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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魔王見聞錄(37)

必要在我昏迷的時候把我捆起來玩,還是你喜歡上這一套了,我建議您好好考慮一下,那頭大笨龍可不會這么配合,你也很難捆住她,公主殿下和吃不消這一套……」

    「行了行了,把嘴閉上,你真不知道你干了點什么?」

    紅葉稍稍思索了一下以后。

    「我覺得我被你踹了,我感覺我的腹部受到過嚴重的撞擊?!?/br>
    「你對我動刀了!」

    「哎,原來那些噩夢是真的啊,我這樣的都陷進去了……」

    紅葉看起來一點歉意都沒有,埃利諾也比較無奈,不過想到自己狠狠踹了她,也不好發(fā)作,把紅葉解開了以后說明了一下情況。

    「您可真的是……怎么說來著呢……」

    紅葉一邊看白癡一樣看埃利諾,一邊拿著自己的包,走到埃利諾挖墻的地方,開始探測起來,埃利諾因為很累了也懶得去管,只是沒一會就看到紅葉打開了一扇暗門,然后提醒了埃利諾一句,別跟進來但是最好保證圣劍能給她抵抗暗影力量,又過了一會紅葉鉆出來。

    「搞定了,幾個陷阱都拆了,走吧?!?/br>
    看著紅葉看傻逼一樣的眼神,埃利諾只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然后跟著紅葉走進了密室。

    這里的暗影能量哪怕是普通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那幫祭司看到都覺得頭疼,我已經(jīng)能夠想象那個叫什么來著,杰西卡的小丫頭看到這場面嚇尿的場面了……好吧,我們兩個怎么辦?」

    埃利諾還是亮了亮圣劍,直接照著地上的魔法陣的幾個圈里刺進去,把里面的寶石什么的絞得粉碎。

    「大公!……」

    紅葉剛想伸出手阻止埃利諾,在她看來這是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事情,畢竟埃利諾和她兩個根本不懂魔法陣,萬一把這里搞爆炸了誰能活下來?結(jié)果埃利諾似乎根本就沒考慮到這些,也幸好法陣毀了也就是毀了。

    隨著魔法陣被摧毀,雖然暗影能量依舊充斥著整個密室,但是不再那么狂暴和肆虐。

    「結(jié)果就是這鬼地方什么財寶都沒有,所謂的就南妮的東西也不存在,你的神騙你來幫矮人解決問題呢!」*********「阿嚏……」

    莫里斯擦了擦鼻子。

    「感覺似乎有那么點冷?!?/br>
    立馬有人幫他把背后幫他扇風的侍女喝退了。

    「這一把就買大吧?!?/br>
    荷官打開蓋子,果然是小,旁邊的阿露瑪滿臉的惋惜,然后拉了拉莫里斯的衣袖。

    「主人,已經(jīng)輸了一晚上了……」

    「反正錢來得吞易,小意思。」

    一旁的侍從惡狠狠地看了阿露瑪一樣但是立馬又轉(zhuǎn)變了一副笑臉。

    「小少爺要是覺得今晚運氣不好,咱們可以休息休息干點其他的,轉(zhuǎn)轉(zhuǎn)運。」

    侍從又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荷官,哪有說讓人輸一晚上這樣的,騙人入坑你得讓他有輸有贏啊,荷官也很無奈,他真的盡力了,這位小少爺難道真的是天生運背么?「梭哈,就賭三個六吧?!?/br>
    周圍一些陪玩得也好,真玩家也好,也都笑著各自把籌碼推進了所選的區(qū)域。

    荷官搖晃著骰子,眼神閃爍著,萬一真的三個六 ,那一晚上贏的都得吐出來,瞥了一眼最上面在觀戰(zhàn)的賭場主人,荷官了然于心,這一次主人也打算賭一賭,讓他贏。

    「買定了嗎?」

    「不改了,就三個六?!?/br>
    荷官心想在自己的控制下骰子應(yīng)該是三個六了,緩緩打開蓋子,里面赫然是三個一。

    「看起來今天運氣真不在我這里,呵呵?!?/br>
    莫里斯站起來,拿過一條毛巾,擦了擦手。

    「看起來我們得走回去了,坐馬車的錢都沒了?!?/br>
    「小少爺我們這就給您安排,哪能讓您這種貴人走回去?!?/br>
    侍從一臉諂媚地看著莫里斯點頭哈腰,而阿露瑪則對侍從怒目而視。

    兩個人離開賭場以后,賭場的老板把荷官喊上了樓,以進房間荷官連跪地求饒。

    「我真的是按您的指示搖的三個六啊,他……他一晚上都在輸,我?guī)状蜗胱屗A都沒成功,如果一次可能是我失誤,次次如此啊,主人!」

    賭場的老板沉默了一會以后,揮了揮手讓荷官退下了。

    「那兩個小鬼,有查到么?」

    「不是我們這里的人,如果是這里的沒有道理您不認識。他沒說自己的姓氏,入住的酒店要求最好,出手闊綽,用的金幣是魔法帝國時期的東西,上面有魔法的保護可以存世很久,絕不是一般的什么小貴族家能拿得出來給小孩子當零花錢亂用的。而且他還帶著魔法物品,這么多錢是隨身帶著的,所以……」

