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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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湖銀魚羹 2021年11月1日 字數:22,791字 咸魚魔王見聞錄·20 埃利諾這時候可能沒發(fā)現,自己越來越像那個連面都沒見到過的父親,稍稍收拾了一下,又把芭芭拉按在地上繼續(xù),畢竟很久沒有發(fā)xiele,才來一發(fā)只能稍微緩解一下他的欲望。 第二天睡過了頭,到中午才醒,去新的隊長那邊賠笑了半天,被訓斥了幾句也就完事了,這里的防御,實在是很松懈。 埃利諾閑了大約一周,有事就去圍墻上轉兩圈,營地里轉兩圈,沒事可以拉著芭芭拉去沒人的地方爽一下的日子也就過去了。 「最近著幾天不能拉胯了,要開始提高警惕,戰(zhàn)爭快結束了,我們的陣線全面的前移,我們是有可能會被偷襲的,都打起精神來?!?/br> 隨著新的小隊長給所有的騎士開始訓話,埃利諾又恢復了每天要cao練一下并且保持巡邏的生活,越來越多的糧食被運入營地,營地也成為了一個重兵把守的地方,雖然二代們依舊歌舞升平,但是整個糧倉的氛圍已經不像過去那么散漫。 「我發(fā)現最近格雷有點奇怪?!?/br> 芭芭拉蹲在地上對自己的手哈著氣,最近天氣已經開始變冷,靠近北邊冷的更快,這時候在瓦倫還行,在威廉斯這邊已經開始有嚴重的降溫,隨著一場又一場的降雨,地面開始變得泥濘起來。 看芭芭拉有點冷,埃利諾遞了雙手套給她。 「我記得那個神殿祭祀還提醒我們,要注意御寒。」 芭芭拉斜著眼睛瞥了一眼埃利諾。 「誰知道戰(zhàn)爭會持續(xù)這么久啊,本來一個撐死一個月也就結束了?!?/br> 「埃利諾,戰(zhàn)場上只有兩種情況,他媽的糟糕和更糟糕!」 埃利諾學著他遇到的上一任小隊長說話,倒是逗笑了芭芭拉。 「也不知道說這話的人還活著不?!?/br> 「愿戰(zhàn)神祝福他,你說格雷怎么了?」 「他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對吧,他最近糧食一來就會跟著進糧倉視察,你覺得他是工作這么勤奮的人么?」 芭芭拉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 「在我看來他是個極慵懶的人,如果可以躺著他絕不會坐著,他現在的行為的確很反常,應該是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覺得多半是有什么人要來視察,所以他想表現的好一些?看起來像個盡職盡責的?!?/br> 「我總覺得有點不安……」 「直覺么……從直覺上來說我自從踏上戰(zhàn)場就沒好過,不過現在這里守備力量也增加了,也不像前一陣那么松散,戰(zhàn)爭也快結束了,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br> 「毆茲那克就死在了一場戰(zhàn)斗的最后一刻,我不希望我們也這樣,哪怕沒能立到什么功勞,能活著回去也行。」 芭芭拉沉默了一會以后點了點頭。 「啊,活著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在緊張了幾天以后,一名傳令兵騎著馬奔進了軍營。 「大捷!日灸騎士團出動,東部聯盟的軍隊已經在正面戰(zhàn)場上被擊潰,只剩下掃蕩的工作,我們又一次獲得了勝利,戰(zhàn)爭結束了!」 聽到戰(zhàn)爭結束整個營地都沸騰了,無數的人開始歡呼雀躍,狂歡開始了,就連那些二代們,也難得的出來和泥腿子們同樂。 埃利諾和芭芭拉也被氣氛感染了,一直以來繃緊的心終于放了下去。 「我們可以回家了。」 「啊,回家,不知道有幾人可以回家……」 所有的人都在吃喝,跳舞,沒男伴的女人這時候也放開了,甚至有些直接脫掉上衣,引的一群男人怪叫。 「你怎么還皺著眉頭?」 「我總覺得不對……」 「都結束了,還能有什么不對?!?/br> 「我,沒看到格雷?!?/br> 「可能在什么地方玩他的奴隸吧?!?