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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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湖銀魚羹 2021年10月1日 字?jǐn)?shù):18,384字 咸魚魔王見聞錄·16 埃利諾·迪亞看著手頭的信封抓了抓自己的頭,舒了一口氣,男爵的征召信果然來了,自己的工作算是有了著落。 埃利諾的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騎士,就牛逼哄哄的先給自己畫了一個超大的餅,怎么建功立業(yè),要娶哪家的貴族小姐,要艸多少個女傭,生很多孩子,建立一個超大的家族。 剛當(dāng)上了騎士就迫不及待的想和過去的自己做割裂,給自己想了個姓氏,迪亞。 魔法帝國復(fù)滅已過了千年,貴族們又恢復(fù)了給自己取姓氏的傳統(tǒng),不然你也叫麥克我也叫麥克,你是賤民我是貴族,怎么能一點區(qū)別都沒有呢。 然后不出意外的,埃利諾的父親死在了跟隨男爵出征的中,留下了孤兒寡母。 埃利諾的母親含辛茹苦的養(yǎng)大他,甚至為了讓埃利諾吃好找老師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 作為一個年輕漂亮還識字的寡婦,總是不乏有人喜歡讓她穿一身喪服然后表現(xiàn)自己的欲迎還羞或是失去丈夫的悲痛,然后把自己的精華灑滿她全身。 埃利諾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他沒去干什么把人打一頓然后摔下一句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狠話而是裝作不知道。 自己沒有父親可以教授自己武藝就必須請老師,為了養(yǎng)身體能練出斗氣,就必須吃好的,你rou都不吃天天餓的前胸貼后背還想練出斗氣?你以為自己是戰(zhàn)神神選?幸好母親識字,可以自己教他讀書寫字,不然還要增加一筆開銷。 不富裕的家庭積蓄是榨干了最后一絲潛力來培養(yǎng)埃利諾,在這樣的困境下,埃利諾也比常人更加堅強且好學(xué)一些,好好學(xué)習(xí)盡量的節(jié)儉就是對母親最大的幫助。 當(dāng)埃利諾終于不負(fù)期望激發(fā)了斗氣跨入四階的門欄以后,他的母親再也堅持不住倒下了,家徒四壁無藥可醫(yī),只能等死。 陪母親走完人生的最后時光,埃利諾可以說孑然一身。 甚至開始自嘲自己是父母雙亡苦大仇深的主角模板。 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掛懷的他向父親的老上司遞交了從軍的請求,不管怎么說,在一個沒有統(tǒng)一的大陸上,當(dāng)兵打仗獲取軍功是最好最快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普通人跨越階級改變?nèi)松耐緩健?/br> 當(dāng)然對于貴族們來說,一個已經(jīng)激發(fā)了斗氣的人更是一個合格的打手,或者說炮灰。 于是他很快就收到了回復(fù),男爵在信里對他的父親甚是懷念,看起來感情好得不得了,只是埃利諾想知道和父親感情這么好的男爵這些年為什么對自己孤兒寡母的不聞不問,甚至如果不是母親去據(jù)理力爭父親的撫恤金都發(fā)布下來。 