    「殺了吧,做干凈點。」

    「主人,真要這么做么?萬一惹到什么不該惹到的人……」

    「做干凈點?!?/br>
    「是?!?/br>
    莫里斯和阿露瑪坐在馬車里,莫里斯蹺著腳搖晃著,而阿露瑪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以為我在乎那點錢或者輸贏嗎?要是我想贏進賭場不到半個小時我就能讓賭場的老板下來請我。我丟出去的那點錢不過是埋在地下的遺產(chǎn)罷了,而且沒一會又會回到我的口袋。我來這里,是讓你看看不一樣的世界的?!?/br>
    阿露瑪知道這才是對她的考驗,她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能不能過關(guān)。

    「從我們進店開始,侍從漠不關(guān)心到圍著我們轉(zhuǎn),是為什么你心中有數(shù)嗎?」

    「您有錢?!?/br>
    莫里斯進店就在籌碼兌換處甩出了一大筆錢,多到他的模樣看起來都搬不動的地步,那么自然會有侍從上來幫忙,這是進賭場少見的肥羊,兌換了籌碼怎么可能讓你輕易的再換回去。

    「對,我有錢,我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進去,沒有使用任何力量,所以他們只能看到我的錢,是錢的力量,二不是我自己的力量。如果別人圍著你轉(zhuǎn),你應(yīng)該想想清楚,她們到底是為什么,是因為你,還是因為別的?!?/br>
    莫里斯的目光似乎并不在阿露瑪?shù)纳砩希前⒙冬敽芾蠈嵉狞c頭并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一晚上,我們一桌除了我們以外,只剩一個是玩家,剩下的都是托。因為那個人在贏錢和輸錢的時候情緒是有波動的,而剩下的人則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人的確可以城府很深,但是遇到輸贏不會說完全沒有情緒波動,所以除了玩家,其他的都是托,只是在完成每天的工作罷了,輸贏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他們的工作不過是暖場,陪我們玩罷了。是不是想不通我為什么要輸一晚上?」

    阿露瑪抬起頭點了點頭,在她看來自己的主人是無所不能的,為什么要受這種氣呢。

    「人在遇到一些脫離自己認識或者掌控的情況時候,會不知所措,然后就會根據(jù)自己以前的經(jīng)驗做出一些判斷,比如說賭場的主人,這次也會一樣選擇吧,畢竟在這里一手遮天習慣了。你沒覺得我們坐車坐得時間有點長了嗎?」

    馬車停了下來,一位侍從打開車門。

    「少爺,我們到地方了?!?/br>
    莫里斯從馬車上下來,阿露瑪緊緊地跟在莫里斯的身邊,伸手拉著莫里斯的袖口,而莫里斯依舊在對阿露瑪說著什么。

    「賭場的荷官應(yīng)該說是個出千高手,至少他有五次試圖在我買定以后讓我贏,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人性如此,一直輸?shù)脑捯粋€人會很快被負面情緒所淹沒而放棄這項游戲,一直贏其他人就會被負面情緒所淹沒,控制的有輸有贏,真玩家才會在那里一直坐下去繼續(xù),只要坐下去,那么我口袋里的錢最終還是會流進他們的口袋,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br>
    感受到阿露瑪有點用力抱著自己的手,莫里斯抬起頭,看向面無表情看向自己的馬車夫。

    「嗯,馬車在路上有輕微的動了一下,就像是車輪滾過了一個石子造成的輕微顛簸,是你跳上車并且把車夫給弄下去了,對吧?!?/br>
    馬車夫看起來有點緊張,不知道為何他有點緊張,對面這個不過是個少年的體型,無論怎么偵查都沒有體現(xiàn)出任何力量,而旁邊這個看起來像女傭的小女孩也是一樣。

    「你看,就如同我料想得一樣,賭場的老板過去遇到想我這種有砸場子行為的人,用的辦法就是處理掉。他成功了很多次,所以他覺得他會繼續(xù)成功,因為人是有慣性的,人類是一種依賴自己經(jīng)驗的生物。他又準備再用一次。他當然有想過我就是個誘餌,我有隱藏的護衛(wèi)什么的,但是他依舊動手了?!?/br>
    馬車 夫rou眼可見的開始淌汗,然后一個加速沖向莫里斯。

    「戰(zhàn)斗是人類處理矛盾的最后簡單的手段,有時候也是最后的手段,想贏得戰(zhàn)斗,那么速度,力量,技巧,和運氣,可以說缺一不可。你可以說在某個方面有特長,而不是迷信于某個方面?!?/br>
    莫里斯的速度遠比對方更快,然后一腳把對方的小腿踢斷,然后一個手刀把對方一只手斬飛出去。

    「嘖嘖嘖,看起來幸運女神今天沒有眷顧你呢?!?/br>
    馬車夫雙眼露出恐懼之色,莫里斯抬手接住一根飛向自己的弩箭。

    「當然別忘了后手,或者后援,畢竟你不能保證自己必然成功?!?/br>
    折斷弩箭丟了回去,一個人應(yīng)聲從樹上跌落下來。

    「我知道今天我說的這些你來不及消化,不過沒關(guān)系,我今天對你的考驗,是你的勇氣。要知道我不需要你的忠心,因為你在我眼中不過是個什么用都沒有的廢物,沒長相,沒戰(zhàn)斗力,沒技能,你什么都沒有,這樣的效忠是沒有意義的,你不過是單純地拖累我的累贅罷了?!?/br>
    阿露瑪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面,莫里斯的每一個字都讓她感覺到窒息,但是又無法爭辯。