/br> 埃利諾拉起芭芭拉,熘進了二代們的營地,這里的人也都出去狂歡了,一時間這里只剩下了少數的奴仆。 「格雷·柯克的帳篷在哪?」 「格雷老爺么?在那?!?/br> 隨著一名奴隸的指向,埃利諾熘到格雷的帳篷外面,悄悄的拉開一條縫。 「里面沒人。」 「你們是誰?」 「格雷呢?」 「老爺,出去了。」 「去哪了?」 「這……我只是奴隸,老爺去哪里,我也……」 埃利諾沒有理會奴隸,拉著芭芭拉,去到了一個高處,騎士的視力比一般人更好,掃視了一圈,并沒有找到格雷。 「會不會,在糧倉?」 埃利諾聽到芭芭拉的提醒點了點頭,兩個人再一次來到糧倉,這里的守衛(wèi)也開始狂歡,看到埃利諾和芭芭拉也意味他們只想找個地方胡搞。 「你們別在糧食上搞??!我們可不想加餐?!?/br> 「格雷·柯克來過么?」 「說起來……好像來過,他出去了么?」 另一名守衛(wèi)攤了攤手搖了搖頭。 「誰知道呢,貌似帶著個女人?嘿嘿,胸比你的女伴貌似還大?!?/br> 埃利諾看向芭芭拉。 「我見過一次那個女人,你見過么?」 芭芭拉搖了搖頭。 「我只知道他有女奴,從來沒見過?!?/br> 「他每次進去都帶著那個女人。」 守衛(wèi)這時候也看出來埃利諾和芭芭拉似乎不是在找地方做運動而是,在找人。 「他為什么老是要帶著一個女奴到處跑呢……」 「誰知道呢,這些少爺,有幾個怪癖不很正常么?!?/br> 「不,他不是這樣的人。跟我們進去?!?/br> 守衛(wèi)有點抗拒的搖了搖頭。 「說老實話我們不想去打擾老爺的興致。」 埃利諾直接推開了門,進入了糧倉,芭芭拉也跟了進去,守衛(wèi)們則相互看了看,都搖了搖頭,表示沒進去的意思。 進入糧倉的深處,埃利諾直接愣住了,偌大的糧倉是空的,每天不停的往里面運東西,結果是空的。 埃利諾蹲在地上,開始回憶。 「從車轍可以判斷進來的車都是帶了物資的,離開的時候都是清空了的,物資,去了哪里?」 芭芭拉現在也感到了恐懼,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個事情卻十分恐怖,威廉斯帝國不止這一處屯糧地,但是他們所在的糧倉,足夠幾萬人吃幾個月的糧食就這么消失了,這個事情本身就嚴重到可以把這里的人全部問責,甚至吊死。 所以她立馬跑出去把守衛(wèi)都叫了進來。 「糧食呢,物資呢!」 守衛(wèi)們也都愣住了,他們也不知道糧食去了哪里。 「你們,每天都有檢查么?」 「我們……」 「說實話!」 「沒有……我們就檢查盡出的車輛……我們真不知道這里的糧食去了哪里?!?/br> 芭芭拉拔出劍刺向門口堆著阻擋住視線的物資袋,流出來的不是食物,而是其他的雜物,守衛(wèi)們看到了以后,倉庫的負責人直接被嚇得跪倒在地。 「完了,我完了……」 埃利諾和芭芭拉這時候感覺到地面輕微的震顫,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們,可能全完了……」 營地的防護墻是木制的,雖然加厚了,依舊沒能擋住戰(zhàn)象的沖鋒,數頭戰(zhàn)象直接撞破了營地的圍墻,然后跟在后面的戰(zhàn)獒紛紛涌進營地,開始屠殺沉浸于狂歡中的人群,少數人在地面發(fā)生震顫的時候發(fā)出了警告,但是很多人已經狂歡到了忘我的地步,還有很多人沉浸于美酒和性,一場一邊倒的屠殺開始了。 誰也不知道這些東部聯盟的這支軍隊是如何穿過前線來到威廉斯帝國后方的。 埃利諾讓芭芭拉找地方躲起來,然后做了最后的頑抗,在對方措手不及以為已經沒有抵抗的情況下擊殺了數人,但是很快在和一位格林王國騎士的一對一中敗北。 「糧食呢?」 「我們不知道啊……他們也是來找的,他們也是來找的……」 隨著噗嗤一聲,一名守衛(wèi)被刺穿了胸口,一個接著一個,這里的守衛(wèi)被統(tǒng)統(tǒng)的殺掉了。 「看起來他們是真不知道。這個怎么辦?宰了吧。」 埃利諾沒有第一時間被殺掉,倒在地上,意識有點游離,他好像看到芭芭拉也被人搜了出來,他很想再站起來做點什么,但是被人一腳踩在胸口,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一個人拿著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只要稍微再用力一點,就可以劃開他的脖子。 