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6日

    離飯點兒還早，我也只能百無聊賴地進(jìn)屋看起了電視。

    也許是因為我進(jìn)屋了，幾個女孩兒才放肆地聊起了剛才的場景。

    我雖然坐在正房里屋的炕上，她們在西廂房聊的話，卻幾乎都鉆進(jìn)了我的耳朵。

    還是張帆先說道：「剛才都看見沒？」

    栗卓然道：「看見啥??？」

    「還裝？眼珠都不錯神地看著，比你那個相好的咋樣？」

    陳婉兒調(diào)侃道。

    「哪個相好的？」

    「就是上回來學(xué)校找你的那個?。≌疫^你好幾回了。我們又不是沒見過?！?/br>
    張帆接話道。

    「我覺得模樣身材還不如晨鳴呢！是吧？雨菲！」

    陳婉兒道。

    「嗯，晨鳴看著還有點單薄，但好好捯飭捯飭，絕對是個帥哥。就是她舅媽說她傻了好幾年，這些日子才好點兒。我倒沒看出來他哪兒傻？就是有點小孩子氣，不是才不到１４嘛！本身也是小孩兒，就是個子大。」

    「可不是，以前我來過幾次這村里頭，見過他，那時是真的有點呆愣愣得，現(xiàn)在變化太大了，看著也不怎么呆了，挺正常得?！?/br>
    栗卓然道。

    「還正常？那個你們沒看見？像小蛇似的。上回去婉兒她家看錄像，和里面老外的那玩意兒差不多大了。」

    張帆笑道。

    「咱們也見過幾個裸體模特，還真有點不一樣?！?/br>
    栗卓然悠然地道。

    「咱們那也叫模特？就那么兩三次脫了衣服的，最年輕還都快５０了，一身的褶子，還讓咱們畫出人體的美感，美個屁啊！就那個禿頂?shù)慕惺裁蠢罾蠋?，還就他敢露，他那個破玩意兒，跟我手指頭似的，還又小又黑的，都快抽抽回去了，誰稀罕看他的。你們還說錄像里頭老外那玩意兒是假的呢！」

    陳婉兒一邊抱怨一邊脫下長褲。

    「要不咱們跟晨鳴說說，讓他給咱當(dāng)回模特？」

    張帆一臉癡笑道。

    「他家里人能讓嗎？」

    栗卓然道。

    「咱跟晨鳴好好商量商量，給他買點好吃的，讓他別跟別人說，不就完了，再說了，又不是女人，這兒的小孩還光屁股下河洗澡呢?！?/br>
    「我看行！嘿嘿！」

    陳婉兒點頭道。

    「你們想地不止是畫人體吧?！?/br>
    李雨菲揶揄道「你這小妮子，剛才也沒少看吧！臉都看紅了。你想的是啥？快說。」

    張帆借機來到李雨菲的身后，話沒說完，已經(jīng)將李雨菲攔腰抱住。

    「現(xiàn)在沒地躲了吧？」

    陳婉兒也趕忙配合著來到李雨菲的前面，伸出兩個食指往李雨菲胳肢窩下點去。

    其實，以李雨菲的力量和能力，完全可以一下就從張帆的手中掙脫，但是，此時的雨菲放棄了抵抗，和張陳二人滾到炕上一起嬉鬧起來。

    「快說，小蛇兒看見沒有？」

    張帆將身體壓在雨菲身上問道。

    「哎呀！哎呀！壓死了，壓死了！你們看到，我就看到了?！?/br>
    「是不是還想捉來著？快說！哈哈！」

    陳婉兒也借機問道。

    「哎呀哎呀！沒有沒有！」

    「還不承認(rèn)？撓她腳心?！?/br>
    張帆指揮道。

    還沒等陳婉兒去撓。

    雨菲已經(jīng)屈服了。

    「想捉想捉。你們想捉我就想捉。趕緊放開我吧?！?/br>
    「好吧！」

    張帆一骨碌從雨菲身上滾下來，躺到炕上喘著氣。

    陳婉兒也趴在張帆的另一邊。

    雨菲一只手撐著頭，側(cè)著身子看著她倆。

    「還捉蛇？捉過來干啥啊？」

    「當(dāng)然是——給你吃啦！哈哈哈」

    張帆笑道。

    雨菲臉一紅，伸手在張帆肋下輕輕掐了一下，「給你吃！給你吃！」

    張帆枕著自己的兩手，悠悠然地道：「你們誰敢捉，我就敢吃?！?/br>
    「真的？」

    陳婉兒和栗卓然同時問道。

    「就你們心里那點小九九，還能瞞得過jiejie我，平時宿舍里都sao的不行，晚上不睡覺，聽起黃笑話來沒完沒了得?！?/br>
    「呸，還不都是婉兒沒完沒了地講，不聽也不行??！」