    「跪著有什么用,抬起頭來吧?!?/br>
    莫里斯從馬車夫的身邊的地上拿起一把劍,然后遞給阿露瑪。

    「他還有一只手能抵抗,去殺了他吧。」

    阿露瑪抱著劍,慢慢地走向趴在地上的馬車夫,馬車夫滿臉的恐懼,但是沒有出聲。

    現(xiàn)在想來這兩個人本身就不對,有那么多錢卻沒有保護,就像是一塊無主的rou,誰都能來咬上一口,這種人要么就是誘餌,要么就是自己很強。

    荷官說一晚上想讓他贏都不成功,必然是他用了比荷官更厲害的出千技巧,這種恐怖的家伙又為什么會來這么個小城鎮(zhèn)。

    然后一劍打斷了他的思考,馬車夫這時候算是驚到了,這個小女孩本以為不過是個一般的小女孩,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還有可能反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第一次就拔劍殺人的,殺個小女孩挽回不了什么,自己應(yīng)該還是會死但是多帶一個走不會虧,但是這個小女孩壓根就沒有考慮過該不該殺人這個問題,她考慮的是怎么弄死自己而不被反殺。

    莫里斯看著阿露瑪把馬車夫殺死,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女孩很謹慎,她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對方是殺手,那么只要有一點點機會,自己就會被反殺,所以她一開始的小心翼翼不是對殺人有什么負擔,而是害怕自己被反殺。

    對于斷腳斷手的殺手,她依舊不斷地給對方放血,制造傷口,小心翼翼地試探,最后等對方一點防抗之力都沒了,才痛下殺手,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很久。

    阿露瑪擦了擦濺在臉上的鮮血,有點怯弱地看著莫里斯。

    「干得不錯,跟我來。」

    賭場的主人是當?shù)貦?quán)勢最大的貴族,當他沒等到自己的殺手按時回來匯報就已經(jīng)知道事情不對,開始做準備,然而他的準備又怎么可能攔得住莫里斯,那個小孩子就那么走過來,速度不快也不慢,就是小孩子走路的速度,任何試圖靠近他的人會死,試圖逃跑的人會死,不跑也不抵抗的就是在等死。

    「去把老人和嬰兒也殺了?!?/br>
    殺老人阿露瑪也覺得沒什么,只是看到新生的嬰兒阿露瑪還是猶豫了。

    「主人,嬰兒……」

    「魔獸會因為你是個嬰兒就放過你嗎?還是你們會放過魔獸的幼崽?」

    賭場主看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莫里斯,眼神中透著絕望,對方直接就是趕盡殺絕。

    「你到底是哪個家族派來的!」

    「得罪的人太多以至于你都不知道對手是誰了,呵呵。我不屬于哪個家族。對了,你知道你們家的歷史嗎?」

    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賭場主愣了一下,歷史,難道是祖上犯的事?「看起來你是不清楚了。你的家族往上追溯,可以追溯到魔法帝國的末期,當時不過是一個暗系法師的凡人試驗材料罷了,不過你的祖先比較幸運,長相比較英俊。所以你的祖先就被當做寵物一樣留了下來。別用你那骯臟的思想擴展太多不存在的猜想,法師們對于zuoai這種事情其實不是那么熱衷,只是當做偶爾減壓的方式,但是她們也喜歡自己的仆從養(yǎng)眼,就是這樣。」

    莫里斯倒是沒立即殺掉賭場主,而是走過他的身邊,手按在一堵墻上,隨著墻面變得粉碎,賭場主的嘴張大了一時沒合攏,他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不知道家里有這么個藏東西的夾層。

    「你的祖先在魔法帝國崩潰之時,偷走了他主人的東西,說來好笑,他本想把這些東西去交給其他系的法師來換點好處,不過幸好耽擱了,不然也就沒你們了。法師們可不管來送東西的是什么人,統(tǒng)統(tǒng)先抓起來了再說,后來絕大部分的人都給處理掉了。你的祖先就這么幸運地躲過一劫。他不知道這個是什么,但是他還是留下了這些東西。本來我輸給你的那些錢,就是用來買這些的,如果你不是派人來殺我,我最多不聲不響地拿走這些,你太貪心了?!?/br>
    「我以為……」

    莫里斯沒有給賭場主再說話的機會,用手點了一下對方的額頭,賭場主的頭就如同被戰(zhàn)錘砸了一樣裂開,噴得墻上都是。

    「看,這就是不交 流的下場,如果他好好的請我去他的辦公室喝杯茶,又怎么會死全家呢。」

    揮了揮手把夾層里的東西收入空間袋,莫里斯摸了摸阿露瑪?shù)念^。

    「今天表現(xiàn)得不錯?!?/br>
    走出賭場主的別墅,莫里斯揮了揮手,整棟別墅就被烈焰籠罩了,莫里斯伸出手,牽著阿露瑪?shù)氖郑刂缆仿仉x去。