不管怎么說,工作已經(jīng)找好了,也能混口飯吃,說不定還能出人頭地,給他的選擇不多,已經(jīng)成年了難道這么多年學(xué)的東西丟了重新去學(xué)種地或者經(jīng)商或者當(dāng)什么學(xué)徒,別開玩笑了,那他母親這么多年受的屈辱和付出的心血,就都會成為泡影。 當(dāng)年父親留下的斷劍和殘破的鎧甲,經(jīng)過鐵匠的回收打造,變成了一把單手劍和一件半身鎧,這就是埃利諾的全部家當(dāng)。 把劍和鎧甲從埋藏的地方弄出來,重新上油擦亮,做好保養(yǎng)工作,畢竟這些東西以后關(guān)系著他的小命。 「你要走么?」 埃利諾點了點頭,隔壁商人家的女兒梅莉,算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男人上戰(zhàn)場之前作為青梅竹馬難道不應(yīng)該給點鼓勵福利什么的嗎,比如說來一發(fā),好讓自己擺脫處男之身。 問題是梅莉可不是傻逼,商人家的女兒可不會給你來這種瞎感動,哪怕埃利諾對自己的相貌其實還算有信心,兩個人關(guān)系也不錯,沒錢可別想爬上梅莉的床,商人家的女兒就是這么市儈。 「城里很多有錢人家也雇戰(zhàn)士?!?/br> 「那是打手,主人的狗?!?/br> 「你跑去打仗也不過是做領(lǐng)主的狗?!?/br> 「只要有軍功,領(lǐng)主就必須賞賜,而有錢人家的狗,就完全看主人的心情了。我已經(jīng)孑然一身沒什么退路了,所以只能走這條路,等我功成名就回來,一定娶你。」 埃利諾摸了摸梅莉的頭,這點接觸還在梅莉的默許范圍內(nèi)。 「誰要嫁給你個窮鬼……」 「就沖咱們能成為鄰居,你家有多富,你爸爸那點生意也是小生意。而且你還有弟弟和meimei,條件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梅莉用力的拍了埃利諾幾下,埃利諾也不以為意,反倒把梅莉按在地上。 「書里都寫,女人會為即將出征的男人獻(xiàn)上初夜,要不我們……」 「你再這樣我要叫了,我真的叫了啊……我叫了??!」 看著埃利諾不斷逼近的臉,梅莉一開始掙扎,到最后閉上眼睛,渾身顫抖著。 埃利諾也適時的停下,或許梅莉不會真叫,但是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死在戰(zhàn)場上,沒混出點名堂,就別禍害她了。 「我媽辛苦了一輩子,到死的時候看我的眼睛充滿了期望,我不想你也變成這樣,如果混出點名堂,我回來娶你,如果沒混出名堂,找個好人嫁了吧,別嫁個朝不保夕的,嫁個能陪在你身邊的?!?/br> 「你這個混蛋 ,混蛋!」 梅莉氣呼呼的走了,埃利諾也沒說什么,只是躺在地板上,畢竟家里已經(jīng)賣干凈了,連張床都沒有,感嘆了一句。 「書里都他媽是騙人的……說好的青梅竹馬的福利大禮包呢?」 過了一會梅莉又抱著一個包裹過來,塞給埃利諾。 「給,你別死在外面了……」 里面是一塊盾牌,看做工比較精巧,上面有不少無意義的花紋,嘖嘖,女人的審美啊,加了點花紋看起來是好看了點,但是除了多收你錢以及讓自己變成別人更關(guān)注的靶子以外,沒任何意義。 「謝謝?!?/br> 這些話就不要和她說了,女人不懂這些,而且這也是她的心意,估計是平時偷偷攢下的零花錢,說不定是這個摳門丫頭的全部身家,直接感謝她就好,別破壞這個氣氛。 「別搞錯了,這是對你的投資,沒錯就是投資,是我梅莉做的第一筆投資,所以你別讓我的投資打了水票?!?/br> 「好。」 一夜無眠,對于埃利諾來說,這可能是他最后一個平靜的夜晚,導(dǎo)致有點他睡不著,在空曠的房間里回憶了一遍劍術(shù),回想著在這個家里的點點滴滴。 