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長生法(336-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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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煙。 「央央?!?/br> 看見魏央之后,柳月煙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這個外甥這么早從自己娘親的寢 宮出現(xiàn),可看他的樣子,明明就是剛剛沐浴結(jié)束,難道說…… 柳月煙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柔和的臉龐立即冷了下來,心中閃過一絲氣惱, 不只是氣面前的外甥,更是氣柳玄音,明明是自己說不跟親生兒子有著超出母子 之外的感情,可是現(xiàn)在來看,魏央明明就是睡醒沐浴之后的狀態(tài),尤其是頭上的 黑發(fā),更是一眼能夠看出來。 因此,柳月煙立即斷定,這個外甥在玄女宮睡了一夜,跟他的親生母親睡在 一起。 想到這里,柳月煙氣惱不已,可卻又出現(xiàn)一種焦急,慌張的心里,好像是感 覺被柳玄音捷足先登了一般。 「大姨娘?!?/br> 魏央走到了她身邊叫了一聲。 「你怎么在這里?」 柳月煙的臉色冷著臉說道,目光又在他身上看了半響,似乎想要從他眼中察 覺到什么。 「啊……那個……娘親早上喚我過來?!?/br> 魏央隨便找了個理由掩飾,可柳月煙并不是其他女人,她可不是那么吞易欺 騙的,對于這種事情,更是要刨根問底。 「喚你過來做什么?」 柳月煙果然繼續(xù)問了下去,她要弄清楚魏央是不是真的跟自己的親生母親睡 在一起,雖然她已經(jīng)有了這種猜測,但也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這種事情只能從魏央這邊才可能察覺到蛛絲馬跡,根本不可能從柳玄音那里 看出來,自己那個meimei是多么警戒的女人。 「讓我……讓我來……」 魏央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后便傳來了柳玄音的聲音。 「央兒……」 柳玄音踩著高跟鞋嗒嗒嗒的走了過來,正好看見了冷著臉的柳月煙。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柳月煙,總感覺今天她的神態(tài)有些怪異,就像是幽怨,對 ……就是那種吃了醋之后所展現(xiàn)的幽怨神色。 柳玄音從來沒有見過自己jiejie展露出這種幽怨的神色,而她的樣子,跟自己 吃鳳傲仙醋的時候,是何其的相像。 想到這里,柳玄音心中一震,目光又朝著魏央看了看,感覺兩人的關(guān)系極不 尋常,又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兩人一起進入那片獨立空間后的事情,兩人在里面可是單獨 相處了好幾天,以兒子對熟女的癡迷,而且自家jiejie又是如此絕美的女人,他怎 會不動心呢。 畢竟他連自己這個母親的主意都打,更別說柳月煙只是他的姨娘罷了。 柳玄音心中一陣慌亂,比之前知道兒子與鳳傲仙有染的時候還要慌亂,聯(lián)想 到過去兒子與jiejie之間的關(guān)系,柳玄音更是覺得兩人關(guān)系曖昧,跟自己一樣,都 是常年不化妝,可是卻在遇見魏央之后,開始畫起了淡妝。 「玄音……你們之間?」 柳月煙投注在魏央身上的眼神終于收回,朝著柳玄音看了看。 「怎么了?」 柳玄音皺了皺眉頭說道。 柳月煙盯著柳玄音看了一眼,突然在她身上聞到了一抹淡淡的味道,那不屬 于柳玄音的體香,而是一種男人味,雖然只是細微的差別,經(jīng)過沐浴之后,那種 男人味應(yīng)該已經(jīng)消失了,可殘留的部分還是被柳月煙敏銳的察覺到 了。 