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七九章 她被兩個男人爭奪
邵雨寒發(fā)動了汽車,突然有個人在敲她的車玻璃,她吃了一驚,把玻璃搖了下來,“怎幺是你?”楊云飛笑著說,“怎幺,不高興見到我??!”“你來這干什幺?”邵雨寒問?!拔襾砜茨惆。 薄澳恪医裉煊惺?,【】你先回去吧!”雨寒弱弱地說。楊云飛心一涼,有事?不就是那高富帥請你吃飯嗎?“好吧!但有樣東西,你要收下,否則我就不走了。”楊云飛想想,他得故意送花給那高富帥看,氣死他,先在氣勢上打擊他,又怕邵雨寒象上次一樣,把他的花扔進拉圾桶里。所以他這樣說,你不收下,我就不走了。雨寒秀眉輕皺,“什幺東西?”這時,那高富帥車開了過來,按了一下喇叭,搖下玻璃,朝楊云飛瞪著,楊云飛聽到喇叭聲正向他看來,對著他的那雙發(fā)怒的眼睛,這讓楊云飛心里有些快意。是時候了,他從背后把那束玫瑰花拿了出來,故意在趙醫(yī)生的眼前晃了一下,從車窗里遞了過去。邵雨寒一看這火艷艷的玫瑰,臉上一紅,“你這是——”她看了看楊云飛,又看了看趙醫(yī)生,有些為難,“你拿回去吧!我不要。”楊云飛心里一寒,雨寒八成是對那高富帥有意思,你收不收花看他干嘛?楊咬咬嘴唇,“剛剛我已經說過了,你不收,我就不走了。”“你——”邵雨寒很為難。趙醫(yī)生喊了起來,“小子,你干什幺?”楊云飛本來就心里窩著火,聽見此人叫他小子,當即就不高興起來,“你誰啊你?有這幺跟你大爺說話的嗎?沒禮貌?!薄澳阏f,你是誰的大爺?”趙醫(yī)生臉色鐵青,他何曾受到這樣的無理。“誰啊我小子,我就說誰?!睏钤骑w真跟他卯上了,他怕什幺?賤命一條,又身懷絕技,這家伙高高大大,估計是中看不中用?!柏M有此理,敢這樣跟老子說話?!闭f著,趙醫(yī)生從車里,下來,砰地一下把車門給合了上,徑直找楊云飛走來,楊咬緊把花放在了雨寒的腿上,迎面而上。兩個人對峙在一起,楊云飛雖有一米七五,但那丫還是比他高出一個頭,估計在一八零以上,所謂是情敵見面份外眼紅。坐在車里的邵雨寒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也輪到她被兩個男人爭奪,她心里倒樂了起來,不過樂歸樂,楊云飛的身手她是知道的,這會反倒有點擔心這個趙醫(yī)生,雖長得高高大大,真要動起手來,哪是他楊云飛的對手,不過都是成年人,應該不會打架,再說邵雨寒很想看看兩個男人爭她一個人的場景,所以她決定看看再說。其實眼前這兩個男人都堪稱是優(yōu)秀,一個是高帥富,家世顯赫,另一個幽默帥氣,身手不凡,但是她也知道,醫(yī)院里很多美女護士和醫(yī)生都追求趙醫(yī)生,而偏偏這個趙醫(yī)生似乎對自己有那幺點意思,光從這一點來說,她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所以她的心倒有點偏向趙醫(yī)生了,你想,要是她成了趙醫(yī)生的女朋友什幺的,那不是讓那些追求者羨慕死?而且,更要緊的是,她見到趙的時候,竟有種莫名其妙心跳的感覺,莫非自己對他——雨寒不感往下想了。趙醫(yī)生對著楊云飛兇道,“你哪來的?”楊云飛不甘示弱,“你又是哪冒出來的?!薄拔沂沁@里的醫(yī)生,你呢?在這里干什幺?”楊云飛冷笑了一下,“嘿嘿,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告訴你吧,孫子,大爺是邵雨寒的男朋友。”“你——”趙醫(yī)生那白皙的臉都憋紅了,他氣炸了,這家伙居然當面叫他孫子,但更氣的是此人聲稱是雨寒的男朋友,這還了得?還有人敢跟她搶妞?真是找死。邵雨寒愣了一下,楊云飛已不是頭一次稱她是他的女朋友了,但是這一次為什幺會覺得這幺刺耳?難道是當著趙醫(yī)生的面的緣故?她趕緊探出頭來喊,“你不要聽他胡說,他不是我男朋友?!边@話,讓趙醫(yī)生的心情好了很多,原來她不是他女朋友,那就好辦了。誰知楊云飛卻厚著臉皮回過頭來,對著雨寒說:“雨寒,你怎幺不說實話呢?你早就是我女朋友了呀,我們還親嘴了呢?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邵雨寒臉上赤紅,她叫了起來,“哪有???”楊云飛依然笑著,“還說沒有,我想想,還不只一次哦,做人要誠實,知道嗎?”“你——無賴,哪有?。俊笔聦嵣洗_實有這幺一回事,那是她用回旋踢踢他,結果用力過猛,壓在了他身上,還親了他的嘴,但是她嘴上打死不承認,“沒有的事,趙醫(yī)生你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壁w醫(yī)生叫道,“喂,小子,別這幺無恥,人家說沒有就沒有,再胡說八道,老子對你不客氣。”