天亮了,收房子的人也來了,用房子換了一匹乘馬,一匹馱馬,還有一些錢,作為騎士不能沒有馬,哪怕是樣子貨也得有。 騎上這匹不怎么樣的乘馬,把自己的行李掛在馱馬身上,埃利諾沿著街道緩緩的走了,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家,再看了一眼隔壁,似乎有人在看著他,埃利諾狠下心扭過頭。 「至少,我還有希望?!?/br> 男爵領(lǐng)在鄉(xiāng)下,要說起來比埃利諾住的地方還差點,但是貴族就是貴族,哪怕在鄉(xiāng)下,一個莊園總是有的。 「哦,看看,小伙子簡直和他的父親一樣英俊威武。哈哈哈哈。」 一個身材已經(jīng)有點發(fā)福的中年貴族拍著埃利諾的背,笑的很爽朗,埃利諾聽著要多別扭有多別扭,但不會不識時務(wù),單膝下跪向盧瑟?!た驴四芯粜卸Y。 「起來吧孩子,來認(rèn)識一下你的幾位同僚?!?/br> 男爵本人是柯克家族的一個旁支,說起來可能還算是比較親近的旁支,即便沒什么功績,也為柯克家族管理著一個男爵領(lǐng),當(dāng)然也沒多大,一個鎮(zhèn)子加上周邊三個村莊,總計不過五千人。 同樣也因為沒什么功勞,又不是武勛貴族,盧瑟福男爵快五十了,還是男爵,這輩子估計是沒什么指望了,甚至他的后代能不能繼承男爵領(lǐng),都是未知數(shù)。 男爵手下有三位騎士。 五階斗氣的洛克,應(yīng)該是四十多歲,據(jù)說是男爵父親的家臣,男爵離家就任的時候就跟著男爵一起來了這里,男爵的嫡系打手。 埃利諾覺得自己一米八的個頭也不算矮了,但是站在接近兩米滿身肌rou的洛克面前,實在有點不夠看,這個壯漢給了他足夠的壓迫感。 四階斗氣的格雷·柯克,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那么點娘娘腔,或者說,他的貴族范比男爵還要過。 和男爵屬于他同一個家族,是親戚,又不那么親,格雷因為在家里無所事事,所以家里人給他找了個沒什么事情的地方刷資歷。 說起來比男爵輩分小,但是并不怎么看得起男爵。 作為同族算是男爵指揮不動又無可奈何的人。 看起來要比埃利諾消瘦不少,也沒什么肌rou,但是有斗氣,所以埃利諾默默的給他打上了家境不一般的標(biāo)簽。 四階斗氣的芭芭拉,這年頭女騎士并不少見,但是說起來風(fēng)評并不算好,因為有很多女騎士展現(xiàn)武勇的地方不是在戰(zhàn)場而是在床上,還是被騎的那一個。 芭芭拉從她相貌來講屬于是一般,屬于丟在人堆里不會被人注意到的類型,但是從穿的鎧甲來看胸應(yīng)該很大,鎧甲上有戰(zhàn)神殿的標(biāo)記,說明這個女騎士是有兩把刷子的那種。 戰(zhàn)神殿用一位女騎士的服務(wù)來換取男爵的支持,埃利諾四處找了一下果然看到有戰(zhàn)神殿的教堂。 這位看起來三十多的女騎士在一定程度上會服從或者協(xié)助男爵,但是在戰(zhàn)神殿和男爵之間又必然會優(yōu)先戰(zhàn)神殿的命令。 男爵只介紹了一下幾個人的名字,然后給埃利諾接風(fēng)洗塵,在宴會上埃利諾表現(xiàn)的很克制,給男爵敬酒以后幾位同僚都敬了酒,等宴會結(jié)束以后,花了幾枚銀幣,就從仆人嘴里了解到了男爵領(lǐng)里的基本情況。 一個小小的男爵領(lǐng)里都能有這么多事是埃利諾沒想到的,同樣也理解了男爵為什么會對他的到來表示高興,他有可能會打破平衡,如果他能徹底的倒向男爵,那么勢必有利于男爵提升威望。 