聲詢問。 「為什么要做到這種地步?」 「?。恳f為什么……也沒為什么啊,干嘛那么嚴肅啦,只是想做就做咯?!?/br> 寧榮榮反倒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一臉迷惑地反問她。 「竹清你不是不喜歡男人碰你嗎?主人要和你做一次,你都要死要活的。主人都不行,那其他男人就更不行了吧?」 「我反正是無所謂的,反正爹爹已經(jīng)玩了那么多次了?!?/br> 她側(cè)過臉,半張臉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緒,只留有若無其事的執(zhí)拗。 「而且他們也比不上主人,就用琉璃套隨便玩玩咯。你問這個干嘛……竹清?竹清?」 她連聲呼了幾次,才把怔怔發(fā)愣的未竹清喚回神來。 「啊……??!沒事?!?/br> 未竹清低下頭,用擺下的發(fā)絲遮住自己臉,不讓寧榮榮看見自己的表情。 「你那個說法有問題吧?什么叫主人都不行?明明你主人才是這世界上最大的爛人,怎么說得好像他是第一選擇一樣。」 「?。磕愫f什么呢?」 寧榮榮一臉「這人沒救了,你怎么想的」 的表情看著未竹清。 「那,那你的意思是說,除了主人,其他男人都行咯?」 「不,當然也不是那個意思……哎呀你別抬杠好嗎?你的世界里只有那個爛人和其他男人的區(qū)別嘛。」 她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清脆婉轉(zhuǎn)的聲音即使被刻意壓低,在空蕩蕩的通道里也聽的格外清晰,更顯得四周靜悄悄的。 長短不一的發(fā)絲相互交錯著,亂糟糟的撓的她們耳朵側(cè)臉直癢癢。 一個是耗盡氣力,一個是主人不在,她們就放松的相互依偎著,東倒西歪,沒個正形地向前走,完全看不出冷艷與清純的動人美色,是不是發(fā)出清脆的笑聲,看上去就像兩個胡鬧的小丫頭。 涼風吹過,女孩們有點冷,便緊緊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相互取暖。 「……所以你們后來做的那么猛啊?!?/br> 寧榮榮有些羨慕地撫摸著未竹清脖頸上的淤青。 「好棒啊……可惜我不想傷害主人,而且我被主人一摸就提不起勁兒了。唉,什么時候主人也這么對我啊……」 「別亂摸!我還想找件高領(lǐng)的衣服遮一遮呢。」 未竹清沒好氣地拍開她的爪子,對寧榮榮如今的心理狀態(tài)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是值得羨慕的地方嗎?」 「不是嗎?」 「……我懶得和你說!」 「別別別我錯了竹清!告訴我告訴我,你們后面怎么樣了?」 「你還真想知道啊……真是他喜歡什么你就學什么?!?/br> 未竹清只感覺自己醒過來以后,嘆的氣比過去一生的氣都要多。 「我們后面就做唄,他一邊做一邊掐我,我一邊做一邊撓他?!?/br> 「然后呢?」 「然后的事情,我也記不清了呀,他掐得那么用力。你非要問的話,我記得……」 未竹清望向遠方,目光開始迷離,逐漸回憶起那之后的事情。 那是一片混沌。 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意識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晝夜,依靠本能行動著。 有了吃的就咬牙,有的喝了就張嘴,像只野獸一樣活著。 除了進食,和無盡的迷夢以外,只有一種刺激,占據(jù)了她生命的大半部分。 zuoai。 她分不清晨昏,只有憑借roubang進出次數(shù)的頻率來判斷早晚。 一開始這個方式還挺準,直到某一天她被連著干了不知道多久,晝夜晨昏徹底顛倒,這個方法就徹底不奏效了。 還好她也不需要在乎這些,因為她只需要叉開腿就行。 她喜歡這個,又不喜歡這個,不喜歡zuoai,因為每次zuoai時,她就會被涌上來的快感爽的失去理智,不做呢,也會失去理智。 喜歡這個,因為這是她作為畜生的唯一樂趣。 最初她老是因為悲鳴,后來她發(fā)現(xiàn)那樣嗓子太痛了,而且后面xiaoxue越 來越癢,那些roubang越來越無法滿足她,便很少叫出聲,只是偶爾絕頂舒服地不行的時候咕噥一下。 但是那些roubang的主人反而不滿意了,他們說著什么,她只能從吉光片羽的殘缺中回憶起些許東西。 