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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是不是回家后被人藥死,還是晚上在哪里吃了有毒的東西。尚宇每說一句,知縣的額頭就冒出更多的汗水,不用說,知縣就知道有人搞事,很可能就和他大兒子有關(guān),不然他手下的衙役也是不敢隨隨便便跑去惹事,鎮(zhèn)南王是個極為好說話的王爺,但是若是惹出麻煩被鎮(zhèn)南王知道,讓鎮(zhèn)南王覺得他不會做事,只會惹麻煩,到時候這頭上的官帽子就會被摘掉,嚴(yán)重的就是掉腦袋。知縣立馬就派人帶著尚宇去牢房接人,但是尚宇卻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師椅上,愣是不動,在茗了一口茶水后尚宇道:“知縣大人您也知道,我朋友不過是小本買賣,也不知道他們得罪了什么人,偏偏就被貴衙門的衙役盯上,你看是不是要給我個交代?!?/br>知縣腦門上又是一陣汗水冒出,賠笑的說道:“二少爺這事肯定是誤會,我這就讓人徹查,必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不會讓您的朋友受到任何的損失?!?/br>尚宇聽了這話后,這才點點頭讓知縣派人,他要去接木風(fēng)出來,知縣在聽了尚宇這話后,心里總算松了口氣。這時候尚宇都能夠想出唐安文那小子肯定已經(jīng)發(fā)瘋了,不過只要沒有過堂,那些衙役和牢頭都是不敢動犯人,何況木風(fēng)只是暫時被帶來問話,罪都沒有定下,加上木風(fēng)是個哥兒,也不會關(guān)在男子牢房中,在哥兒的牢房里,尚宇還真不擔(dān)心誰能夠動了木風(fēng),那可是能把阿龍打倒的人。知縣在尚宇走后,立馬吩咐記事官去把他大兒子找回來,他得盡早把事情搞明白,免得遭受尚家那個大草包的魚池之秧,以后得命令兒子不得與那個大草包來往。其實知縣現(xiàn)在用屁股想想,這事肯定是尚家大少針對二少做的事,但是如今尚家二少早已和鎮(zhèn)南王搭上線,尚家那位草包大少完全無力回天。就算尚家如今當(dāng)家的在偏袒大少,那位大少也成不了事了,何況尚家當(dāng)家的如今身體也不太好,很多事都是尚家二少阿姆在做。雖然有傳言說那位二少的阿姆更疼大少,但是在知縣眼里,就算那位二少的阿姆再疼大少爺,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那有阿姆不疼身上掉下的rou,卻去疼別人孩子的道理。這尚家在知縣的眼里,那是必定會落在如今不是特別得寵的二少身上。知縣這口氣還沒有松多長時間,管家就迎了淮水城城衛(wèi)隊長進(jìn)來,這人雖然官職比他小,但是手里可是真有實權(quán),管協(xié)著整個淮水城和周邊城鎮(zhèn)的軍務(wù)水兵,底下有數(shù)千人,若是要動那家,連他都不敢隨便武逆,不然這隊長隨便裝扮成水匪,砍了他都沒地方說理。知縣連忙迎著對方上坐,吩咐管家拿出最好的茶葉,還沒有等他和這水兵隊長聊上幾句,對方直接砸了一份口供給知縣,他只說了一句知道該怎么辦了,知縣連看都沒有看,腦袋直接點的像啄米的小雞。別人以為他這知縣做的威風(fēng),可誰又知道他這知縣做的窩囊,這淮水城里有著多少座大山壓在他頭頂,得罪了任何一個他這帽子就保不住。上一任淮水的知縣,就是因為得罪了水軍,結(jié)果一次游湖,任是被水匪滅了全家,所以現(xiàn)任知縣是絕對不會去得罪這些兵匪的。