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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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湖銀魚羹 2022年1月1日 字?jǐn)?shù):21,458字 咸魚魔王見聞錄·23 「格雷閣下,來來來,我們可等你好久了。今天你沒帶自己的女奴么?去,服侍好閣下?!?/br> 格雷趕的場子是一群公子哥開的聚會,進(jìn)入會場以后他笑嘻嘻的和在場的所有人打招呼,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立馬有侍從端著酒送過來,接過酒抿了一口,看著爬到自己面前的女奴,格雷一腳揣在對方的臉上。 「這種玩爛的貨也好意思丟給我,你當(dāng)我是回收垃圾的么?」 女奴被格雷一腳踹的滿臉是血,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只是繼續(xù)配笑著跪在格雷的面前,格雷對著侍從招了招手,指了指被冰鎮(zhèn)的酒瓶。 侍從很快就把酒瓶端了過來。 「有些酒,熱的好喝。」 女奴接過酒,抱在懷里,然后又被格雷踹了一腳。 「看起來你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一屋子男人看著格雷發(fā)出壞笑,這家伙真是壞的夠徹底,女奴睜大眼睛開始求饒,格雷只是隨手點了幾個空閑在那里的女奴,說了句不想替她,就給她塞進(jìn)去。 「格雷閣下今天看起來挺暴躁啊。聽說你最近又和幾個上了床,我們實在是佩服的很?!?/br> 「說的你們這里誰沒上過似得,不過就是因為我是外來者,這里的女人們感覺到新奇罷了。」 在女奴的哀嚎聲中,是一群公子哥的笑罵。 「所以說你今天怎么了?」 格雷攤了攤手。 「我的女奴被我打了個半死,因為她告訴我我沒錢了,我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交不出?!?/br> 一時間整個會場似乎有點冷場,對于公子哥來說,什么都可以沒,就是不能沒錢,沒錢誰帶你玩。 一個沒什么城府又看格雷不爽的公子哥立馬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這么說,這次您是來和我們告別的么,看起來我們要歡送您了,今天玩的開心一點,你的帳算我頭上?!?/br> 格雷抄起一個酒瓶就砸了過去。 「cao你媽的傻逼,以前吃我的喝我的也沒見你這么膽肥,你知道么,沒繼承權(quán)不可怕,這里的人沒幾個有繼承權(quán)的,可怕的是你他媽就是個廢物,你以后只能靠著你兄長的施舍,只配吃屎。我他媽是狼,老子要吃rou的,我把我的女奴打個半死不是因為沒錢,而是因為她居然質(zhì)疑我的賺錢能力!歡送?你他媽是不是傻?給老子滾!」 因為格雷有至少七階的戰(zhàn)力,那個公子哥被格雷砸破了頭也只敢灰熘熘的滾蛋,他的確就是某個家族的次子,整天籠罩在兄長的光環(huán)之下,越發(fā)顯現(xiàn)的自己的卑微,當(dāng)然能來這里花天酒地的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的人,畢竟每個家族都得有幾個敗家子,好讓別人覺得不是那么危險。 格雷看那個人離開了,然后又撇了撇自己腳邊的女奴,xiaoxue里要塞進(jìn)一個酒瓶可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的確有專門表演這種的女奴,但是她顯然不是。 于是格雷直接一腳把酒瓶踹進(jìn)了女奴的身體里,女奴一聲慘叫趴在地上不知死活,周圍的幾名女奴被濺了點血,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什么聲音都不敢發(fā)出。 一時間整個會場安靜無聲。 「格雷閣下,我對你賺錢的方法,很感興趣?!?