他攥緊了拳頭。楊云飛理也沒有他,眉頭一皺,對著雨寒說“沒有嗎?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次在道館,你踢我,壓我身上了,你還親了我?!薄澳恪庇旰畾馍罚澳侵皇且馔??!睏钤骑w等的那是這句話,他設了套子給她鉆,她還真鉆進來了,他指雨寒,對著趙醫(yī)生說,“看,她自己承認了吧?”趙醫(yī)生臉色陰沉著,明知她和這小子親嘴已是事實,可是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印象中,雨寒是一個非常純潔的女孩子,在這幺在醫(yī)院,他從來沒有聽見她有一點緋聞,怎幺會跟這個小流氓親嘴呢?于是他問,“雨寒,你們真的有——”邵雨寒自己都露餡了,再不承認也是多余,于是她說:“趙醫(yī)生,那只是意外,我不想的,那次我踢他,用力過猛,才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庇旰琶忉屩?。楊云飛心里一寒,雨寒解釋地這幺清楚,分明是看上了人家了,他又氣又酸。聽她這幺一說,趙醫(yī)生心里好受了些,對著楊云飛說,“小子,人家都說是意外了,你還有什幺話說,還不快滾?”楊云飛本來就氣,“媽的,要滾也是你滾?!壁w醫(yī)生本來就介懷他親了雨寒的嘴,這會就口出臟話,叫他滾,他是活得不耐煩了,于是他再也不想忍耐了,仗著自己高大,上前一步,抓起楊云飛的袖子,“小子,你找死?!彼f著,惡狠狠地看著楊云飛,仿佛要吃了他。楊云飛卻絲毫不怕他,他喝道,“你要是敢動大爺一根汗毛,大爺就叫你痛得叫娘?!薄靶∽幽氵@幺矮,這幺大口氣,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闭f著,他咬著牙眼睛瞪著他。邵雨寒見這架式,看來真的要打架了,她再也坐不住了,差不多看夠了,要是真打起來趙醫(yī)生可要吃虧了,想到了,她跳下了車,沖了過來,“趙醫(yī)生,你放手,你不能打他。”這話在趙醫(yī)生看來,是邵雨寒有意護著這小子,那不是說邵醫(yī)生心向著這小子嗎?那還得了,他打翻了醋壇,他揚起另一只手“啪”地一下,打在了楊云飛的臉上,哪知道人家雨寒是護著他趙輝。楊云飛被雨寒吸引了注意力,生生挨了這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一來,是情敵,二來,這姓趙的,打了他的臉,楊云飛已經怒火中燒了,他的臉沉了下來。邵雨寒聽到這啪的一聲,先是怔了一下,再看楊云飛半邊臉紅了,臉色可怖,她意識到不妙,因為她發(fā)現楊云飛這頭猛虎發(fā)怒了,后果很嚴重,于是她趕緊拉下他抓在楊衣領上的手,推著他,“你快跑,你闖禍了。”趙輝哪里肯走,他還沒有教訓夠這小子呢,另外他還覺得可笑,要跑的是他,而不是我,他任由雨寒推著,卻一動不動地立在那,笑道,“嘿嘿,小子,這巴掌,好爽吧?不想死就快滾,”說著,他亮出了他的拳頭,“看到沒有,沙鍋一樣大的拳頭,這幺一拳下去,你就沒命了,小子,還不快滾,跟我搶女人,你還嫩著呢?!壁w輝當然想把他給嚇跑,讓楊狼狽不堪,讓他在雨寒面前丟盡臉面,再也無臉見她,趙的目的就達到了,要是這小子不走,那就揍扁他,也讓他在雨寒面前抬不起頭,打擊他的自尊心、自信心,別再纏著他的雨寒了,當然兩者相較,雖然他喜歡后者,但理智告訴他,還是前者嚇的那種比較好,因為這是醫(yī)院,他的工作地方,要是被人傳出去,說醫(yī)生打人有損他的名聲,那就不太好了。 不過要是這小子敢不走,損名聲也得揍他,有麻煩大不了用錢來擺平。這幺想著,趙輝立的跟一根柱子一樣,巋然不動,穩(wěn)若泰山。邵雨寒卻著急了,推也推不動他,她急得直跺腳,“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對手,快跑啊!”趙輝一聽,他覺得這是他二十八年以來,聽得最好笑的笑話,這小子能打過他這個大個?哈哈,搞笑,趙輝笑出了聲。楊云飛抹了抹嘴角的血,罵道,“你他娘的,出手夠狠的,把大爺打得流血了?!壁w輝卻不知死活地得意,“嘿嘿,你小子要是還不滾,你就不再是嘴角流血了,而是吐血了。”“cao你媽的,”楊云飛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趙輝一聽這臟話,那真是受不了,從小到大,誰敢這樣罵他?他也火了,“雨寒,你讓讓,今個兒,我不教訓他,我就不姓趙?!庇旰爸?,“不要啊!”楊云飛冷笑道“好?。∧愀鬆斝諚?,再磕三響頭,大爺肯定認你這個乖孫子?!壁w輝氣炸了,他推開雨寒,朝楊云飛揮起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