    栗卓然道。

    「雨菲，你說句公道話，是我沒完沒了地講，還是有人攛掇我非要沒完沒了地聽。卓然啊卓然，群眾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再說，就我講過黃笑話么？那個老處男的謎語誰出得？」

    陳婉兒慢條斯理地道。

    「啥老處男的謎語？」

    雨菲問道。

    「對了，當(dāng)時你沒在屋。你卓然姐給我們猜得，嘿嘿！既然你沒聽過，那你猜猜‘老處男’，打一個外國大文豪的名字。」

    栗卓然和張帆憋著笑也起哄道：「猜猜看啊，你床頭還有他的書，前幾天你還看來著！」

    經(jīng)大家一提醒，正冥思苦想的雨菲順嘴說道：「莎士比亞？這跟老處男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慢點說他名字。來給

    我一起念?！埂?/br>
    「莎（啥）——士（是）——比（屄）——亞（呀）！」

    跟著陳婉兒慢慢念完，雨菲恍然大悟，撲哧一笑：「你們可真壞，這怎么想出來得？」

    「來來，雨菲，我這還一個差不多的，‘老處女’，打一個歐洲大畫家的名字?！?/br>
    栗卓然也在雨菲后面?zhèn)扰P下，一只手放在雨菲的胯上，邊搖邊說道。

    雨菲害羞地?fù)u搖頭，「我可不知道，我不猜了。」

    「雨菲那么聰明，一看就猜出來了，哈哈哈?！?/br>
    張帆笑道。

    「你們?nèi)齻€小sao貨，我要是男人，非把你們都娶了不可?！?/br>
    陳婉兒說著，一翻身，一下壓在張帆身上，兩手扣在張帆高聳的rufang上，「尤其是這個！來，親親！」

    說著，就噘著嘴往張帆嘴上探去。

    但還沒等碰到張帆的嘴唇，陳婉兒一咧嘴，「疼，疼疼疼。」

    原來，陳婉兒剛才脫去長褲放松放松，此時只穿了個內(nèi)褲，張帆趁她不注意，兩只手已經(jīng)伸到她內(nèi)褲的布料里，在她兩瓣渾圓的屁股上，使勁兒一掐。

    一旁的卓然和雨菲看著婉兒的慘狀，哈哈大笑起來。

    卓然也趁機會「啪」

    得一巴掌拍到婉兒雪白的臀rou上。

    片刻，婉兒早已告饒，從張帆身上翻下來。

    「哼！一會兒捉條大蛇來讓你吃，看你怎么吃？哈哈哈！」

    「說到做到?。∥液陀攴埔惨娮R見識，怎么捉？怎么吃？」

    栗卓然起哄道。

    「呸呸呸。誰信你說得啊！」

    張帆理了理頭發(fā)道。

    「嘿！不信？我娘吃蔥吃蒜，還就是不吃姜。你等著得?！?/br>
    陳婉兒一撇嘴。

    「你們吃你們的，我可不想見識！哈哈哈！」

    李雨菲笑道。

    陳婉兒從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一條短裙，從炕上站起來，麻利地穿在了身上。

    「美不美？」

    陳婉兒故意夸張地模彷著時裝模特的動作，不停地搔首弄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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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三女則被她逗地哈哈大笑。

    張帆依然枕著雙手笑著道：「不穿更美。哈哈！」

    卓然也笑道：「可不是，這大白腿，迷死人?？上н@沒男的，有的話，非得饞得流哈喇子?！?/br>
    「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可不跟那個文化站姓高的坐一桌了，那雙色瞇瞇的眼睛，還帶個眼鏡，可勁兒往女的身上盯?！?/br>
    陳婉兒道。