/br> 隨著某個人對格雷說出了這句話,整個會場里的人心思都活絡(luò)開了,誰嫌錢多呢,而且他們這里看似花天酒地,實際上很多都是挺著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個家里的錢大多數(shù)都要用在家族的維持和發(fā)展上,給他們的錢的確是挺多,那是按照普通人的標(biāo)準(zhǔn),如果按照貴族的標(biāo)準(zhǔn),就一言難盡了。 「我cao,這里是草原啊,你們說怎么賺錢,去搶啊?!?/br> 一群公子哥們都笑出了聲,沒錯,這里是草原,大家都搶,出了城就是馬賊。 「那啥,你說的當(dāng)然也沒錯了,問題是……」 以為公子哥指了指外面,會場里暖和的可以全裸,外面則是冰天雪地。 這種事情格雷當(dāng)然知道,所以他不屑的對那位公子哥搖了搖手指。 「不是我鄙視你們,這里在座的,別的不說,論打仗,在我看來全他媽是垃圾?!?/br> 格雷這話到也沒人反駁,這里的公子哥們雖然待在草原上,平時有可能打個劫去體驗一下強(qiáng)盜生活,但是論正兒八經(jīng)的打仗,沒人有過這種經(jīng)歷。 「嘿嘿,格雷閣下這么說也沒錯啦,不過我們沒打過仗不代表沒有常識啊,誰他媽在大冬天打仗?沒找到對方,自己人就先垮了。」 「所以說你們威廉斯人沒意思,仗著帝國的強(qiáng)大仗都不會打了。你們有興趣的,留下,沒興趣的,請回避一下。」 在沉默了一會以后,一些公子哥們離開了,還有一些留下了,格雷則直接讓所有的侍從和女奴都滾蛋。 「既然你們留下來聽了,那么我向你們借,你們不能不給,還有誰想走的?!?/br> 「那得看,怎么分。」 「我要一半,剩下那一半出來打點,最后才是你們的?!?/br> 在場的又有幾位搖了搖頭,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還剩下的人,則聚攏到了一起。 「要我 說,你們威廉斯人……」 「別我們威廉斯人,你現(xiàn)在也是威廉斯人。」 格雷笑著搖了搖頭。 「你們嘴上說著我是威廉斯人,其實沒人當(dāng)我是威廉斯人,等我找個威廉斯人當(dāng)老婆以后,我的兒子會被看做半個威廉斯人,我的兒子得再找個威廉斯人當(dāng)老婆,我的孫子才會被看做威廉斯人。這種事情大家都懂。要知道我無意貶低你們威廉斯人,但是你們已經(jīng)忘了仗是怎么打的,帝國太強(qiáng)了,一個兵團(tuán)沒了再派一個,你們的對手就算贏下一兩場,等到面對十倍的兵力,也變得無可奈何。這是帝國的強(qiáng)大,但是顯不出指揮官的本事,所以帝國的指揮官都是保守型,只要不出什么大錯,其他就無所謂,他們不會冒險,因為沒有必要。但是我們翻翻書,經(jīng)典戰(zhàn)例為什么成為經(jīng)典,因為當(dāng)時的指揮官沒有這樣的條件,很多都是在條件極其惡劣的情況下絕地翻盤?!?/br> 「說老實話,我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你說的挺嚇人,你想去搶那些草原人,不是不行,我們經(jīng)常這么干,但是現(xiàn)在是冬季,我們的確可以給你弄來點人,再弄幾個高手,但是這點人你丟去冬季的草原,我們是在不是在你打算怎么個絕地翻盤法,你甚至找不到那些草原人,還有畜生?!?/br> 「你們的打手我一個不要,我要借的是,你們家族的,罪人?!?/br> 那些二代們相互對視了一下,一時間都驚呆了。 「嘿,老兄,你應(yīng)該知道,除非戰(zhàn)爭時期,把罪人組織在一起為國效力,其他時候,罪人之間不可以……」 格雷嗤笑了一聲。 「你們有誰真把這種規(guī)定執(zhí)行到位么?你們知道前一陣東邊出現(xiàn)的異象么?」 一些公子哥們點了點頭,畢竟在這里的人都是消息靈通人士。 「當(dāng)時我正在往這里來的路上,看到那么強(qiáng)大的魔力,我很震驚,一路我都在思考,是罪人們的王要打的回來了么?雖然最后貌似沒發(fā)生什么……但是我一直在思考,作為超凡者,我這樣的劍士,修煉的是自己的身體,而罪人,則是借用的這個世界的力量,所以騎士最終還是玩不過罪人,而貴族,最終也只會在罪人們強(qiáng)大的力量下茍活。這是無法改變的,我們可以拖一陣,但是不可能永遠(yuǎn)拖下去,終有一天罪人們會重新站到我們的面前,甚至爬上我們的頭頂,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我們?yōu)槭裁催€要自欺欺人?