第二天的早晨,埃利諾還是照常起來鍛煉,和芭芭拉對練了一下,畢竟芭芭拉昨晚沒怎么喝酒,而洛克昨天喝了很多,格雷據(jù)說幾乎不鍛煉。 埃利諾的自律給了芭芭拉不錯的好感,當(dāng)然她表現(xiàn)好感的方式就是全力以赴和埃利諾對戰(zhàn)。 埃利諾因為芭芭拉是女人所以一開始還有點放水,結(jié)果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身上被打到青一塊紫一塊,當(dāng)然這并不是問題,斗氣可以快速的修復(fù)自己的身體,代價就是多吃點。 「以后記得不要小瞧了自己的對手。」 「我可不敢小看芭芭拉女士,您 還沒用神力?!?/br> 這些有自己信仰的騎士雖然在單純的rou體力量上不如騎士,但是各種神力給予他們不輸于一般戰(zhàn)士的實力,并且在很多地方表現(xiàn)出比一般戰(zhàn)士更強。 「用不著用敬語,還有我并沒有結(jié)婚?!?/br> 看著埃利諾的眼神芭芭拉又補了一句。 「別瞎想,我只是把自己獻(xiàn)給了侍奉的神祇。當(dāng)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說完全不結(jié)婚或者沒有欲求。如果要做我的丈夫,必須信仰戰(zhàn)神,和我共同侍奉神祇。當(dāng)然要是為一位足夠強大足夠英勇的戰(zhàn)士生一個孩子也不是不行,這對于我來說也是一種榮耀。所以,如果想要和我一親芳澤,要么你足夠強大,能有七階我是不會拒絕的,又或者,要不要來一起信仰戰(zhàn)神?!?/br> 芭芭拉靠近埃利諾,因為晨練所以只穿著圍胸和熱褲,身上大片的rou都是可見的,滿身汗水冒著熱氣,那個大的和奶牛一樣的胸部和帶腹肌的腰肢,讓埃利諾感覺下半身有點膨脹。 這時候他理解了為什么老爺喜歡女騎士,喜歡騎女騎士,這種散發(fā)著熟女美麗的大jiejie比青澀的梅莉色氣多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和這樣的女人來一發(fā),但不是現(xiàn)在,而且也就是玩玩,畢竟埃利諾才剛成年,去找個快比自己大上一倍的女人干嘛。 「芭芭拉小姐,我對戰(zhàn)神充滿敬意,但是我還不夠虔誠虔誠。」 一邊說著一邊裝作臉紅似得跑開了,引得芭芭拉笑了起來,埃利諾可沒這個心思笑。 如果剛才他要是猶豫了,沒多久男爵就會知道,自己就會被打上不可用的標(biāo)簽。 而且被一個女人一勾就走,這樣的自己真值得戰(zhàn)神殿重視,別開玩笑了,自己要是答應(yīng)了別說一親芳澤,芭芭拉大概會立馬翻臉走人,這種張嘴就要七階才能配她的女人,成為剩女是真不奇怪。 晨練過后的早飯,男爵沒來,格雷沒來,這兩個人都有更好的吃,洛克也沒來,估計還在醉宿,所以只有埃利諾和芭芭拉兩個人,兩個人就像忘了剛才的曖昧,一邊吃飯一邊稍稍討論了一下剛才彼此可以改進的地方。 吃完飯,芭芭拉就要埃利諾跟她走,男爵不會白養(yǎng)騎士,給你吃好喝好自然是要你干活的,幾名騎士每天都要派出一人巡視整個男爵領(lǐng),風(fēng)雨無阻,因為埃利諾剛來,所以芭芭拉準(zhǔn)備帶他走一遍。 這種巡視,是一種武力的威懾,騎著馬帶著騎槍的騎士老爺,盡管沒披甲,憑借著斗氣一個人也可以干翻十幾甚至幾十無組織無紀(jì)律的持糞叉的農(nóng)民,驅(qū)散個上百農(nóng)民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看到兩名騎士騎著馬走來,沿途的農(nóng)民紛紛讓開,一些膽小怕事的就躲進家里關(guān)上門。 