    「可不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br>
    張帆也道。

    「眼睛就往你身是瞟地多，哈哈哈！你猜是為啥？」

    卓然憋著笑，說道。

    張帆被她這么一說，臉也一紅，她當(dāng)然知道卓然指的什么，但嘴上還是犟道：「瞎說，我看她瞅你們也不少，還有杏花姐、翠花姐。他誰少瞅了。」

    陳婉兒雙手一托自己的胸脯，假裝惋惜地?fù)u搖頭道：「可惜啊！我們這個都沒你的大。哎！你應(yīng)該改名叫有容！」

    李雨菲問道：「為啥要改成有容？」

    栗卓然哈哈一笑，對雨菲道：「海納百川的下一句是啥？」

    雨菲想都沒想，「有容——」

    沒說完，自己也撲哧一笑。

    張帆索性假裝哀怨地嘆息道：「難道胸大也是罪嗎？」

    「我收拾完了，去晨鳴那屋看會電視，還誰去啊？」

    陳婉兒道。

    「你咋收拾得那么快？你真是去看電視？不是看別的？嘻嘻?！?/br>
    張帆道。

    「嘿，我就是去看蛇的。你可別打擾我??！」

    我倚在靠窗戶的枕頭上半躺著，眼前雖然放著電視，但心里早已被幾個美妞半葷半素的言語搞得心猿意馬，恨不得現(xiàn)在就過去讓他們見識見識靈蛇怎么入洞，胯下的「靈蛇」

    也因此微微翹起頭來，彷佛也很期待。

    我把短褲的褲腿撩摞到大腿根，手指一撥，翹起的「蛇頭」

    已經(jīng)完全探出身來。

    這時，門外傳來陳婉兒的聲音，陳婉兒站在正屋門外輕聲叫了幾聲「晨鳴?！?/br>
    我沒有答話，心里一陣好笑，「你不是還要捉蛇嗎？看你敢不敢捉？」

    順勢身體往下一滑，一下完全躺倒，歪著頭，裝起睡來。

    陳婉兒見我沒有應(yīng)聲，一撩門簾，認(rèn)為正放著電視，估計我沒聽見她的聲音，于是，徑直進(jìn)到里屋來了，里屋本身只有一個薄布簾，這時門簾一早就被翠花撩起來掛在掛鉤上了。

    陳婉兒本認(rèn)為我看電視入迷了，躡手躡腳的進(jìn)來，然后嚇我一跳，但當(dāng)她一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屋的時候，見到眼前的場景，卻著實讓她一陣心慌。

    說起陳婉兒，其實去年夏天的時候，她已經(jīng)有過性經(jīng)驗了，正值高考之后，家里一個遠(yuǎn)房的大伯帶著兒子從美國到天津，他父親這幾年的生意應(yīng)該說都虧了這個大伯，大伯這次回國除了探親，也主要是考察國內(nèi)的投資狀況，多半個月的時間里，陳婉兒的父親帶著大伯在整個京津地區(qū)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

    而大伯那個兒子，陳婉兒的這位剛剛２０歲的堂哥，就被陳婉兒的父親完全交給婉兒照顧了。

    這位堂哥也算是一表人才，一口蹩腳的普通話時而摻雜著幾句英文，燙著費翔式的奔騰發(fā)型，一身時髦的外國裝束，站在當(dāng)時人堆里，可謂是鶴立雞群。

    陳婉兒好幾個女同學(xué)在見了「費翔」

    堂哥后，都托婉兒送了情書。

    陳婉兒表面答應(yīng)了她們，背地里卻將那些情書統(tǒng)統(tǒng)扔進(jìn)了垃圾桶。

    一天，陳婉兒帶堂哥吃了晚飯，兩個人一起喝了幾瓶啤酒，微醺之后，婉兒半推半就的在堂哥住的酒店嘗試了一次。

    但整個過程也就幾分鐘的時間，而且前半截陳婉兒除了緊張就是緊張，除了初次的微痛，連堂哥那玩意兒硬了之后是什么樣，都沒看清楚，后半截，陳婉兒則剛剛放松了些，有了點酥酥麻麻的快感，但堂哥那已經(jīng)繳械投降，身體歪在一旁，馬上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陳婉兒沒敢在酒店多留，自己收拾好，懷著極其忐忑復(fù)雜的心情就回了家，正當(dāng)陳婉兒憧憬和堂哥之后該如何如何時，堂哥第二天一早就隨大伯去了北京，一起坐飛機去廣州，看望家族的另一位長輩去了，據(jù)說那位長輩，已在彌留之際，所以大伯才急匆匆地就離開了京津。