    他還有很多東西要收集,畢竟把阿露瑪改造成一個全新的物種,需要的材料可是不少的,只要人類還充滿貪婪和恐懼,他從某個密室里拿出來的錢就永遠花不完。

    *********埃利諾和紅葉窩在地下幾天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了,兩個人到不是說天天荒yin到下不了床,而是地龍把密室的入口給轟沒了。

    紅葉和埃利諾嘗試挖出去結(jié)果搞出了更大的塌方,兩個人差點被埋了,畢竟不是專業(yè)的挖掘人才,所以不敢亂來。

    但是人又出不去,隨身食物和水也沒帶,火也沒有地龍的rou生被暗影能量腐蝕得太久連埃利諾都扛不住,吃了點差點拉到虛脫,紅葉就更別說了。

    兩個人沒水沒食物,而且看起來連呼吸都越來越困難。

    埃利諾抱著紅葉,因為紅葉沒法一直抵御暗影能量的侵襲,只能依靠埃利諾的圣劍。

    「雖然我們是超凡者,但是沒有食物和水,也一樣會死?!?/br>
    「少說點話吧……」

    「如果不說話,我們的精神會先垮掉,絕望會淹沒我們,說話有助于釋放一些負面的情緒……」

    埃利諾只是把紅葉抱緊了一些。

    「這樣感覺好些了嗎?」

    「大公,如果撐不下去,就吃我的rou,喝我的血。這是殿下給我的死命令,我得保證你的安全,你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br>
    這句話就像刺痛了埃利諾的心,當初芭芭拉割開自己的手腕用血喂他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心情,而自己呢,即便成為了勇者到最后什么都改變不了,什么都救不了,說是為了救人跑出來,結(jié)果還要再搭個人進去。

    「閉嘴!」

    「大公,你得成熟一點……我見過饑荒……人餓極了,自己的孩子都會吃的?!?/br>
    「我說你給我閉嘴!」

    埃利諾站起來,開始呼喊。

    「莫丘比,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給我滾出來!」

    時間突然如同靜止了一半,紅葉伸到一半的手就停在空中,整個人似乎就一句話堵在喉嚨口的樣子。

    「我說,你就不能對我尊……」

    莫丘比就和以前一樣飄在埃利諾的面前,只不過這一次埃利諾沒有絲毫被嚇到的意思,抓住莫丘比的腳直接甩砸向一面墻。

    「你發(fā)什么瘋!」

    莫丘比人直接消失,這一次他站在埃利諾的面前,身上的力量也爆發(fā)出來。

    「人類的勇者,名頭再嚇人也不過是人類,哪怕超凡者,你以為自己真一個人就能弒神?我一直和你嬉皮笑臉的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說話。」

    埃利諾拔出圣劍,莫丘比也召喚出一把劍,兩個人的劍相互碰撞,凡人rou眼可見的力量四散飛舞,把周圍墻壁割的滿是痕跡。

    埃利諾的劍被莫丘比挑飛的一瞬間又被召喚回他手里。

    埃利諾在內(nèi)心評估了一下,自己和莫丘比根本不在一個實力層面上,而且自己的圣劍對他手里那把劍似乎沒有任何優(yōu)勢,想想也對,既然是神,武器又怎么會比自己差。

    「你把我弄到這邊來就是準備把我的傷口撕開再流一次血撒一次鹽是么!」

    「這就是你敢對我動手的理由?你最好搞搞清楚我不是你后宮里的女人,她們會默默承受你這種無理取鬧,我不會。」

    莫丘比看埃利諾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在埃利諾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直接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抬手把埃利諾人到了半空中,埃利諾感覺一瞬間自己被踹了十幾腳,盡管他的眼睛只能跟上一點點細節(jié),但是依舊在腦中補完了莫丘比的行動,他以遠超正常人理解的速度從地面跳起踹他以后到天花板上借力然后從正面又踹了他一腳,然后落到地面再跳起,一次反復,因為借力的地方不同所以埃利諾幾乎全身都被踹了個遍,他得出的唯一結(jié)論是自己現(xiàn)在動都動不了,還有就是莫丘比沒打算殺他,如果想殺的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很多次了。

    「到現(xiàn)在我給了你一切,而你對我別說基本的信任,連禮貌都沒有。埃利諾,捫心自問我有給你走過歪路?又或者覺得沒有我你能活到現(xiàn)在?既然到今天你依舊像條喂不熟的狼,那好,我不會再關(guān)注你,不會再回應(yīng)你,也不會再給你任何的指引,你以后自己的路自己走,我給你想要的自由。只是,萬物皆會隕落,諸神亦無法幸免。終有一天你會來到我的面前,到時候我會找你把今天的帳一筆一筆都算清楚?!?/br>
    莫丘比背著手走向墻壁,然后身影消失了,時間彷佛又恢復了流動,埃利諾倒在地上呻吟著,而紅葉也恢復了動作。

    「大公……」

    「別問發(fā)生了什么,說不清……」

    看到整個空間變得一片狼藉還有被揍得動都動不了的埃利諾,紅葉閉上了嘴,她的意識只不過停頓了一下就變成了這樣,那就不是自己能參與的事情了,雖然心里有很多疑問,紅葉還 是先挪到埃利諾的身邊躺下,埃利諾不好受自己也不好受。

    「嘶……別碰我,真他媽的……疼……」

    埃利諾和紅葉是被頭頂上的挖掘聲音吵醒的,埃利諾費力地睜開眼睛,一道光芒照進來,一個以人類標準胖乎乎滿臉胡子的臉透過洞口向里面張望著。

    「嘿,人類的大公,你應(yīng)該慶幸,矮人從不拋棄朋友?!?/br>
    「巴丁,你他媽有女兒我一定要和她發(fā)生一點超越友誼的碰撞,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