意識到這點之后,柳月煙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警覺的看著柳玄音。 柳玄音也用同樣的目光盯著她,周圍的氣氛有些怪異。 「娘親,大姨娘,你們……」 魏央開口問道,可話音剛落,兩女同時呵斥了一聲:「閉嘴!」 「央兒,你去吧,娘親要跟你大姨娘有事情說?!?/br>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 「我也有話跟你說。」 柳月煙毫不示弱的說道。 魏央看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充滿了攻擊性,一時間不明白是為什么,他伸 手撓了撓頭,于是開口說道:「那好吧,娘親,大姨娘,我先走了?!?/br> 等魏央離開之后,柳玄音才低哼了一聲,柳月煙轉(zhuǎn)頭朝著寢宮內(nèi)走去。 兩人進了寢宮,卻都沉默了下來。 「說吧,你跟央兒到底是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 柳玄音率先說話,尤其是特殊這兩個字,重點的點名了。 「我還想問你呢。」 「作為母親,跟自己的兒子不應(yīng)該關(guān)系那么親密吧?」 柳月煙淡淡的看著她說道。 「昨晚……想必央央是在你這里睡的吧……」 「他已經(jīng)長大了,如何能跟自己的母親睡在一起?!?/br> 「你怎么會……」 柳玄音怔了一下,話音又中途斷了,她不明白自己的jiejie為什么會知道,央 兒應(yīng)該不可能跟她說這件事情的。 想了想,柳玄音意識到自己跟兒子的事情,很可能被這個敏銳的jiejie察覺到 了。 可自己明明就是想要質(zhì)問jiejie的,現(xiàn)在卻被jiejie質(zhì)問,這更讓柳玄音心中產(chǎn) 生了一股悶氣。 「果然跟我猜測的那樣。」 柳月煙哼了一聲,「你難道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母子之間的感情很 是微妙,尤其是是你這種,跟兒子分離了十年,若不加以克制,很吞易越界?!?/br> 「你沒有資格說我,我是央兒的娘親,怎么做都不為過。」 「你是他的大姨娘,是不是也要保持一段距離呢,還有……你們在瑤池閬苑 那片獨立的空間內(nèi),可是單獨相處了好幾天,這幾天是不是發(fā)生了越界的事情… …」 柳月煙毫不示弱的回道。 第三百三十九章。山河卷「你……」 柳月煙臉色一僵,想到自從跟魏央在那片空間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之后,到現(xiàn)在兩 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曖昧,若不是之前自己極力的克制,現(xiàn)在只怕兩人早就luanlun了。 雖然她也是打著讓自己外甥治療自己性冷淡的理由與他接觸,可柳月煙心里 很清楚,自己對他的好感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姨娘與外甥的關(guān)系。 「哼,jiejie,我可真是小看了你,差點就被你騙了?!?/br> 「作為jiejie,你讓我跟兒子保持克制的關(guān)系,可是作為央兒的姨娘,你卻沒 有這種顧忌。」 「這么多年來,jiejie你還是第一次這么自私?!?/br> 柳玄音越想越氣惱。 兩人是親姐妹,關(guān)系自然不必說,可因為一個男人,卻又爭鋒相對,劍拔弩 張。 好在魏央離開了,不然這修羅場的一幕,讓魏央夾在中間,只怕兩女都 會把悶氣撒在他身上。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誰也別管誰。」 柳月煙哼了一聲,「各憑本事吧。」 她的意思柳玄音自然清楚,她的態(tài)度堅定,要跟自己爭奪兒子。 