或者說,可能在我們有生之年根本沒可能發(fā)生,而我們死了以后,關(guān)我們屁事。罪人可以輔助戰(zhàn)爭誰都知道,冰天雪地里,怎么找到那些草原人,依靠這些罪人就行,怎么在冰天雪地里行軍,依靠這些罪人。跳出某些條條框框,我們才能獲得更大的勝利。冬天的確不是出兵的 好時間,對啊,那些草原人也這么想,他們大冬天的,聚在一起,窩在帳篷里抱著女人取暖,所有的牲畜財物就在身邊,想想吧,這時候只要一支數(shù)百人的小隊從天而降,會發(fā)生什么?我們可以把他們連鍋端了!他們甚至沒有地方逃。慣性思維會害死他們,因為這么多年了,你們從來不在冬天有什么動作。這一票干成了,到春天,諸位的身價,就不一樣了?!?/br> 在座的公子哥們都陷入了沉默,許久,其中一人看向格雷。 「說老實話這種事情比較冒險,你給的是不是少了點?」 格雷笑了,不怕談價,就怕不談,在一陣扯皮過后,格雷得到了他想要的,而公子哥們,則得到了一個盼頭,雙方都很滿意。 海蒂飛行的速度是令人匪夷所思快,往西南飛行了好遠(yuǎn),埃利諾感覺從天上看地下實在是令人難忘,只是草原上景色太單一了,對于哪里有人這個問題,海蒂的回復(fù)是只要順著河流,總能找到人類的聚集地。 埃利諾正興奮的看著地面上的亮光,有光,就意味著那里會有人類聚集,然后就從空中跌落下去了。 「我cao!海蒂!你別搞事啊,海蒂!」 海蒂直接變回了人形,她雖然用藥一時恢復(fù)了力量,但是這個東西真的有后勁,她現(xiàn)在什么力量都調(diào)動不了,整個人感覺虛脫了,看埃利諾的樣子也不是故意坑她,是真不知道。 「我……」 話沒說完海蒂就暈了過去,埃利諾抱著海蒂,心想自己從高空掉落下去這他媽是死定了的節(jié)奏啊。 隨后南妮和雪莉分別釋放了浮空術(shù),從空中緩緩的降落下去,幸好是飄到了離聚集點不遠(yuǎn)的地方。 「看起來一時半會她是不行了?!?/br> 埃利諾只好背起海蒂,帶著雪莉向聚集點走去,幸好海蒂變成人還是比較輕的,如果和龍形態(tài)一個重量就不好玩了。 「南妮,你先隱藏一下,需要留一個后手?!?/br> 南妮也明白埃利諾的顧慮,于是先藏進(jìn)了魂匣,即便這樣她也能隨時了解外面的情況。 「嘿,那他媽是啥……」 在草原上有一個聚集點倒是沒什么,比較稀奇的就是現(xiàn)在還會有人來,而且沒有馬,是徒步走來的。 看著埃利諾背著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女人由遠(yuǎn)及近,走到聚集點的入口,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打手?jǐn)r住了埃利諾。 在埃利諾看來,這些人應(yīng)該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士兵,如果是士兵的話必然會有一些基本的訓(xùn)練還有裝備,雖然會因為地區(qū)的不同有所變化,但是還有一些共通的東西,而攔住 自己的人顯然沒有,所以第一時間把他們當(dāng)成了打手。 「這里不能進(jìn)?」 「也不是不能進(jìn),就是有點好奇,你小子是怎么來到這里的,而且馬都沒有,遭搶了?」 「如果我說我是飛過來的恐怕你們也不會信?!?/br> 兩個打手聽完笑的很大聲。 「好了小子,你覺得你很有趣?這里可不是窮鬼能來的地方,你要是有錢,歡迎,沒錢……」 「沒錢又怎么樣?」 埃利諾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海蒂已經(jīng)醒了,說起來醒了就早點下來啊,醒了還在他背上呆著……一個打手看了看埃利諾背上的海蒂,覺得這個女人是這里少有的皮膚白皙,再看看埃利諾身后的雪莉,也是,露出一絲yin笑。 「我怕到時候你們被他給賣了。嘿嘿,你放心,我們不用強(qiáng),來這里的女人都是自愿的?!?/br> 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看起來不是這里的人,是外來者,外來者在這里有時候也可以說是肥羊。 「放我下來?!?/br> 埃利諾把海蒂放下來,海蒂走到打手的面前,上下瞟了一下。 「挺壯實啊?!?/br> 「估計比那個小白臉強(qiáng)多了。