「cao,死了嗎這是?媽的,被輪的松松垮垮的,跟cao具死尸一樣。動啊賤貨!」 「就這還皇后???貴這么多,也沒比隔壁的母豬好到哪去啊?喂殿下,介紹一下你們家哪個逼比較sao啊,哈哈?!?/br> 「閉嘴!找死嗎你!陛下做了也就做了,你多嘴了指不定哪天就死外面了,少說點?!?/br> 「哼,他老人家不是自己作的嘛。圍殺那家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搞得鬼鬼祟祟的,還搭上了婆家這么多人,臉都丟光了,不知道圖什么。要是我有這么漂亮的媳婦,我才舍不得拿出來釣別人,再寶貴的東西,也他娘的不換。」 「哎哎哎,都少說幾句,喝的都有點多了啊哥幾個,干干干,你要是不喜歡,換那個大點的丫頭也行,胸大屁股肥的,都是未家人,這個給我,給我……嘿你倒是放手啊。」 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比起高潮,疼痛才是讓她再次發(fā)聲的最快途徑。 于是之后的那些記憶,快感總是伴隨著疼痛而來,擊打,撕扯,燙傷……各種各樣的疼痛,伴隨著男人們的大笑聲,和自己聲嘶力竭的悲鳴。 那些疼痛,讓記憶越發(fā)支離破碎。 她奮力拾起某個片段,卻變成沙礫從指間滑落。 有時候是和幾個男人,xiaoxue,手,后庭,都傳來脹痛般的快感。 有時候被綁在架子上,被性欲和疼痛折磨得傷痕累累。 有時候是抱著另外一個女人,一邊侵犯她一邊被從后面干到高潮。 那是她記憶里印象最深的片段,她抱著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孩,撫摸著她赤裸的嵴背,輕輕揉捏著她的貓耳。 那個女孩年紀不大,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卻已經(jīng)皺著眉頭睡去,眼角帶著濕潤的淚痕,與潮紅的春情。 小腦袋往她懷里鉆的更深,懷中的孩子輕輕念叨著。 「阿姆……」 酸澀堵塞住了喉嚨,從眼角滑落下微咸的淚水,她卻感到有些安慰,那次行動里,最小的孩子就是她,她都進來了,家族就沒有再被他碰過的女……她搖搖頭,從那段記憶里掙脫出來,跳入下一個片段。 她發(fā)了瘋一樣的翻找著,被自己困在這段記憶里面,來回翻找著過去的只言片語。 年幼無知的稚子,風姿綽約的少女,意氣風發(fā)的魂師,雍吞華貴的皇后……她走過年少懵懂的華麗府邸,跳過刀光劍影的血親相弒,略過母儀天下的登基大典,一路拉到最后的無間yin窟。 記憶卻在此斷開,在那件事情之后,大部分都是快感的混沌,而少部分的清醒時光,卻沒有記錄她想要的東西,只有著一種情感,裝滿了她的心靈。 愧疚。 身邊的yin窟從來就不可能困住她,困不住從星羅皇室傳統(tǒng)的血親相弒中,殺出一條血路的幽冥靈貓,攔不了贏過了最兇惡的封號斗羅的皇后殿下。 就好像當初獵殺yin神斗羅的那一戰(zhàn)一樣。 能走到最后的白虎大帝和靈貓皇后,無一不是冷峻卓絕,心智堅韌之輩,更別提專門研發(fā)了星羅護魂咒,即使尚未如后世那般完善,也足以抵御獵物最后的反抗。 賭約不過是緩兵之計,她只需堅守心神,冷眼看著yin神斗羅肆意享用誘餌,靈貓們哀嚎著落入yin獄,就足夠支撐到援軍到位圍殺yin神,攫取勝利的果實。 最^新^地^址:^ 1Q2Q3Q4Q.C*〇*M 想要擊垮她,就像打動一塊石頭一樣困難。 可最終她還是失敗了。 護魂反噬,情欲翻涌,尊貴的皇后殿下瞬間就被升天的快感扭曲成發(fā)情的母畜,當場就瘋了。 yin神雖死,神格卻消失無蹤。 于是她連同那些yin墮的靈貓們,一同被她那暴怒的丈夫投入妓院之中,再也無法翻身。 而瘋了的她在偶爾清醒過來的時間里,則被后悔與愧疚反復(fù)折磨著,不得安寧,讓她只能逃入yin欲之中,癡愚瘋狂,yin亂低賤,不愿醒來,不再醒來。 她活在自己心里的地獄中。 我不想知道這個……你活該。 她咬緊牙,繼續(xù)沉入混沌的記憶,一直沉入到最深處。 那地獄我已經(jīng)去過了,我不想知道這個。 不要給我看這個……我不想知道!既然,敢同意自己丈夫的圖謀神權(quán),有膽子賭上自己的家人,又拿世代靈貓家族的怨念來守護神格,就不要……不要裝作一副受害者的面孔!不要給我看這種軟弱的情緒!給我我想要的!你當初怎么贏他的?又是怎么輸給他的?告訴我……告訴我……刺眼的光芒照下來,她不由得遮住眼,傷痕累累的的指間,有月光從指縫中留下。 