「他是騎士,也算是個勇士,先留下吧。把普通人都殺掉,把騎士俘虜帶上,撤退?!?/br> 埃利諾被一腳踢暈,在暈過去之前,他最后想到的,是瑪麗,似乎又想到芭芭拉,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去想到誰。 在并不算遙遠的地方,格雷看著燃起熊熊大火的營地,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終于來了,我等了很久?!?/br> 「我的人說里面沒我要的東西。」 「當然不會有,因為都在我這里?!?/br> 格雷拿出一個袋子,拋給對方,被一名壯漢隨手接住。 「別打開,一打開里面的糧食會涌出來,你可以交給你們的罪人探查一下?!?/br> 壯漢轉手把袋子交給身后一名被長袍籠罩看不到臉的人。 「沒問題?!?/br> 一個蒼老的聲音,壯漢點了點頭以后看向格雷。 「我不明白為何要多此一舉?!?/br> 「我要的報酬呢?」 壯漢揮了揮手,伸手的一名隨從把一個袋子拿到格雷的面前,打開以后看到里面裝滿了寶石,隨從還用手進去翻了一下,讓格雷看到下面沒塞其他東西,然后把袋子重新扎好丟在格雷的腳下。 「如果你們沖進去就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你還會來見我么?格林的國王陛下。這是一場幾贏的事情,威廉斯帝國的除掉了一些想要除掉的人,付出了點不痛不癢的代價。你獲得了可以養(yǎng)活人民的糧食,削減了人口。而我的上司,獲得了足夠的利益,以及一位可控的國王?!?/br> 「我還不是?!?/br> 壯漢的意思分為兩層,他還不是國王,他也并不可控,不過格雷并不在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掙扎是徒勞的。 「你回去 了以后就可以是了,格林王國的王,并不像帝國的皇帝那么神圣不是么,讓你的父親提前退位去神國享受對你們來說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事情?!?/br> 「這就是你的目的?」 「你應該知道你們?yōu)槭裁茨艽嬖?。帝國需要一些可控的邊境沖突,你需要養(yǎng)活你的人民,合作對大家都有好處。」 「你不是威廉斯人。」 「我曾經是瓦倫人?!?/br> 「難怪了,格林人不當狗。」 格雷并沒有生氣,而是笑的樂不可支。 「你知道我在鎮(zhèn)撫使那邊……算了,想到就惡心。菲爾普斯,你要知道,相當狗,都是要本錢的,沒本錢想當狗都當不成。你犯不著來嘲笑我,我是瓦倫人,我拋棄了一切,我的過去,我的家族,我的狐朋狗友,我的一切,為的就是進入大陸最強的帝國,向上爬,能爬多高就多高。你有你的堅持和信念,我也有我的,不會因為你兩句嘲諷就改變。而且你嘴上說著不當狗,如果你真不想當,那干嘛不殺掉我搶走一切呢?你看,口嫌體正直說的不就是你這樣的人么?!?/br> 菲爾普斯沒能反駁什么,畢竟格雷說的的確是事實。 「以后,入侵什么的,商量著來吧,我們都可以借彼此除掉一些不想臟了自己手的人。其實和過去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我們都需要,更可控的沖突,來維持自己的統(tǒng)治?!?/br> 菲利普斯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伊絲蒂從藏身處走出來。 「對方發(fā)現我的存在了?!?/br> 「那是必然的事情,對方也有罪人隨從,而且等級不低。對了,伊絲蒂,從今天起,我就不再姓柯克了?!?/br> 「您還是我的主人?!?/br> 格雷四十五度角后仰轉頭看著伊絲蒂。 「那是必然的事情,你知道么,狗鏈其實狗要掙脫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它從小就掙不開,那么長大了以后它也不會去嘗試。當時我們選了很多人作為罪人的候補,我之所以選你,就是因為你容易被控制,你的忍耐力很好,所以即便你成為了罪人,你依舊可以忍受痛苦,你沒有和我同歸于盡的覺悟,那么自然只能當我的狗,一輩子,服侍我到死為止。事實也證明,你是一個很好的罪人奴隸,我用的很順手?!?/br> 「都是主人調教的好?!?