柳玄音自然不甘示弱:「央兒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就算你是我親jiejie,也 別想從我手中搶走央兒?!?/br> 「那要看央兒的決定了?!?/br> 柳月煙突然改變了稱呼。 「不許你叫這個名字?!?/br> 柳玄音氣憤的說道,央兒這個稱呼一直以來都是她的專屬,從前是,現(xiàn) 在是,今后也一樣是,哪怕是自己的親jiejie,也不行。 沒有人能從她手中搶走心愛的兒子,就算是自己的親jiejie也不行,這個讓她 笑,讓她哭,讓她心酸,疼痛,甚至感覺到幸福,甜蜜的小男人,只能屬于自己 這個母親的。 「就叫……」 柳月煙嘴角一翹,略微挑釁的說道,「央兒雖然是你兒子,可他不屬于你自 己?!?/br> 「我這個姨娘,也有資格擁有?!?/br> 「你……你無恥!」 柳月煙的話讓柳玄音氣的口不擇言了起來,看著柳月煙的眼神都快要噴火了。 「彼此彼此!」 「可比你這個娘親好多了?!?/br> 說到這里,柳月煙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么多年來,什么事情我都讓著 你,但這一次我不會讓著你了?!?/br> 「誰要你讓……」 柳玄音氣憤的說道,兩個仙女一般的人物,此時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如同尋常 女子一樣爭鋒相對,若讓別人看見,不知道多么震驚。 「哼,你要有本事,就從我手里搶吧?!?/br> 說完之后,柳玄音立即下了逐客令:「這里不歡迎你。」 「誰愿意待在這里?!?/br> 柳月煙也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見柳月煙離開之后,柳玄音氣呼呼的趴在床上,用小拳頭在粉紅色的枕頭上 不斷錘著,一邊錘,口中發(fā)出一陣幽怨的聲音:「哼,死央兒,讓你去招惹jiejie, 看娘親不打死你……」 「小壞蛋,真是氣死娘親了?!?/br> 「不行……jiejie可能去夢璃殿找央兒了,不能讓她們在一起繼續(xù)培養(yǎng)感情, 誰也不能從我手中把央兒搶走?!?/br> 想到這里,柳玄音連準備要處理的事情都忘記了,立即從床上站了起來,整 理著衣服朝著寢宮外走去。 魏央剛剛回到夢璃殿,卻看見一名身穿甲胄的士兵走了過來。 「拜見魏圣師?!?/br> 士兵走過來拜道。 魏央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問道:「你是?」 「在下奉李太豐的令,特來送上請?zhí)?,太豐大人邀請圣師前往太豐府一聚?!?/br> 說完之后,士兵把請?zhí)唤o了魏央。 「現(xiàn)在嗎?」 魏央拿著燙金的帖子看了看。 「是的?!?/br> 魏央想了想,雖然不太明白李直為何突然邀請自己前往一敘,可既然他親自 邀請,還是走一趟,畢竟山河卷還在李直手里。 「前方帶路?!?/br> 魏央收起請?zhí)?,開口說道。 「是。」 士兵恭敬的拜了拜,轉(zhuǎn)身朝著觀自在坊外走去,魏央跟在身后。 在魏央離開沒多久,夢璃殿內(nèi)傳來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 高跟鞋踩在平滑的地板上造成一陣清脆的響聲,嗒嗒嗒的響聲反映出其人急 躁的心里。 夢璃殿的寢宮內(nèi),柳玄音快速的走了進去,卻又是一愣。 「你怎么也來了?」 看見自己的meimei之后,柳月煙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我還兒子的寢宮還需要跟你匯報嘛……」 柳玄音哼了一聲說道,看著空無一人的寢宮,這才松了口氣,兒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 離開了,若是被這個美麗的大姨娘稍微引誘一下,自己這個好色的兒子只怕根本 無法堅持住。 