    陳婉兒的父親也馬上處理了家里一些急事兒，買了去廣州的火車票。

    再次之后幾個月，陳婉兒給堂哥寫了幾封信，但對方只是草草敷衍，婉兒看出了對方的心思，心情也低落了一些。

    還好這一次初戀并沒有真正動情，否則她指不定要消沉成什么樣。

    陳婉兒的那一次，就像是只讓一個少女初嘗了一口禁果，但這個果實是酸是甜還沒有來得及咀嚼，就囫圇吞下，之后反而對此事更增添了幾分期待和渴望。

    她所在大學(xué)和她家本就在一個城市，有時休息日回家后，趁著父母出去的時候，她也會時常翻出父親在閣樓上偷藏起來的黃色錄像帶，自己偷偷觀賞起來，也不知道父親從哪里搞來的帶子，時常還會有新帶子，彷佛自己每次回家，裝錄像帶的小箱子就會多出幾本帶子。

    陳婉兒有時看著錄像中的yin蕩畫面，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自慰起來，每次自慰之前她都要鎖好門，生怕父母突然回家。

    陳婉兒的母親是后母，她的親生母親十年前和父親離婚了，后來再婚隨男人去了深圳。

    那時她的父親陳國強還一名不文，但沒過幾年，父親突然和海外的叔伯們聯(lián)系上了，馬上從一個普通工人變成個國際倒?fàn)?，處處被人「陳總陳總?/br>
    的叫著。

    后母是父親招聘的第一個職員，比父親?。箽q，長得很漂亮，回城知青，接得母親的班，在副食商店里當(dāng)營業(yè)員，接過一次婚，但孩子夭折了，后來前夫欠了一屁股賭債，跑到南方去了，家里能抵債得都抵債了，工作也被這事兒攪黃了，之后碰巧被一個熟人介紹到父親剛開的小公司。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倆人就在一起了。

    陳婉兒管后母一直叫欣姨，母女關(guān)系也很融洽。

    公司經(jīng)過兩個人幾年的打拼，已經(jīng)出具規(guī)模。

    陳婉兒坐在沙發(fā)上看片兒的時候，也時常想：「父親那么忙，搞這么多片子，有沒有工夫看??？會不會和欣姨一起在沙發(fā)上看？倆人會不會就在沙發(fā)上——？他倆做起來，會不會也像錄像里似的？」

    想到這，陳婉兒也不禁一陣臉紅心跳。

    但不久，婉兒就知道了一些問題的答案。

    上個月的時候，她又一次獨自在家，她再一次翻出父親放錄像帶的箱子，打開后，這一次并沒有新帶子，陳婉兒有點小失落，但眼睛一瞥，發(fā)現(xiàn)這個箱子里面還有一個小點的箱子，小箱子應(yīng)該是新放進(jìn)來的，之前沒發(fā)現(xiàn)過。

    于是，婉兒將小箱子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三本帶子，但帶子的包裝盒和帶子上的紙簽，跟那些黃色帶子完全不一樣，尤其是包裝盒，完全跟家里買的空白錄像帶一樣，只不過每一個的包裝盒上分別被鉛筆標(biāo)出了「１、２、３」，陳婉兒不禁好奇這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

    等陳婉兒將１號錄像帶打開后，赫然發(fā)現(xiàn)畫面正是父母臥室的那張床，從角度看，攝像機正放在床腳對面的三屜柜上。

    雖然畫面除了屏幕右上角顯示時間的數(shù)字在變動，時間顯示，這段錄像就是三月５日拍攝得，此時并沒有人物出現(xiàn)，但陳婉兒已經(jīng)滿臉羞澀之情，她已經(jīng)大概猜到一會兒會有什么畫面出現(xiàn)了。

