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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手中還握著遙控器,可以向前、向后,跳躍,改變劇情。 朱砂甚至能感覺到這種快感,cao縱的快感。 還能有什么感覺,能比成為上帝更能給人快意,簡直,飄飄欲仙。 朱砂閉上了眼,復又睜開,看向朱棠,"是因為你喜歡朱玥" 朱棠的眉頭似乎動了一下,隨后他聽見自己說,"是。" 朱砂點點頭,"你為了維護她,維護她的一切心思,一切想法,不讓第二個私生女出現(xiàn)破壞掉這個完美的假象,所以你開始了對我的長期監(jiān)控。" "是。" 他們彼此對視著,眼中涌動著相似的情緒,直至朱砂彎起了嘴角,"用情至深。" "她不應該受到這件事的困擾,她天生,就該是公主。"朱棠似乎找到了某種開口的思路。 "你是她忠誠的騎士。"朱砂用手支著頭。"那么,還有什么可以補充的么。" 朱棠也露出一個笑容,帶著血色顯得愈發(fā)可怖,"你認為,至少在高中以后,你上學、生活的錢來自哪里" "勒索朱玥或是被朱玥收買"在朱砂的印象中,謝綾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是沒有工作的,她曾經(jīng)有過疑惑,但最終保持了沉默,眼下似乎有了答案。 朱棠的眼神陰郁,并沒有否認朱砂的猜測。 朱砂嘆口氣,站起來走向朱棠。 "所以你恨我母親,恨她摧垮了朱玥的心理與意志。" 她在不斷逼近朱棠。 "但是朱玥用自己的生命解決了這件事,你只能把這種恨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她已經(jīng)站在了朱棠的身邊,他們離得極近,朱棠甚至能看清朱砂眼中的自己。 朱砂在輕聲地質(zhì)問他,"可是,我做錯了什么朱棠,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么" 朱棠看著插入自己身體的利刃,只有朱砂握著的刀柄還露在外面。 他隱約感覺到了朱砂攜風而來的殺氣,但他沒有動,眼睜睜地看著那抹銀光進入自己。 歌瞬間是沒有痛覺的,下一秒尖銳的刺痛才鋪天蓋地地襲來。 朱棠的嘴唇開始發(fā)白,他舔了一下嘴唇,"想殺了我" "不,你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朱棠。"朱砂慢條斯理地松開手,然后拿走了他身上的通訊物品,在整個過程中,她的表情沒有變化,似乎她沒有把一把刀插進了朱棠的胸膛,"不過只是暫時,如果失血過多,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她點了點旁邊的電腦,看向沒有阻攔她的動作的顧廷澤,"把他的資料全部帶走。" "想用這些,威脅我什么發(fā)給警察,然后投靠我的二叔"朱棠覺得身體有輕微的變冷,但他似乎變得放松下來,他把手插進了褲子的口袋,然后倚住了墻壁。 "有道理,但我們可以談談別的。如果我們能達成一致,十分鐘后,我會為你打通王醫(yī)生的電話。如果不能"朱砂沒有再向下說。 "好。"朱棠點點頭。 "撤走全部的監(jiān)控。" "好。" "除去我?guī)ё叩?,銷毀你的全部記錄。" "好。" "履行你的承諾,把亞太和紅象給我。" 朱棠看著朱砂,這個要求相當致命,他們曾經(jīng)的協(xié)議未說出口的時間限制是在朱啟元過世、他掌權之后。 而現(xiàn)在,這是朱棠的全部。 履行承諾 朱砂似乎在意指他們的協(xié)議仍舊有效,只是單方面的履約被提前了。 朱棠感覺熱量從自己的身體里在不斷流逝。 "一周。"朱砂給出了她寬限的時間。 朱棠開始感到寒冷,"你并不是在和我談,你只是在提出你的要求。" "可以這樣理解。" "所以我也沒有拒絕的空間,對么" 朱棠簽下了協(xié)議,血已經(jīng)把他的胸口全部染紅。 他走出了房間坐在門外的樓梯上等待著。 王醫(yī)生會在十五分鐘內(nèi)趕到。 顧廷澤把按照朱砂的要求取來的汽油潑在這間房間內(nèi)。 "自己想好,怎么和警察說。"朱砂微笑著,把一只打開的打火機扔在了房間之中。 在火光與消防的警報聲中他們駛離了這座房子。 