知縣看著手里的口供,很快就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他額頭的汗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心里恨不得去掐死那個不長腦子的大兒子,簡直和尚家的草包有的一比,同時心里也更加確定,他得重用小兒子,雖然阿姆出身低微了一些,但是腦子比較靈活,干不出這么愚蠢的事情。昨天跑去清水鎮(zhèn)上訛詐的幾個衙役,在發(fā)現(xiàn)清水鎮(zhèn)那個唐家鹵rou館和尚家二少是朋友,回來就和他大兒子說了這事。他那個笨兒子和尚家那個草包,就把昨天因為吃了有毒河鮮中毒死掉的衙役弄了出來,今天一早就說是吃了唐家鹵rou館的食物中毒死掉的。知縣如今越想越不對,那唐家鹵rou館到底是什么來頭,如今那木風(fēng)離被抓才多少時間,就有這么多人來給他施加壓力,連他兒子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都寫的清清楚楚。這樣的人那里是他這個知縣可以得罪的,知縣決定了,等找回兒子,必須禁足,不然這笨兒子非得把他的烏紗帽給玩沒了不可。尚宇跟著知縣派的人來到牢房,走進(jìn)大門尚宇就皺著眉頭,立馬惡臭撲鼻而來,屎尿味血腥味,真不是個什么好地方。衙役和牢頭說了幾句,牢頭就帶著衙役和尚宇朝著里面走去,牢房里是沒有窗戶的,豆大的油燈搖曳著,異常昏暗,牢房中的犯人也是死氣沉沉,甚至有些瘋瘋癲癲的。尚宇走著的時候差點就被一個犯人給抓住,還是走在他身后的衙役手快,帶鞘的刀砸下去,總算沒有拉住尚宇的衣服,可也把尚宇嚇了一大跳,他這一輩子也沒有來過這么骯臟污穢的地方。尚宇終于開口道:“人被你們關(guān)哪里了,趕緊的,若是我朋友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會放過你們?!?/br>牢頭聽到尚宇的話后連忙開口道:“大爺您放心好了,你的朋友不是剛早上帶來的嗎,沒有過堂是不會出什么事的,只不過牢房里這環(huán)境就是這樣,我還特別給他安排了個單獨的,算是比較好的清靜的,有些事大家都知道,我能幫著就多幫著一些,都是些可憐人。”尚宇并未開口,牢頭就說到了,尚宇就看到背朝著他們的木風(fēng),這時候木風(fēng)也正好轉(zhuǎn)身,兩人的視線頓時撞在一起。木風(fēng)上前兩步道:“尚宇阿文沒事吧,讓他別著急?!?/br>尚宇聽到木風(fēng)的話笑道:“你都被關(guān)進(jìn)這里了,居然還想著他,放心他不會有事,我是來接你回去的,這件事很快就能夠擺平?!?/br>木風(fēng)聽了尚宇的話點點頭,沒有想到尚宇能夠這么快就擺平這件事,出去后他必定要好好謝謝尚宇。雖然尚宇這人有些不著調(diào),但是作為朋友,確實不錯,小事大事都愿意幫忙。尚宇見木風(fēng)沒事,也沒有在為難衙役和牢頭,帶著木風(fēng)就朝著外邊走去,這地方他真是多待一刻都覺得難受,他可沒有木風(fēng)那樣的好耐力,在這樣的地方居然也能夠眉頭都不皺一下。牢房外邊,林凡正帶著張大福和唐安文等著,林凡是和趕過來的唐安文撞上,唐安文怎么都沒有想到這新交的朋友居然這么熱情,告訴他木風(fēng)不會有事,尚宇已經(jīng)進(jìn)去和知縣交涉了,應(yīng)該很快就能夠接木風(fēng)出來。張大福其實有攔著唐安文的,他想讓唐安文在家中等著,說尚宇已經(jīng)過去想辦法了。但是張大福又如何能夠攔得住著急的唐安文,與其讓唐安文單獨跑出來,張大福干脆就陪著唐安文出來。在半路遇到林凡,張大福知道這人是尚宇的朋友,還是那種比較有能力的貴客,想必對方比尚宇的能量還大,所以當(dāng)林凡說木風(fēng)不會有事的時候,張大福就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