/br> 「呵呵。走吧,我們應該去向鎮(zhèn)撫使殿下復命去了?!?/br> 格雷不再去看烈焰中的營地,對于他來說,那里就是他的過去,已經不重要了。 這一次,格雷的覲見無需再有人陪同,奧菲利亞·金·威廉斯也穿上了鎮(zhèn)撫使的官服,很正式的召見了他。 那位女官依舊站立在奧菲利亞的身后,面無表情,看到奧菲利亞揮手,就打開格雷進獻的袋子,掃了一圈。 「雖然大部分都是垃圾,還能挑出幾塊精品?!?/br> 格雷的眼皮跳了跳,以他的見識這些寶石雖然還沒有加工,但也不能說是垃圾,不過轉念也釋然了,這位殿下平時見到的都是頂級貨,那么自己這袋東西自然只能被斥之為垃圾。 「格雷·柯克,你做到了你說的,現在你可以向我提要求了?!?/br> 「殿下,我已經舍棄了柯克這個姓氏,舍棄了過去的勢力,我現在就是孤身一人而已?!?/br> 「你那個罪人隨從呢?」 「她是我的奴隸。」 奧菲利亞點了點頭。 「野心,果斷,魄力,能力。格雷你讓我很為難,通常能力強的人野心也會強,也更難控制。所以格雷你打算怎么讓我安心呢?」 格雷沒有說話,只是單膝跪地低著頭默默等待著,就像他在對待奴隸的時候也會采用這種方法,讓奴隸自己去作踐自己來討取主人的歡心,而格雷不打算做這個變態(tài)公主的奴隸。 「要不……」 一個貞cao鎖丟在格雷的面前。 「做我的奴隸如何?」 格雷并沒有生氣或者暴起,而是抬起頭看著奧菲利亞。 「公主殿下,狗也分很多種,有當寵物的,有捕獵的,有看家護院的,如果作為皇族,你們只想要寵物狗,那么這個國家應該要完蛋了吧?!?/br> 奧菲利亞啪啪啪的鼓起掌。 「很久沒聽到這么大膽的發(fā)言了,那你準備當那種狗?你不像個守成的人,去北邊吧,自從草原被半獸人占領以后,就一直不是很太平,永遠殺不光似得,或許神祇不希望那些賤種滅絕吧。我會給你寫一封推薦信給北方鎮(zhèn)撫使,他會給你安排一個職務?!?/br> 「謝殿下?!?/br> 房間稍稍安靜了一下以后,奧菲利亞又多說了兩句。 「其實帝國的貴族還不是那么容易當的,沒有實際的軍功很難有分封。你這一次雖然為我做事,但是算不得能拿到明面上的功勞,更不能稱之為軍功。你有七階的實力,直接分封你一小片地方也不是不行,不過那樣的地方估計你看不上,而且以后的路會非常難走,會受到同僚的排擠。帝國的貴族受到的限制很多,不像你們瓦倫權利那么大,所以你就先當個領薪水的官員吧。對于帝國來說,官員的重要性是不亞于貴族的,不是簡簡單單的顧問隨從,而是掌握有實權的,你可以先做一陣,如果你做出了成績很想繼續(xù)當貴族,可以再找機會?!?/br> 或許吃驚于公主居然主 動向他解釋,格雷的心里又活絡開了。 「謝公主殿下的提拔。」 又勉勵了格雷幾句,說了點無聊的廢話,就讓他退下了以后,奧菲利亞回到自己的房間,脫掉繁瑣的官服,坐在一張椅子上閉上眼睛養(yǎng)神,感覺到腳邊有東西在嗅,還伸出舌頭舔了幾下,便抬腳踹了出去,聽到一聲幽怨的汪。 「和你說了舔腳是賞賜,沒我允許不準你舔的?!?/br> 「汪汪?!?/br> 「過來?!?/br> 公狗的前肢搭在椅子上,奧菲利亞捧你公狗的頭,摸了幾下。 「你的毛應該修一下了,去把剪刀拿來。」 于是公狗跑去不知道哪里叼來了一把剪刀,然后蹲坐在奧菲利亞面前,奧菲利亞則用剪刀修剪著公狗的頭發(fā)。 「主人……」 「每次都說教煩不煩,在自己的房間我愛穿不穿,衣服,什么他媽的衣服,都是束縛?!?/br> 女官默默的站在奧菲利亞身后又閉上了嘴。 「既然您討厭,找個人嫁了……」 「嫁?男人知道我的名字以后,還能期待屁個愛情。而且結了婚我就能遠離這些破事了?想都別想。找男人不如養(yǎng)條狗。賤狗你說對不對?!?/br> 「汪?!?/br> 「那主人,那個格雷……」 「留著看他能翻出什么水花吧。你看,今天他避開了錯誤選項。不吵不鬧,不卑不亢,而且他知道他要是還和以前的家族藕斷絲連,或者帶著一群人進入帝國會發(fā)生什么,所以他統(tǒng)統(tǒng)拋棄了。你信不信今天我要是再多說一點他會把他的罪人隨從給送過來。」 「所以這樣的人……」 「他有句話說的是沒錯的,皇家要都是寵物狗,這個國家就完蛋了。如果有野心有能力的,帝國就不用,如何成為帝國?讓他去蹦跶,有功就賞,有錯就罰,有罪就誅。