她怔怔地看著月光,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手指還夾著那塊璀璨的寶石。 「今晚的月光,真美啊。」 體內(nèi)絕頂?shù)目旄猩形赐巳?,下身還在流出潮吹的yin水。 那個男人劇烈地喘息著,緊張地盯著自己,似乎吃不準自己要做什么。 她動了動手指,明亮的月光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掠過一旁癡癡笑著的yin貓們。 一雙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好像整個房間的視線都被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像是賭局開始前,荷官和賭徒們注視著桌上最大的贏家。 是幻聽嗎,她聽到了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需要時間,可惜現(xiàn)在……黑色的爪刃從她顫抖的指間彈出,在寶石的鏡面上劃出醒目的傷痕。 擠出身體中最后一分氣力,爪刃再度合攏了一寸,暗紫色的寶石發(fā)出刺耳的哀嚎,卻無法阻止主人的意愿,逐漸分崩離析。 該下注了,她握緊最后一枚籌碼,默默地加大力度。 「啪」 的一聲,這枚他費盡心血,用無數(shù)人的哀嚎鑄就,她不擇手段,用未家女的清譽與情欲換來的寶石,終于不堪重負,崩裂成大小不一的兩塊,從她的手上滑落,叮叮當當?shù)臐L了一圈,消失無蹤了。 她無聲的勾勒出一個微笑,盡力顯得從吞不迫,保持著最后的體面。 哪怕是落入這樣的境地。 哪怕如今她的指間已經(jīng)空無一物。 「和那天晚上一樣美?!?/br> 虛弱的嘆息,隨著最后的生機一同被她吐出來。 她長長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合上指縫,這美麗的月色便落入了她的瞳孔深處。 她萬分珍惜地小心封存起來,環(huán)抱住這清冷的寒光。 于是夜霧便包圍了她,將她擁入溫暖的幽冥之中。 未竹清睜開眼,在她眼中的,是黑暗的甬道,和身邊盈盈如玉一般的母狗。 「后面我,大概是做了一場夢吧?!?/br> 未竹清嘆息著,說道。 「好長的夢啊……像是前世一樣?!?/br> 「前世?你夢到了什么?」 「嗯……你要問這個,我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啊?!?/br> 「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寧榮榮把未竹清又架高了一分。 「算了算了……也不是第一次。」 「哈?你又編排我?!?/br> 「沒有啦,我哪有編排你。明明就是你……算了不說了?!?/br> 不知為何的,未竹清突然有些好奇。 她裝作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搖著肥碩的屁股用力地撞了上去,讓寧榮榮驚呼出聲。 兩團軟糯的雪臀蕩起yin靡的波浪,本來未竹清的重量就全都壓在她身上,搖搖晃晃的她更是幾乎跌倒,連帶著未竹清都身體一歪,要被帶著倒下去。 「哎呦!你,你干嘛?」 「你故意的吧,話只說一半?!?/br> 「 我沒有,」 寧榮榮叫起撞天的屈來。 「竹清你怎么這樣冤枉人!」 「你就是故意的?!?/br> 未竹清抿抿嘴,盡力的收斂起嘴角的笑意,不讓面前的寧榮榮看出來。 她發(fā)現(xiàn)這真是女人的天賦,剛剛她還在心里腹誹寧榮榮那演技嫻熟,收發(fā)自如,這會自己裝模做樣地板起臉,卻也不露破綻。 「留半截話不說,陰陽怪氣的,追問了就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難怪那個魅骨使老和你作對,你肯定沒少跟那人撒嬌,給人家下絆子?!?/br> 「你你你……好好好,你也欺負我。」 寧榮榮被未竹清擠兌得幾乎要恨不得補上主人未完的動作,一把掐死這個沒良心的。 「說就說嘛,你可不許生氣?!?/br> 「我哪次生氣了?」 「你哪次沒生氣?」 寧榮榮反問她。 「我第一次在那小屋子里見到你的時候,我們重建護魂咒,建立起心靈連接的時候,我們被主人抓住調(diào)教的時候,還有我發(fā)誓獻身給主人以后……每次問你要怎么辦,你都不和我說,支支吾吾的,還好意思說我講話說一半留一半!」 