「要小心他們,看起很怯弱,實際上很狡猾,為了一點點好處就會不擇手段?!?/br> 埃利諾從小生活在城市的平民區(qū),其實和貧民區(qū)也差不了多少,對于人的下限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他們當(dāng)面會對你點頭哈腰,但是轉(zhuǎn)過身你就得小心他們的糞叉??吹侥莻€一臉帶笑的老頭子了么,老不死的東西我們面前點頭哈腰,轉(zhuǎn)身收稅的時候動了手腳又說成是男爵大人的要求,鼓動村民抗稅也有他的手腳在里面,還不能動他,他是這里唯一有點文化能書寫和懂點計算財務(wù)的人,走了狗屎運,一個女兒和孫女在伯爵老爺家當(dāng)母女奴,就是你想的那種,所以男爵很煩他,又不能動他。」 芭芭拉一邊用只有埃利諾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一面面帶微笑對著村長揮手致意,埃利諾也跟著向那個老頭點頭致意,并且把老頭的長相記住,自己不會少和他打交道。 「母女奴……說起來就是玩物也能這么囂張?」 「男爵家的狗,命就比賤民的貴,伯爵老爺家的女奴的親戚,你也別隨意得罪。而且就這么個老頭,指不定是誰的手套呢?!?/br> 下一個村子比較貧窮,以農(nóng)業(yè)為主,泥濘的路浪費了兩個人不少時間。 最后一個村子就是比較特殊了,這里比較偏遠(yuǎn),人也稀少,只有三四百號人,但是這里的人可都不是善茬,這是一個以伐木和打獵為主的村莊,這里的人不像其他兩個村子的農(nóng)民那樣瘦弱,這里有不少壯漢,所以芭芭拉讓埃利諾提高警惕。 這里的村民看到騎士也會選擇退讓,但是和前面的村莊的畏懼不同,他們抬著頭看著芭芭拉和埃利諾,一些人看芭芭拉的眼神里甚至充滿了yin欲,看埃利諾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這讓埃利諾有點緊張,畢竟他到現(xiàn)在,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殺過人,對于戰(zhàn)士來說,沒殺過人就是個雛。 隨著一聲口哨聲,埃利諾看向一個精壯的大汗。 「騎士老爺,您三天兩頭的跑過來,是看重我們這里哪個壯漢了嗎?您看上哪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周圍圍觀的村名發(fā)出了各種意義上的笑聲。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如果是訓(xùn)練有素的老兵,幾人就能遏制住一名會斗氣的騎士的攻擊,哪怕是劍圣,面對一支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都得跑路,所以埃利諾現(xiàn)在壓力很大,手握在劍上,整個人處于隨時備戰(zhàn)的姿勢,只是他越緊張,這里的人就越肆無忌憚。 「你不會看上了個雛吧?嘿嘿嘿嘿。」 看著一些人占據(jù)了制高點,還有一些人從前后左右似乎在堵他們的路,看向芭芭拉發(fā)現(xiàn)她也 和自己一樣緊張,讓埃利諾心里一沉,第一天上班就遇到這樣的事?遇事要沉著,要冷靜,埃利諾的腦子在飛速的轉(zhuǎn)動。 這里人生地不熟,那么逃跑這一套方案肯定是不行的,自己雖然有馬,但是這些人堵住了自己的退路,前進的話里面的地形不清楚,路線不清楚,貿(mào)然沖進去很可能會被堵住,然后被人圍攻。 