對了,那袋珠寶分兩份,一份送給魯德的總督,一份給文官頭子,讓他們明天來見我,有些事情,只要他們知道并且把控,就行了?!?/br> 「是,主人。」 女官離開了奧菲利亞的房間,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項圈,雖然就離開了。 埃利諾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在疼痛,他很驚訝自己竟然還能再醒過來。 「我他媽還活著?」 「是啊,沒死罷了?!?/br> 一只眼睛還腫著,只能睜開一點縫隙,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處境,應該是坐在一輛囚車上,雙手被分開綁在鐵欄上,斗氣無法催動,應該是被限制了,渾身直身下了一條內褲,沒被凍死算自己走運,身上沒感覺到什么地方在流血,但是感覺有些地方應該是內傷了。 「為什么他們留我們一條命?」 身邊的騎士不認識,但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埃利諾。 「哎,剛出道的小孩子……」 通過絮絮叨叨的講述,埃利諾終于明白了一些潛規(guī)則。 埃利諾作為騎士的確在貴族眼里是炮灰,但擁有超凡之力的騎士也有了一定的特權,就是戰(zhàn)場上不會隨便殺死已經停止抵抗的騎士,無論他是主動停止還是被動停止的。 所以對方才說埃利諾是剛出道的小孩子,因為他們還殘留有一些幻想,比如說忠誠,頑強,光榮之類的,而被現實磨平了棱角的老家伙們,投降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投降了以后有錢的可以讓家里人出錢把自己贖回去,沒錢的可以等雙方交換俘虜,雖然不太光彩,但是命保下來了,而且戰(zhàn)爭誰也不能說必勝啊,我說我盡力了力竭被俘,我已經對得起自己的君主了。 如果沒錢贖回自己的自由,也沒能換俘,對方一般也會勸降,畢竟會斗氣的騎士也不是普通人了,能為我效力也可以,加入敵國,去一些其他地方為新君主服務個幾年,慢慢的也就安定下來了。 哪怕真的遇到死硬派,那也沒關系,壓回去游街可以展示自己的功績提升國民的士氣和信心,還能丟去做苦力,反正要做到物盡其用。 「我們比較倒霉,格林王國是不會和帝國交換俘虜的,我們要么就是徹底投降,要么就會被丟去干苦力或者從事危險工作,你還年輕,如果招降你,別糾結了,活下去才有未來?!?/br> 本來還心存一些希望的埃利諾聽到這里,就陷入了絕望,他回不去了,他再也無法回到梅莉的身邊。 「對了,有被他們抓住的女騎士么?」 「有你的相好?忘了她吧?!?/br> 慢慢的埃利諾感覺這個天越來越冷,他們在向北走,自從發(fā)現埃利諾已經醒過來以后,他就被趕下了囚車,現在的埃利諾,就如同奴隸一下,手被捆著,只是被人領著不斷的前行,沒人告訴他們回去哪,也沒人告訴他們會經歷些什么,經過一些城鎮(zhèn)村莊還會遭遇到哪里人民的熱情款待,嗯,很熱情,如果不是有人攬著估計會被打死。 不知不覺,埃利諾發(fā)現自己已經在雪地里行走了,他一直麻木的行走,都沒發(fā)現下雪,寒冷,饑餓和疼痛似乎剝奪了他的思考能力,讓他麻木的前行著。 在一個比較大的匯集點上,幾隊俘虜都在這里集中,有人對他們挑挑揀揀的,然后把一些人就捆在了路邊,埃利諾本來已經麻木的神經在看到被丟棄在路邊的芭芭拉的時候,再一次被點燃。 他無視看守的叫喊,跌跌撞撞的走到芭芭拉的身邊,用手在她的鼻子哪里放了一下,還有微弱的呼吸。 隨著一鞭子抽到他的身上,他被看守叫罵著拖回隊伍。 這時候埃利諾暴發(fā)了,一把掐住看守的脖子。 「你他媽的要造反么,都投降了你還想表現一下?」 「我是戰(zhàn)斗到力竭被擒的,不是主動投降的,或許我今天死定了,你跟我一起吧!」 在這一刻,守衛(wèi)從埃利諾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意和決心,他慫了,的確在這里埃利諾是會死,但是搭上自己的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抬手阻止了周圍其他守衛(wèi)過來。 「咱們各退一步,行不行……」 「她為什么會被丟在這里,她是個女人,沒必要殺她……」 「很難和你解釋清楚。