莫名的,未竹清感到有些心虛,有些不敢直視寧榮榮的雙眼,雙眼游離著看向別處。 「我……我也沒有……好吧我承認我最近是有點生氣,但是我不是氣榮榮你啊。更別說之前我,我更沒有生氣了……」 「那我怎么知道?。恳惶焯斓?,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冷著個臉,神出鬼沒的,上課和斗魂結(jié)束了人都找不見,鬼知道跑到哪個角落里待著。yin神還不能直接讀取人心呢,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呢?你當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寧榮榮看起來憋了很久了,只恨不得掰著手指頭一樁樁一件件的數(shù)過來,痛斥她的罪大惡極。 未竹清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受起委屈來這么記仇,只求她老人家高抬貴手,趕緊揭過這一篇,放過自己一馬。 「自己跑去和主人做交易也不告訴我……要不要和家里面人告發(fā)也不告訴我……說好一起的,結(jié)果什么事情也不和我商量,我整天提心吊膽,生怕你哪天想不開了去找人家拼了命,我,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為什么老把我丟下?嗯?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嘛?」 「不是,我和你說過了,交給我就好了呀?!?/br> 身體的虛弱,讓我也變得軟弱起來了嗎?未竹清有些無奈,有些郁悶地想到。 被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架著,逼問到無路可走的境地,從前那副冰冷倔強的模樣不知跑到哪去了,她被步步緊逼著,只感覺面對那個男人時,都沒有如此被動。 古怪的是,再次被這么逼迫著走投無路,她卻并不反感。 「榮榮,不是和你說了,讓你別擔心嗎?」 「我能不擔心嗎?」 寧榮榮干脆直接把她的臉捧著,強迫她扭轉(zhuǎn)過頭來和自己對視。 未竹清手足無措的看著她濕潤的目光,不知如何是好。 「全部拜托你,什么都交給你,我就能安心了嗎?就能心安理得的當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嗎?竹清,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 我……我只是想……不止一次的,這樣的話語堵在喉嚨,說不出口。 未竹清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無與倫比的的挫敗感。 不同于被那個男人凌辱得體無完膚的羞恥,而是另一種挫敗感。 感覺自己錯的一塌煳涂,愚蠢至極,輸?shù)囊粩⊥康?,血本無歸。 一只戰(zhàn)斗系的幽冥靈貓,居然讓一個輔助系七寶琉璃去直面敵人,輸?shù)睦硭鶓?yīng)當啊。 你只是在逞英雄而已。 那個男人的聲音彷佛又回蕩在她耳邊。 她心煩意亂,忍不住想把它掃出腦海,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對不起?!?/br> 她只能說出這樣無力的話語。 「我……我不知道,我沒有把你當……榮榮,對不起。」 「你才沒有對不起我呢,是我背叛了你?!?/br> 寧榮榮低下眼眸,聲音低沉下去。 「對不起啊,最后我還是選擇了主人,做他的性奴,對不起?!?/br> 一時無言了,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但奇妙的,這寂靜反倒令她們自在。 「噠……噠……」 未竹清和寧榮榮突然停了下來。 屏息靜聽,嘈雜的腳步從遠處傳來,在寂靜中越發(fā)清晰。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腳步。 然而遠方的野獸們彷佛意識到了什么,腳步聲緊追不舍,死死地咬住兩人離去的步伐。 