直接攻擊對方的指揮官進行斬首行動貌似可行,但是這里的人有很多斧子,自己的鎧甲未必能扛得住很多下,而且那個站在上面的壯漢真的就是他們的首領(lǐng)么,不確定,變數(shù)太大,不是很好的選擇。 那么讓對方知難而退明顯是最好的處理手段,畢竟反抗領(lǐng)主的統(tǒng)治也要有資本,不是被逼到活不下去誰會來干這種殺頭的事情呢。 等等,做這種事情成本這么高的話,這里的人就不應(yīng)該會隨隨便便做這樣的事,如果真的反抗,應(yīng)該把我們引誘進村莊的深處,降低我們的警惕,然后發(fā)動突襲更穩(wěn)妥,整個事情都透露著詭異,而且,如果平時他們都是單獨巡邏的話,這里難道不來嗎?想通了問題的關(guān)鍵,埃利諾鎮(zhèn)定下來,看著芭芭拉,這個女人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對自己有動作,她在想什么,為什么如此急躁,情報太少。 「看起來你沒嚇到這個雛?!?/br> 大漢看埃利諾已經(jīng)不再緊張了,哈哈大笑著走下來,走到芭芭拉的面前行了個禮。 「不錯不錯,這么快就想通了。這里是男爵的依仗,這些人,戰(zhàn)時就是最好的兵員,經(jīng)常跟隨我們出征。他們的村長,毆茲那克。」 「你好小伙子,我是殺熊者毆茲那克,嘿嘿,我喝醉了赤手空拳打死過一頭熊?!?/br> 壯漢應(yīng)該是三十歲向上,赤裸的上半身滿是肌rou,還有不少傷疤,這種人有點類似于狂戰(zhàn)士,以戰(zhàn)斗為榮,以受傷為榮。 說起來作為一個普通人能赤手空拳打死熊,也的確是了得,至少埃利諾覺得自己不用斗氣的話,赤手空拳要打死熊真不容易,主要是他不想受傷。 「你好,我叫埃利諾,剛成為騎士,還在跟著見習(xí)。說老實話我覺得你們挺厲害的,讓我有點緊張,至少我覺得就算現(xiàn)在讓我空手打到一頭熊,也不容易?!?/br> 能聽到一位騎士的恭維,毆茲那克果然很高興,哈哈大笑著向周圍的男人們秀了秀肌rou,然后揮了揮手,人群紛紛散開了,一些去做自己的事情,一些圍了過來。 一行人走入了村莊的深處,伐木場旁邊堆放著大量的木材,屠夫帶著一些女人在給野獸剝皮,這里別說男人,就連女人都看起來膘肥體壯,除了不符合埃利諾的審美以外,充分說明了這是個好地方。 同樣的,這里的人過的不錯,就要被領(lǐng)主抽血稅。 「芭芭拉小姐,今年會有什么活么?」 「這種事男爵都無法確定,如果有機會,當(dāng)然少不了你。」 現(xiàn)在大陸并沒有統(tǒng)一,這個所謂的活,就是戰(zhàn)爭,或者就是對外的劫掠。 埃利諾想到一個問題,作為騎士他除了基本的戰(zhàn)斗以外,對這個男爵領(lǐng)的立場并不了解,對周邊的形式更是一無所知,畢竟這種事情一般的打手并不會考慮,大多數(shù)人只會老爺讓我干啥我就干啥,但是埃利諾并不滿足于當(dāng)一個單純的打手,所以他必須補充更多的知識。 察覺到埃利諾心不在焉的樣子,芭芭拉也不以為意,帶著他在村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就離開了。 「埃利諾。說起來你為什么不和我并排而行,而是要慢半個馬身,你在示弱么?」 「我是新人?!?/br> 「人生就是一場戰(zhàn)斗,我們每天都在不停的戰(zhàn)斗,和人,和這個世界,和自己。你之所以表現(xiàn)出謙卑,是你無依無靠,就像這里的農(nóng)民,伐木工,獵人,甚至你我都不敢反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爵,就是知道男爵背后有一個帝國。埃利諾,要不要來試試,信仰戰(zhàn)神,至少你的背后會多一個神殿?!?