嗚……哦哦哦哦哦哦」 海蒂一腳踩在打手的腳上然后一把抓住他的下體,看的埃利諾下身一涼。 海蒂近戰(zhàn)比較弱,也是龍族,雖然被埃利諾按著打但是也比普通人要強(qiáng)的多。 「你自愿把你身上的錢給我,并且放我們進(jìn)去,對吧?!?/br> 隨著海蒂的手加了把勁,打手發(fā)出了慘叫,然后拼命的點頭。 「話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和他們好好交流的話……」 埃利諾在一旁弱弱的說了一句。 「你懂個屁,這里就是無主之地,強(qiáng)者為尊,你要是不表現(xiàn)點實力出來,就等著為這里的人吃干抹凈吧,而且這貨一窮二白的,沒錢怎么辦,是去角斗場表演決斗還是去給人當(dāng)打手賣命去???去找個管事的來?!?/br> 埃利諾一行在這里鬧,自然也是有人看著的。 「那個人本身到也不過是個騎士,但是他身邊的兩個,明顯不是什么普通人?!?/br> 「罪人?」 「應(yīng)該是,但是罪人現(xiàn)在敢這么囂張的實在不多,而且一般的人身邊能有一個罪人隨從就很不得了,這人身邊有兩個……」 「這不挺有趣的么,父親,你不方便對付這種小子,我去見見?!?/br> 埃利諾看著總中間的帳篷里走出來一位衣著有點暴露的少女,這里的女人和埃利諾家鄉(xiāng)的不同,膚色偏褐,讓埃利諾感覺到新奇。 少女全身的衣服很少,身上僅遮了胸口兩點,內(nèi)褲似乎都沒穿,身前一片短短的布隨著走動讓私密處若隱若現(xiàn),帶著兩把短刀,身上露出來的地方有不少肌rou,但是并沒影響她的美感。 「你們看起來很囂張啊?!?/br> 埃利諾覺得這孩子也稍微矮了點,大概只有一米四幾?「這位小朋友是……」 「你死定了,混蛋!」 小女孩直接暴起,她的爆發(fā)力很強(qiáng),埃利諾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她的刀并不長,依靠爆發(fā)力和速度,這孩子玩的是刺客流,只是沒有斗氣的輔助,在騎士面前依舊不夠看,她的速度以普通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的確會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不過埃利諾是會斗氣的騎士,連武器都沒用,直接一把抓住了小女孩手腕。 「以普通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說,你挺……」 短身直接彈出來,到離埃利諾的喉嚨只差一點點的地方停住了,到身上有一條鎖鏈鏈接刀柄,埃利諾也一時被自己的失誤給嚇到了,的確他失誤了,他沒認(rèn)真,如果這個鎖鏈再長一點,他就會被這玩兒意刺進(jìn)脖子,鬼知道上面有沒有涂毒。 「如果你覺得你是騎士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想差了,如果我想殺掉你,一樣可以殺?!?/br> 埃利諾皺著眉頭,他想直接把小女孩的手臂給折斷,但是發(fā)現(xiàn)小女孩稍稍抖了抖自己的劍,鎖鏈又延長了一段,看起來這個彈射刀的距離還可以再延長一些,就知道對方也算是留了一手,畢竟他帶著海蒂和雪莉,南妮則躲在自己的魂匣里,兩個法師對方?jīng)]有把握一舉拿下,所以弄這么個小孩子來給自己個下馬威?「如果我也認(rèn)真,你一開始手臂就斷了?!?/br> 女孩稍稍停頓了一下,還是抬起腳踹了埃利諾一腳,當(dāng)然埃利諾也沒當(dāng)回事,如果調(diào)動斗氣反震一下估計小女孩會疼的在地上打滾,不過沒必要。 「外來者,跟我來。我叫塔莎,還有,我成年了,十八歲。你再敢叫我小朋友的話……」 塔莎用自己的短刀比劃了一下。 埃利諾看了下塔莎的身高,怎么都不像十八歲啊……對于她的邀請,埃利諾則欣然跟隨,畢竟他們現(xiàn)在是真沒錢,而且急需休整,出來管他們這些鬧事的人的,自然是有點權(quán)力的,如果對方要是動什么歪腦筋,那就見招拆招。 「我家老頭子是這里說話最頂用的那個,他現(xiàn)在不在……」 「冰天雪地的,不在,還是不方便?」 塔莎皺了皺眉頭。 「有些話看破不說破,少年你還是不解風(fēng)情啊。」 