她們暗道不妙,再藏下去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顧不上掩蓋腳步聲,她們大步奔走起來。 然而未竹清體力魂力皆已經(jīng)耗盡,如今只不過稍稍恢復(fù)了一點,在劇烈的運動中很快消耗殆盡。 寧榮榮終究是個輔助系魂師,很快便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看上去也快到了極限。 「哈……哈……到底還有多遠?。烤退?,就算迷亂了方向感,也該找到了。哈啊……這個風格,又不像主人做的,我走不出去啊……可惡啊 ,魅骨那家伙,仗著跟著主人久,精神技巧造詣比我高就欺負我,就算是惡作劇也太過分了!」 「哈……哈……實在不行,你就先……」 「再敢說這樣的話,」 寧榮榮截口打斷了未竹清要說出口的話。 「我就先把你掐死在這里?!?/br> 未竹清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閉口咽下了后面半截。 寧榮榮擦了擦鬢角的汗,又艱難的把未竹清架高了一點。 搖搖頭說道。 「不行……太古怪了,簡直就像專門找著我們追過來一樣。竹清,你沒有接受主人的武魂yin化,沒有使徒權(quán)能,魂力又耗盡了,到時候裝死就行了,我來應(yīng)付他們。」 「啊啊,現(xiàn)在輪到你了嗎?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掐死你。」 未竹清開了個并不好笑的玩笑,寧榮榮卻會意一笑。 「不要緊啦,我怎么說也是幽冥使,就當被咬一口算了。」 「欸?你不排斥了嘛?」 「這個怪你主人去吧,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之前用來磨練自己的負面情感都消失了呀?!?/br> 未竹清無奈的嘆息著。 靈貓幻境的怨念煙消云散,糾纏血脈的詛咒被解開,讓她感覺像卸下了了一副擔子一樣輕松,卻總有種莫名的惆悵。 「吸得也太過了,連我本身的痛苦與殺意都一并拿走了,弄得我也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兒,沒那工夫嫌棄這點事。」 「哈,這不是好事嗎?免得你老是苦大仇深的,」 寧榮榮噗嗤一下,氣一下子xiele出去。 反正也跑不掉了,她干脆就放慢腳步,停下來扶著墻壁,漸漸的緩過氣來。 「我說你今天怎么脾氣這么好,換了平常,我可不敢在你面前說這些有的沒的?!?/br> 「那以后多說一點吧?!?/br> 兩人相互依偎著,傾聽著轉(zhuǎn)角傳來的嘈雜聲越發(fā)接近,等待著后方窮追不舍的追兵。 明明她們曾經(jīng)熟悉得朝夕相處,又曾仇視著鄙夷抗拒,未竹清卻怔怔的看著身邊寧榮榮那光滑的側(cè)臉,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 她們靠的太近了,近得未竹清能清晰地看見她的青絲一根根地從她耳邊滑落,嬌俏臉蛋上的絨毛隨著自己的呼吸被吹倒,又立起來。 她卻恍如不覺,俏臉上滿是認真專注的神色,沉穩(wěn)而又內(nèi)斂,有種知性的美麗。 她還記得這個女孩子在她懷中崩潰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濕潤的星眸中帶著脆弱和無助,讓她連擁抱都小心翼翼地,像在擁抱一塊易碎的琉璃。 可現(xiàn)在她們又相互扶持著,奔行在黑暗中,扶著自己的手顫抖卻有力,足以讓她依靠著走下去,有種令人放心的可靠。 冷意伴隨著涼風,一點點的拂過肌膚,滲入骨髓。 身邊素白瑩潤的身體相互溫暖著,兩個小腦袋相互靠著,未竹清卻感到內(nèi)心無比的平靜,她們曾經(jīng)隔得那么遠,遠的像兩個世界一樣。 有時候是她拒絕了她,有時候是她背叛了她,不斷的接近,不斷地試探,又不斷的推開對方。 可現(xiàn)在她們緊緊貼在一起,傳遞著彼此的體溫。 我曾經(jīng)以為她死了。 未竹清漫無邊際,天馬行空的開始胡思亂想。 但是她現(xiàn)在就這么真切的存在于這里,就這么靠在自己身邊,帶著淡淡的幽香,呼出濕潤的氣息,如此努力的活著。 相較之下,短短幾分鐘前,那幻夢中讓她戀戀不舍的安詳幽冥,反倒遙遠得像是前世一樣。 也不全是壞事。 她想。 「榮榮,」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幾不可聞,輕輕地在耳邊呢喃,好似帶著微微的癢。 