你要帶上她?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她已經被廢棄了,我不會給她吃的,不會管她的死活,也不會給她添加衣服?!?/br> 埃利諾很執(zhí)著的背上了芭芭拉,一群守衛(wèi)再一次圍過來想殺了他,但是又一次被阻止了。 「我相信你是力戰(zhàn)被擒的,你想堅持,那你就堅持好了,剛才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不會給她任何東西,你可以帶著她,我會看著你被她耗死。人既然要堅持,就要為之付出代價,你最好有本事跟上隊伍,不然你就會被凍死在這里。呵呵?!?/br> 埃利諾背著芭芭拉,一次又一次,差點就被隊伍甩掉了,但是他又頑強的跟上了,僅有的一點食物掰開分成兩份,嚼碎了喂給芭芭拉,沒有御寒的衣服就抱著她,用自己的身體為她供暖,終于在幾天以后,芭芭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我……還沒死……」 「是,我也沒?!?/br> 芭芭拉終于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了。 「你放下我吧?!?/br> 「不行?!?/br> 「我已經沒用了你知道么,我的拇指被切掉了,我無法再握劍了!」 「我早看到了,你還可以握我的棒子?!?/br> 「我和很多男人做過了,嘴,xiaoxue,甚至菊花,被內射到肚子都鼓了起來?!?/br> 「是我沒保護好你?!?/br> 芭芭拉把頭埋在埃利諾的懷里無聲的痛哭著。 「我,抵抗了,我抵抗不了。他們切了我的手指,打的我好疼,不停的打,打到最后我求饒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求饒,或許在那一刻我還是想活下去的。我向神祈禱,神沒有回應我的祈求,或許他討厭我這樣投降的信徒。我和他們做了,一次又一次,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不知道,對不起埃利諾,對不起……」 埃利諾只能緊緊的抱著芭芭拉,自己當勝利者的時候是如何的耀武揚威,那在失敗的時候就必然要受到對等的屈辱。 「你不是自愿的,我沒保護好你……」 「埃利諾……」 隔天芭芭拉就又陷入了昏迷,而且發(fā)起了高燒,在迷煳中不斷的說著胡話,似乎在不停的道歉。 「那個背著女人的少年,挺有意思的?!?/br> 一直在俘虜隊伍旁邊的一輛馬車中,一個少婦看著窗戶外面的場景,稍稍的搖了搖鈴鐺,立馬有人去找俘虜隊伍的看守,很快埃利諾和芭芭拉就被壓了過來。 「你們退下吧。」 看守們點頭哈腰的退下了,只留下了被捆著的埃利諾和依舊發(fā)著高燒昏迷著的芭芭拉,馬車里的溫暖讓埃利諾稍稍的好受了一些。 抬頭看了一眼,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有那么點像,埃利諾一時不知道她們是母女還是姐妹,其中大的一些站起來,松開了埃利諾的,甚至解除了他的斗氣限制。 埃利諾一恢復對斗氣的控制,立馬開始運轉斗氣修復自己的身體。 「我感覺不到你的戰(zhàn)斗力,你不怕我?」 大一點的女人甚至遞了把刀給埃利諾。 「少年,把你的胡子修一修。苔絲,準備一點熱水,幫少年擦一擦。」 看起來小一些的少女把一塊毛巾放進溫水里,然后揉搓著,絞干,然后脫下埃利諾的衣服,幫他擦拭著身體,埃利諾注意到少女有點臉紅,完全不像旁邊這個這樣坦然,應該是未經人事。 「嗯,看起來吃了不少苦,有點消瘦,不過看底子應該是個英俊的少年?!?/br> 大一些的女人伸出手,示意埃利諾把刀還給她,埃利諾也把刀還了回去。 「你很聰明,我們兩個的確沒什么戰(zhàn)斗力,你要制住我們是很輕易的事情。你沒這么做,看在你很乖的份上,咱們可以友好的交流一下,我再給你一些善意好了?!?/br> 女人拿出一些食物和酒遞給埃利諾,埃利諾接過食物,狠咬了幾口,嚼碎了,然后灌了一口酒,嘴對著嘴喂給芭芭拉,又把酒喂給她,自己則稍稍吃了點。 「她是你的戀人?」 「情人。我有未婚妻?!?