埃利諾有點尷尬的稍稍撓了撓臉頰,被一個看起來一點點高的 小孩子說教總覺得不舒服,稍稍仔細(xì)的看了下塔莎,雖然矮,胸口倒是有點料,算了承認(rèn)她成年了吧。 「的確,你作為一個外來者,帶著兩個罪人,摸不清你身份的情況下,我家老頭子不太適宜見你,而我則沒這么多顧慮,你可以提一些不過分的要求,這個世界對強(qiáng)者總是多一份寬容不是么。」 「我們餓了。你現(xiàn)在就算來幾頭牛我們也一樣吃的下?!?/br> 埃利諾攤了攤手,塔莎拍了拍手,立馬就有人去辦這個事情,自己則帶著埃利諾一行進(jìn)入一個帳篷。 進(jìn)入帳篷以后埃利諾感覺暖和了起來,甚至有點熱。 草原有美食么,在來這里前埃利諾有很多幻想,而現(xiàn)實則……rou水煮一煮就算完事,埃利諾現(xiàn)在感覺自己跟那誰,對了,莫丘比給他烤rou至少香料和調(diào)味料用的足夠讓他懷念。 「就沒有調(diào)味料么?」 「你不知道調(diào)味料有多貴么?」 看著塔莎那嫌棄你吃白食的眼神,埃利諾選擇了閉嘴。 當(dāng)然他也沒碰那個rou,海蒂倒是能吃個不停,在反正現(xiàn)在大家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 雪莉因為得到過埃利諾的提示,進(jìn)入人類社會以后最好表現(xiàn)的和普通人一樣吃飯睡覺,這樣普通人會更容易接受她。 盡管沒必要,雪莉還是象征性的吃了點。 「說起來你既然是這里說話最有用的那個人的女兒,你……」 塔莎看埃利諾的眼光在自己身上,噗嗤笑了一身,把自己的裙子又拉開一點。 「你總不會是連女人都沒上過的處男吧。」 塔莎見埃利諾沒反應(yīng),又把裙子按了回去,心想色誘顯然不能對他奏效,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都算的上是美人,照這個趨勢,他應(yīng)該是碰過了。 「你們不是這里的人,至少看膚色就不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會信的。和我們說說這里吧?!?/br> 塔莎暗自罵了句老狐貍,然后往自己的身后墊了幾個墊子,然后靠了上去,看起來一副無防備很放松的樣子。 「你對我們這里完全不了解?」 埃利諾點了點頭。 魔法帝國的末期曾經(jīng)爆發(fā)過一場駭人的瘟疫,整個北方被封鎖,生活在這里的人死絕了,這里的一切都慢慢的被瘋長的野草所復(fù)蓋,隨著瘟疫的結(jié)束,魔法帝國重新向北方移民。 但是這中間經(jīng)歷了幾十甚至上百年,當(dāng)移民門看到這里半人高的草原時,帝國感覺要重新把這里建立成城市,實在是太過于麻煩了,過去這里就是帝國的草場,現(xiàn)在不過是草場擴(kuò)大了一些罷了,索性就開始讓移民們放牧。 一代又一代人逝去,一代又一代人生下來,這里的人有了這里的特色,也有了一定的規(guī)則。 魔法帝國復(fù)滅,天下大亂,凡是有野心的,有能力的,紛紛起來爭奪大陸的統(tǒng)治權(quán),當(dāng)時帝國的半獸人軍團(tuán)殘部完全的失控,失控的半獸人開始和人類交戰(zhàn),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慘烈的戰(zhàn)爭,他們把半獸人趕進(jìn)了,草原。 再后來,半獸人和活在這里的草原人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如果半獸人想做大,那么人類帝國就會對草原人予以支持,打擊半獸人。 如果半獸人式微,他們又不會再管我們,任由我們和半獸人去廝殺,草原也不像其他地方,有一個強(qiáng)力的君主足以號令所有人,這里很松散,如果別人不服你,要么拔刀,要么就走,反正草原很廣闊,人很少,這里不行就去哪里。 我家老頭子雖然是這里的話事人,不過也就是稍稍能調(diào)和一下讓大家能有個可以接受的秩序罷了,僅限于這個聚集區(qū)。 至于這里的人,說強(qiáng)者為尊是沒錯了,這里的環(huán)境比較惡劣,出了聚集區(qū),就得提防你見到的每個人每一支隊伍,所以必須要有個強(qiáng)大的戰(zhàn)斗力保底。 