「為什么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 「這都什么時候了,怎么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要死了,受不了你?!?/br> 耳邊傳來這樣的回應(yīng),帶著無可奈何的安慰。 「別再說這種喪氣話了,竹清。你還有大家在……至少還有我啊。雖然我不像你這么堅強,虛榮又膽小,是個無藥可救的性奴,只對主人搖尾乞憐的母狗,被cao了就爽的不行的賤貨……」 她疲憊地幾乎要閉上眼睛了。 眼睛里,四周的景色開始變得模模煳煳,影影幢幢,化作那些伴隨著她一同離開幽冥的影子,她們好像又圍繞在她身邊,靜靜的注視著她,像是在悼念著一具即將死去的尸體。 她卻不覺得恐懼,只覺得安寧,好像胸中有暖流在流淌,驅(qū)散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唯獨那一雙眼睛回應(yīng)著她,像單純又狡黠的稚獸。 那溫柔的目光,在分崩離析的世界里清晰而又明亮,像落入凡塵的銀月。 「但我又不傻,」 那只yin獸,那輪銀月如是說道。 「我總知道,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br> 她閉上眼睛,鎖住照入瞳孔深處的那道月光,小心封存起來。 滿溢而出的月色化作濕潤的淚痕,匯入胸口的暖流。 那道暖流翻涌奔騰著,漫過了封鎖情感的大壩,幾欲從胸中噴涌而出。 若是她們/她選擇了我,那么你來做我的yin 貓。 若是選擇了你,那么你就把我殺了。 原來……你是這么個贏法……未竹清忍不住要大笑出聲來。 隔著漫長的時光,來自遙遠幽冥的某顆心靈再度復(fù)蘇,憑著那一剎那間的明悟,和如出一轍的情感,與她的心臟一同跳動起來,將戰(zhàn)勝那個男人的答案,交給了下一代人。 那是護魂咒語毀滅的瞬間,是激蕩情緒的噴涌奔流,是鋼鐵之心最柔弱的一處地方,是萬念俱灰之際,命運給惡魔開的可怖玩笑,給予走投無路之人的最終祝福。 她終究是心軟了,卻贏下了賭局。 難怪明明星羅皇后和幽冥靈貓們都已經(jīng)yin墮了,yin神斗羅卻還是把神格輸了出去。 難怪星羅皇后明明贏得了神格,卻還是將之破碎,余生活在自甘墮落與愧疚之中。 兩個條件都達成了。 星羅皇后走出了斷情絕欲的堅固壁壘,落入了yin神斗羅的陷阱中。 墮落的yin貓們,卻仍舊站在了星羅皇后這邊,破解了yin神斗羅的最終試煉。 星羅皇后輸?shù)袅遂`貓和自己,yin神斗羅輸?shù)袅松窀窈托悦腥硕家粩⊥康?,沒有一個贏家。 這就是那個命運的賭局上,妄圖篡取神權(quán)的賭徒們,最后的結(jié)局。 現(xiàn)在輪到她了。 輸?shù)袅俗饑?,輸?shù)袅擞讶?,輸?shù)袅饲灏祝數(shù)袅宋磥?,輸?shù)囊粩⊥康?,身無寸縷的素白美人,艷麗賭徒,卻仍舊不知死活的試圖卷土重來。 她一邊笑著流淚,一邊摟過吃了一驚的性奴,素手穿過她的長發(fā),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和起伏的嵴骨。 她大睜著眼,弄不清發(fā)生了什么,直愣愣地看著靈貓,一副搞不清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那迷煳的表情,讓她顯得格外可愛。 至少,我至少要有最后的籌碼。 「竹清,你想干嘛?不會又想留下我一個人吧?」 純凈的琉璃公主,yin亂的sao媚母狗有些緊張地看著她,在她的懷中瑟瑟發(fā)抖著。 「你,你別又想不開?。俊?/br> 「現(xiàn)在不會了,榮榮,至少在我找到救你的方法之前,我還不能去死。」 她笑著說。 「我會保護你的?!?/br> 「欸?救我?可是你的魂力已經(jīng)——」 「我會保護你的,」 她又重復(fù)了一遍,看著懷中困惑的女孩,想要在說些什么的模樣,期待地注視著她,等著她的回應(yīng)。 「無論如何。所以,拜托,交給我,讓我救你吧?!?/br> 別讓我輸紅了眼,隨意將這條性命押上賭桌。 別讓我一敗涂地,以為自己輸?shù)难緹o歸,至少讓我知道,我不是一事無成,至少讓我知道,我不是一無所有,至少讓我知道,我還有你。 「嗯,嗯?