/br> 女人倒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 「你說你這個人吧,真的有趣,有未婚妻,有情人,還為個要死的情人這么拼命?!?/br> 埃利諾沒有解釋什么,看女人稍微平靜下來了,于是盤膝坐在地上。 「你還是先站起來?!?/br> 埃利諾又站了起來,叫苔絲 的少女幫埃利諾脫下內褲,紅著臉繼續(xù)用毛巾幫埃利諾擦拭著身體。 「別這么害羞,你已經是來了初潮的大姑娘了?!?/br> 少女微微的點了點頭。 「她有點害羞。這么說吧,我看上你了,你在這里配我們做三天,就可以在這里呆三天,有食物,熱水,她也可以待在這里,這樣她可能可以挺過來,你覺得呢?」 看埃利諾在猶豫,女人有點意外。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什么可猶豫的?我實在是不明白?!?/br> 「我不當玩物?!?/br> 女人笑出了聲。 「我們這里和你們那邊不太一樣,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你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甚至你以后會懷念這次經歷?!?/br> 埃利諾站在車里,手抓著車頂上的一個抓桿,避免車搖晃的時候自己也跟著亂晃,叫苔絲的少女脫光了衣服跪在他的腳下,嘴里含著他的棒子,而年紀大一些的女人也脫光了站在一旁教導她。 「你得表現出渴望,崇拜,這是第一次所以你還有機會清洗,以后你可沒這么好的機會,如果你面露難色,會讓男人討厭你的知道么。別用你的手,你的手是骯臟的,不配去碰男人的棒子。吞深一點!」 「太大了,我想吐,mama?!?/br> 「把你的手背到背后去?!?/br> 啪的一下,女人用一根木條抽在苔絲的屁股上,苔絲淚眼汪汪的把埃利諾的棒子繼續(xù)往嘴里塞,露出一副幽怨的眼神。 「你以后會懷念這個尺寸的,傻孩子。這個尺寸讓我想起了你的父親,可惜他很久沒碰過我了……」 埃利諾驚訝于這兩個人居然是母女,看起來畢竟很年輕。 「那個,夫人,我可以……」 「射?你不會是早泄吧?!?/br> 被人一說早泄埃利諾都臉紅了。 「我想問幾個問題……」 「你不是威廉斯人,你是瓦倫人對吧,你們那邊和我們這邊的風俗完全不同。你想知道你的女伴為什么會遭受這些?她都三十了,比我還大兩歲,她估計已經沒有做母親的資格了吧。你和她做過幾次?」 「好幾次。」 埃利諾老老實實的回答,一邊也驚訝于這個女人居然才二十八。 「我十三歲懷孕,十四歲生下了苔絲,二十歲前給我的丈夫生了兩個男孩,后來就再也沒能懷上。」 女人有點惋惜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然后又用木條抽了苔絲一下。 「你都十四了,還沒破處,還沒生孩子,也就你父親慣著你!這三天你最好懷上。」 埃利諾嚇了一跳。 這時候他顧不得心頭的疑問了。 「讓我給你的女兒破處,讓她懷孕,夫人你……」 「我沒病,說了我們這里和你們那邊不一樣。我們的祖先當初是冒險者,為了探尋更多的可生存的地方便來到了這里。傳說魔法帝國最后的遺產也在雪原的深處。雪地里有無數的魔獸,為了繼續(xù)探索下去,尋找魔法帝國的遺產,我們的祖先就建立了一個又一個補給點,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又一個村子,最后變成了以狩獵魔獸為生的人。在這里強者為尊,你要是能把村子里的男人干掉,一個村子的女人不會傷心報復,只會爬上你的床為你生孩子,繼續(xù)生活下去。這里苦寒,一個所謂的村莊只有幾個男人,可能有上百的女人,所以她繼續(xù)學會如何討好男人獲得寵愛?!?/br> 「但是你讓她和我做,去懷孕……」 「也因為一個村莊就幾個男人,所以我們也需要一些外來的新鮮血液,不然到后面你會發(fā)現都是親戚,甚至有些是自己的直系親戚,這樣不好,容易生出不健康的孩子。這就是為什么不殺你們帶你們來這里的原因?!?/br> 原來是把自己搞來配種……但是埃利諾很快就發(fā)現了里面的問題,這里苦寒,有多少額外的食物來養(yǎng)活這些騎士呢。 「看起來你這個小機靈鬼已經想到了問題的所在,如果他們能在村里打下一席之地,那么沒問題,不然,就直接配種,配完了,也就沒利用價值了。苔絲,我在這里說話不看著你你就偷懶!」 