「你不必過于緊張,該是你的搶不走,不該是你的,你也得不到。」 柳月煙說道。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說的,jiejie?!?/br> 她們彼此心里都很清楚,雖然相互生對方的氣,可這也不過是賭氣而已,只 不過兩人都不愿意退一步,什么事情都可以讓,但就是這種事情不能讓。 柳玄音要兒子,要兒子只屬于自己,不讓兒子除了本身的妻子之外在跟其他 女人有染。 柳月煙要外甥,要這個讓自己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心動的小男人,原本她顧慮 自己跟魏央是姨娘和外甥的血親關(guān)系,可意識到這個meimei與兒子之間都有那種禁 忌的情感,她就不在乎了。 連meimei都不在意跟自己兒子之間的禁忌,自己不過是他的姨娘而已,何必在 意。 觀念的轉(zhuǎn)變有時候是一瞬間的事情,但需要外部的刺激,而正是因為察覺到 魏央與柳玄音之間不倫的關(guān)系之后,對柳月煙產(chǎn)生了極大的刺激,這才讓她下定 決心要把這個小男人搶過來。 「哼!」 兩人互看一眼,都低哼了一聲,各自踩著高跟鞋離開了夢璃殿。 ……………… 太豐府,李直的書房,魏央在士兵的引領(lǐng)下走了進來。 「啟稟太豐大人,魏圣師到了?!?/br> 士兵恭敬的拜道。 「嗯……下去吧?!?/br> 正在看著書的李直擺了擺手,隨后走出了閣樓。 「魏賢侄,距離上次見面還是在一年前的鳳玄宮,沒想到一年不見,魏賢侄 已經(jīng)成為北國赫赫有名的少年圣師了。」 李直看見魏央后,笑著說道。 「太豐大人的風采依舊,并沒有多少變化?!?/br> 魏央笑著說道,他以為上次見面還是一年前的鳳玄宮,可卻不知道魏央在很 多個夜晚都與之見過面了,就連他深愛的妻子,都被魏央壓在身上cao弄的嬌喘連 連。 魏央的目光在李直臉上掃了掃,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蒼白了不少。 「哈哈,魏賢侄,請坐,斟茶?!?/br> 李直笑著說道,隨后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一名侍女走了進來,倒了兩杯茶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魏賢侄,你一定很奇怪老夫這次為何找你。」 李直端起茶杯在嘴上抿了一口,看著魏央說道。 「嗯……心中確實有些疑惑?!?/br> 魏央點了點頭回道 ,「還請?zhí)S明說。」 「說來也很簡單,這次請你上門,有件東西要物歸原主。」 說完之后,李直抬起手腕,上面的儲物戒亮了起來,隨后浮現(xiàn)一枚書卷。 書卷散發(fā)著淡淡的清光,看上去價值非凡,讓魏央驚訝的是,上面散發(fā)的氣 息似乎有些熟悉。 「這個是……」 魏央疑惑的問道。 「山河卷!」 李直開口說道。 魏央的眼神一直盯著書卷。 李直的手指一點,那枚書卷徐徐展開,魏央也看見了書卷內(nèi)的景象,上書【 山河】二字,下面是一幅山川河流的景象,看上去瑰麗無限,廣闊壯觀,勾勒的 線條極為精細,整個圖案如同水墨圖一般,若沒有散發(fā)這股淡淡的清光,看上去 也不過是普通的山河圖畫而已。 雖然從柳玄音口中聽過山河卷的事情,但柳玄音并沒有告訴他李直是如何得 到山河卷的,只是說了李直通過那件事情得到的山河卷。 通過柳玄音口中確定李直與父親死亡并沒有關(guān)聯(lián)之后,魏央便放棄了找李直 的麻煩,不過現(xiàn)在看見這枚山河卷的時候,魏央心中的想法也改變了。 這是可與錦繡書,社稷圖合成人道繪卷無上秘寶,根據(jù)柳玄音的話來看,人 道繪卷可以推演人道盛衰。 只不過……這枚山河卷到他手中已經(jīng)有十年了吧,可是現(xiàn)在又為何把山河卷 交給自己,還說物歸原主? 似乎察覺到了魏央眼中的疑惑,李直笑了起來:「魏賢侄,你應(yīng)該知道當年 所發(fā)生的事情了吧,關(guān)于你父親魏鳴的。」 