這里無論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會斗氣的你可以享受到你能享受到的一切,不會斗氣的,就得敢打敢殺敢拼命,雖然不想承認(rèn),大體上男人比女人在戰(zhàn)斗方面更有優(yōu)勢,女性強(qiáng)者不是沒有,但是數(shù)量偏少,而且女人每月總有那么幾天。 如果你不敢,作為女人能生孩子的時候就給人生孩子,不能生了就伺候好男人,如果連男人都嫌棄你了,那最好自己了解自己拉倒。 作為男人那更慘一些,畢竟女性強(qiáng)者本來就不多,喜歡男人的男性強(qiáng)者倒是有,也不算多,作為不能生育的垃圾只能當(dāng)玩物的玩物,日子當(dāng)然不會好過。 除此以外,要是可以表現(xiàn)出足夠的智慧,也可以在草原上立足。 埃利諾聽了個大概的介紹以后比較慶幸自己算個騎士,但是很快他看到塔莎嘴角露出的一絲微笑。 「你其實在意的是她們兩個吧?!?/br> 「那是必然的事情,雖然你會斗氣,但是畢竟不是七階強(qiáng)者,或許我們會雇傭你但是也不會很看重,除非你能表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而罪人,價值就比你高多了?!?/br> 埃利諾嘆了口氣,無奈的攤了攤手,而海蒂則在一旁笑的樂不可支。 「你做了什么手腳?」 「你們餓了不是么。」 埃利諾看了看海蒂和雪莉,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沒吃這些?!?/br> 「她們吃了不 就行了,我只要讓她們短時間喪失戰(zhàn)斗力,又不準(zhǔn)備傷害她們。等等,你是怎么吃進(jìn)去那么多東西的!」 海蒂在別人沒注意的情況下吃下去的東西早已經(jīng)超過了幾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或者說她真的一個人吃了一頭牛,而且看起來壓根沒停下來的意思,聽到塔莎的話立馬做出一副中毒在地上打滾的模樣不過實在是比較夸張,一看就是假的。 「你知道么,其實……我?guī)Я巳环◣煛!?/br> 塔莎的表情出現(xiàn)了變化,往地上的火堆里丟出一個東西直接被埃利諾打開,人往后想翻身逃的時候又被埃利諾一只手抓出了腳踝,直接拖了回來,被倒提著。 四面八方都有人涌進(jìn)帳篷。 「年輕人,讓我看一看你的底牌?!?/br> 埃利諾把手里的塔莎提起來,拔出劍,用劍身拍了拍她的臉,示意自己手頭有人質(zhì)。 「說老實話剛才你應(yīng)該聽她說了,說實話我更愿意她去給人生孩子而不是當(dāng)個野丫頭。拿去聯(lián)姻都比現(xiàn)在要好,我不會因為她改變自己的目標(biāo),如果你要殺,也可以,但是會付出更多的代價?!?/br> 埃利諾抓了抓頭,然后用腳輕輕的碰了碰海蒂。 「行了行了,別裝死了,起來了,雪莉,也是?!?/br> 海蒂從地上爬起來,一支法杖直接被召喚到手中,雪莉也拿起自己的法杖。 「兩位罪人加一位騎士,的確了得。」 「請不要叫他們罪人。她們不是我的仆從或者下屬,而是同伴?!?/br> 埃利諾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很壯實,哪怕是身高有一米八的埃利諾,對方依舊比自己高半個頭,而且身材看起來更壯實,從身上流出的氣息來看,也是會斗氣的騎士,只是無法直接判斷出等級。 然后再看看被他拎在手里的塔莎。 「額,你們?好像體型上……」 塔莎用另一條腿踹了埃利諾一下,埃利諾也不在意,晃了她兩下,順帶說了一句都看光了的調(diào)笑。 「看起來你真的有底牌,一點都不擔(dān)心。」 對方看埃利諾一行被自己這么多人圍著卻不慌不忙,還有心情開玩笑,覺得可能事情可能不會想自己想象的那么順利。 「我的兩位同伴都不怕那些什么毒,而且,還有第三位?!?/br> 埃利諾指了指上面,所有的人一抬頭,看到了南妮,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個魔法。 「那個,如果可以不要動武,就……最好了……」 「幽靈么?真是奇怪的家伙……」 在一群草原人有些慌亂的時候,對方的首領(lǐng)發(fā)話了,這個聲音讓草原人鎮(zhèn)定了下來,然后男人走到埃利諾的面前,伸出手,看埃利諾有點不明所以,指了指塔莎,埃利諾就把塔莎的腳遞給對方。 