    埃利諾費力的伸出手,筆出中指,然后張開嘴發(fā)出笑聲,他和紅葉得救了。

    「霍霍,就你這還勇者,就打條小龍你看你傷的?!?/br>
    埃利諾也不好意思說自己這個神選被神給揍了,因為這話說出來沒人信。

    「你這么強你來屠龍?。 ?/br>
    矮人的損失也不可謂不慘重,軍隊損失了大半,剩下的各個帶傷,如果埃利諾再晚一點破解魔法陣矮人就都得交代在城外了。

    結(jié)束了戰(zhàn)斗清理城內(nèi)然后再把他們挖出來已經(jīng)可以說很效率,如果換成人類估計只能挖到埃利諾和紅葉的白骨。

    「不管怎么說,你獲得了我們的友誼,我們矮人記仇,也記恩。我們和人類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但是我們會盡可能地幫自己的朋友?!?/br>
    「幫我?你們就這點人,我將來可是要當大陸之王的……」

    埃利諾一開始想到的只是和矮人做做貿(mào)易,食物換點武器什么的,但是很快他腦子轉(zhuǎn)了過來,這里是矮人過去的首都,那么那些四通八達的通道!「人類之主,你當上了再說吧。」

    巴丁翹了翹胡子。

    「什么時候來恢復貿(mào)易,我想喝酒。」

    「……那你們干嗎不早和人類恢復貿(mào)易?」

    「我們和人類有仇?!?/br>
    「我cao……搞不懂你們的思考回路……」

    埃利諾是沒法動了,紅葉說起來狀態(tài)也不好,但是作為部下,有時候是得賣命的。

    「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

    「海蒂女士,請你冷靜一下,你不能去。」

    「你憑什么管我?」

    「憑我是公國豐相。你過去對大人的傷勢沒有任何好處,你這樣亂跑只會搞得公國人心惶惶,如果你不想毀了大人的事業(yè)最好給我待在皇宮別動?!?/br>
    海蒂是說不過雅各布的,只好直接離開了會議廳。

    「情況很糟糕么?」

    「說起來倒是一點都不糟糕,雖然不少貴族都看出了埃利諾大人不在,但是也沒什么特別的想法,畢竟大人到現(xiàn)在在治國方面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過人的地方或者興趣,大人之前不是下命令要求各地的貴族和騎士處理領(lǐng)內(nèi)的治安么?大多數(shù)貴族私下談?wù)摰亩际谴笕藨?yīng)該是在微服私訪,觀察下屬的辦事效率和士兵的戰(zhàn)力?!?/br>
    紅葉沒有在說話打擾雅各布的思考,公國已經(jīng)運轉(zhuǎn)了一段時間,雅各布也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連奧菲利亞也私下承認自己可能對雅各布的判斷有誤,當初并沒想到雅各布能鍛煉出來。

    「你先接受一下治療,讓曼德爾帶哪些神殿祭祀們過去,矮人或許討厭法師但是一個兩個估計也不會在意,神殿的祭祀可以提供治療,凈化,對不死生物什么的也會有更好的處理。然后就是怎么和矮人相處的問題了,先示好吧,調(diào)集周邊的糧食,布料,毛皮,先送一批物資過去。賽琳娜,你也跟著過去,把貿(mào)易合同先簽下來?!?/br>
    隨著迪亞公國的物資和人員開始抵達,矮人的對于失地的收復工作在加速,祭司們開始對矮人的城市進行凈化,大量散落在城市里已經(jīng)不再受到控制的不死生物被剿滅,受傷的人員得到救治,還有大量的食物供應(yīng)。

    「你還真是人類的什么大公?!?/br>
    「本來就是?!?/br>
    埃利諾接受著祭祀的治療,以他的實力照理說應(yīng)該很快恢復,但是這一次好像并沒有那么快,埃利諾知道莫丘比可能真的生氣了。

    「杰西卡,諸神,也會生氣嗎?」

    在一旁為埃利諾治療的杰西卡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可能第一次有人問得這么直接,畢竟在神殿的宣傳里諸神都是慈愛的。

    「我不知道……」

    埃利諾看了看杰西卡,知道這種話她大概是不太好接的。

    「說起來應(yīng)該會吧,畢竟諸神降下過神罰,也和魔王發(fā)生過神戰(zhàn),如果諸神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的話,這些事情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對吧。說到底,這諸神和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看到杰西卡愣在那里一動不動,埃利諾覺得自己說的話貌似過線了。

    「我就隨便說說,別往心里去?!?/br>
    杰西卡白了埃利諾一眼。

    「大公,要知道您這種話在西邊被人聽到,會被送上絞刑架或者火刑柱?!?/br>
    「你們要是和他們一樣有權(quán)勢也會把我送上去的。」

    「我們更世俗化?!?/br>
    接受過治療以后埃利諾睡了一會,自從身體開始越來越強以后,他很少再有過這種一動就全身疼的虛弱感。

    聽到門口有一些細微的聲音他又睜開了眼睛,看到曼德爾走進來的時候埃利諾感覺有點歉意,南妮的問題,現(xiàn)在并沒有得到解決。

    「那 個……還沒有頭緒?!?/br>
    曼德爾則向埃利諾單膝下跪。

    「大公,導師對我們很重要,但是您對我們更重要。沒有您只有導師,我們或許可以躲在什么荒無人煙的地方做點研究,終究上不了臺面,而您讓我們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雖然一些人對我們的眼神還有些防備,但是終究已經(jīng)開始有人接受我們。沒有您的話這一切都不會存在,所以您更應(yīng)該保重身體。」