總感覺我們說的不是一件事兒???」 墮落的女孩盯著她,遲疑地點了點頭。 「而且為什么這么興奮啊你……不過,至少這次你坦率一點,而且這次我在。不行還有我。好吧,就,就交給你吧?!?/br> 很好。 入場條件到手了。 這樣就足夠了。 有人還在等著我,這樣就足夠支撐著我,接著和那個人斗下去了。 「謝謝?!?/br> 興奮地吻了吻女孩的側(cè)臉,輸紅了眼的賭徒握緊了僅有的籌碼,再度坐上了賭桌。 驕傲得像個英雄一樣。 「那首先,」 她的眼里亮起銀白色的月光。 「先把這些畜生收拾干凈吧?!梗s亂的腳步聲從角落里傳來,她們轉(zhuǎn)頭看去,一個慌慌張張的身影撞出了黑暗之中,出現(xiàn)在她們的視野里。 這里實在太黑了,黑的未竹清與寧榮榮根本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長什么樣,只大略能看出來他眼神驚慌,衣衫不整,明明身上浮動著不弱的魂力波動,卻驚恐得像是在逃命一樣,連頭都舍不得回,踉蹌了一下,幾乎要跌倒下去。 可他看見面前嬌嫩如花的仙子與妖嬈豐腴的魔女,赤身裸體地站在那里,潔白的肌膚好像散發(fā)著盈盈的光一樣,透著毫不遮掩的魅惑,看得他的眼神亮起了綠油油的光,下體鼓起了猥瑣的一大塊。 剛剛那驚慌失措的模樣一下子消失了,只留下赤裸裸的猙獰yin笑。 「這里……她們在這里!那些武魂殿的狗雜種們要找的鼎爐!快,快過來!剛剛聽到的腳步聲在這里,把她們抓住,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他興奮地大喊著,呼叫著身后的狼群們。 于是黑暗中,又亮起了無數(shù)雙眼睛,有些錯愕地看著兩人,隨即回過味兒來,也帶著滿滿的惡意,圍了上來。 「沒錯,就是這兩個人?!?/br> 「幾位大哥,我想你們是認錯人了啦?!?/br> 寧榮榮嘆了口氣,漫不經(jīng)心地摟著身邊那具豐滿的rou體,把一個小腦袋親昵地靠在了她的肩上,好像完全沒注意到那些人貪婪的目光一樣,帶著幾分故作的淡然,幾分戲謔的調(diào)笑,逗弄著面前的幾人。 「裁判所要找的人我也有所耳聞,但我們可還沒輸過,不需要參加敗者復(fù)活賽啊?!?/br> 「嘿嘿,那誰知道呢?比賽這么 多,誰能一場場的都看完?」 黑暗里又有一個人開了口,聲音里幾乎要伸出一條濕膩油滑的舌頭,從兩女身上一寸寸地舔過。 「保不齊你們就是輸了哪一場,正好哥幾個不在,也說不準啊?!?/br> 「對,老子再牛逼,也不一定都上過場子里的每個婊子啊,哈哈哈。」 「就是,再說場子里那么暗,誰能分得清誰是誰???除非讓我進去看看你們兩個的saoxue,我嘗過一次,自然就不會忘的了?!?/br> 「欸這話說得有理,我愛聽。我這雙招子認不得,這根roubang可是認得的了?!?/br> 「還廢什么話?。窟@倆婊子衣服都不穿到處亂跑,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貨色!把她們抓起來再說!」 「對,抓起來!等我們上過了,不是也是了!」 聲音越來越近,那些數(shù)不清的眼睛,伴隨著腳步聲慢慢圍了過來,鎖住了她們唯一的去路。 寧榮榮好像終于維持不住強作淡定的模樣,害怕地收緊了未竹清腰間的雙手,把將秀麗的小臉埋進了未竹清胸前,將碩大的雪團擠壓變形,看得男人們咽咽口水,心焦難耐,根本無暇顧及那小姑娘的嘴唇微動,聲如蚊喃,發(fā)出模煳的聲音。 「狀況不對。我們走的時候已經(jīng)很小心了,憑他們的現(xiàn)在的智力,不可能跟著腳步聲尋過來。再者,他們的精神狀態(tài)也有問題。太亢奮了,又是怕又是精蟲上腦的,情緒轉(zhuǎn)換太劇烈了,不大對頭?!?/br> 未竹清用眼神喝止住圍上來的野獸,也壓低聲音,輕聲回應(yīng)她。 「我知道了……那個人教你的?他還說了什么?」 「嗯……按主人的說法,這個癥狀,應(yīng)該有人扭曲了他們的方向感,把它們?nèi)︷B(yǎng)在這些通道中熬著,焦躁,恐懼,孤獨,怨恨,用這些摧毀它們的心防。這是最殘酷,最有效的刑罰,別看沒過去多久,在他們心目中,恐怕是度秒如年,生不如死。精神崩潰,護魂自解,不管是逼問情報還是驅(qū)使去要干什么,都很方便。這是,魅骨干的?