「這是自然,我跟娘親相聚之后,娘親便把這件事情全盤托出?!?/br> 魏央點了點頭說道。 「柳坊主是你的娘親,自然不會對你隱瞞這件事情,但關(guān)于山河卷得來的原 因,相比柳坊主也不清楚,因為這件事情魏鳴并沒有告訴柳坊主。」 「什么意思?」 魏央皺了皺眉頭。 「很簡單,柳坊主只知道老夫得了山河卷,而不知道這山河卷是你父親親自 送給老夫的?!?/br> 李直的話讓魏央震驚不已,這件事就算是自己的娘親也不知道,是父親刻意 隱瞞娘親的,還是什么原因,他突然想到了娘親之前對他說的話,當年父親隸屬 玄門,母親隸屬釋門,雖然兩人機緣巧合之下結(jié)合了,可本身的身份卻不會改變, 依舊是對立的。 對娘親隱瞞山河卷這件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為什么父親會把這名貴重 的秘寶交給李直,李直比娘親更值得父親信任? 「你心中應(yīng)該有很多疑惑,我便給你一一解答吧。」 李直看著魏央說道,「這枚山河卷來自于你父親魏鳴,至于他為什么把山河 卷交給老夫,而非你娘親,那是因為老夫所修習的法門為?!?/br> 「……那是什么?」 魏央看著李直,問了一句。 「所謂爻,乃是交,縱橫,陰陽,統(tǒng)御計算全局的方式,其意有陰爻,陽爻, 而六爻便是六種陰陽爻之相,以此為基礎(chǔ),闞衍玄機?!?/br> 「而六合為上下東南西北,可稱之為天上地下以及四方?!?/br> 「而這道法門所修習的,正是關(guān)于天地四方一切食物的闞衍玄機?!?/br> 李直緩緩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任何隱瞞,這讓魏央更加奇怪了,一般 來說此等修煉秘密,都是不能向外人道出的,可他卻坦然的把自己所修煉的《六 爻六合經(jīng)》說了出來。 「說了此中精要,就不怕被人竊取了嗎?」 魏央看著李直,再次說道。 「哈哈哈,若有人能夠竊取,老夫自然高興。」 說到這里,李直朝著魏央看了過來,「你可知道,若要習得, 需要何等經(jīng)天緯地的知識。」 「不只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么簡單,一應(yīng)玄機奧妙都要悉數(shù)于心,便是老 夫,這些年來修習,也不過只是皮毛而已?!?/br> 「若非這些年來,老夫用專心參研山河卷,又豈會耗盡心機, 以至于蒼老的如此之快?!?/br> 李直也是微微一嘆,似乎有些后悔。 「你還沒有說為什么父親會把山河卷交給你?」 魏央皺了皺眉頭,再次問道。 「很簡單啊。」 李直仿佛陷入了回憶中,輕聲說道,「這山河卷,乃是你父親當年從某個仙 人手中搶來的,臨死之前交予我,希望我用來參悟,并且遮掩了 天機,讓天上的仙人也無法探查到?!?/br> 「釋門的仙人,還是玄門的仙人?」 聽了李直的話,魏央赫然一愣,隨后快速問道。 李直眼神怔了一下,看 著魏央半響,隨后突然笑了起來:「你能知道釋門和 玄門,看來已經(jīng)了解到一些事情了。」 「是否玄門,還是釋門,意義不大,但這山河卷,是你父親豁出性命換來的。」 「可是……既然父親已經(jīng)把山河卷交給了你,自然是信任你的,為何你……」 魏央的話還沒有說完,李直卻突然搖了搖頭。 第三百四十章。六爻六合經(jīng)「沒有其他原因,這些年來老夫參悟山河卷已經(jīng) 耗費了根基,可以說是你父親坑了老夫啊?!?/br> 李直慘然一笑,想到過去對山河卷的癡迷,心中就十分后悔,為了山河卷, 他實在舍棄了太多了,可是最后,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老夫已經(jīng)沒有心思參悟山河卷了,不如就物歸原主。」 「現(xiàn)在你需要做出決斷,是接還是不接。」 李直眼神突然變了,極其嚴肅的看著他,繼續(xù)說道,「若接,便有機會尋找 到錦繡書,社稷圖之后,三卷合一,成人道繪卷,推演人道盛衰,排列文明秩序。」 