    埃利諾沒有做什么回答,這種日常的表忠心他聽得多了,他知道曼德爾說的是發(fā)自真心,一開始情緒還有點波動,但是聽多了以后也就這樣,歸根結(jié)底就是自己可以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好處。

    「多謝你的關(guān)心了,說說吧,最近一段時間你的工作。」

    曼德爾和埃利諾匯報了一下最近的情況,在沒有南妮的指導下,法師們現(xiàn)在內(nèi)部的情緒不是很穩(wěn)定,因為大多數(shù)的法師在過去成為罪人都是被迫的,他們很多最早只是奴隸,被迫成為了罪人,對于魔法學識根本不感興趣,他們最希望的是能夠退役,但是一般的國家他們這種人到處受到迫害和歧視,也沒退役的可能,現(xiàn)在在迪亞受到一段時間的正常對待讓其中的一些人產(chǎn)生了怠惰的情緒,反倒是那些投奔埃利諾的野法師,干勁倒是很足,他們是對魔法知識很感興趣的人,現(xiàn)在南妮留下的教程還能滿足他們的需求,但是時間長了就不好說了。

    「我也知道你的隊伍不好帶……」

    「我已經(jīng)斥責過他們很多次了,但是一些人實在不爭氣……如果他們依舊不堪驅(qū)使的話,大人能否授權(quán)我……」

    埃利諾瞥了曼德爾一眼。

    「即便要把他們處理掉,這個權(quán)利我也不會下放給你?!?/br>
    「我僭越了。」

    「現(xiàn)在大陸還沒有統(tǒng)一,但我是贊成你們中的一些人退役的,我知道有些人身上的傷可不少,為公國而戰(zhàn)因傷退役我甚至應(yīng)該給他一個體面的退役儀式,安排好他們退役后的工作,再給一筆退役撫恤金。至于那些思想上和我們不統(tǒng)一的人,強留了也并沒有什么好處,如果他們放棄自己的施法能力,讓他們退役到也不是不行,不過沒有退役撫恤金,工作也自理。」

    「大人仁慈?!?/br>
    施法能力那是那么吞易放棄的,放棄施法能力等于命基本也送掉了半條,就像騎士放棄斗氣一樣,對身體的危害都是極大的。

    埃利諾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是人都有野心,但是也不是人人的野心都那么大,自己以前也就想當個封地騎士,壓根沒想過當貴族,同樣為自己而戰(zhàn)的騎士也一樣,很多騎士在得到封地以后就有點聽調(diào)不聽宣的苗頭了,這也就是埃利諾在統(tǒng)一迪亞的中期開始就收回了開拓權(quán)的原因,不能再讓下面的騎士們安穩(wěn)下去了,否則自己的兵力一點都不夠。

    「這些祭祀,怎么說呢,他們和我們不一樣,畢竟沒那么大的壓力……」

    法師以前作為罪人稍有不從就會被殺掉,所以他們很服從命令,為此把自己訓練得像輕騎兵一樣,而祭祀沒有這種壓力,那自然吃不了那樣的苦,也沒有那樣的干勁,現(xiàn)在曼德爾能做的只有教授他們騎馬,識別旗語和信號,還有盡可能地在模擬戰(zhàn)場上鎮(zhèn)定下來,據(jù)說第一次曼德爾讓那些祭祀站一排,讓埃利諾的直屬騎士騎著馬沖過來近距離轉(zhuǎn)向,這些祭司嚇的四散而逃傷了好幾個,嚇尿的很多,好幾個女祭司被都嚇出了心理陰影,對于這種情況埃利諾到也不是沒有預(yù)料,只能慢慢來。

    「你多費心吧。」

    「是,大人,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訓練至少他們在這里已經(jīng)……沒那么散漫了。」

    「慢慢磨合吧,你的擔子很重,曼德爾,我知道你有野心,我也不想壓制你的野心,但是現(xiàn)在,多做事,未來成為帝國少不了你的位置?!?/br>
    曼德爾向埃利諾行禮,然后退下了。

    埃利諾帶著呻吟從床上爬起來。

    「上一次感覺這么滿身瘡痍,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啊?!?/br>
    「埃利諾?!?/br>
    一個身影撲進埃利諾懷里。

    「嘶……疼……」

    埃利諾疼的咬牙切齒,但還是撫摸著海蒂的頭發(fā)。

    「我沒事,稍微休養(yǎng)一下就好了。你看我可厲害了,一個人干掉了一頭地龍,雖然受了點傷……」

    海蒂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抱緊了埃利諾。

    「讓你擔心了?!?/br>
    埃利諾親了親海蒂的額頭。

    「你如果來了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br>
    「雅各布說我離開皇宮的話會導致人心浮動,不讓我過來……」

    「狗屁的人心浮動,那幫子貴族有什么忠誠可言么?他們的心一直在浮動。我想出去就出去,你想來就來,他們要是敢有什么想法就弄死他們。」

    海蒂這下臉色終于好看起來了,作為一條龍她就是這么想的,用頭蹭了蹭埃利諾。

    海蒂的到來也讓埃利諾徹底安心下來休養(yǎng),和矮人結(jié)盟這個事情由文官們在處理,盡管雅各布人沒過來但是安排了人出來對接,還要準備一個儀式,雖然只是個過場,但是代表著迪亞的實力。