    果不其然，一分多鐘后，一個女人的身影往床上一坐，手上似乎抹了一些乳液后正往身上涂抹，這正是她的后母劉燕欣，雖然是三月，但家里的暖氣十分暖和，劉燕欣上身只穿了個粉色吊帶背心，這個吊帶背心，婉兒也有同樣的一件，都是后母買的，她的下身完全赤裸，屋里的白熾燈的燈光很亮，后母的身材膚色一覽無余，３０多歲的年紀(jì)，雖然生過孩子，但一點沒有走形。

    不多時，陳國強也進(jìn)入鏡頭里，微微發(fā)福的他正拿梳子梳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顯然是剛剛洗完澡，敞身穿著一件短袖睡衣，笑嘻嘻地湊到后母面前，用梳子也給劉燕欣梳了幾下頭發(fā)，將梳子往床遠(yuǎn)處一扔，一下子將劉燕欣推倒到床上，把劉燕欣的雙腿往兩邊一分，蹲下身子將頭貼到劉燕欣的襠下，由于鏡頭的關(guān)系，陳婉兒只能看到父親有點兒稀疏的頭頂在后母的襠下蠕動著，劉燕欣笑罵幾句，之后不多時便雙手撩起背心，搓弄起自己的雙乳來。

    片刻后，陳國強站起身，脫掉短袖，扶著床腳，一個利索翻身上床，一轉(zhuǎn)身已經(jīng)面朝鏡頭，將兩腿跪跨在劉燕欣的頭部兩側(cè)，一根軟軟的男根，懸在劉燕欣的臉上，還沒看清楚后母會如何對待那根男根，陳父已經(jīng)俯下身子，繼續(xù)將臉湊在后母的胯下玩弄起來。

    雖然陳婉兒和后母也一起洗過澡，泡過溫泉，但是這種完全將雙腿敞開，將女人的生殖器完全袒露給其他人看得情景，陳婉兒除了那些黃色錄像帶里的歐美女主角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看著后母暗色的陰部被父親不斷摳挖舔舐，一汩汩亮晶晶的yin液淌了出來，和自己自慰時的情景一樣。

    后母因為下體的刺激，身體不停地扭動，口中含含混混地呻吟著。

    隨著前戲的深入，父親也調(diào)整了幾個姿勢，在身體調(diào)整的幾個動作間隙，陳婉兒隱約看到父親那根軟塌塌的陽具已經(jīng)變硬變粗，在后母的口中時隱時現(xiàn)。

    此情此景，婉兒心中也似乎有點厭惡，心里不禁道：「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怎么能放進(jìn)嘴里！」

    因此，她向后快進(jìn)了幾分鐘的時間，想看看之后情節(jié)的發(fā)展。

    果然，幾分鐘后，父親已經(jīng)將那根黑乎乎的東西捅進(jìn)了后母的屄洞里，開始了機械性地抽插。

    陳婉兒也隨著父親抽插的動作，感到y(tǒng)uhuo中燒。

    腦海中出現(xiàn)一種可恥的想法。

    她趕緊暫停了畫面，去桌子上倒了一大杯涼白開，咕嘟咕嘟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這時才冷靜了一下。

    繼續(xù)按了播放鍵，只不過向后面又快進(jìn)了幾分鐘。

    之后的畫面，她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是兩天之后了。

    雖然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驚訝得捂著嘴，畫面里還是父親和后母zuoai，只不過是大白天，應(yīng)該是下午，兩人就站在他們臥室的陽臺上，后母雙手扶著護(hù)欄，彎著腰，父親扶著后母的圓臀，不停地向前聳動著，隨著每一次聳動，后母的雙乳也在不停地前悠后蕩。

    她家雖然是頂樓，可樓層只有樓，向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車輛和行人，陽臺是封閉式的，但窗簾大開，甚至有一扇窗戶也是敞開得，錄像中就不時傳來樓下自行車的車鈴聲，甚至行人大聲的說話聲音，喝馬路對面小學(xué)教室里郎朗的讀書聲都可聲聞。

    也許是因為這樣，后母的喘息和呻吟聲也極其克制。

    但錄像畫面的光線和角度都不是很好，而且，可能由于兩人都擔(dān)心真的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不一會兒，父親就匆匆完事了。

    這本帶子后面時長還有不少空余，但是已經(jīng)沒有內(nèi)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