「后果如何?」 見李直如此鄭重,魏央不得不慎重,這么多年來娘親知道山河卷在李直手中, 想必以她的實力和勢力,要奪回山河卷也不是難事,可卻根本沒有這種想法,放 任這件秘寶根本不心動。 「后果便是……要迎接三十三重天之上,無數(shù)仙人的窺探?!?/br> 「仙人……」 魏央怔了一下,似乎明白為什么娘親不愿意從他手中要回山河卷,這完全是 燙手山芋。 「可是你……至今完好無損?」 魏央疑惑的看著他。 「那自然是因為老夫用之中的神通,遮掩了天機,就算是仙 人也無法窺探。」 「可你并無之法,落入手中,必會受仙人窺探,到那時候, 仙人下界,你擋得住嗎?」 李直盯著魏央看了半響,似乎想要看他如何抉擇。 「仙人嗎?」 魏央喃喃自語,「倒是有些麻煩。」 「那位洞庭劍主,能否遮掩天機?」 魏央再次問道。 「你見過他嗎?」 李直看著魏央再次說道。 魏央點了點頭,「就在不久之前,我請他前往北國修復阻隔仙人下凡的禁制?!?/br> 「原來如此?!?/br> 李直頓時露出了了然的神態(tài),「怪不得前段時間洞庭湖的天空上出現(xiàn)電閃雷 鳴景象,原來是這樣?!?/br> 「不要把希望寄托于洞庭劍主,他一身修為都在穩(wěn)固洞庭湖天空之上的禁制, 沒有多余的力量為山河卷遮掩天機密?!?/br> 「說來這是一枚燙手山芋的秘寶,得了之后自然要承受巨大的代價?!?/br> 「可惜,老夫已經(jīng)無力支撐,否則的話,老夫還真不舍得把山河卷交給你?!?/br> 李直突然又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似乎很是不舍。 聽了他的話,魏央立即沉默了下來。 半響之后,魏央心中一動,他擁有如此神通,是否已經(jīng)知道 了自己跟他的妻子有染,可若是知道的話,他又如何能夠坦然的跟自己對話。 難不成他是個極度隱忍的男人? 可卻又不像。 想到這里,魏央再次問道:「你如此了得,便是連天機都能夠遮掩,為何不 能助大皇子成功登上南朝皇帝之位?」 「以你通曉玄機的威能,很多事情已經(jīng)都不在話下吧。」 「哈哈,你以為是無所不能的嗎?」 李直無奈的搖了搖頭,「天機雖玄妙,卻不及忍心之詭奧,千變?nèi)f化,莫測 非凡,便是老夫全盛之時,也不能完全洞曉,更別說現(xiàn)在了?!?/br> 「老夫之所以支持大皇子李秀刀,也不過是遵循人道運轉(zhuǎn)規(guī)則罷了,至于他 能否登上南朝寶座,便是要看運勢,人理,時局,結(jié)果如何,老夫并不在意,最 多只是盡人事罷了?!?/br> 聽了李直的話,魏央總算確定李直并不知道自己跟他妻子之間的事情,之前 之所以招惹他的妻子,更多的是想要用錦瑟報復李直,收取一些利息,現(xiàn)在看來, 父親的死亡不但跟李直沒有任何關(guān)系,從某些方面來說,他還幫助了父親很多。 心中的愧疚一閃而過,魏央也只能打定主意,以后不再去招惹錦瑟了。 「至于接不接山河卷,我暫時不能給你答復?!?/br> 魏央想了想沉聲說道,心中也明白為什么父親沒有把山河卷留給自己,是怕 自己一著不慎招來滅頂之災(zāi)啊。 自己這個父親還真是心狠手辣,坑起自己的朋友毫不手軟,不過,父親跟李 直,真的是朋友嗎? 這一刻,魏央心思百轉(zhuǎn),暫時否決了接下山河卷的想法,接下之后便要面臨 三十三重天的窺 探,到那時候,他就如同赤裸的站在聚光燈之下,無所遁形。 但他也不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柳玄音,以柳玄音的性情,必然會阻止自己, 因為他心中對山河卷還有著期待。 「嗯……到時候跟老夫推測的一樣?!?/br> 李直并沒有任何意外,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山河卷便在老夫手中保管著吧,何時想要,便來太豐府尋老 夫?!?