女人有抄起木條抽了幾下少女,然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而少女則只能淚眼汪汪的繼續(xù)吞吐著埃利諾的棒子。 苔絲很少發(fā)出什么聲音,但是感覺表情比一般的女人豐富一些,什么都寫在臉上。 「我們這里的人,不在意什么貞cao不貞cao,村里的男人只要找過來,我就得脫了衣服侍奉他,我的丈夫也不介意孩子到底是誰的。說起來我是我丈夫的妻子,我丈夫是村長有五十多個妻子,這些妻子也經常侍奉村子里的其他男人,他們的女人也會侍奉我的丈夫。我之所以不能生育了,還能受到寵愛,沒有被放棄掉,除了我侍奉比較上心,還有就是我有一些經商的天賦,當然我也會和商人上床,為了講個好價錢?!?/br> 埃利諾的內心已經無力吐槽了,這他媽都是什么混亂的關系,但是他很快就抓住了一些關鍵點。 「不能生育要被放棄?還有一個村子里怎么可能只有幾個男人剩下都是女人!」 「注意到了啊。不能生育的女人除非有其他的能力,不然是沒有價值的,就會被放棄掉。你的女伴,三十了還沒生育, 為了抵抗強暴被斬去了拇指,無法握劍,又被毒打,還被強暴,這樣的已經廢了吧,所以自然會被拋棄掉。同樣,這里的男孩,如果練不出斗氣,身體強健的就會被送出來,體弱的,就直接放棄掉?!?/br> 「這也太殘酷了?!?/br> 「這里不是威廉斯,沒那么多地和食物養(yǎng)活那么多人,那么弱者就必須被淘汰,強者才能活下來。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們是不是聽說格林王國斗氣激發(fā)的比例比別的地方高?魔獸是可以食用的,魔獸的血和rou很多有毒,可以讓普通人食用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是部分對普通人來說有毒的血rou,通過一些特殊的烹飪手段,可以給超凡者食用,對他們的修煉有好處。長期食用魔獸rou的人,也更容易激發(fā)斗氣,或者掌握魔法?!?/br> 原來是這么回事,但是這個女人把這種秘密告訴自己干嘛呢?「這些事情你沒多久自己就會知道,而且說實話,你回不去了,我們村里的男人,有兩個就是外來者,他們已經習慣了這里的生活,無法再離開了?!?/br> 女人彷佛能看出埃利諾的想法,這樣埃利諾很是忌憚。 「好了,現在你給我把這些藥吃下去,當然這是好東西,又不是好東西,他能增加你的精力,提高你的性欲,當然也會榨干你的身體,還能提高受孕的概率。但是我想你不會拒絕?!?/br> 「說老實話你真的不怕我動手?!?/br> 「我的確能命令下面那些人做一些事情,但他們是押送你們去村子,然后拿貨的,所以說不歸我管。如果你挾持了我,他們會很高興的把我們一起處理掉。至于我的丈夫,大概會覺得無所謂,然后再任命一個女人繼續(xù)和他們做生意。我們這邊的人對于生死看的很淡,少年?!?/br> 埃利諾皺著眉頭結果女人遞過來的藥丸,吞了下去,沒一會感覺自己的棒子更加硬了,本來一直忍饑挨餓受凍他根本沒有多少體力去做,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的欲望在忍不住的爆發(fā)出來,同樣他也明白,這是在榨干自己最后一絲生機。 「來,幫我把她掛上去?!?/br> 少女把自己的女兒的手腳用皮質的鐐銬銬起來,然后掛在車頂上,女孩很顯然沒經歷過這些,然后很難受。 「mama,這樣好疼……」 「不許抱怨,你就是太嬌氣了。少年,為她破處吧。」 盡管對于這種事情埃利諾怎么想都想不通,但是他也沒多少選擇,而且給帝國的女人破處他也沒什么心理負擔,只是看到女孩痛苦的表情,所以安慰了她兩句。 「第一次會有點疼,我盡量輕一點……」 隨著埃利諾的棒子挺入少女的身體,少女咬著牙,看起來很難受。 「真的沒問題么?」 「直接點插到底,疼過了也就過了,怎么搞得你優(yōu)柔寡斷的……」 「你真的是她mama?」 「正因為我是她mama所以才在教她這里的生存法則,不然關我屁事?!?/br> 埃利諾有點無語,只好繼續(xù)向里面深入,直到感覺插到了極限。 「我先不動,你適應一下?!?/br> 苔絲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