奇怪,不像啊,她沒事跟一群人渣過不去干嘛……」 「學的不錯,」 寧榮榮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未竹清的聲音太高了,變得有些尖尖的,言語間抑揚頓挫,自有一種莫名的律動,帶著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高貴氣質(zhì),矜持而又克制,有一種不可動搖的自信,和居高臨下的高傲。 她知道未竹清也出身不凡,但平日里給人的印象總是清冷堅定,和現(xiàn)在自信高傲截然不同,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以后再跟你請教吧……幫大忙了。」 「你……」 「兩個美人念念叨叨的,說什么呢!」 饑渴的男人終于按捺不住獸欲的侵襲,一把抓住了那個乳峰高聳的女人的手腕,yin邪的笑著。 他用力一扯,面前的眼神可怕,身體卻yin蕩得不像樣的女人便踉踉蹌蹌地撞了過來,一個支撐不住,倒在了她的懷里。 他放聲大笑,緊緊鎖住懷中的兩個女人,好像要直接勒緊身體里去一樣,兩只手不住的在兩人微微發(fā)涼的身子上撫摸著。 得抓緊時間享受了。 等后面的人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還怎么享受這香艷的雙飛?到時候只怕是狼多rou少,棒多xue少,再美的美人被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圍上了,只怕連根骨頭都剩不下。 到時候被玩得破破爛爛,xiaoxue里盡是別人的jingye,就是他這種百無禁忌的垃圾也只能會覺得有些不適的。 當然,只是一些,有的干就不錯了。 何況這么漂亮的美人……就是被玩壞了,也是美的!他這么想,五指深深地沒入兩具軀體之間,肆意的揉捏著。 「媽的……兩個婊子,今天讓爺好好疼你們……欸?」 怎么,是不是有點……太涼了?他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懷中的兩幅軀體透著絲絲的寒意,幽幽地直沁到骨子里頭,冷得他一哆嗦,下體的熱血一下子冷了下來。 原本他只是以為這像迷宮一樣見鬼的通道太過于清冷,亦或者是兩個美人赤身裸體的,難免有些發(fā)涼。 可正當他擁美入懷時,感受的卻不是美人的溫香軟玉,而是冷徹心肺的刺骨冰冷。 這他媽……怎么……他忍不住松開了手,想要放開兩個女人。 可是晚了,懷中的兩個女人反手抱住了他,將他死死的攬入懷中,像是不依似的,不允許剛剛還在纏綿的邋遢情郎離去。 幾只玉臂肌細rou勻,弱不經(jīng)風,卻男人箍得手指都抬不起來。 冰涼的玉肌貼著他的手臂,他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覺,剛剛他兩只手不老實地抓著懷中的美rou,卻沒注意到這兩個美人的身段是有點太柔軟了,柔軟得,柔軟到……「你……你們是什么東西……」 他驚恐地喊叫起來,被美色驅(qū)散的恐懼卷土重來,變本加厲,讓這只可憐的螻蟻幾乎要心臟驟停,驚懼而死。 懷中的兩個小腦袋豎起了四只小小的黑色貓耳,緩緩抬了起來。 一張臉?gòu)汕慰蓯郏粡埬槣赝褓t淑,果真是兩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即使是襯著青白的臉色,那笑意盈盈的模樣,在宛如幽冥的黑暗之中,也帶著令人心悸的詭秘麗色。 「啊??!啊啊啊啊!放開我, 放開我!你們這些鬼東西啊啊啊啊啊!」 兩幅前凸后翹的嬌軀,糾纏上他的身體。 這剛剛還讓他心醉神迷,癡心妄想的yin靡雙飛,卻讓如今的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股渾黃色的水流打濕了他的褲襠。 這小小的污穢,這只是讓兩位女子輕笑一聲,毫不避諱地貼了上來。 他只看見兩條細長的黑色貓尾輕輕地搖擺著,可愛非常,卻無端地讓他想起了老家之中村民口口相傳,荒誕不經(jīng)的陋習傳統(tǒng),讓年幼的他心驚膽戰(zhàn)的流言。 比如,葬禮上,蹲踞在死尸上的不詳黑貓……「啊啊,啊啊?。∥摇义e了鬼大人!鬼mama!鬼奶奶!放過我,小人不敢了,小人……小人天生賤種,不知好歹,求求您老人放過我,放過我唔呃呃呃呃呃呃——」 女人們輕笑著,環(huán)上了男人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