    賽琳娜則在和矮人商討貿(mào)易協(xié)定,因為埃利諾在這里所以這個女人也是過來早請示晚匯報,所以不管埃利諾過去對她有什么想法也暫時用著。

    「嘿,那個什么人類的大公,我們又開啟了一間密室,說不定有你找的東西?!?/br>
    埃利諾現(xiàn)在雖然拔劍戰(zhàn)斗大概是不行,但是正常的生活走動是不成問題,聽到巴丁帶過來的消息就急急忙忙跟著他到達了密室。

    地龍的尸體已經(jīng)被矮人處理干凈了,龍rou沒什么用處龍皮龍筋還有龍鱗可是有大用處的,雖然沾染了暗影的力量不過矮人有矮人的辦法。

    除了紅葉打開的密室以外,還有一間密室被矮人找到并打開。

    進入埃利諾眼睛的東西,讓他感覺異常的熟悉,他回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雪莉的時候!只不過自己當時是這屆能看到雪莉的模樣,而這次的盒子是封閉的,一旁的部分魔法陣依舊為其提供著法力,看起來不像個廢棄的東西。

    「素體……」

    一旁的海蒂先開了口。

    「素體?和雪莉不一樣?」

    「雪莉是已經(jīng)有靈魂存在的,而素體里是沒有靈魂的,是一些法師為了預(yù)備意外情況為自己準備的第二個身體,當然也不是一般的法師能用得起的東西,總之,南妮大概率是有救了?!?/br>
    迪亞的大公消失了一段時間,一些敏感的貴族早就發(fā)現(xiàn)了,開國皇帝么,總是在皇宮里待不住,可以理解。

    當然他又回來了,這一次是矮人再次出現(xiàn)在人類的世界,矮人的使節(jié)看起來和大公很熟悉的樣子,看起來這位大公最近又跑出去干了點什么,對于貴族來說和矮人的結(jié)盟其實對他們的個人或者家族來說意義不大,矮人的東西是不錯,但是武器鎧甲哪家都不缺,珠寶首飾以后多一些倒是真的,但是對于公國來說則意義非凡,意味著公國的實力會在未來繼續(xù)上升,但是也意味著大公的實力會上升,算是件喜憂參半的事情吧。

    素體吞器被運到埃利諾的王宮,雪莉因為資料的缺失對于這些其實并不會擺弄,但是好在有一些用法師文字留下的筆記或者說明文件,雪莉翻譯這些東西算是得心應(yīng)手,素體吞器被打開的時候,所有人都驚了,長相和海蒂幾乎一模一樣,海蒂在短暫的驚訝過后,差點準備一爪子毀了這具素體。

    「放開我!」

    「你瘋啦!」

    「放開!」

    紅葉把一瓶不知道什么東西灌進海蒂的嘴里,沒過多久海蒂就乏力然后,站不住了。

    「塞西莉亞!你這個賤……」

    「大公把她先交給我吧,等你這邊忙完了再來安撫她。」

    埃利諾也只好同意,讓紅葉把暈倒海蒂先帶走了,這一次突發(fā)的事件讓很多法師對海蒂起了一些心思,好在沒出什么意外,根據(jù)雪莉的指示,曼德爾等法師小心翼翼地把南妮的靈魂轉(zhuǎn)移到了素體身上,隨著融合開始,所有的人都在緊張的等待。

    隨著特制的素體吞器緩緩地打開,意味著融合算是完成了,到底是好是壞,誰也不知道,過了許久,素體慢慢地撐著身體坐起來,睜開眼睛。

    「埃利諾……埃利諾!」

    南妮睜眼就看到了面前的埃利諾。

    「啊,我在,你終于平安回來了?!?/br>
    埃利諾輕輕地握住南妮的手,這是第一次,以前她就是個靈魂,只會給人一種涼涼的感覺,現(xiàn)在則第一次摸到對方有溫度的手。

    「埃利諾!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說不出來,就這么一直什么都沒有,我還害怕,好崩潰,我寧可面對魔族,我真的好害怕……」

    南妮直接撲進埃利諾的懷里開始哭泣,見南妮算是活過來了,還有現(xiàn)在這個場面,雅各布揮了揮手,讓法師們先散了吧,曼德爾只能讓手下先忙自己的去,只是再看埃利諾和南妮,有了點不一樣的眼神。

    「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br>
    曼德爾轉(zhuǎn)頭看向雅各布,擺了擺手。

    「說句犯忌諱的話,導師是第一個把我們當人看的人,我希望她能有個好歸宿,但是同樣我也免不了失落。我們只希望她以后能繼續(xù)當我們的導師,而不是被關(guān)在深宮之中……」

    雅各布看著曼德爾遠去,想到海蒂那邊還有問題,搖了搖頭。

    「女人只會阻礙你前進的腳步啊,大公……」

    南妮這時候正抱著埃利諾痛哭,而埃利諾對于這個現(xiàn)在樣貌和海蒂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感情也很復雜,說起來自己以前還調(diào)戲過她,不過那時候她是靈魂,而現(xiàn)在的南妮則是有rou體的,還和海蒂幾乎一樣,這叫他怎么辦呢?但是現(xiàn)在他也只好抱著南妮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她,直到南妮的情緒宣泄得差不多開始累了,等南妮睡著了埃利諾小心翼翼地離開,海蒂那邊不能不去。