「有實力的人,在草原上會得到別人的尊敬,但是同樣的,草原人也有草原人的辦法,現(xiàn)在是冬季,你可以在這里留下,所有的花銷,都算在我的頭上,但是到了春季,我希望你能為我效力,哪怕只是一陣子?!?/br> 話說的很自然,這種命令式的方式讓海蒂覺得很不爽,剛準(zhǔn)備說話被埃利諾一個手勢攔住。 「你們和威廉斯帝國的關(guān)系怎么樣?」 「如果給我們逮到機(jī)會,我們會選擇掀了它的屋頂,踩爛它的王座。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候我們沒這個機(jī)會和本事,所以我們老老實實和他們做點生意,當(dāng)然會被坑的很慘又沒什么辦法?!?/br> 埃利諾稍稍思索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至少在討厭威廉斯帝國這個方面,我們是一致的。還有,我再重申一下,我希望這里的人別叫我的同伴罪人,否則我不能保證后續(xù)的合作,甚至和平?!?/br> 「為什么?外面都這么叫?!?/br> 這次倒是有人出來替首領(lǐng)問出了這個問題,畢竟小弟就得出來干這種為老大得罪人的事情,大佬們之間永遠(yuǎn)得是和和氣氣的不是么?但是這個問題很尖銳,草原人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埃利諾,就連海蒂,南妮和雪莉也看著埃利諾,得有個站得住腳的理由。 「沒有人天生是罪人?!?/br> 整個帳篷一片沉寂。 「我再說一次,沒有人天生是罪人。她們沒有搶你們的牛羊沒有殺你們的人,請問她們犯了什么罪要被你們叫罪人。如果你要說魔法可以殺人,學(xué)習(xí)魔法知識是罪惡的,那斗氣和神術(shù)也能殺人,是不是也要叫罪人?每個地方都一定的規(guī)則或者法律,只有違反犯下罪孽的人,才算是罪人。哪怕我討厭威廉斯帝國,也只是討厭他們的一部分人罷了,討厭那些侵害過我的人,而不是所有的威廉斯人。所以請你們也不要叫我的同伴罪人,如果誰改不過來,我希望他的抗打擊能力強(qiáng)一點。」 看著埃利諾把手指關(guān)節(jié)掰的咔咔響,然后視線掃過在場所有的人,一些人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可以,諸位,不準(zhǔn)再叫幾位女士罪人?!?/br> 那些草原人紛紛俯首稱是,然后這場沖突就在此落幕,沒有發(fā)生什么令人遺憾的事情,雙方都表現(xiàn)了極大的誠意和克制,最終在某些問題上達(dá)成了一致。 埃利諾重新得到了一個帳篷,新送過來的rou這一次幾個人檢查了一下沒什么問題。 「話說 我想吃點素……」 埃利諾看著一鍋白水煮rou有點頭疼。 「你們說,在山上就天天烤rou,烤rou,還是他媽的烤rou,結(jié)果下來了還是rou……」 海蒂抬起頭瞥了埃利諾一眼,然后埋頭繼續(xù)啃自己的。 「只要不素偶知己去抓,誰便。」 「別滿嘴吃的說話,意思我還要猜……」 海蒂這個飛行雖然速度很快,一下子就不知道飛到什么地方了,但是后遺癥就是衰弱和饑餓,看起來以后得注意,埃利諾把這個事情在腦子里記了一下。 海蒂則把嘴里的rou咽下去,然后看著埃利諾。 「怎么,要在這里開始你的解放法師統(tǒng)一大陸的大業(yè)?」 「不然呢?」 「就這鬼地方?還有一群心懷叵測的人?」 「任何事情都是從一點點開始做起的,就像我學(xué)劍得從最基礎(chǔ)的架勢學(xué)起,沒人能一天成為劍圣?!?/br> 海蒂看著埃利諾,感覺這家伙也有點自己的特質(zhì),至少無畏得算一個,埃利諾似乎沒有絲毫的畏懼,對自己也是,對自己要干的事情也是。 帳篷再一次被人拉開門簾,現(xiàn)在埃利諾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雇主的名字,塔爾。 「埃利諾兄弟,在草原上,輸了的人會失去一切,牛羊,女人,性命,所以,一般來說,最好能一直贏下去。」 塔爾手里似乎抱了個什么,這會他把那東西放下了。 「這個丫頭總覺得自己什么都搞的定,所以夸下???,說哪天自己搞不定了,就和男人一樣,輸了什么都全歸對方,現(xiàn)在她歸你了。