/br> 「如果我夠強,有七階的話,你和他們不敢和我開這種玩笑,也不是一個男爵就可以請得動我?!?/br> 芭芭拉發(fā)出了一聲嗤笑。 「如果你哪一天想加入,可以來找我?!?/br> 對于埃利諾的拒絕,芭芭拉并不意外,進入了神殿,也就走上了另一條道路,和貴族基本就無緣,很多懷揣夢想的騎士,都不會選這條路。 年輕人總喜歡做夢,但是不知道有幾個人會美夢成真。 轉(zhuǎn)一圈時間并不長,中午回到了男爵的莊園。 吃午飯的時候洛克已經(jīng)從醉宿中醒來,知道芭芭拉帶著埃利諾是巡視有點不悅,嘟囔著這事應(yīng)該由自己來干,埃利諾很快上道的表示要跟洛克也走一遍。 至于格雷,則依舊不會出現(xiàn)在大食堂。 午餐過后,睡個午覺,埃利諾開始了洗刷馬匹,保養(yǎng)武器這些工作,在給馬匹做清洗的過程中他看到一些仆從也正好在打理馬匹。 「這是男爵大人的馬匹?」 馬看起來很不錯,就是太不錯了點,反而讓埃利諾生出了這不是一個男爵能有的感覺。 「埃利諾先生,這是格雷少爺?shù)鸟R,我們是格雷少爺?shù)呐`?!?/br> 埃利諾又確認(rèn)了一下情報的準(zhǔn)確性,格雷看起來的確是位公子哥,對于這種公子哥,埃利諾覺得應(yīng)該接觸一下,看一下這家 伙到底是不是庸才。 雖然到處都有不成器的貴族,但是掌握著資源和知識的貴族里也從來不乏人才。 「你們的主人起床了嗎?我想和他交流一下感情?!?/br> 這年頭是有奴隸的,至于奴隸的來源則多種多樣,戰(zhàn)爭的戰(zhàn)俘,抓到的別國平民,因為貧窮而走投無路的貧民,孤兒,為了償還債務(wù)被迫出賣自己的人,權(quán)力斗爭失敗的貴族家眷。 一旦成為奴隸就失去了任何一點權(quán)利,怎么對待奴隸是主人的自由,殺死或者虐待奴隸不會違反任何法律。 當(dāng)然想變回自由人也是可以的,比如說一個人的家人成為了奴隸,那么家人可以和奴隸的主人協(xié)商,把奴隸贖回去,大多數(shù)情況下主人對此都是歡迎的,加一點價格讓人把奴隸贖回去,也能得到一個善名,當(dāng)然如果主人本來就和奴隸有仇才把奴隸買回去的,這種情況多出現(xiàn)在貴族之間,只要對方開出三倍的買價,主人也不能拒絕,這個游戲的潛規(guī)則就是別把事情做絕,畢竟沒有長盛不衰的家族。 除了贖買,主人也可以直接把自己的奴隸變成自由人,這種多半屬于獎勵的性質(zhì),用于賞賜那些忠誠的奴隸,或者立下功勞的奴隸。 偶爾奴隸之間也傳唱著那種奴隸成為人上人的故事,但是多半都是編來哄他們的,讓他們愿意被老爺們榨干最后一絲價值。 格雷的奴隸都是相貌清秀的少年,看著這些帶著奴隸項圈的少年,埃利諾心想這家伙的取向不會有什么問題吧……「交流感情……我和他有什么感情可以交流?下鄉(xiāng)來的泥腿子?!?/br> 格雷躺在床上,有點不耐煩,但是正當(dāng)奴隸磕頭要退出去的時候,又被格雷叫住。 「等等,這無聊的要死的地方看看這小子能給我?guī)睃c什么樂子,讓他來?!?/br> 埃利諾跟著格雷的奴隸來到格雷的住處,和埃利諾剛被分配到的小屋子不同,格雷的房間可以說寬敞而且豪華,埃利諾進去的時候格雷正躺在一張比埃利諾床還大的沙發(fā)上,說起來很無禮,但是現(xiàn)在埃利諾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無禮的。 格雷赤身裸體的躺在沙發(fā)神,岔開的雙腿間一個皮膚白皙的少年正把頭埋在格雷的胯間,發(fā)出yin靡的吮吸聲,少年的身后有同為奴隸一手握著少年的棒子上下有節(jié)奏的擼動,另一只手拿著一個什么玩具在少年的菊花里進進出出,周圍還有很多奴隸一起服侍這格雷,這些少年的下半身私處都帶著一個鎖,看起來平時是把棒子鎖住的。 