    「能不能弄醒她?」

    「嘿嘿,喝了一瓶巨龍都能放到的安眠藥,現(xiàn)在就算你拿刀砍她都不會醒。」

    「有解藥嗎?」

    「就算用了解藥,她少說也得明天醒?!?/br>
    埃利諾嘆了口氣,準備恢復稍微平復一下心情,被紅葉一把拉住。

    「還有什么事?」

    「在外面上過我,以回來就這么冷淡了?」

    「額……」

    紅葉一個閃身已經(jīng)到了埃利諾的身后,手里拿著一條內(nèi)褲在埃利諾的面前搖晃著。

    「埃利諾,你猜我身 上現(xiàn)在還有衣服嗎?」

    「那啥……紅葉……」

    「門沒有關(guān),您說,會有人路過嗎?他們感看么?」

    紅葉的手伸進埃利諾的褲子里。

    「您知道嗎,我想干這種事情很久了,當著一個女人的面搶她的男人,讓她看著我被cao到高潮yin液噴在她臉上,內(nèi)心充滿了屈辱和不甘,咬牙切齒卻又毫無辦法。我就是這樣的壞女人。只不過這樣您的麻煩很多,所以現(xiàn)在趁她睡得像只死豬,能滿足一下我的妄想么,您看您都硬了。」

    「去把門關(guān)了?!?/br>
    隨著啪的一聲紅葉鉆進了埃利諾的懷里蹭著。

    「我就知道,大公你也是個壞男人。嘿嘿。」

    看到紅葉的媚笑,埃利諾內(nèi)心也升起了yuhuo,海蒂有她好的地方,但是不好的地方就是太過于妒忌,把自己當她的私有物品,所以偶爾這么偷偷來一次,那不是挺刺激的么。

    紅葉低頭俯身,一邊親吻海蒂一邊脫她的衣服,看著翹起的屁股埃利諾忍不住用手拍了幾下,紅葉發(fā)出幾聲哼聲,和海蒂的嘴分開以后,一絲唾液連在一起,看起來樣子很yin靡。

    「主人,插進來吧。我都濕了。嗯~」

    埃利諾自然是感覺得到,已經(jīng)起了欲望的他第一次就一插到底,紅葉的腿都直接一軟,差點站不穩(wěn),稍稍緩了一下,感受到包裹自己棒子的rou壁在收緊,埃利諾開始動起來,紅葉也似乎適應(yīng)了起來,一只手玩弄著海蒂的胸,一只手摸著海蒂的xiaoxue,而海蒂在夢中似乎也有一點反應(yīng),只是醒不過來,這讓紅葉更肆無忌憚,手指伸進海蒂的xiaoxue里,玩弄著海蒂。

    「主人,我想吃roubang。」

    埃利諾感覺自己再加把勁都快射了,這時候紅葉發(fā)嗲的聲音把他的理智又拉了回來,紅葉是感受到他棒子的抖動所以打算控制節(jié)奏,埃利諾雖然討厭跟著女人的節(jié)奏來,但是想到自己會更舒服一些依舊同意了。

    紅葉張嘴把被yin液包裹的棒子含在嘴里,仔仔細細的舔舐干凈,然后突然加速開始吞到最深,還會在最深處停留一小會,這種深喉玩法讓埃利諾感覺自己似乎就在插xiaoxue,隨著紅葉加速埃利諾忍不住噴射在紅葉嘴里。

    紅葉抬著頭張開嘴,舌頭攪拌著jingye,讓埃利諾看得很清楚。

    然后紅葉直接又和海蒂親在一起。

    「我不僅要挖你的墻角,還要請你吃我的yin液?!?/br>
    「有那么點過分了啊?!?/br>
    「畢竟我是壞女人么,大公,我還沒吃飽。」

    紅葉一只手拉開自己的rou唇,洞口露出一半,埃利諾看著咽了口口水。

    「大公~」

    「啊,你這種壞女人不教育一下是真不知道聽話?!?/br>
    「把我抱起來,對,分開腿,對著她?!?/br>
    埃利諾知道紅葉想干什么,他這會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為什么就同意了,或者自己內(nèi)心潛意識里對海蒂有那么一點不滿或者想偷偷欺負她一下的心思?紅葉的呻吟帶走了埃利諾的理智,啪啪啪,兩個人rou體相撞的聲音和濺出的yin水讓海蒂似乎很難受,或者像是在做噩夢,看起來很想醒過來又醒不過來。

    「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呻吟紅葉噴出的yin水正對著海蒂的臉,澆了她一臉,就這樣海蒂依舊沒醒。

    「我他媽在干什么啊……」

    「您受到暗影力量的影響,內(nèi)心多少有點動搖,發(fā)泄出來,才會好,而且你是受到我這個壞女人的誘惑才這么做的不是么。」

    連理由都幫自己找好了,紅葉也算得上貼心了。

    「對,就是這樣……你把這里收拾干凈?!?/br>
    埃利諾穿好衣服有點匆忙地離開,紅葉收起媚態(tài),看了眼躺在床上心不過來的海蒂,冷哼了一聲。

    「大笨龍,你也夠失敗的,我這種手下你都對付不了,怎么去和公主殿下斗?早點回冰原當你孤獨的女王去吧?!?/br>
    不過埃利諾既然發(fā)了話,紅葉還是把海蒂收拾得干干凈凈,保證她醒過來什么都不會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