作為首領(lǐng),她任你發(fā)落,就算你要直接殺掉她,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作為父親,你不喜歡她,可以把她送回來,我會用牛羊來支付?!?/br> 塔爾說完就離開了,埃利諾和海蒂對視了一眼,海蒂很快從埃利諾的眼睛里看出了點東西。 埃利諾看著手腳都被捆起來的塔莎,笑出了聲。 「你說你啊,自作自受?!?/br> 塔莎漲紅了臉,現(xiàn)在的她全身什么都沒穿,手和腳都被束縛著,就像條狗一樣靠著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重量,雖然不重,但是也很難受。 「輸了就是輸了,隨主人你發(fā)落?!?/br> 埃利諾對她招招手,塔莎緩緩的爬到他的身前。 「痛不痛?」 「有護(hù)墊,還行?!?/br> 于是埃利諾把塔莎的護(hù)膝和護(hù)墊拿掉。 「繼續(xù)爬?!?/br> 塔莎也沒抱怨什么,繼續(xù)在帳篷里爬著,很快眉頭就皺起來,而且動作也不再協(xié)調(diào),最可以騙人,身體可不會,最多死撐。 「行了行了,別死撐了,幫你解開吧?!?/br> 「不可以?!?/br> 埃利諾有點奇怪的看著塔莎。 「不服輸?」 「是,我并不服輸。我也想通過試煉。我要讓所有人知道。」 埃利諾其實也覺得無所謂。 「那怎么證明?」 「你可以把我當(dāng)七天女奴。最后一天,你可以給我執(zhí)行絞刑,五分鐘,堅持不住求饒就算失敗,如果過了五分鐘,哪怕你不同意,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奴,我自己拿回自己的自由。這幾天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只是不許虐死我,你唯一殺我的機(jī)會就是第七天的絞刑?!?/br> 「至于么……那我以主人的身份宣布,從今天起你就是自由人了,回你父親那邊去吧?!?/br> 埃利諾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樣會令蒙羞!沒有人會再看得起我,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個逃避試煉欺騙外來者的騙子,我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費(fèi)了!他們不會再把我當(dāng)一個戰(zhàn)士看待,而是被人拋棄不要的女奴,就連女奴都不如!」 「說的好像這么來一套別人就會看得起你似得……」 「這是我們這邊的規(guī)矩?!?/br> 「我才不想去摻和你們這里的麻煩事。這個規(guī)矩就是堵死了所謂女人重新變?yōu)樽杂扇说牡缆?,吊五分鐘,哪怕是我這樣的騎士會一些呼吸之法都夠嗆,你一個普通的女人還不差不多快死了?哪怕你挺過去了你也可能變成白癡或者廢人,這種聰明人編出來騙傻逼的東西還真有人信……」 埃利諾搖著頭把手伸向塔莎。 「來,松開吧,我們也累了,想早點休息。」 「不!」 塔莎向后退了幾步,這不過是個表態(tài),埃利諾可以繼續(xù),但是看樣子他被塔莎的態(tài)度激怒了。 「啊……隨便你,傻逼?!?/br> 埃利諾給海蒂擦了擦嘴,然后抱起來,用毯子一蓋。 「哎,我還沒吃完?!?/br> 「睡覺?!?/br> 「你睡覺干嘛又要拖著我……你個傻逼自己不吃也不讓我吃了?」 「注意一下你的體重,減肥?!?/br> 「我餓……」 埃利諾不再說什么了,就是抱著海蒂不讓她走,海蒂也沒辦法。 南妮看到這個場面也回到自己的魂匣里,只有雪莉依舊跪坐在一個角落里,如果不注意甚至發(fā)現(xiàn)不了她。 塔莎見沒人理她,也逞強(qiáng)的找了個地方窩著,只是手肘和膝蓋終究扛不住,最后還是躺下了。 「那貨有 問題。是來監(jiān)視我們的?」 埃利諾沒說話,通過眼神和手勢,把自己的擔(dān)憂表達(dá)給了海蒂。 「鬼知道,她想當(dāng)女奴留下,沒關(guān)系,交給我?!?/br> 海蒂也用眼神和手勢給埃利諾一個回復(fù)。 「那就交給你了?!?/br> 「看我的?!?/br> 第二天,埃利諾睡得迷迷煳煳的,只覺得有什么在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