顧廷澤顯得愈發(fā)消沉,他不是沒見過黑暗,只是撕裂的真相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他看了看朱砂,作為局中人,她在最初的震顫之后,迅速地恢復了冷靜,比他還要冷靜。 她平靜地挨個翻閱文件,冷靜的思索,然后把一把從廚房拿來的水果刀從中間崩斷,縮短了刀的長度。 朱砂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確保著能造成傷害,又不會在時間致命。 她的動作讓顧廷澤有一瞬間覺得不寒而栗,但轉瞬又覺得理所當然,如果是他,他會殺了朱棠。 "朱棠為了朱玥,實在"顧廷澤簡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朱棠的罪惡。 朱砂正在看著一張紙,是她從那些文件夾里抽出的一張紙,那是一張照片,邊緣有一些血跡,似乎是割破了朱棠的手指,然后他把流出的血,擦在了照片上某個人的臉上,"你覺得,朱棠完全說了實話" "恩,不是么那他還隱瞞了什么" 朱砂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把這張紙疊好,放了起來。 顧廷澤握著方向盤的手在微微出汗,他看著前面的紅綠燈,"我們現(xiàn)在往哪里去" "去找周昱時。" 顧廷澤猛踩了一腳剎車,他完全忽略了朱砂已經(jīng)和周昱時結婚的事情。 "對你們結婚了"顧廷澤心中忽然寂寞如雪。 "沒有。" "什么" "我們沒有結婚。" 第83章戒指 周昱時端詳著這個戒指。 設計改了三稿,直至最后才能讓他滿意,項圈里刻著兩個人的姓氏,有一種儀式上的親密感。 他熟知這個戒指的每一個細節(jié),明晰每一顆鉆石的來歷。 他安靜地等待著,隨后回憶起一年前的今天。 周昱時握著神父的手,與朱砂沉默地彼此對視。 朱砂卻是先出了聲,"周昱時,我們談一談。" 他帶些歉意地放下了神父的手,請他先稍等,和朱砂走到一旁。 "你猶豫了。"朱砂陳述性地描述。 周昱時沉默,他的手快過了他的腦,在那一瞬間表明了他的想法,無法辯駁。 "我想馬克這個人是促進你決定與我結婚的重要因素。" "是。"周昱時承認。 朱砂點點頭,她和周昱時結婚的根本依舊在于信托基金的問題,這個隱含的緣由只是促進了周昱時下定獲取基金的決心,他不必在最初告訴他,這也無損他的真誠。 但是他的死亡導致周昱時的決心動搖了,沒有了他,周昱時失去了對這份信托基金的勢在必得。 于是在這種時候,這個婚姻的基石崩塌了。 "好,既然如此,我們不必成為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了。但是現(xiàn)在我認為我們已經(jīng)無法停下來了,首先,我的父親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我不知道我的婚姻突然中止會對他的身體狀況造成多大的影響,我不想冒一點險。" 朱啟元的存在是她在風雨飄搖的朱家中的一柄護身符,在她真正站穩(wěn)之前她不希望他有什么閃失。 這與感情無關。 周昱時保持著傾聽,朱砂繼續(xù)說了下去,"其次你的父母對于你的婚姻有很大的期望,不純粹是你的基金的關系。他們是很好的父母,我真的很尊敬他們,我不想讓他們在期望之后突然的失望,同時再去向賓客一一解釋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也許你認為這是欺騙。" "我理解。"周昱時沒有否認朱砂的話。 剩余的理由不必訴諸于口。 他們突然的分離會導致朱棠的疑慮,這會完全損害她與朱棠之間協(xié)議的彼此信任度。 她不希望發(fā)生這種情況,或者說,她希望延遲這種情況。 "所以,我希望我們不要公開這件事情,就當作我們已經(jīng)結婚,我們進行到這一步?jīng)]有人會去查我們的備案。這個存續(xù)期,我希望是一年。"這是她入學的時間,"一年之后,我們可以逐步從分居到聲明離婚,有足夠的緩沖。" 緊接著,朱砂對上一段協(xié)議的利益做了重新厘清,并提出了新的交易請求。"鑒于婚姻事實沒有成立,我們之前的協(xié)議失效,你不需要支付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