埃利諾說起來還是個處男,所以對這種yin靡的場景有點懵逼,紅著臉愣了一會,這個反應(yīng)讓格雷很是受用,或者說在他無所事事的時候有了點樂子。 「要不要一起來玩玩?」 格雷也在等埃利諾的反應(yīng),他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會做出一個什么樣的應(yīng)對。 「格雷閣下好興致。我在家鄉(xiāng)有未婚妻?!?/br> 在短暫的失神以后,埃利諾恢復(fù)過來,目光比較游離,雖然面朝格雷,但是視線又似乎不再他的身上,至于回答你怎么理解都行,我喜歡女人,我要對未婚妻保持忠貞,都行。 如果是盧瑟福那會應(yīng)邀一起加入這場游戲,洛克會轉(zhuǎn)身就走,而芭芭拉則會直接呵斥格雷下流。 「你來我這里干什么?我猜你會說同僚之間的走動?!?/br> 埃利諾的確想說同僚之間的走動,結(jié)果這話被別人先說了。 「格雷格下,說起來我是一名新人,懂得東西不多,沒有辦法只能跟前輩們多學(xué)習(xí),比如說我今天早晨跟著芭芭拉女士去巡視,感覺受益匪淺,所以我想在您這邊我同樣也能有一些收獲?!?/br> 「閣下什么的就算了,你我說起來是騎士,實際上沒有封地,無論我們給自己加上多好聽的稱呼,比如說自由騎士,俠義騎士,云游騎士,都無法改變我們實際上和普通人沒區(qū)別的現(xiàn)實?!?/br> 「人和人還是有區(qū)別的,閣下。」 埃利諾掃視了一下格雷的房間,格雷則笑出了聲,這個小子的確有點意思。 沒有舔著臉討好自己,也沒有被自己一句話飄飄然當(dāng)真,至少表面上保持了對自己的敬意,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要是有點風(fēng)度的話也不能再咄咄逼人。 「人和人當(dāng)然是有區(qū)別的,比如說這些少年,是人,也不是人。同樣的,他們之間有什么區(qū)別?」 埃利諾聽到格雷的話稍稍仔細(xì)的看了看這些赤身裸體的少年。 「他們帶的那個……有點不同……」 「那東西叫貞cao鎖,大多數(shù)是給女人帶的,當(dāng)然也有給男人帶的。我這里的奴隸,最讓我覺得喜歡的,可以帶正常大小的鎖,除了無法勃起以外,不影響什么。次一級的帶鍋蓋鎖,會只給他們一點點空間,大概就露出一個頂端,剩下的部分會被擠壓進身體里。當(dāng)然最后一級,就一點點空間都不給了,帶的就是平板鎖。我不管他們以前怎么樣,被我買下來以后,就得這么辦。所以你看,為了爭取唯一一個帶正常鎖的位置,他們會盡全力的討好我,包括但不限于內(nèi)斗。還有……」 格雷的眼神掃了一眼身 邊一個帶平板鎖的奴隸,那個人一臉恐懼但是雙手十指相扣放在腦后,岔開腿做出一個稍稍下蹲的姿勢。 「通過考驗了你就能上一階,通不過也不過維持現(xiàn)狀,為什么那么緊張呢?」 格雷一腳把正幫自己口的少年踢下了床。 「一百下,他射了你沒射,你贏。你射了他沒射,你帶平板。你們兩都射了,你降一級??茨惚臼铝??!?/br> 少年咽了口口水,被別人玩弄了半天他也一直處于崩潰的邊緣,強忍著罷了,但是主人發(fā)話了他就不得不行動起來,主人不會給他多少時間,所以他走到奴隸的背后,拔出插在菊花里的塞子,然后把膨脹的棒子插進去。 「一?!?/br> 周圍的奴隸們都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