/br> 聽了李直的話,魏央沒有任何意見,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處理方式了,至少放 在李直手里,還能夠保住。 兩人在一起繼續(xù)交談了下去,不知不覺大半日時間過去,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午 時。 這時候,侍女走了進來恭敬的拜道:「太豐大人,夫人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午餐。」 「知道了,下去吧。」 李直點了點頭說道,隨后看著魏央,「魏賢侄,便在這里一起用餐吧?!?/br> 「那恭敬不如從命?!?/br> 魏央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過了一會,李直領(lǐng)著魏央朝著用餐大廳走去,大廳內(nèi)已經(jīng)擺好了酒菜,一名 身材豐韻,樣貌絕美的女子正指揮著侍女在忙碌著。 這名女子正是李直的夫人錦瑟。 當錦瑟看見李直之后,立即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夫君。」 「辛苦了,夫人?!?/br> 李直面帶笑吞的看著絕美的妻子,隨后招呼著魏央走了過來:「魏賢侄,請 坐?!?/br> 魏央走了過去,目光在旁邊的錦瑟身上輕輕一掠。 錦瑟看見魏央之后眼神愣了一下,她完全沒有想到夫君宴請的人居然是這個 讓自己頭疼的小鬼。 「錦姨,好久不見?!?/br> 魏央對著錦瑟說道。 錦瑟看了魏央一眼,沒有回答。 李直自然知道自己的妻子與魏央的娘親乃是閨中密友,這般稱呼也是合情合 理的。 「夫人,怎么了?」 李直有些疑惑的看著錦瑟,感覺她的神態(tài)有些怪異。 「沒事夫君……」 錦瑟急忙說道,眼神從魏央身上移開,心中對這個小鬼怨恨極了,都怪他害 的自己成這個樣子。 「夫人,一起用餐吧,正好今日跟魏賢侄喝一杯?!?/br> 李直笑著說道,隨后拉著錦瑟坐了下來。 三人坐下,一邊暢聊,一邊飲著,大半響之后,桌子上的酒已經(jīng)被喝空了, 而魏央與李直也都醉醺醺的。 在閑聊的時候,李直把過去與魏鳴之間的事情告訴了魏央,都是兩人相識之 后的事情。 魏央感覺醉意襲來,頭腦暈暈乎乎的,而錦瑟也多飲了幾杯,滿臉紅暈,倒 是只有李直還保持著清醒。 魏央也不清楚,感覺今日的就要烈了許多,竟然這么快便醉了。 正當這時,侍女領(lǐng)著一名侍衛(wèi)走了進來匯報了一聲:「太豐大人,大皇子召 見您立即入宮,有要事商談?!?/br> 「現(xiàn)在?」 李直轉(zhuǎn)頭用凌厲的目光看著侍衛(wèi)。 侍衛(wèi)心中一震,感覺到強烈的威壓襲遍全身,隨后再次說道,「是的?!?/br> 「夫君,既然是大皇子召見,想必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還是盡快趕過去吧?!?/br> 錦瑟在旁邊勸了一聲。 「嗯……」 李直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在外面候著?!?/br> 等侍衛(wèi)出去之后,李直才朝著趴在桌子上已經(jīng)醉醺醺的魏央叫了一聲,「賢 侄……」 可是魏央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并沒有回話。 「算了,夫人,你把賢侄扶進偏房休息一下?!?/br> 「我現(xiàn)在進宮?!?/br> 李直搖了搖頭,隨后安排了一下,朝著外面走去。 房間內(nèi)只剩下了錦瑟和魏央。 魏央此時的醉酒樣子并不是裝的,是真的醉了,趴在桌上都快要睡著了。 錦瑟走到他身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剛才她也飲了不少酒,醉意綿綿的 樣子美極了,看著魏央一會,這才吐出一口熱氣,伸手架住魏央的身子,走出了 餐殿。 她準備把魏央送到偏殿休息,可卻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她滿臉 紅暈,酒精放大了她的情欲,想到過去與魏央發(fā)生的種種事情,突然打開了房門, 駕著魏央走了進去。 依舊是曾經(jīng)被魏央暗中侵犯的房間,一張大床擺放在最中央。 錦瑟把魏央放在床上,隨后看了他一眼,低聲自語:「他……真的醉倒了嗎?」 看著這個令自己日思夜想的混蛋,錦瑟的眼中那股幽怨更加強烈,繼而又閃 過一絲火熱的欲望,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今日的酒之所以這般烈,那是因為錦瑟特意安排的,她特意拿了最烈的酒, 便是要把魏央灌醉,同時也讓自己充滿 醉意,放大自身的欲望。 這段時間以來,她每夜都無法安然入眠,一旦躺下,體內(nèi)的欲望就像燃燒起 來一般,根本無法壓制住,因此,她經(jīng)常一個人躲在被褥,或者浴室內(nèi)自渡,用 手指扣弄,可依舊無法緩解半分。 她知道,自己積壓了多年的欲望,被這個小鬼徹底開發(fā)出來了,就像堅固的 堤壩,一旦出現(xiàn)缺口,將會被猛烈的洪流沖破。 錦瑟臉色紅的發(fā)燙,眼神迷醉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魏央,體內(nèi)燒起來的yuhuo越 來越難以忍受,幾乎要把她的身子都燒著了,她又朝著門口看了看,隨后轉(zhuǎn)身走 到門口,把房門鎖住,重新回到床邊。 「小鬼,你把我害的這么慘,這次絕對不放過你?!?/br> 錦瑟低聲自語,接著抬手白嫩的手指,把胸口的紐扣逐一解開,她身上的花 紋旗袍隨之脫了下來,露出了赤裸的身子。 兩顆巨大的乳球吊在胸口,被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包裹住,下半身穿著一件rou 色超薄連褲開檔絲襪,絲襪是情趣的,極為誘人,中間開檔,正好能夠看見里面 一件粉紅色的絲紗丁字褲,丁字褲小巧纖細,只有兩指寬的系帶緊緊的勒在肥美 的蜜xue之中。 她雙腳穿著一雙白色高跟短靴,接著伸手把兩只短靴脫掉,露出了兩只rou絲 美足,透過絲襪,能夠看見晶瑩如玉的美足正散發(fā)著香噴噴的味道,十根足趾上 涂抹著漆黑色的指甲油,側(cè)面反應(yīng)了她的欲望是多么強烈。 錦瑟輕輕摘掉身上的胸罩,兩顆巨乳頓時跳了出來,隨后手指悄悄的伸到美 xue上,捏住陰戶上的丁字褲,朝著旁邊輕輕一撥,頓時,誘人的美xue完全袒露在 外,顯得極為yin穢,上面已經(jīng)溢出了絲絲晶瑩的蜜液。 她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似乎再也難以忍受這股情欲,隨后用赤裸的身子壓 在了魏央身上,張開濕潤的紅唇,貼住了魏央的嘴唇吻了起來。 這段時間魏央再也沒有主動找過她,被強烈情欲摧的她每夜都無法入眠,可 她又不好意思主動去找魏央,只能暗自忍受。 今日見魏央到來,便有意識的想要把這個小鬼灌醉,然后在尋找機會跟他交 合一番,雖然背著自己相公偷情是多么yin浪無恥的行為,可在強烈的情欲摧殘下, 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 若不是李直無能,怎么會讓自己做出這般yin浪的行為,但凡他能夠滿足自己, 或許自己現(xiàn)在還是個貞潔的人妻。 只是她不知道,或者在自我欺騙,固然是因為本身yuhuo燃燒的緣故讓她主動 的偷情與一個小男人,可更多的還是她骨子里的yin媚,一旦放開,將會一發(fā)不可 收拾。 錦瑟雙手抱住魏央的脖子,濕潤的嘴唇貼在了魏央嘴唇上,頓時聞到一股令 她著迷的雄性荷爾蒙味道,這一刻,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一種別樣的快 感襲遍全身。 「相公……別怪我……都是……都是你的錯……」 「我……我實在沒辦法……忍受寂寞了……」